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這一世,我都會護(hù)著你
書迷正在閱讀:王牌探妻之權(quán)先生你暴露了、忠犬去哪兒、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咸魚反派只想茍命、重生后找到了孩子她爹、無限流大佬回到現(xiàn)世后、重生寒門醫(yī)女、快穿:被養(yǎng)大的宿主反攻了、隨機(jī)抽取到滿值美貌是否有哪里不對[快穿]、帝寵之將門嫡女
見秦瑜固執(zhí)的擁著她不撒手,李若初索性也不推了,由著他抱了。 這樣的姿勢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李若初才開口,“好夫君,抱夠了沒,抱夠了就給老娘撒開,都出汗了。” 聞聲,秦瑜無語失笑。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解風(fēng)情。 秦瑜終是松開了李若初,李若初得到解放般的長吁了一口氣,又從秦瑜身上搶過折扇,一面扇著風(fēng)一面嬉笑道,“其實吧,我剛剛就是故意摔的?!?/br> 聞言,秦瑜只不解的看向李若初,明知故問道,“故意?為何?” 李若初重新坐回秋千上,只歪著腦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就是想考驗考驗?zāi)?,?dāng)我遇到危險時,你會不會緊張。” “然后呢?”秦瑜問。 “然后,你的表現(xiàn)不錯,老娘甚是滿意?!崩钊舫跽f著自顧的咯咯笑起來。 李若初兩手抓著秋千繩,自己蕩了一會兒,覺得無趣,又喊秦瑜,“來來來,剛剛沒玩夠,繼續(xù)繼續(xù)?!?/br> 聞言,秦瑜只但笑不語,默默的走到了李若初的身后。 不論是無意還是故意,只要她遇到危險,他都會奮不顧身撲過去,哪怕是失去他的性命。 有了剛剛這樣一個小插曲,秦瑜再推的時候說什么也不肯大力推,只哄小孩兒一般輕輕推著,生怕秋千架上的人兒再次摔了。 便是這樣的玩法,李若初極為嫌棄,只玩了沒多大一會兒,便沒了興致,跳下秋千,邁步去了木棚里。 這廂,木棚里,待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之后,廚屋里開始出菜了。 大家伙兒齊心協(xié)力,很快便擺了長龍宴出來。 五六張方桌并成一排,方桌旁邊是擺放整齊的條凳,待所有的菜色上齊之后,眾人齊齊落坐。 桌子中央擺放著一條龍似的葷素搭配的各色菜品,挨著菜品兩側(cè)的是清一色的酒壇子。 今日所有的酒都是莊子上自個兒釀的米酒,味道香醇濃郁。 李若初只光聞著味兒就覺得舒心。 長龍宴的主位,大家伙兒自覺的讓給了李若初和秦瑜。 待眾人全部落座,李若初只一聲令下,“倒酒?!?/br> 聞聲,眾人紛紛拿起身前的酒壇開始往碗里倒酒。 同時,李若初也為自己和秦瑜二人碗里分別倒了酒。 李若初起身,端起酒婉,開口道,“咱們醬油作坊開業(yè)以來,大家伙兒都辛苦了,話不多說,都在酒里,咱們一起干了它?!闭f罷舉起酒碗。 眾人齊聲應(yīng)道,“干?!?/br> 話音落,除了蝶兒,在場的所有人,包含芍藥和羅裳,齊齊端了酒碗一飲而盡。 一碗酒飲盡,但見胡大勇又往碗中倒了一碗酒,隨即對著李若初舉起酒碗,“若初,自打你進(jìn)了巫山寨,我胡大勇就認(rèn)定了你這個妹子,這兩年來,是你帶領(lǐng)大家一路走來,才有了如今的好日子,這杯酒,大哥敬你。” 李若初聞言,只嘖嘖兩聲,“好你個胡大勇,想讓我喊你一聲大哥你直說,拐彎抹角做什么,來,干了?!闭f罷,又一碗酒一飲而盡。 在說話這方面,胡大勇從來就說不過李若初,眼下被李若初當(dāng)眾這般一說,只嘿嘿一陣笑,隨即一口飲下碗中的酒。 麻子也起身,舉起碗中的酒道,“寨主,我不大會說話,總之,我敬你?!闭f完,自個兒先干了碗里的酒。 李若初看了一眼麻子,只笑呵呵的道,“麻子,好好干,跟著大東家有rou吃?!闭f完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 坐在李若初身邊的秦瑜,眼瞧著身邊的女子連續(xù)喝了三碗酒,只在一旁淡淡的提醒道,”你身子初愈,不宜大飲。” 聞聲,李若初只偏頭給秦瑜遞了個白眼,無語的說了一句,“能不能別那么掃興。” “身子要緊。”秦瑜柔聲道。 見秦瑜眼底的擔(dān)憂不假,李若初只伸手,主動握了秦瑜的手,偏頭朝秦瑜眨了眨眼,“知道了,放心,我有分寸。” 見李若初不像說假,秦瑜眸底的笑意漸漸漾開。 又有人要跟李若初敬酒,不過卻被芍藥攔下了,她只攔著那小兄弟同眾人一并解釋,“咱們寨主前段日子受了些傷,這傷才好沒幾日,不宜多飲酒,你們要敬酒,自去找坊主去。” 李若初受傷的事兒,莊子上少有人知道,但芍藥是知道的。 聽芍藥這般一說,眾人皆看向李若初,只一個接一個的問道。 “寨主是什么時候受傷的???” “寨主傷的重不重?” “究竟是何人敢傷了寨主?咱們找他去?!?/br> 見眾人情緒激動,李若初只好出面解釋道,“一點兒小傷,如今已經(jīng)好了,大家不用擔(dān)心?!?/br> 胡大勇激動道,“誰人干的?老子撕了他?!?/br> 李若初只輕笑一聲,柳眉輕挑,“敢動老娘的人,老娘還能讓他安穩(wěn)的活著?” 胡大勇聽了這話,這才作罷,只自個兒端了一碗酒灌進(jìn)肚里。 這會兒,眾人都知道李若初受傷的事兒了,自然不會再有人跟李若初繼續(xù)敬酒了。 秦瑜往李若初碗里盛了飯,又往碗里夾了菜,“先吃點兒東西吧?!?/br> 來的時候,李若初還想著不醉不歸呢,卻沒想,眾人一聽她不能多喝,都不跟她喝酒了。 再看大家,你敬我,我敬你,劃著拳,喝著酒,好不熱鬧。 想想秦瑜說的身子要緊,李若初也沒繼續(xù)多喝,只端了秦瑜遞過來的飯菜,細(xì)嚼慢咽的吃著。 李若初突然看向一旁的柳先生,問道,“柳先生,你開醫(yī)館兒的事兒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柳先生道,“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鋪面也已經(jīng)定了下來?!?/br> 李若初聞言,頜首,“那就好,到時候醫(yī)館開張記得要通知我?!?/br> 柳先生笑,“放心,一定通知你?!?/br> 大家伙兒吃著喝著,一頓飯竟從黃昏時分吃到夜幕降臨。 吳嬸子,春嬸子幾個婦人張羅著在棚下點了燈籠。 胡大勇這會兒還在跟人劃著拳,喝著酒。 麻子跟在芍藥身后,時不時的獻(xiàn)著殷勤。 柳先生擰著眉心,臉色不好的瞧著麻子屁顛兒屁顛兒的身影。 若非芍藥早說過不會嫁莊子上的男人,柳先生早就讓麻子離他女兒有多遠(yuǎn)離多遠(yuǎn)了。 李若初瞧著眾人喝得嗨,自個兒瞧著心癢癢,索性眼不見為凈,拉著秦瑜到河邊賞月去了。 秦瑜提著燈籠,找了一塊兒干凈的大石頭,拉了李若初坐下。 幕色降臨,一輪圓月穩(wěn)穩(wěn)的懸在夜空,圓月四周是漫天璀璨的星河。 流動的河面上,泛著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李若初抬眸望向夜空,只沉醉于夜色中,口中兀自念道,“十五的月兒十六圓,今晚的月色真美?!?/br> 秦瑜聞聲,只轉(zhuǎn)頭望向身邊的女子,似星河一般的黑眸中漾著淺淺的笑意。 微風(fēng)輕輕拂過,李若初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環(huán)抱著雙臂。 秦瑜勾了勾唇角,只長臂一伸,便將身邊的女子攬入懷中。 李若初被秦瑜這么一攬,頓覺溫暖許多,順勢腦袋一偏,靠在秦瑜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 耳邊是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和男子清淺的呼吸聲,李若初少有的感覺到了一種心安。 “秦瑜?!崩钊舫踺p聲喚道。 “嗯?”秦瑜溫聲應(yīng)道。 “若有一日,我離開了你,你當(dāng)如何?”李若初問。 聞聲,秦瑜微怔,目色沉了沉,片刻之后,才緩緩道,“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br> 李若初聞言,失笑,“那如果我哪天突然消失了,你找不到我了,又當(dāng)如何?” 秦瑜凝眉,只緊了緊雙臂,將懷里的女子抱的更緊了些,下顎抵在若初的頭頂,聲音柔下幾分,“傻丫頭,說什么傻話,你記住,我不準(zhǔn)你離開,也不準(zhǔn)你消失,這一世,我都會好好守護(hù)你?!?/br> 對于秦瑜的反應(yīng),李若初只淺淺的笑了笑,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其實,李若初所說的消失,指的是她突然消失在天晉,回到了21世紀(jì)。 就像是,她從21世紀(jì)來到天晉一樣。 屆時,如今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若真有那一日,她真的消失了,她真的回到了21世紀(jì),秦瑜應(yīng)該會很傷心吧。 想到這些,李若初仰著腦袋看向秦瑜,纖細(xì)的手指輕撫著秦瑜的下顎,似是自言自語一般,“我不離開,也不消失,這一世,我都會陪著你?!?/br> 即便聲音小,可還是被秦瑜聽了個清楚,忍不住垂首看向懷里的女子。 二人視線相接,李若初朝秦瑜微微一笑。 秦瑜亦緩緩勾唇,俯首在她的間落下輕輕一吻。 這般靜謐美好的時光,總讓人希望時辰能夠慢一些,或者再慢一些,又抑或是靜止在這一刻,永遠(yuǎn)這般下去 愉悅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李若初看了眼天色,“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br> 秦瑜拉著李若初起身,月色下,看向若初得一雙黑眸柔得出水一般,“走吧。” 二人再次回到木棚下的時候,現(xiàn)大家伙兒全喝趴下了,一個一個四仰八叉的或是躺在地面上,或是直接趴在桌面上,姿勢還真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 只有柳先生和羅子義仍舊還在小酌,相聊甚歡。 幾個女眷已經(jīng)將碗筷收拾的差不多了,李若初走過去,跟幾人打了招呼,便直接打道回府了。 來的時候沒叫馬車,直接騎馬而來。 回去的時候為了節(jié)省時間,也沒吩咐下人預(yù)備馬車,秦瑜帶著李若初同騎一匹馬飛奔入城。 回到府上的時候,已經(jīng)戌時末了。 秦瑜翻身下馬,又扶著李若初下馬,目送著李若初進(jìn)府門。 李若初進(jìn)門之時,回身朝秦瑜微微一笑,只道,“你回去路上小心點兒。” 秦瑜聞言,唇角微微上彎,只沖李若初點了下頭,示意她放心。 待李若初的背影消失,秦瑜這才打馬離開。 人還未到溯洄閣,便見一月和二月兩個丫頭在院外門口翹首以盼。 “小姐回來了。” 待見到李若初回來,二人緊忙迎了上來。 二月迎上去,面上還泛著擔(dān)憂之色,“小姐,您不是說只是出去隨便逛逛,怎的這么晚才回來,奴婢們都要擔(dān)心死了?!?/br> 再晚些回來,她們都要打算稟報老爺派人出去尋人了。 “小姐沒事兒就好?!币姷阶约倚〗惆踩郊?,一月懸著的一顆心才緩緩落下。 李若初瞧著跟前兩個小丫頭一臉擔(dān)憂的模樣,心下微暖,只朝二人笑道,“放心,有黑風(fēng)黑影在呢,不會有事兒的。” 李若初知道這兩個丫頭是因為她上一回在城中遭遇刺客的事兒給嚇壞了,伸手揉了揉二人的丫髻,“走吧,咱們進(jìn)去吧?!?/br> 進(jìn)屋之后,一月捧來一只做工精巧的黑匣子。 李若初瞧著那黑匣子似乎沒見過,只好奇問道,“這是什么?” 一月看了一眼手里的黑匣子,只道,“這個,是下晌的時候,平南親王派人送來的,東西送來之后,奴婢們并未打開看過,是以,奴婢們也不知道這黑匣子里面是什么東西?!?/br> 聞聲,李若初挑眉,從一月手里接過黑匣子。 李若初端著黑匣子仔細(xì)的端詳了一番,手里的黑匣子做工極為精巧,上好的檀香木制作,匣身鏤刻著精致的云紋圖案。 針對手里的黑匣子,李若初也并未多作思量,直接擰開了匣身的開關(guān),伸手揭開黑匣子。 匣子里,赫然躺著一只晶瑩剔透的玉鐲。 李若初伸手,從匣子里拿起玉鐲端詳一番。 此玉色澤剔透,質(zhì)地細(xì)膩,敲擊聲清脆悅耳,且做工精致,光澤瑩潤,瞧著便是上等的好玉。 一月開口道,“這東西是杜管家代為轉(zhuǎn)交的,杜管家說那人交代過,說這里頭的東西價值連城,囑咐小姐千萬不要隨意扔了?!?/br> 不用那人囑咐,李若初也能瞧出這玉鐲價值不菲。 李若初對玉器不懂行,但既然這東西是秦時送來的,想來也知這東西定然是好貨。 拿著手里的玉鐲對著燭光仔細(xì)的看了看,只淺淺一笑,也未試戴,直接將玉鐲好生放回匣子內(nèi),復(fù)又將匣子合上, 李若初手拿匣子出了房門,只對空氣中輕喚一聲,“黑風(fēng)?!?/br> 話音落,便見一道黑影閃身而出。 黑風(fēng)在李若初身前站定,微微垂首,態(tài)度恭敬,“姑娘有何吩咐?!?/br> 李若初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黑匣子,隨即將黑匣子遞給黑風(fēng),吩咐道,“黑風(fēng),你且將這個黑匣子送回平南親王府上,就說這東西貴重,本小姐無功不受祿,不能隨意接收這樣的貴重之物?!?/br> “是。”黑風(fēng)應(yīng)道。 “等等?!?/br> 黑風(fēng)的話音未落,便聽空中傳來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伴隨著這道低沉的嗓音,但見一道黑影穩(wěn)穩(wěn)的降落在溯洄閣的內(nèi)院兒。 聞聲,李若初下意識的戒備,身側(cè)的雙手也微微握成拳。 一月和二月也警惕的看向院子里落下的黑影。 見李若初一臉的戒備,那人只笑著朝李若初喊道,“李若初,別害怕,是我?!?/br> 那人一面說著,一面邁了步子朝李若初幾人走近。 而黑風(fēng)也只恭敬的立在一旁,并未有所動作。 但見來人一身藏青錦袍,單手負(fù)于身后,邁著方步緩緩走來。 待看清來人,李若初只環(huán)抱著雙臂,半笑半怒道,“不知親王殿下深夜駕臨女子閨閣之所,有何要事?” 她就奇了怪了,這天晉不是很講究什么男女有別嗎?怎的一個兩個都愛往她這兒跑。 秦瑜是這樣,秦瑜的弟弟秦時也是這樣,還真不愧是親兄弟。 秦瑜在李若初的跟前站定,長臂一伸,直接從黑風(fēng)手中拿下黑匣子,隨即旋開,修長的手指自匣內(nèi)里拿出玉鐲。 也不管李若初愿意還是不愿意,當(dāng)下就拉扯過李若初的左手,動作流利的將手中的玉鐲套進(jìn)了李若初的手腕,隨即緩緩的揚(yáng)起唇角,滿意道,“唔,真好看,看來我的眼光還不錯,這鐲子很適合你?!?/br> 李若初沒防備秦時會突然有此動作,愣了一下,只下意識的就要從手腕摘掉玉鐲。 不待李若初從手腕摘掉玉鐲,便被秦時伸手?jǐn)r下。 秦時拉起李若初的手腕,兀自欣賞了片刻,抬眸看向李若初清澈的雙眸,神情認(rèn)真道,“這可是本王第一次贈你禮物,說什么都必須收下,也必須戴上?!?/br> 語氣霸道,不容人有一絲拒絕。 事實上,秦時不光是第一次給李若初送禮物,也還是頭一回給女子送東西。 聽著秦時口中的話,李若初只覺得有些好笑,垂首看了一眼秦時握著她的手腕,又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扯了扯嘴角,只沒好氣道,“這位爺,麻煩你松開?!?/br> 秦時聞言,大手乖乖的松開了李若初的手腕,眼角眉梢?guī)е桓蓖媸啦还У男σ狻?/br> 李若初見秦時乖乖的松開,看向秦時的面色才有所和緩。 朝秦時勉強(qiáng)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并不好看的笑,隨即低頭去摘手腕上的玉鐲。 便在李若初試圖摘掉秦時強(qiáng)行戴給李若初的玉鐲時,秦時在一旁悠悠道來,“這玉鐲乃上好的和闐玉精心打造,此物隨身攜帶,可冬暖夏涼,常年戴著,還可滋陰養(yǎng)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為何不愿意收下,又為何非要駁我一番心意呢?” 秦時的話,李若初并沒有聽進(jìn)去,只費勁了力氣要摘掉手腕上的玉鐲。 可瞧著秦時強(qiáng)行給她戴上的時候分明很容易,待她要摘掉時卻極為困難,憑她如何拉拽都不得摘下。 站在李若初身側(cè)的一月和二月兩人見自家小姐連手都拽紅了,不由想要上前幫忙。 二人剛上前兩步,便被秦時一個眼神給橫了回去。 見此情形,秦時眼角眉梢的笑意愈明顯,只一本正經(jīng)道,“收下吧,這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也全了我的一番心意。” 秦時的話,李若初恍若未聞,只轉(zhuǎn)身從一月腰間扯下帕子,套在手上,繼而再次用力拉拽腕上的玉鐲。 秦時瞧著李若初的手腕已經(jīng)紅腫一片,不由有些心疼,只道,“別拽了,不過是個鐲子,收下又何妨?” 話音落,李若初手頭的動作微微頓了下。 秦時見李若初停下動作,只當(dāng)她答應(yīng)收下了。 正當(dāng)他高興的想要說什么,卻聽李若初淡淡的說道,“老娘我不喜歡被人強(qiáng)迫?!?/br> 要說被人強(qiáng)迫,若非秦時強(qiáng)行將玉鐲套在李若初的手腕上,說不定,秦時說兩句好聽的,李若初或許就收下了。 可偏秦時一向霸道慣了,李若初又偏不吃這一套,是以,今兒說什么都不會留下這玉鐲。 要說,秦時也見過李若初好幾次了,但他似乎并不大了解李若初的脾性。 偶聽李若初說出這話,不由愣了一下。 不喜歡被人強(qiáng)迫?他何時強(qiáng)迫她了? 他紆尊降貴,好話說盡只為讓她收下他的一番好意,怎的就成了強(qiáng)迫她了? 不待秦時反應(yīng)過來,只聽李若初又道,“再說無功不受祿,這東西貴重的很,我可不能白白收下。” 聽李若初這般一說,秦時眸光微動,思肘一番,只道,“你若不想白白收下這玉鐲,便也送我一樣物件兒可好?” 聞言,李若初輕笑一聲,對著秦時說話的語氣并不咋好,“小女子自幼在鄉(xiāng)間長大,不過回府?dāng)?shù)月,平日里都是被當(dāng)米蟲一般供養(yǎng)著,手里頭可沒有什么好東西可送給殿下的?!?/br> 跟秦時說話的間隙,二月不知什么時候從里屋拿了一盒桂花油過來,趁著秦時不注意,將桂花油遞給了李若初。 李若初一面跟秦時說著話,一面將二月遞過來的桂花油抹在手腕上。 有了桂花油的潤滑,玉鐲便很輕松的自李若初的手腕滑出。 秦時眼見李若初已經(jīng)將腕上的玉鐲取出,眼神一撇,目光便落在李若初的腰間。 不待李若初反應(yīng)過來,腰間的陶塤穗子已然落到了秦時的手里。 秦時把玩著從李若初腰間奪過來的陶塤穗子,一雙桃花眼落在李若初的瓷白的小臉上,眼角的笑意愈明顯,“既然你不想白白收我東西,那便拿這個來換好了。” 天才本站地址。閱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