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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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占有欲,但不屬于小孩子,”楚瑟攬住他的腰,將人帶到懷里,低頭輕輕吻了一下紀錦川的臉頰,“看,哥,我已經(jīng)比你還高了,我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也明白自己想要什么?!?/br> “那你說說,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楚瑟嘆口氣,“哥,我等這天等了好多年了,你…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什么怎么想的?” “什么?” “我是說,”楚瑟頓了頓,反射性地握緊了拳,但又很快松開,他把手撫上紀錦川的臉頰,低聲說:“你喜歡我么,哥?” 沒等紀錦川說話,他又快速說道:“哥不答應(yīng)也沒什么用,因為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和我分開了,就算耍賴也沒法子,我不會讓你溜出去的。” “如果我想溜,我有五十種方法能讓你發(fā)現(xiàn)不了,你信不信?” “……” 楚瑟的氣勢陡然散了,把大腦袋擱在紀錦川身上,黏黏糊糊地說:“我信,哥。” “哼,”證實了自己實力的紀錦川總算找回一點平衡,他推推楚瑟的頭,又被后者抓住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我還以為你挺聰明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呆頭呆腦?!?/br> “什么?” “你以為,我如果要走,為什么要做那事當作福利?” 楚瑟愣了,心里瞬間掠過上百種心思。 “我、我不知道……” “你應(yīng)該能猜到的,小楚瑟,”紀錦川笑了,他抬手捏捏楚瑟的鼻子,似乎覺得他怔愣的模樣很好玩兒,“如果我對你沒什么意思,哪還稀罕碰你一下?” 楚瑟的心怦怦跳著,他從沒像現(xiàn)在這么緊張過:“哥,你是說,你喜歡我嗎?” “你結(jié)巴了?” “不,哥,你得板板正正地說出來,”楚瑟像個不得到答案便不罷休的孩子,固執(zhí)地想要聽到那幾個最想聽的字眼,“你說出來?!?/br> “行行行,”紀錦川無奈道,“男子漢大丈夫,喜歡便是喜歡,有什么不敢承認的。楚瑟,我喜歡你?!?/br> 別看他語氣豁達,其實耳朵都紅了,說完了便偏過頭不看楚瑟,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活了這么幾世,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喜歡啊愛啊的也說了很多遍了,現(xiàn)在怎么還是控制不住臉紅! 楚瑟足足呆了半分鐘,回過神后臉上猛然綻出喜色,他一把抱住紀錦川,語無倫次,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哥,太好了,我愛你,mua!” 紀錦川猝不及防被他親了一臉的口水,忙把人推開:“走開走開!惡心死了!” 話雖這么說,但滿眼的笑意,顯然也是非常開心的。 畢竟,世界上有什么事比兩情相悅更令人快活呢? 第64章 番外 情人節(jié)(上) 大家都是怎么過情人節(jié)的呢? 唐典寶川 紀家小寶川昨天畫畫到很晚,這導(dǎo)致他今天到了十點半還沒睡醒。唐典做好一頓愛心早餐,又出門買了點東西,到回來時紀錦川仍是睡得一塌糊涂。 “寶川?”唐典放下手里的袋子,俯身摸摸藏在被窩里紅撲撲的小臉兒,“還沒醒呢?” “唔,”紀錦川蹭蹭他的手,順勢抓住他的領(lǐng)結(jié)一拉,“困?!?/br> 唐典猝不及防被拉倒在床上,看著伏在胸前的毛絨腦袋哭笑不得:“都幾點了,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紀錦川頓了頓,慢騰騰地抬起頭:“三八婦女節(jié)?” “……今天是情人節(jié)啊寶川,”唐典無奈地親親他的額頭,緩聲道,“起來吧,我給你買了禮物?!?/br> 一聽禮物二字,紀錦川忽然來了精神,他撐起上身,頂著一頭亂毛兒,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唐典:“什么禮物?” 唐典揉揉他的腦袋,笑而不語。 紀錦川又問了幾句也沒得到回答,他兩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了什么,揚唇笑了,湊近了在他臉上響亮地“叭!”了一口。 唐典這才滿意了,從身后掏出一個禮品袋。 看著鼓鼓囊囊的禮品袋,紀錦川興奮地抓了抓被子,又端端正正地做好,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這是一套畫筆,你畫畫的時候用得著,據(jù)說非常好用,”唐典把盒子遞給紀錦川,笑著說,“在等包裝的時候,我看到幾個男生聚在一起討論買什么禮物,這讓我有種……非常青春的感覺,想起了我們上學(xué)的時候?!?/br> 紀錦川看著他,沒說話。 唐典抬手捏捏他的臉頰,輕聲說:“我想了很多次,如果上學(xué)時我沒有那樣做,如果我們一直是親密的關(guān)系,你會少受很多苦,少走許多彎路?!?/br> 他從袋子里掏出一件件小東西,分別是鉛筆、筆芯、橡皮,到后來的游戲機,領(lǐng)結(jié)和男士香水:“從高中到大學(xué),到畢業(yè),到工作,本來每一年的情人節(jié)我都可以陪著你的?!?/br> 紀錦川鼻子有點兒酸,他揉揉眼睛,默不作聲地把東西全都扒拉過來圈在身旁。 最后,唐典從癟下來的袋子里掏出一個盒子:“還有這個……” 紀錦川抬起頭,愣住了。 唐典展開盒蓋,里面安靜地躺著一枚鉆戒,陽光照在上面散發(fā)著溫柔的光,一如唐典的眼神,溫和又深情。 “寶川,你愿不愿意和我度過余生的所有情人節(jié)?” 紀桐紀錦川 “寶川,我?guī)闳€地方!” 正舔毛兒舔得高興的紀錦川頭也不抬,尾巴晃了兩下,脆生生地說:“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