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證據(jù)指向,趙英瑗醒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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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坑的現(xiàn)場勘查工作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采集到的證物也越來越多。 李湛在查找線索的同時,還讓人調(diào)查主干道一線的監(jiān)控。 畢竟,如果這批讀品真的是在這里交易的,交易過后必然也要從這里拉出去。 但能查到的希望并不大。 畢竟這里靠近物流集散中心,每天來往的車輛數(shù)不勝數(shù)。 到了下午的時候,通縣那邊又再次傳來消息。 原來通縣警方對新苑養(yǎng)殖場進行偵查,在養(yǎng)殖場內(nèi)現(xiàn)讀品痕跡,而沙坑這邊,法醫(yī)也在其中幾頭豬的體內(nèi)現(xiàn)了讀品殘留。 等到晚上的時候,法醫(yī)鑒定中心那邊優(yōu)先將沙坑這邊采集的證物的鑒定結(jié)果給送到了禁毒總隊。 法醫(yī)還在豬的體內(nèi)現(xiàn)了氯化物的存在,同時獸醫(yī)和防控檢疫部門的專業(yè)人員檢測確定,這批豬并未存在豬瘟。 兩條結(jié)論充分說明,這批豬并非瘟豬,而是有人特意注射了氯化物致死,也側(cè)面證明了這批豬只是作為運輸讀品的容器而存在。 而腹部的傷口,正是為了藏毒而縫合的,這也與在腹部內(nèi)部現(xiàn)殘留讀品的結(jié)果吻合。 晚上九點,李湛和孟一荻趕了回去,李湛親自參與了對挖掘機司機的審問。 “我真的不知道那些都是死豬啊,我開著挖機過去的時候,那些豬身上全都撒了石灰,放眼看去白花花的一片,誰還看得出啊?!彼緳C師傅連忙解釋道。 “就算豬你看不出問題,人呢?你怎么就確信那些人是防控檢疫部門的工作人員?”李湛旁邊的警察問道。 “警察同志啊,你們先前就問過我了,我都說了,人家有證件的。” “除了那個方廣權(quán),其他人都有證件嗎?”李湛問。 “對啊,都戴著工作證的,不過我沒太細看?!?/br> “有幾個人?” “四個男的,一個女的?!?/br> “還記得長什么樣子嗎?” 司機搖了搖頭,“當時他們都戴著醫(yī)用口罩,我一開車過去就給我也了一個,我怕被豬瘟傳染,所以趕緊戴上了,也沒多想。” 李湛又繼續(xù)問話。 孟一荻看著審訊視頻,心情沉重,如果不出所料,估計又是毫無收獲。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劉全打過來的。 “劉哥,怎么了?” “你還記得你那天在安置房救下陳城的時候撿到的那張口香糖的包裝紙嗎?” “難道有收獲?”孟一荻揚眉。 “嗯!”劉全的聲音里有著欣喜,他連忙講道,“昨天在夜總會里逮到了一個老油子,今早終于撬開了他的嘴,知道他上游的賣家是一個叫阿西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正是孔天華在天華娛樂城里的老相好——陪酒女郎阿西?!?/br> “阿西?”孟一荻皺眉。 “嗯,我們跑去逮人的時候這個阿西已經(jīng)先一步逃了,無論是娛樂城還是她的公寓里都找不到人,但我們在她公寓里提取了她的指紋,然后現(xiàn),竟然和你那張口香糖紙上的一模一樣!” “什么!”孟一荻吃驚,“這也就是說,那天開著機車帶陳城離開的其實是阿西?是個女的?” “對,我們也吃了一驚,所以剛剛又把迎賓大道機車載人逃離的監(jiān)控給看了一遍。當天那人戴著頭盔,渾身包裹,穿的又是黑色寬松的服裝,看不出性別也不奇怪?!?/br> 孟一荻有些愕然,雖然說看不出性別,但他們真的誰也沒有想到開機車的人竟然是個女的。 劉全繼續(xù)講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阿西是孔天華的情人,住所都是孔天華名下的,又是接陳城的人,現(xiàn)在她分銷讀品,人們第一反應就是受孔天華指使,而陳城也一口咬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孔天華指使,也就是說,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孔天華。而且孔天華辦公室里的讀品袋子上,提取的指紋也比對過了,就是孔天華的。” “好的,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后,孟一荻久久不能回神。 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孔天華,但幕后之人真的是孔天華嗎? 隨后,她去找了李湛。 李湛那邊果然沒有什么進展。 “挖掘機師傅說了,為了怕豬瘟引起市民恐慌,所以方廣權(quán)特意叮囑他不能對外透露填埋場的事情。他收了錢也不敢得罪領(lǐng)導,除了第一天挖坑的時候在早餐店嘴快講了兩句,后來被叮囑后就再也沒敢往外講了。對方敢留下這名挖掘機師傅的性命,很明顯,他們很肯定我們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br> 說這些話的時候,李湛神色冷靜,毫無半分挫敗。 這一切都早有預料,他來親自過問,不過是不愿放過任何一絲可能而已。 孟一荻嘆了口氣,隨后將劉全那邊的進展給李湛講了。 剛說完,李湛手機就馬上響了起來,隨后他擰眉回道:“我們馬上過來?!?/br> 掛了電話后,他立即對孟一荻講道:“趙英瑗醒了?!?/br> 趙英瑗車禍后在鎮(zhèn)醫(yī)院進行了簡單的搶救后就轉(zhuǎn)往了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進行手術(shù),孟一荻他們趕過去的時候,趙英瑗剛脫離生命危險,從重癥監(jiān)護室轉(zhuǎn)到普通病房。 “病人剛清醒沒多久,盡量不要刺激到她?!贬t(yī)生叮囑道。 李湛點頭,隨后帶著孟一荻走進了病房。 趙英瑗的頭上裹了幾圈繃帶,整個人憔悴不堪,平日里雷厲風行的她,此時眼里全是淚,稍微一眨眼淚水就掉了下來,仿佛不會停一般。 見到李湛他們進來,她偏過了頭。 孟一荻抽了張紙巾遞過去,說道:“趙經(jīng)理,請節(jié)哀。” 趙英瑗沒有接她的紙巾,而是伸出手胡亂地抹了眼淚,隨后轉(zhuǎn)過頭來,語氣冷淡道:“你們要問什么?我頭疼,麻煩快點兒?!?/br> 李湛的眸光微微瞇了瞇,然后說道:“問你弟弟的事情?!?/br> 趙英瑗眸光微抬,看向李湛。 孟一荻也有些訝異,她以為李湛會第一時間問趙英瑗丈夫方廣權(quán)的事情。 “12月份,你弟弟廠子里出了一起安全生產(chǎn)事故,是不是你幫忙擺平的?” 趙英瑗的目光閃了閃,回道:“是。” “到底是你還是你丈夫?通過什么樣的方式?如何擺平的?” 李湛迅速三連問,趙英瑗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僵硬。 男人的目光太過犀利,讓她避無可避,她有種預感,他早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只是想確定自己是否說謊了而已。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