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精精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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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v 也不知為何,李若初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心中竟有些隱隱不安,像是預(yù)感有什么事情要生一樣。 而這個消息,便是秦瑜要出征的消息。 出征北境,擊退匈奴,便是秦瑜此次出征的目的。 待得李若初想要向成歡問個究竟時,成歡卻告訴她,她知道的消息也僅僅是這些。 因為心中的直覺,讓李若初難以安心。 是以,她當(dāng)下便下了決心,夜里務(wù)必要進宮一趟,并且讓成歡和成喜二人掩護。 不料,成歡卻告訴她:萬萬不可。 因為,這幾日,即便是她進宮了,怕是也難以見到秦瑜。 李若初做這個決定無非是因為一時沖動,待聽到成歡的話時,頓時安靜下來。 她本該想到,如此緊張的時刻,秦瑜手頭斷然不會清閑。 看著李若初緊張的模樣,成歡道,“主子說了,讓姑娘不要擔(dān)心,主子出征前,一定會找機會前來看望姑娘的。” “當(dāng)真?”李若初問成歡,面色沉凝。 “奴婢相信,主子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的。”成歡道。 “我也相信?!崩钊舫醭蓺g笑了笑。 其實,李若初得知秦瑜出征的消息,并非是擔(dān)心長時間見不到他。 抑或是擔(dān)心在他出征前沒辦法跟他告?zhèn)€別。 這些,都不是。 從頭到尾,她擔(dān)心的,只不過是秦瑜的安危。 李若初雖然知道,秦瑜在暗地里擁有屬于自己的實力。 但這個實力,到底有多大,有多強,李若初卻是并不大清楚。 直覺告訴他,秦瑜此次出征,會有危險。 三日后,便是秦瑜出征的日子,這幾日,秦瑜要忙的事情會很多。 而她又無法主動前去看望秦瑜,哪怕給他提個醒,讓他途中務(wù)必小心些也好。 就這樣,李若初不耐煩的等了一日之后,終于坐立不住,去找了李錦。 對于這樣一位撿來的父親,除了身上流淌的相同的血液,李若初對其并未有多余的感情。 是以,平日里除了面上客套之外,鮮少與之接觸。 這日,待得下人下人匯報說李錦上早朝回來之后,李若初便匆匆趕了過去。 李錦下早朝回來之后,徑直去了書房。 便連膳食,也讓下人直接送過去。 想來,李錦這段時間也應(yīng)當(dāng)特別的忙碌。 李若初到達李錦書房的時候,一如平時,不用下人通報,便直接朝書房內(nèi)邁步進去。 成歡被李若初打去給秦瑜送信了,成喜被李若初派出去刺探消息了。 是以,這一回,李若初來這書房,是獨自一人而來的。 意料之外的是,李若初進了書房,卻現(xiàn)李錦并不在書房。 李若初抱著雙臂,用手摸了摸下巴。 她得到的消息,分明說李錦下朝之后直接來了書房,并未去其他的地方啊。 李若初想著,難道是她從溯洄閣趕來的路上,李錦又出去了? 這般想著,李若初又跑出去問了門口的守衛(wèi)。 “你們兩個,可知我父親去哪兒了?”李若初看著門口兩個神情冷漠的守衛(wèi),挑眉問道。 兩名侍衛(wèi)聞聲,只齊聲應(yīng)道,“奴才不知?!?/br> “那我父親下朝回來可有回過書房?”李若初又問。 面對李若初的反問,門口的兩名守衛(wèi)依舊只回答不知道。 李若初瞇著雙眼盯著門口兩個守衛(wèi)看了好一會兒,索性朝那二人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嘀咕了一聲,再次朝書房邁了步子。 李若初根據(jù)對李錦的了解,知道李錦平日里多半時間都會待在書房。 不僅如此,很多時候就連睡覺都在書房。 李錦乃當(dāng)朝一品大員,自是公務(wù)繁忙。 相府后院兒的女人本就不多,除了楊氏這個正經(jīng)的嫡夫人,也就蘇氏一個妾室。 要說蘇氏這位妾室,李若初倒也覺得奇怪。 年紀(jì)輕輕,模樣還生的貌美如花,且還替李錦生了個兒子。 便是這樣,似乎都不怎么受寵。 平日里極少去蘇氏那小院兒,而蘇氏也是不爭不搶,安分守己,看起來倒也顯得清閑自在。 李若初瞧著那蘇氏的身上有幾分苗若舒的影子,心中一度猜測李錦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將這蘇氏收進府內(nèi)。 不過,蘇氏向來不是個有存在感的,李若初也懶得去打聽。 書房內(nèi),李錦沒在書房,李若初只得在書房等著。 如今,距秦瑜出征的日子,只有兩日了,李若初心里頭莫名覺得不安。 那廂,與秦瑜又難通消息。 是以,李若初只得找上李錦,最起碼了解一下基本的情況也好。 在等待李錦的過程中,李若初在書房內(nèi)來回踱步。 雙目也忍不住在書房內(nèi)打量。 書房外間,極為顯眼的是墻壁上苗若舒那副畫像。 李若初盯著那畫像瞧了一會兒,兀自收回了視線,去看屋里其他的陳設(shè)。 書房內(nèi)室的門是虛掩著,李若初走過去,推開了內(nèi)室的門,雙眼瞥向書桌上的一沓文書。 李若初朝那書案走去,朝那文書伸了伸手。 朝那文書伸出去的手卻是僵在半空,片刻之后,李若初蜷了蜷手指,終究將手收了回來。 書房附近,到處都是李錦的眼線。 雖然李錦允許她隨意出入,可李若初想了想,還是只管好自己吧。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還是安分些的好。 這樣想著,李若初從內(nèi)室走出,到了外間。 書房外間的空間很大,除了琳瑯滿目的書籍,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出自大家的字畫。 當(dāng)然,最顯眼的還是苗若舒的那副畫像了。 字畫上,苗若舒端端而立,兩手交疊放在身前,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似乎能感染觀畫之人。 一雙大大的杏眼炯炯有神,清亮分明,美得直讓人不舍移開雙目。 李若初抱著雙臂,歪著腦袋盯著苗若舒的畫像,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胳膊。 看著苗若舒的一雙杏眼,李若初在心里對那畫像說道:對不起,是我占據(jù)了你女兒的身體。 心中這樣想著,李若初便朝那副畫像緩緩走過去。 伸手從旁邊拿了香,點了香,對著苗若舒的畫像拜了拜,又將香插進身前的小香爐。 待將手中的香插好,李若初突然垂眸看向那個小香爐。 她現(xiàn)這個小香爐的設(shè)計還挺特別的。 小香爐外觀瞧著并不惹眼,只不過隔得近了,現(xiàn)這個小香爐的做工還挺精致。 尤其是外面鏤刻的花紋,浮雕的獅子圖騰栩栩如生。 李若初禁不住伸手去觸碰那香爐上面的浮雕,順著獅尾輕輕撫向獅頭,直至眼珠。 待摸到獅子的眼珠時,李若初現(xiàn)這獅子上面的眼珠竟然是活動的。 李若初下意識的蹲下身子,對著香爐上的獅子圖騰仔細察看。 仔細看過一遍之后,李若初的手停留在獅子的眼珠上。 隨即,碰觸著獅子眼珠的手指略一用力,那獅子的眼珠竟被她推了進去。 隨著香爐上的獅子眼珠被推凹進去,只聽書房的內(nèi)室陡然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音。 這種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極為有重量的東西被移動。 聽到這樣的聲音,李若初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四下張望了一番,隨即便疾步朝書房的內(nèi)室走過去。 待得李若初進入了內(nèi)室,卻現(xiàn)內(nèi)室的一面墻壁已然朝里側(cè)移動了一尺的距離。 這個寬度和距離,正好一次性能容得一人進出。 李若初當(dāng)下并未猶豫,只迅速朝那入口處邁步而去。 見到這樣的情形,李若初首先想到的是,這個入口內(nèi),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隱蔽的密室。 腳步朝密室的入口邁了一步,瞇了瞇眼,終究是往密室內(nèi)走進。 進去后,里面的光線有些暗。 李若初自密室的入口進去之后,只小心翼翼的朝前邁著極輕的步子,生怕驚動了什么。 順著里面微弱的光線,李若初步子緩慢的穿過一條長長的的走廊。 待繼續(xù)朝前走了一會兒,竟現(xiàn)不遠處有光亮照進。 李若初知道,走廊的盡頭,必定是密室關(guān)鍵所在。 不過此時,李若初卻聽到來時的方向再次傳來墻壁移動的聲音。 李若初心道不好,入口處被關(guān)上了。 本能的想要往回走,不過才往回邁了幾步,李若初又停下了腳步。 思索之下,李若初一咬牙,還是轉(zhuǎn)了身,朝走廊盡頭走去。 左右那密室入口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即便她此時往回走,沒找到機關(guān)所在,她照樣出不去。 再者,她來都來了,總要去看一看才能讓她死心。 待李若初走到走廊盡頭,便現(xiàn)腳下有朝下延伸的階梯。 李若初順著階梯往下,隨著前方的光亮越來越清晰,李若初的一顆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 密室這種地方,要么就是逃生的密道,要么就是有人為了隱藏什么秘密。 是以,這樣的地方并非是一個能見得光的地方。 許是密道通風(fēng)不好的緣故,李若初自進入密道之后,便覺得心口處有些堵得慌。 李若初暗自運了內(nèi)息,走在密道內(nèi)的腳步極輕。 待得眼前的額光線越來越亮,李若初即將靠近出口時,袖口陡然滑落出一只匕首。 這柄匕首是秦瑜贈予她的,李若初一直以來都很珍惜,從未舍得拿出來用過。 不過,卻是按著秦瑜的囑咐,一直隨身攜帶著。 若這出口處有人防守,抑或是對她有生命威脅,如今手里這柄匕首也能用來防身。 李若初放緩了腳步,身側(cè)的手中緊握著匕首,緩緩逼近出口。 離出口三步之遙,李若初腳下踢了一個石子朝出口處滾去。 李若初瞧著石頭漸漸的滾落到出口,她豎著耳朵聽那方的動靜。 不過,直到石子停下滾動,里面依舊出奇的安靜。 看來,此刻這密室內(nèi)沒人。 這樣想著,李若初松了一口氣。 不過,手中依舊緊緊握著那把匕首,保持戒備狀態(tài),絲毫不敢松懈。 闖入別人的秘密境地,能不小心謹(jǐn)慎些嘛。 這里頭沒有守衛(wèi),萬一有機關(guān)暗器呢。 總之,小心謹(jǐn)慎些總是沒錯的。 這句話,是秦瑜經(jīng)常對她的囑咐,李若初牢牢的記下了。 待得李若初自這階梯出口鉆了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時,李若初一時間傻眼了。 李若初站在密室入口處,怔怔的望著眼前的景象。 這個地下密室面積寬廣,空蕩蕩的猶如一個大禮堂,里面一個人也沒見到。 不過此刻,密室里頭卻是燈火通明,宛若白晝。 放眼望過去,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密室的十來個大箱子。 密室的正前方,一個臺面上,擺放著四個類似木牌之類的東西。 木牌上面似乎有字,不過李若初離得有些遠,看不大清晰。 再往前正首的位置看過去,是一件黑色的衣袍,整齊的掛在衣架上。 密室里的燈燭燃燒的正旺,里頭除了李若初,似乎并沒有其他人在。 李若初大著膽子朝前走去,在擺放著木箱的位置停住了腳步。 盯著漆黑的木箱子瞧了一會兒。 片刻之后,李若初伸手,用手里的匕首打開了木箱。 待得木箱被打開,李若初再一次被震驚。 下一秒,李若初動作迅速的將十來個木箱子全數(shù)打開。 望著箱子里的閃閃亮的東西,李若初怔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沒想到,這地下密室竟是個藏寶庫?!崩钊舫踺p笑一聲,嘴里低聲喃喃道。 不錯,密室里,整整十二只木箱,里面裝的全是閃閃光的金銀珠寶,還有各類晶瑩剔透的玉器。 李若初心道:他娘的,全是值錢的東西。 她再朝那擺放木牌的位置走近,待看清木牌上面所刻的字跡時,不禁連連后退。 這四個木牌竟是一個個的靈位。 李若初定了定心神,再次朝那些靈位走近,想要將上面的字跡看得更清楚些。 但見那四個木牌上依次刻著: 父王秦朗之靈位。 母妃李氏之靈位。 兄長秦云浩之靈位。 兄長秦云飛之靈位。 父王?母妃?兄長? 李若初瞧著這些靈位,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如今這個密道,可是在李錦的書房下面。 如此推測,這里必然是李錦的秘密基地。 然而,李錦的秘密基地里面,為何會有這些靈位? 這些靈位上的人,又都是誰? 此時此刻,李若初的腦子里突然像是被人糊了一層漿糊似的,越想越亂。 李若初怔怔的瞧著那些靈位,恍惚間只感覺背后一陣涼風(fēng)襲來。 李若初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你來了” 背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嚇得李若初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一瞬間,李若初只覺得今日只怕是大難臨頭。 一來,她闖入了對方的秘密基地。 二來,她功夫不到家,的確打不過對方。 李若初未曾回身,卻也能感覺到身后有一股強大的內(nèi)息將她緊緊包圍。 前世,李若初不只一次的掙扎在生死的邊緣。 是以,此刻,即便得知此刻難以逃脫,卻也只花了不到十秒的功夫,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 她回身,強自鎮(zhèn)定的抬眼看向身后的人,面上的神情看起來也是極為的淡定。 “父親?!崩钊舫踺p聲喚道。 也不解釋自己為何會在此地,更未向?qū)Ψ匠姓J(rèn)錯誤,只氣定神閑的抬眼看向?qū)Ψ剑币曋鴮Ψ降碾p眼。 來人不是李錦又是誰。 但見李錦的神色淡淡的看著李若初,一如平日里面色溫和,幽深的眼瞳中也看不清到底是喜還是怒。 李錦朝前邁步,走向李若初的身側(cè),目光看向眼前的那四個靈位。 李若初瞥了一眼身側(cè)的李錦,也跟著轉(zhuǎn)過身,目光隨著李錦的視線看向那些靈位。 片刻之后,李錦淡然開口,“他們,都是為父的親人” 此言一出,李若初倏爾瞪大了一雙眼。 她怔怔的盯著眼前的這些靈位,耳邊還回響著李錦剛才所說的話。 這些靈位都是為父的親人 李若初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靈位上刻的字,父王,母妃,還有兄長 如若李錦所言是真的,那么李錦真實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腦海中,李若初根據(jù)自己從前所收集的消息,迅速的將李錦的信息理了一遍。 據(jù)悉,李錦是位孤兒,很小的時候便被一位江湖人士所收養(yǎng)。 后來,李錦長大了,那位收養(yǎng)他的養(yǎng)父也去世了。 再后來,李錦在趕考的途中,遇到了苗若舒。 苗若舒對李錦悉心照料,二人日久生情,終于,李錦抱的美人歸。 再后來,李錦高中榜首,中了狀元,后在翰林院擔(dān)任編修一職。 后因李錦在圍獵場上救了圣駕,被皇帝一舉封為翰林院大學(xué)士,官居二品。 從小小的翰林院編修縱身一躍,直接升至二品大學(xué)士,這個提升,可謂是質(zhì)的飛躍。 李錦本就是個文武雙全的人,當(dāng)今圣上惜才,李錦一路高升,年紀(jì)輕輕,便做了一朝丞相,官居一品,其升官速度可謂是令人驚嘆、咂舌。 李若初的腦子里理過了這些信息,雙眼再去看眼前的那些靈位時,腦子里一時間有了大概的猜測。 李若初猜測,李錦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李若初這般想著,便不由自主的側(cè)目去看身側(cè)的李錦。 目光一瞥,李若初的目光卻被李錦右前方衣架上的圖騰給吸引了過去。 亮如白晝的密室內(nèi),李若初離那身黑袍距離如此之近。 只要李若初有意去看,那黑袍上面的圖騰自然不難看清。 順著李若初的目光看過去,但見一身寬大的黑袍被整齊的懸掛在那個衣架之上。 再仔細瞧,那件寬大的黑袍上,竟用金線繡了豪華的圖紋。 而那黑袍上的圖紋,竟是龍的圖文。 龍袍 李若初的腦海里霎時閃過了這樣的字眼。 莫非 “你知道的太多了” 便在李若初腦海中的結(jié)論還未來得及形成之際,只聽身側(cè)倏爾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 幽幽的聲音恍若來自地獄之神,語氣冰冷,透著nongnong的寒意 李若初不再看那繡著龍紋的黑袍,只突然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的緊張之態(tài)。 “父親” 李若初沉了沉心性,目光看向身側(cè)的李錦,視線與之對視。 迎面對視的,是一雙帶著濃烈的寒意,也極為陰鷙的眼神。 便是這一瞬間,李若初的心口猛的一陣抽痛。 李若初本能的捂住心口,不過片刻的功夫,李若初便支撐不住,痛倒在地。 李若初緊握雙拳,單膝跪地,以單手支撐著地面,口中的牙關(guān)死死的咬住。 豆大的冷汗自額間滲出,一顆一顆,吧嗒吧嗒的落在地面上,清晰可聞。 下一秒,李若初終于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題外話------ 啊,秦大大要出征了,好激動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