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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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整晚的瘋狂宋花幾乎是昏睡著,哪怕第二天天大亮她也沒有睜開眼睛。 李璟看著她的臉喃喃自語,“只要你聽話……只要你聽話……” 他穿好衣服離開,脖子上的傷口已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痂,看起來依舊猙獰可怖。 跟隨李璟的莊武詢問,“少爺,是否要處理一下傷口。” 李璟伸手摸了一下,然后笑起來,“不用,放在這兒吧。” 不出意外,這個傷口留下的疤痕會伴隨他一生。 “那個蠢貨呢?一晚上有沒有跪地求饒?” “目前還沒有,您親自去看嗎?” 李璟跟隨莊武去了關(guān)押賀安之的房間,他昨晚上似乎沒少受折磨,頭發(fā)蓬亂著。 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很多口子,他的臉上也有斑駁的傷口,手也是如此。 可看到李璟時他依舊泰然自若,動也動,甚至敢和李璟說話。 “你的手下下手太輕,你應(yīng)該直接把我打死的?!?/br> 李璟俯身看著賀安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知道嗎?昨天晚上宋花被我cao透了?!?/br> 他指望看到賀安之失望憤怒的表情,可賀安之依舊面不改色。 “那又如何,我知她身不由衷,就算我身死,有一天她也會找機會離開……嗯……” 賀安之的話來不及說完,李璟一腳踹在他胸口他整個人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她離不開,永遠(yuǎn)也離不開?!?/br> 宋花既然當(dāng)初撿了他,那宋花便一輩子是他的所有物,哪怕她愚蠢粗鄙不堪,她也依舊只能在他身邊。 他明明應(yīng)該有十足的把握,卻像是心虛般下了命令,“去抬一桶水來,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br> 半人高的桶,賀安之的頭被一次次按進(jìn)去,在拉出。 而李璟在一旁似乎等待著他說些什么,但這人的骨頭比他想象的硬太多。 水的顏色已經(jīng)變成粉紅色,莊武按著賀安之,“少爺……” 賀安之咳嗽著,“咳……你知道嗎?她和我拜了天地,她說她愛我。” “她說她想和我一輩子,一輩子。” 如果他現(xiàn)在死了,那也算一輩子了,賀安之如此想。 而聽到了這樣愚蠢的話的李璟,心臟和頭像是劇烈跳了一下,以至于他抖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也許是昨晚太累,他覺得他應(yīng)該笑的,這樣蠢的誓言為什么不笑。 可他卻笑不出,賀安之還在說。 “她愛我,所以她會永遠(yuǎn)記著我,但她永遠(yuǎn)不會對你有一點喜歡和愛的情意。” “絲毫都不會有?!?/br> 李璟的喉結(jié)滾動著,定定地看著賀安之,眼神里卻似乎有微不可查的迷茫。 許久他勾起嘴角,“所以呢,這些東西,我需要嗎?” “她不愛我,卻要一輩子……” 李璟這次真心實意地笑了,“不對,不是一輩子,是這輩子下輩子,她就算不愛我也只能在我身邊。” “掙不脫逃不開,永遠(yuǎn)困在我身邊?!?/br> 什么情愛,荒謬如此,李璟也不愛宋花。 只不過宋花是他給自己挑的最好玩兒最有意思的禮物,怎么能容忍別人搶走。 禮物而已,說情愛就蠢了。 他這樣說,可賀安之卻依舊滿臉嘲諷,“李璟,人這一生會說很多謊。” “但受騙最久的,只有一個人?!?/br> 只有自己而已。 李璟轉(zhuǎn)身離開,丟下一句,“看好他,不要出差錯?!?/br> 出了關(guān)押賀安之的地方,李璟快步走著,在莊武看來他的身體一直在不受控且無察覺的發(fā)抖。 李璟心里有一股無名火,他很想發(fā)泄,但卻又不知道因何憤怒。 賀安之的話像釘子釘在他腦中,哪怕他似乎并不理解其中深意。 推門走進(jìn)房間,李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宋花,他剛才一直緊繃的身體此刻松懈下來。 沒什么不對,宋花在這兒,以后一輩子也離不開。 回了京城,李璟要將宋花關(guān)在最精美的牢籠里,一輩子獨有一個的。 李璟等待著宋花的醒來,從早晨等到了下午,宋花才睜開眼睛。 眼神中似乎有一瞬間的希冀,在看到他的瞬間又堙滅。 李璟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姐,我們明日回京?!?/br> 宋花用干澀沙啞的嗓音詢問,“賀安之呢?還活著嗎?” 那一瞬間,李璟有種錯覺,仿佛賀安之死了宋花會緊隨而去。 但怎么可能呢,人是不可能愚蠢至此的。 “姐,聽話,只要你乖乖聽話。他會活著的,不然就不好說了。” 宋花沒反駁,依舊盯著房梁,李璟似乎達(dá)成了目的。 可他依舊憤怒,為什么他和宋花的事情要夾雜一個如螻蟻般的賀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