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一起穿越了[七零] 第11節(jié)
許長盛翻了翻,“嘿,這些醬和茶葉就算了,居然還有藥!” 周碧云一開始也驚訝,見狀便把許從周嘴里的解釋說給了許長盛聽。 許長盛點頭,“還真是,我當(dāng)初傷的挺重的,確實是那個大嬸給我治好的,這么說我未來兒媳婦還懂這些,可以啊!” 周碧云一見許長盛這樣就來氣,忍不住往他胳膊上擰了一把才道:“要不是咱兒子運氣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許長盛齜牙咧嘴,也不敢回嘴。 他當(dāng)初說以前在鄉(xiāng)下給許從周定親這件事確實有被逼急的成分在,但也屬實辦的不對,至少他也該和家人先商量。 事后就連他自己最后心里也打鼓,怕就此害了唯一的兒子。 不過現(xiàn)在看來,結(jié)果肯定是好的,要不然周碧云也不至于這個樣子,肯定私底下找他大鬧。 但許長盛不敢說,只能低頭認(rèn)錯,等周碧云的那點火氣散了出去,才敢問道:“你仔細(xì)和我說說唄,你一直不說,我這心里也打鼓。” 周碧云這才又瞪了許長盛一眼,不緊不慢地說了這幾天的事兒。 許長盛的臉隨著周碧云的嘴一會兒緊張一會兒驚喜,最后忍不住感嘆道:“我這算不算是歪打正著?!?/br> “滾蛋!”周碧云把那包茶葉砸在許長盛的臉上,“也就是兒子運氣好,不然,我這輩子都跟你沒完!” 許長盛縮了縮脖子,又好奇地把油紙包打開,捻了兩根干茶葉絲放嘴里嚼了嚼,還挺好的。 他眼睛一亮,也不和周碧云說話了,趕緊去泡茶。 江秋月穿來的時候正好是清明那會兒,茶葉也確實是明前的。不過她又用異能洗滌了一遍,自然比一般的茶葉滋味更好,要是常喝對身體也有好處。 guntang的熱水剛澆在茶葉上時,香味就升騰了出來。 許長盛常年喝茶自然能聞出來這茶很好,都不等水涼下,就開始捧著杯子慢慢品嘗。 之后沒幾天,整個家屬區(qū)大院都知道了許司令家未來的兒媳婦給他送了茶葉,味道那叫一個好,但死老頭子精的很,半點都不舍得露出來,除非你過去他家,他泡一壺可以分點給你嘗嘗。 一群和他年紀(jì)差不多,職位差不多的那叫一個氣?。?/br> 轉(zhuǎn)頭,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了許從周的頭上。 許從周回部隊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結(jié)婚報告。 剛交上去沒幾天就有好幾個領(lǐng)導(dǎo)找他談話,最后落腳點基本都在茶葉上。 許從周自然也知道茶葉好,但為了更快把結(jié)婚報告批下來,只能分了點出去。 接下來沒多久,許長盛要么接到電話炫耀自己也有茶葉了,要么被請去家里喝茶,氣的他吹胡子瞪眼,回來了還說要找許從周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算賬,結(jié)果被周碧云教訓(xùn)一通后才算消停的。 不過自此,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許家很滿意那個鄉(xiāng)下的未來兒媳婦,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再也沒有人提及許從周的婚事了。 就是忍不住好奇,一個鄉(xiāng)下姑娘,至于讓許家人這么喜歡嗎? 第12章 照片 幸福好似都能從照片里溢出來?!?/br> 江秋月不知道許家發(fā)生的事,許從周他們離開后,她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生活狀態(tài)。 不過杜春花讓她把其中一部分的活計分給江冬梅。 用杜春花的話來說就是她快要結(jié)婚了,別把手給勞壞了,也讓江冬梅干干活,省的天天啥也不干就知道和她吵架。 可杜春花每每都是嘴上罵的狠,實際上她疼了江冬梅那么多年,哪能一下子舍得累著江冬梅,最后那些活要么還是江秋月干,要么就是杜春花自己動手。 江秋月早就習(xí)慣了杜春花這個樣子,也沒說什么,隨便她折騰。 這天,江秋月算算可以進(jìn)城拿照片了,吃了早飯后就和杜春花說了一聲。 杜春花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 江冬梅聞言立馬就說:“我也要去?!?/br> 杜春花就皺眉說:“你姐去拿照片,你跟著去啥去,家里面那些活呢,不許去!” 江冬梅立馬梗著脖子說:“我不,我就要去!我長這么大還沒去過縣城呢,我跟著過去見識見識怎么了。” 最后還是杜春花在江冬梅面前敗下陣來,讓江秋月路上看著點江冬梅。 江秋月可有可無地點頭,江冬梅又問杜春花要錢要票。 杜春花問她要錢票干啥,江冬梅就說:“家里面又不缺這些,你給我點錢和票怎么了,精死了?!?/br> 杜春花氣的要死,但還是給了江冬梅兩塊錢。 至于票,沒有! 江冬梅嘟嘟囔囔不滿意,但見杜春花不理她,知道要不出來了,也只能罷了。 杜春花也給了江秋月兩塊錢,免得她寄信的時候沒錢買郵票。 哪知道江冬梅到了鎮(zhèn)上后就不愿意和江秋月去縣城了。 江秋月不免多問了一句,江冬梅這才解釋說:“我聽說今天有外面的知青過來,我過來看熱鬧,你別管我,趕緊走吧?!?/br> 原來是要看趙長熙,難怪早上起來的時候就不太對勁。 江冬梅好歹多活了一輩子,在鎮(zhèn)上也丟不了,江秋月就懶得管她了。 去了縣城后,江秋月先去照相館拿了照片。 老師傅抓拍的那張她調(diào)戲許從周的照片確實如她猜測的那樣特別好看。 里面的她特別開心地笑著歪頭看身后的許從周,許從周則略微垂眸認(rèn)真地看她,就算只是簡單的黑白照也能看得出里面的人感情很好,幸福好似都能從照片里溢出來。 江秋月看著也跟著笑了。 老師傅見狀也忍不住有些得意,他照相的技術(shù)確實沒話說。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對江秋月數(shù)落說:“你這也是運氣好,要是換個人照,回頭這張照片就毀了,你知道這等于浪費多少錢嗎?” 江秋月心情好,便隨口糊弄老師傅說:“這不是知道您照相技術(shù)好,我才敢亂動的嘛,您看,這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明,您果然名不虛傳?!?/br> 老師傅被捧的高興,翹了翹嘴,“啥名不虛傳的,我就是照的多了?!?/br> 江秋月就道:“那也不一定,主要還是您手藝好,謝謝師傅?!?/br> 老師傅被江秋月捧的心里舒坦,就又提點了她幾句保存相片的方法,還讓她注意把底片保存好,將來還能洗。 江秋月笑瞇瞇答應(yīng)了,還從口袋里掏了一把糖出來遞給老師傅說:“那天沒來得及給您,今天給您補上。” 這年月糖精貴,即便他們縣城的人也不例外。 老師傅稍微推脫兩句便收下了。 江秋月拿著照片去了一趟郵局,先買了郵票,然后按照許從周之前寫的地址給他和周碧云寄了信。 買郵票的時候,江秋月想到這個時候的郵票在后世還挺有收藏價值的,特別是其中最著名的“全國山河一片紅”,便開口問工作人員買了目前他們有的。 反正她手里錢多,買點郵票也不費多少。 不過江秋月看了目前買到的,里面好像還沒“全國山河一片紅”,她沒有專門去記“全國山河一片紅”是什么時候發(fā)行的,因此也不知道是還沒到發(fā)行時間還是被收回去了。 不過她也不是專門為了倒騰郵票的,便也沒在意,只是和工作人員說以后有新的郵票就給她留一套,她這幾個月會經(jīng)常來寄信,到時候就來取。 工作人員見她拿錢大方,又給她分了糖,且寫信的地方還是軍區(qū),便知道她肯定不容小覷,認(rèn)真點了點頭。 出了郵局,江秋月又去了一趟百貨商店,用許從周走的時候留下的錢和票買了點布還有毛線和針線。 她確實不太好現(xiàn)在就花許從周的錢,但可以用他的錢買了這些東西,回頭給他做兩身衣裳和毛衣鞋子,等結(jié)婚的時候當(dāng)新婚禮物給他,算是借花獻(xiàn)佛。 做完了這些,江秋月也沒在縣城逗留,又乘車回來了。 她剛從鎮(zhèn)上的汽車站下車就聽見街上有人議論知青過來的事情,說那些人正在知青辦等著分配,有不少人在那兒看熱鬧。 江秋月對這些不感興趣,對原主上輩子的官配趙長熙更沒什么念想,也不想去見江冬梅是怎么往趙長熙面前湊熱鬧的,便直接回去了。 杜春花見只有江秋月回家沒見江冬梅,自然要問。 等聽到江秋月的解釋后,杜春花頓時又是一氣,罵江冬梅不懂事,又說江秋月怎么不看著點江冬梅。 江秋月就說:“那也得我能管得住她啊?!?/br> 杜春花頓時無語,只好悻悻道:“我看平時太慣著她了。” 江秋月就說:“您才知道啊。” 杜春花沒想到平日里一項不怎么愛說話,也從來不抱怨的江秋月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愣住了。 江秋月倒不是抱怨,而是覺得既然她承了這具身體,即便和這家人沒什么感情,但也有一部分責(zé)任。 再者她最近觀察了一下,重生回來的江冬梅是個沒數(shù)的,思想又偏激,還總是一副我是重生的我知道未來的事所以看不起別人的模樣。 江秋月不在乎江冬梅會怎樣,但她就怕江冬梅將來做出什么累及杜春花和江道義他們的事。 想了想,江秋月就道:“冬梅平時在家您和我爹怎么寵著都沒關(guān)系,但她也該嫁人了,要是一直什么都由著她的性子,您就不擔(dān)心她將來嫁人后和婆家處不來,最后受委屈的還是她自己?!?/br> 杜春花更是愣怔,“這……” 江秋月又說:“況且冬梅的主意大,將來也不一定愿意聽你們的找對象,萬一她看上的離家遠(yuǎn),您能不讓她嫁,您就不擔(dān)心她到時候過的不好?!?/br> 杜春花一時傻眼,說不出話來。 江秋月見杜春花似聽進(jìn)去了,也不再說其他,先把買回來的東西放起來,這才挽著袖子開始燒飯。 這老兩口心疼江冬梅,從江冬梅的將來幸福出發(fā),總能讓他們警醒點,以后也多注意點江冬梅。 這樣一來也免得將來江冬梅腦子一抽搞了個大的,回頭再被老兩口求到她頭上給江冬梅收拾爛攤子。 差不多吃午飯的時候,江冬梅才跟著生產(chǎn)隊去接知青的牛車回來。 支書找人在村子里到處敲鑼打鼓,告訴社員村里分來了知青,喊人吃了午飯后去大隊部的院子里開會。 江道義等著來通知的年輕人跑開了才忍不住皺眉嘀咕道:“咱們這兒咋也來知青了,也不知道來了幾個,聽說知青都不好搞,也不知道隊里面到時候咋安排的?” 杜春花沒好氣道:“你管他咋安排的,反正別著咱家就是。” 又轉(zhuǎn)頭沖著一回來就一屁股坐下,眼睛發(fā)直也不知道在想啥的江冬梅發(fā)火道:“你不是說跟你姐去縣城見識見識嗎,你姐咋回來說你去看知青去了,你現(xiàn)在膀子硬了是吧,跟我也不說實話了,?。 ?/br> 江冬梅還在想趙長熙呢。 她總算見到了這輩子的趙長熙。 上輩子,她一開始對趙長熙沒什么印象,只覺得江秋月蠢了吧唧嫁給一個回不了城,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知青,以后有的是罪受。 直到后來革命結(jié)束,高考恢復(fù),趙長熙和江秋月雙雙考上大學(xué),并且趙長熙后來還下海做生意,成為一方資本巨鱷,她才直到自己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