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按規(guī)矩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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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更新快,免費閱讀! 江月去了旁邊的審訊室,何耀正坐在馬夫亮對面,有直直的盯著對方。 即便如此,馬夫亮依舊沒有很慌亂,他倒是能迎上何耀的視線。 從在學(xué)校里馬夫亮表現(xiàn)的很淡定,剛剛高明軍說馬夫亮是那天晚上他們?nèi)齻€鐘最先醉倒的。 所以馬夫亮是因為完全不記得當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如此淡定還是這個孩子太善于調(diào)節(jié)自己的情緒。 江月站在審訊室外面觀察了馬夫亮半分鐘的時間然后抬腳去了另一件審訊室。 相比減馬夫亮的淡定,被方維維和孟良同時盯了二十分鐘的錢剛則是完全慌了。 江月剛剛在去高明軍審訊室的時候交給了何耀他們一個任務(wù),就是讓他們?nèi)テ渌麅扇说膶徲嵤覠o形中給兩人施加壓力。 只需要盯著他們,反復(fù)的問他們:“有沒有殺劉彩?!?/br> 他們?nèi)酥懊黠@的是串通過閉口不說當晚的事,所以面對警方的時候他們會說謊,說謊的時候人都會潛意識的催眠自己讓自己相信自己所說的謊言。 然而江月剛剛讓何耀他們對他們反復(fù)的說這句話,他們聽的次數(shù)多了就會下意識的去思考這個問題,等他們開始思考就要得到答案,他們會對自己所編造的謊言產(chǎn)生懷疑,做出來的偽裝自然而然就瓦解。 江月推開門走進了錢剛所在的審訊室,錢剛抬頭看過來。 他臉色白,整個人精神有點恍惚。 江月走到他旁邊,神色淡然,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有沒有殺劉彩?” 很顯然江月施加給錢剛的壓力徹底讓他的精神無法承受,他嘴唇抖,“我……我我不知道?!?/br> 孟良起身把椅子讓給江月,江月坐下,把手里的文件夾啪的一聲放在了桌面上,手覆蓋在文件夾的封面上輕輕的點了點。 “高明軍已經(jīng)把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錢剛視線落在江月的文件夾上面,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他更加緊張了。 錢剛看著江月,“他……” “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事情交代一遍?!?/br> 錢剛猶豫的看著江月,“明軍他說了什么?” 江月雙眼微瞇看著他,“他說晚上你們一起喝酒,然后你們?nèi)ザ铝藙⒉剩f他和馬夫亮當時都是喝醉的,唯獨你是清醒的,所以,三人中間,你的殺人動機最大?!?/br> 錢剛雙眼瞬間睜大了,“不是,我沒有……人是他殺的,我親眼看到的?!?/br> 江月敲著文件夾的手一頓,“你說劉彩是高明軍殺的?” 錢剛做了一個深呼吸,“他故意害我,當時我明明也喝醉了,等我們堵到劉彩之前我還勸阻了高明軍,但是高明軍說什么都不聽,我只能跟著他堵劉彩,然后,我模糊記得看到高明軍向著劉彩撲了過去?!?/br> “我聽到劉彩的喊叫聲了,再然后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第二天我們是在高明軍家里醒來的,我都不知道我們是怎么回家的?!?/br> 錢剛慌亂的說完看著江月,“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當時真的喝醉了?!?/br> “可高明軍說你離開燒烤攤的時候是你們?nèi)齻€中最清醒的?!?/br> 錢剛著急的站起來,“可是后來到了破工廠的時候我確實是上頭了,看東西都是重影的?!?/br> 他等著雙眼著急跟江月解釋,臉都是憋紅了。 “坐下?!泵狭級褐X剛的肩膀讓他坐了下來。 錢剛坐下來,看著江月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 “高明軍侵犯劉彩的時候馬夫亮在哪里?” 錢剛擰著眉心想了想,“我……我記得當時馬夫亮踉蹌著走過去拉了一把高明軍,但是被高明軍甩開到在地上就沒起來。” 江月是審視的視線落在錢剛身上。 也不像是說謊。 “想到什么隨時跟我們說,等會有人過來給你送飯?!苯履闷鹞募A。 “你們什么時候能放我走?” “等確定你沒有撒謊自然就會放你離開。” 說著江月起身招呼著孟良和方維維往外走。 江月他們走出了審訊室,錢剛趴在桌子上,拳頭攥的緊緊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月回頭看了一眼審訊室,往馬夫亮所在的審訊室走去。 孟良和方維維沒有跟進去,江月走到何耀身邊坐下。 馬夫亮抬頭看了一眼江月,依舊讓人看不出來他的神色。 江月拿著手里的文件夾沒有放下,大拇指摩擦了一下文件夾的邊緣,看著馬夫亮問道:“剛剛審訊完錢剛和高明軍,你猜他們說什么?” 馬夫亮眉心微微擰了擰,“說了什么?” “真相?!?/br> 馬夫亮雙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什么真相?!?/br> “那天晚上的所有經(jīng)過,走規(guī)矩,你也講述一遍那天晚上的經(jīng)過?!?/br> 馬夫亮視線落在江月的文件上,“我那天喝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江月挑眉,“一點東西都不記得了?” 馬夫亮點頭,微垂的臉上閃過懊惱的神情,“我……我酒量不好,那天的記憶只停留在去了破工廠,之后生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是在高明軍家里,我們都以為昨天晚上是做了一個夢,直到到了學(xué)校聽說了劉彩的死,我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br> “我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問了高明軍和錢剛,根據(jù)他們說的我覺得事情不妙,我們一商量就決定隱瞞那天晚上生的事情。” 馬夫亮垂著肩膀,江月看不到他的雙眼,“那天我們都喝大了,劉彩是不是我們殺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也很害怕,萬一人真的是我們殺的,那我們就是……” 馬夫亮沒說下去,他的嘴唇都在抖。 “那天晚上高明軍說他都已經(jīng)放棄了教訓(xùn)劉彩的事情,是你突然提起來劉彩說高明軍壞話的事情激怒了高明軍,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嗎?” 馬夫亮點了點頭在,“我記得,我只是隨口那么一說,沒想到高明軍那么生氣,他最生氣別人說他的長相了。” 江月看向何耀,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走出了審訊室。 休息室里,四人坐下,江月問向何耀,“剛剛馬夫亮一直都很平靜嗎?” 何耀點頭,“對,直到你進去之后他神情才有了變化?!?/br> “他畢竟是一個孩子,在聽到伙伴們什么都交代了他害怕了吧?!泵狭颊f道。 江月擰眉想了想,視線在孟良和何耀身上一個來回,問道:“你們男人在喝的斷片的情況下能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