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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不幸摔碎家傳寶玉之后在線閱讀 - 第171節(jié)

第171節(jié)

    但其實,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些認定了,這件事可能真的和月鎏金沒什么直接關(guān)系,但絕對少不了間接關(guān)系,不然她又是怎么知道姜沐失蹤這件事的呢?

    月鎏金沒有理會姜棗的斥責(zé)和揶揄,目光深邃地盯著那個巨大的漩渦看了一會兒,道:“漩渦下面一定還有空間,因為有部分沙子流下去了。”又斬釘截鐵地分析判斷著說,“這附近一定有通往下部空間的通道!”

    姜棗不置可否,始終對月鎏金包含著警惕和敵意:“我憑什么要聽信你的話?萬一你是在故意引誘我下去呢?就算你沒有暗算我的打算,可你又怎么向我保證姜沐一定在下面,如果她不在那里面的話,我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下去一遭?”

    你這個臭老太婆還真是深謀遠慮啊。

    月鎏金都被氣笑了,卻沒反駁姜棗的話,只是淡淡地,冷冷地回了句:“我什么都沒法兒向你保證,信不信隨你,下去不下去也隨你,反正身處險境的人又不是我的寶貝大外孫兒,但如果失蹤的人換做是我的外孫兒,無論我確不確定,都一定會不顧一切地下去一遭,以免我自己日后后悔?!?/br>
    姜棗再度陷入了沉默中,緊緊地抿著雙唇,猶豫糾結(jié)了好久,才妥協(xié)一般的開了口,嗓音粗啞低沉:“在這片沙漠的最西部,有一條地下暗河,是星落河往外排除體內(nèi)廢氣流沙的通道,只不過……”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月鎏金無奈催促:“只不過什么?”

    姜棗:“只不過那條地下暗河的地勢非常低矮狹窄,根本無法飛行,河道也相當(dāng)離奇曲折,行走極為艱難,稍有不慎就有墜河的可能。但是那種銀沙根本不能沾身,它們是活物,相當(dāng)于一粒粒細小的食rou蟲子,比高濃度的硫酸還要危險,沾上去就是皮破rou爛。它們還會繼續(xù)順著傷口鉆進你的身體里,甚至連你的骨頭都會被啃噬殆盡?!?/br>
    月鎏金的心頭猛然一驚,倒不是畏懼于這種銀沙的危險性,而是驚訝于姜沐還到底能不能活?

    既然秦時說了,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他一定會來星落河找人,所以她篤定姜沐一定在星落河。秦時不會騙她。可星落河又著實兇險萬分,姜沐如果真是被人強行送來這里的,就說明她當(dāng)時可能已經(jīng)喪失了戰(zhàn)斗力和抵抗能力,又該如何躲避殺人的細沙呢?

    她們很有可能根本找不到姜沐,永生永世地都找不到,銀沙可殺人于無形;又或者說,找到了,但卻是一具尚未被銀沙吞噬殆盡的殘破尸骸。

    能夠找到活著的、全須全尾的姜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有這個必要,冒著生命危險,下到暗河中去尋找一個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人么?

    月鎏金有些不確定了,因為,她也有自己的外孫兒啊。她還想多陪陪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兒呢。

    姜棗也看出來了月鎏金的遲疑,因為月鎏金雖然一直在忽閃著翅膀,卻只是在原地徘徊,沒再繼續(xù)往西飛半寸。

    姜棗卻破天荒的沒有譴責(zé)咒罵月鎏金,因為她自己的內(nèi)心也是搖擺不定。

    姜棗再度陷入了糾結(jié)與沉默中,許久之后,才又開了口,發(fā)自肺腑地說了句:“我想救姜沐,但我不確定自己愿不愿意為了救她付出性命。我對她,沒有你對你外孫兒的那份赤誠的愛,混雜了太多別的東西,要是為了救她讓自己死了,我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死得甘心?!?/br>
    月鎏金的心頭猛然一悶,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她鼓足勇氣問了姜棗一句:“你有孩子么?”

    姜棗的語氣冷淡而短促:“有過,病死了?!?/br>
    果不其然……月鎏金難過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又問了句:“是你自愿生的么?”

    姜棗:“不是。”她又陰冷冷地笑了一聲,“我沒死,因為我被那幫該死的臭道士救活了,但我的嗓子廢了,不再完美了,也就不符合他們對于稀珍藥材的要求了,但他們又覺得直接殺了我太浪費了,畢竟辛辛苦苦喂養(yǎng)了那么久,所以,他們把我買到娼妓坊去了?!?/br>
    月鎏金:“……”

    姜棗的嗓音嘶啞、悲哀、低沉:“我的女兒就是在娼妓坊里出生的,我根本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我只知道她有蛇族的血統(tǒng)。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厭惡極了她,我覺得她是個骯臟的孽種,恨不得直接掐死她。但我有資格讓她死,別人沒資格,因為她是我生的孩子。妓坊的老鴇想把她買去黑市,給達官貴人當(dāng)做燉補藥的藥材。老鴇對所有出生在妓坊的嬰孩都是這么做的。我痛恨極了這種行為,因為我就曾被當(dāng)作稀珍補藥圈養(yǎng)了好久。老鴇要把我的孩子搶走,那一刻,我忽然爆發(fā)出了滔天的恨意和殺意,一舉屠殺了整座娼妓坊,抱著我的女兒逃跑了。我逃回了妖界,把她送給了我的哥哥,然后我就離開了家,因為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女兒,我打心底里的厭惡她,只要一看到她,我就會想到我在娼妓坊里遭受屈辱的那些日子?!?/br>
    月鎏金終于明白了一切,明白了姜沐為什么會喊姜棗姑奶奶,更明白了姜棗對姜沐的復(fù)雜感情。有長輩對晚輩的關(guān)心和愛意,但也夾雜著厭惡和排斥。因為,一切都并非她自愿。

    世間因果也無法逃避,欠了的債,終究是要還。

    月鎏金長長地嘆息一聲:“如果你不想下去,就在上面等著我,我自己下去看?!?/br>
    姜棗根本不信她的話,冷笑一聲:“你月鎏金還會有這份好心?”

    月鎏金沒再浪費時間,直接往西飛去:“就當(dāng)是我當(dāng)初對你捅那一爪子的補償,但我只是出于情分補償你的啊,可不是真欠你的,你得分清楚這點兒,以后也別再怨我了,我也不容易?!?/br>
    姜棗氣極反笑:“你月鎏金貴為妖尊,還受真神垂憐,哪來的什么不容易?”

    月鎏金沒好氣:“那你猜猜我當(dāng)初是怎么從那群道士的手下逃出來的?”

    姜棗:“那還用猜?你如此心狠手辣,自然是把他們?nèi)珰⒐饬??!?/br>
    “這都是后話了。”月鎏金道,“你我分離的時候,我還沒那么大能耐,但是那群道士,讓我和其余的同伴們自相殘殺,誰能勝利到最后,誰就能成為最昂貴的藥材。我活到了最后,我在一場又一場的生死對決中變得越來越厲害。你我若是沒有那一次的逃跑,遲早也會在斗獸臺上生死相對,你能打贏我么?我當(dāng)初之所以下手比你快,是因為我無師自通地開了天眼,我看到了你拿著長錐對準了我的胸口;我后來之所以能夠屠殺那一整個門派,還是因為我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以靈化刃。我的天資就是比你姜棗強。你我二人若是在斗獸臺上相遇,你打得贏我么?你只會死得更徹底?,F(xiàn)在你我二人還能活著相見,怎么不算是最好的結(jié)局?”

    姜棗再度啞口無言了起來。月鎏金的每一句話都出乎她的預(yù)料,每一個字都令她無法反駁……她從未想過,那群歹毒的道士竟然會讓她們這群妖物自相殘殺。

    若是真的上了斗獸場,若是真的自相殘殺,她是絕對打不過月鎏金的。她必死無疑。

    可她們現(xiàn)在卻全都活了下來。

    那日的攜手逃跑,又怎么不算是成功呢?

    可姜棗的心頭卻始終憋屈著一口氣:“你月鎏金從年輕時就理直氣壯,從不認為自己有錯,現(xiàn)在變成個死老太婆了,更是越發(fā)的蠻橫猖狂,也不知道你倒是怎么把自己給嫁出去的,真神就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

    月鎏金不屑一笑:“我管他能不能看上我呢,只要我想要的人,我就必須得到,也不是本尊嫁給了他,是他嫁給了本尊,還有,你少用垂憐兩個字來形容他對我的感情,他那才不是垂憐,他那是害了我!要不是因為他那個死老頭子,我才不會有一顆爛好心,現(xiàn)在也根本不可能來管你這檔子破事兒!”

    姜棗冷哼一聲,沒再搭理月鎏金。反正這個死老太婆從小就不怎么好溝通。

    然而,坐在月鎏金的鳳背上,迎風(fēng)招展,姜棗卻忽然回想起了年少時的一件小事。

    那一日,也是個陰雨連綿的天氣,她們一起蜷縮在鐵籠子里,捧著破破爛爛的碗,吃著難以下咽的餿飯。陰沉的天空中忽然掠過了一只飛鳥,月鎏金突然很小聲卻又很堅定地對她說了句:“等以后我們成功逃出去了,我就變成鳳凰,帶著你飛回家!”

    現(xiàn)在,距離那時,已經(jīng)一千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坐在她的鳳背上飛翔。

    時間可真是,又長又快,又不饒人。

    過不多時,月鎏金就在下方的沙漠中看到了一片尖頂石林,一條銀色暗河從其中最為高大的一根石柱的底部洞xue中流淌而出,匯聚進入了土黃色的沙漠中。

    月鎏金在洞口外側(cè)的黃沙土上落了地,待姜棗從她的鳳背上跳下去之后,重新化為了人形,依舊是黑衣黑靴,玉冠束發(fā),手中握著一把銀月。

    洞口確實低矮狹窄,無法飛行。

    銀沙河道的兩岸地勢也十分擁擠,無論是左岸還是右岸,都無法同時容納兩個人并肩行走。

    月鎏金以靈氣罩護身,蹲在洞外觀察了會兒,伸手指著面前的那一截細長銀河,再度詢問姜棗:“這種細沙,是不是不會主動攻擊人?”

    姜棗:“一般來說是。你不會主動招惹它的話,它也不會攻擊你?!?/br>
    月鎏金了然地點了點頭,從地上站起來的同時,將手中的銀月刀扔給了姜棗:“你就站在這里等我吧,我自己進去看看,但不保證一定能給你找到人?!?/br>
    姜棗詫異萬分地接住了已被月鎏金抹去了靈識的銀月刀:“你不用刀了?”

    月鎏金:“你拿著防身吧,我不需要,但我不是送給你了啊,等我出來之后你得還給我,這是我們家死老頭子送我的刀,我不能隨便送人,他那個人的心眼子比較小。”

    說完,月鎏金轉(zhuǎn)身就往洞內(nèi)走。

    姜棗卻忽然喊住了她:“月鎏金?!?/br>
    月鎏金的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回頭:“怎么了?”

    姜棗遲疑不決地開口:“你、愛你的女兒么?”

    月鎏金不假思索:“那我肯定是愛的呀!”

    姜棗:“你為什么愛她?因為她是你生的,還是因為你愛她的父親?”

    月鎏金能理解姜棗為什么會問她這種問題,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回答說:“兩者皆有吧,但最本質(zhì)的原因還是出于對她父親的愛吧。因為我和她的父親相愛所以我先愛了她,然后才選擇了生下她,而不是因為生下她以后才選擇了愛她,那是對自己的逼迫和虐待,所以我覺得,你完全有資格選擇留在洞外,你不必自責(zé)。我選擇進去看看,是出于我對你的虧欠,所以我們都是為了自己,沒什么值得被譴責(zé)的?!?/br>
    姜棗忽然紅了眼眶,沒想到,時隔千百年,最能理解她的人,竟然還是月鎏金。

    姜棗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月鎏金看了許久,沙啞開口:“我不知道我愛不愛我的女兒和外孫女,但是當(dāng)我得知我的女兒和我的外孫女因為我女婿的牽連而被流放進入修羅界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來找她們??墒钦业街?,我對她們也沒多少愛,我還是很厭惡、很抵觸她們。我只是想讓她們好好活著,但并不想和她們有太多牽扯,直到我的女兒病故離世,那種怨恨的感覺,突然消散了很多,就好像我當(dāng)初所遭受的那些屈辱待遇已經(jīng)被她的離世帶走了一樣,所以,可能,我對我的外孫女,并沒有那么厭惡,只是我習(xí)慣性地流出了厭惡。”

    月鎏金明白了姜棗的意思。姜沐對她來說,應(yīng)該算是一種別樣的新生和生命的延續(xù)?

    月鎏金回了句:“那就走吧,一起進去?!?/br>
    暗河狹窄,幽深曲折,兩人只能一前一后地相繼通行,還要時刻提防著不能讓銀沙沾身。

    不知在陰暗封閉的空間內(nèi)行走了多久,眼前終于豁然開朗,一個巨型的球狀洞xue出現(xiàn)在了倆人面前。

    洞xue中央最頂端的上方,就是她們剛剛在半空中看到的那一個位于綠洲正中央的銀色大漩渦。

    銀白色的細沙如同修長的水柱一般接連不斷地自洞頂流落而下,在下方的地面上匯聚成了一片銀色的流沙河。

    月鎏金和姜棗進入的這個洞口,就是銀色河水蜿蜒流淌而出的洞口。

    洞xue四周的墻壁也不是光潔平滑的,其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不規(guī)則洞xue,看起來坑坑洼洼密密麻麻的。

    這里空間大,月鎏金飛身而起,查看了幾個附近的洞xue,回到姜棗身邊后,很驚喜地向她分享了一個好消息:“這里應(yīng)該是星落河儲存食物的地方,相當(dāng)于人類的冰箱。那些洞里全都是完整的‘食物’,有活物有死物,越高的位置活物越多?!?/br>
    這就說明,星落河并不會立即將捕獲的獵物絞殺,而是會像是人類一般將吃不完的食物貯存起來,并且還十分注重保鮮,并不會立即將其弄死,最多也就是讓其陷入昏迷。

    這也就意味著,姜沐還活著的可能性很大。

    月鎏金再度變成了鳳凰,載著姜棗,自下而上,一層接一層洞xue地查看了起來。

    洞xue中存放的基本都是一些沙漠中常見的生物,比如蛇、蜥蜴、蝎子、蜘蛛老鼠蝗蟲等;但星落河并不是純rou食動物,而是雜食動物,因為月鎏金她們倆還在個別洞xue中見到了貯存成堆的植物。

    還怪不挑食的,非常注重營養(yǎng)均衡。

    越往上,洞xue中出現(xiàn)活物的概率越大,所以伴隨著飛行高度的不斷提升,月鎏金和姜棗的心情也就越來越輕松。最終,兩人在最上層的一個棺材型洞xue里發(fā)現(xiàn)了昏迷不醒的姜沐。

    姜棗迅速從月鎏金的鳳背上跳進了洞xue中,先伸手探了探姜沐的鼻息,確認了她還活著,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回了肚子里,然而她才剛剛把姜沐背上自己的后背,一道銀色的細沙忽然朝著洞口飛襲了過來。

    月鎏金猛然旋身,大揮雙翅,驟然扇出了了一股肆虐颶風(fēng),頃刻間就將那道細沙吹了個一干二凈。

    那知這一道細沙卻僅僅只是個開始,下一秒,懸掛在洞內(nèi)正中央的那道巨大的細沙柱子就幻化成了無數(shù)道細長尖利的細沙長箭,頃刻間萬箭齊發(fā),不約而同地朝著三人所在的洞xue發(fā)射了過來。

    月鎏金果斷飛入了洞內(nèi),雙腳落地的同時便化為了人形,抬起雙手的瞬間,一面綠光流轉(zhuǎn)的堅厚盾牌便在掌前凝成了形,嚴絲合縫地抵擋在了洞口前,將所有的箭矢全部抵御在了洞外。

    但即便如此,巨大的沖擊力還是令她的雙腳不由自主地朝后退滑了半寸。

    攻擊盾牌的細沙也在短時間內(nèi)越聚越多,從起初的密密麻麻的箭矢變成了密不透風(fēng)的厚重沙堆。

    施加在盾牌上的阻力越來越大,仿如泰山壓頂,月鎏金的五官也越來越猙獰,面紅耳赤,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熱汗。

    “看來星落河這種生物還挺護食!”月鎏金一邊死命抵擋著盾牌,一邊從牙縫里擠出來了兩句話,“估計咱們一進入外面的那座山洞它就發(fā)覺了,但卻一直按兵不動,等待著甕中捉鱉,說明還有一定的智商。”

    姜棗背著自己的外孫女,不知所措地站在月鎏金身后,神情復(fù)雜地盯著月鎏金面前那堵密不透風(fēng)的沙墻看了幾秒鐘,像是突然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似的,猛然咬緊了牙關(guān),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后,迅速將姜沐放回了地上,語速極快地對月鎏金道:“星落河每次進食的時候都會出現(xiàn)幾秒鐘的停頓,你讓我出去,然后你趁機帶著姜沐從洞頂飛走!”

    啊?

    月鎏金有點兒懵了。

    姜棗紅著眼眶,滿含不舍地看了姜沐最后一眼,嗓音沙啞卻堅決:“我不是個好母親、好姥姥,我從沒全心全意地愛過我的女兒和外孫女,但我還是希望,我的外孫女能夠好好地活下去,就像是你對你外孫兒希望的那樣。反正我年紀大了,也活夠了,但她的日子還長著呢!”

    月鎏金更懵了,堅難回頭,看向了姜棗,滿目都是不可思議。

    姜棗再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容置疑對月鎏金說道:“你快讓開,別再浪費時間了,我也不怪你了,這輩子能和你相識一場,我知足了?!?/br>
    “你本來就不應(yīng)該怪我,是你先拿錐子準備扎我的!”月鎏金相當(dāng)?shù)臎]好氣,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將她的那張嘴撅了起來,得意又傲嬌,“還有,你這個臭老太婆也太瞧不起我了,我堂堂妖尊,還能對付不了區(qū)區(qū)一條星落河么?”

    話音剛落,洞外就傳來了一陣嘹亮的鳳鳴,一只巨大的、綠光流轉(zhuǎn)的靈氣鳳凰吟嘯著沖出了洞頂漩渦,又迅速地在半空中調(diào)轉(zhuǎn)了一次方向,雷擊一般俯沖而下,重新沒入漩渦的瞬間便炸開了花,強勁肆虐的暴力靈氣頃刻間就將星落河的漩渦口器炸成了灰燼,連帶著整片沙漠都被這股肆虐靈氣炸得輕顫震動了起來。

    最重要的口器器官一被摧毀,整條星落河也隨之覆滅死亡了。

    堵在小洞xue外的那座巨大的細沙堆也隨之喪失了生命力,頃刻間就變成了暗淡無光的土黃色,如同流水般撒落在了地上。

    洞頂也被炸沒了。

    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日初東方,一片欣欣向榮,天地間充斥著無限榮光與希望。

    忽有一只飛鳥從燦爛輝煌的金色朝霞上掠過。

    月鎏金撤銷了靈氣盾,轉(zhuǎn)身看著姜棗,眼眶微微泛紅,笑意卻明媚盎然:“咱們已經(jīng)成功逃出去了,我變成鳳凰,帶著你飛回家!”

    姜棗的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這個、死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