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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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很豐富,可劉冕只吃了一點。雖然現(xiàn)在以胖為美,但劉冕可不想自己變成一個爬不上馬的肥將軍。再者,天天悶在這里心情不佳,也的確沒什么胃 萬國俊出去用餐了,劉冕閑得無聊做了幾個俯臥撐一陣氣喘吁吁。方才消停片刻,過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萬國俊最先快步走來道:“晉國公!慈安郡主殿下來探望你了!” “黎歌來了?”劉冕意外的驚喜。 “天官!”馬上就聽得黎歌的呼喚傳來,劉冕急忙道:“黎歌你別激動別著急!慢慢走過來?!?/br> “將軍放心吧,有我伺候著呢!”是韋團(tuán)兒的聲音。 劉冕走到牢門邊,萬國俊急忙拿鑰匙打開了門。韋團(tuán)兒攙著黎歌走過來,兩人的眼中都寫滿了激動與傷感。 “天官,你受苦了!”黎歌快步上前,也顧不得在場人多一把撲進(jìn)劉冕的懷里就緊緊抱住。 萬國俊等人倒也識趣,一聲不吭的乖乖退了出去。僅有皇帝派來的一個引路宦官仍然杵在那里,低著個頭,沒有離去的意思。 韋團(tuán)兒走到那宦官面前,沒好氣的道:“這位公公,怎么你有窺聽他人**、尤其是皇親國戚的**的癖好嗎?” 那宦官面色一窘,忙作點頭哈腰道:“小人不敢只是陛下吩咐,要小人寸步不離從旁伺候著郡主,因此小人不敢擅離職守?!?/br> “放肆!”韋團(tuán)兒在這種角色面前可就威風(fēng)了,她雙眼一瞪低喝道“郡主金枝玉葉不習(xí)慣陌生人伺候,有我伺候著就行了。晉國公與郡主久未相見,免不得說些私密的閨中密語,怎么你也要聽了去嗎?這等皇親國戚的**你居然都敢窺聽,那就是殺頭的死罪!出去!” “呃是”那宦官被韋團(tuán)兒一陣搶白弄得無語可說。只得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其他地獄卒們見是郡主前來。那郡主身邊地丫頭又如此彪悍。都乖乖地候在過廊轉(zhuǎn)角處沒一個人敢朝這邊張望。 劉冕和黎歌欣賞了韋團(tuán)兒地這一出表演。各自輕松釋然地輕笑了一陣。劉冕道:“黎歌。你有孕在身。怎么千里迢迢地跑到神都來了?這要是動了胎氣傷了身子??刹缓醚剑 ?/br> “沒什么。我就是來看看你。聽說你出事了。我很著急。日夜睡不得也吃不香。幸得太平公主殿下和上官婉兒來到府中對我勸解了一番。我才略作安心?!崩韪桦p撫捧著劉冕地臉。微笑。“還好。沒壞模樣也沒瘦。他們沒怎么為難你吧?” “我沒事。在這里安逸得很。你沒看到這間牢房布置得就像是高檔酒肆里地雅閣一樣?”劉冕輕松地笑言道?!霸趺刺焦骱蜕瞎偻駜阂踩ピ奂伊耍空f了些什么?” 黎歌給韋團(tuán)兒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去望風(fēng)。韋團(tuán)兒會意。走到回廊間像個大將軍似地來回踱步巡哨。 黎歌和劉冕抱在一起。湊到他耳邊道:“公主和婉兒托我給你帶句話來。就是” 劉冕聽完眉頭一揚(yáng):“原來是這樣!我說我怎么百思不得其解,原來皇帝竟有如此深刻地用意!” “老公小聲點!”黎歌小心翼翼道?!斑@些事情我不懂,我只是一字不漏的照原話給你捎過來了。還有,太平公主讓我將長安的情況跟你說一說?,F(xiàn)在,狄仁杰和太平公主穩(wěn)如泰山并沒有被神都的假相所動搖,他們還努力的安撫右衛(wèi)地將軍們,讓軍隊也保持著安寧。公主說,讓你不要擔(dān)心長安的任何事情。安心在獄中呆著,就當(dāng)是休養(yǎng)一回好了。不要認(rèn)罪。也不要折騰刺激誰。以不變應(yīng)萬變就對了?!?/br> “嗯。很好?!眲⒚嶙旖禽p揚(yáng)。滿意的點頭“給我透了這些底。我就心中有數(shù)了。說得好,我就當(dāng)是休養(yǎng)一回好了。反正在這里好吃好喝也沒受虐待。唯一不好的是不能和你們?nèi)找箯P守相見?!崩韪栊ρ缘溃骸澳阋簿蜁氉臁D阃绽锞退銢]事,又何嘗在家里呆過幾天陪我們?算啦,我可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一路上我就在擔(dān)心你在獄中受了什么委屈和折磨,現(xiàn)在看來你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实圩屛伊粼谏穸伎ぶ鞲飳B(yǎng)身體保胎護(hù)兒,我若有時間就會來看你地,或是托團(tuán)兒送來我給你煲的好湯。” “挺著個肚子了還煲什么湯?不準(zhǔn)!”劉冕假慍的將臉一板“郡主府里多的是皇帝賜下的御廚下人,讓他們做。雖然我愛喝你地湯,但是現(xiàn)在不同,你有孕在身不便活動,也最好少聞一些煙火氣息,有毒的。” “好,我聽你的。”黎歌溫情的微笑,輕輕靠在劉冕胸膛上,雙手從背后將他抱住。 餅廊那里傳來那個宦官尖銳的聲音:“郡主殿下,晉國公,團(tuán)兒姑娘御史臺規(guī)矩森嚴(yán)不便久留,免得他人遇見了挑三揀四說閑話啊”韋團(tuán)兒頓時就怒了:“你這宦官好不識趣!郡主為見晉國公是皇帝恩準(zhǔn)的,要你多嘴!” “算了團(tuán)兒?!崩韪鑿膭⒚釕牙镢@出來,仰頭微笑的看著他道“再如何不舍,我也終究無法留在這里陪你多久,還是早些回府去免得讓其他人為難。老公,我便在府里等你回來。” 劉冕點了一點頭:“黎歌,你總是這么善解人意不給人添麻煩。也好,監(jiān)獄終規(guī)不是什么好地方,煞氣重,空氣也不好。你早些回去好生歇著。放心我不會有事,遲早出來與你相會,一起等著咱們的孩兒出世?!?/br> “那好,我去了?!崩韪枵f完這句,臉上居然一紅,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一眼,韋團(tuán)兒正與那宦官爭吵無人窺向這邊。她有些慌亂地踮了一下腳尖,在劉冕臉上親了一口“老公,我走了呀!” 劉冕盡量輕松的呵呵發(fā)笑:“好。多多注意身體?!?/br> “團(tuán)兒。別吵了,該走了?!崩韪枳叱隽饲羰?,過來勸住了正在喝罵宦官地韋團(tuán)兒。 “今天就饒了你,別以為本姑娘是好欺負(fù)的,咱也在宮里面呆過。哼!”韋團(tuán)兒白了那宦官一眼。心中突然想起一事“請郡主稍候、稍候”說罷,快步朝囚室里跑去。 眾人都驚訝地看著韋團(tuán)兒,不知道她要干嘛。劉冕也有點意外道:“你不伺候郡主跑回來干嘛了?” “老公,人家好想你!”韋團(tuán)兒快語扔完一句。撲向劉冕一把將他抱住,仰頭在他臉上左右狠親了兩口,然后撒腿就跑“我走啦!我會好生伺候郡主的,你就放心吧!” 劉冕一時愕然愣住:這瘋丫頭。做事總是這么沒個體面好多人??! 其他人強(qiáng)忍著笑沒出聲,黎歌只得尷尬的搖頭微笑。 黎歌與韋團(tuán)兒走了。剛剛地**溫馨與熱鬧之后,劉冕獨(dú)自坐在囚室之中感覺到一絲落寞。雖然自己不會有什么三長兩短,但這樣被關(guān)著,終究是件挺郁悶的事情。 方才黎歌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太平公主轉(zhuǎn)達(dá)過來的原話曾記貞觀末年太宗立儲與李故事否? 劉冕怎么會不知道、不記得?當(dāng)年他跟著駱賓王學(xué)史讀今,對本朝諸多典故軼事更是了如指掌。 當(dāng)初貞觀末年,諸子奪嫡愈演愈烈,連太宗皇帝都有些失去了控制力。后來,太宗皇帝最終決定立皇子治、也就是后來的高宗皇帝為儲。與此同時,太宗給新太子分撥了一大批得力地文臣武將為輔。 這其中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就是當(dāng)時李靖去世之后、大唐最為得力的將軍李。太宗皇帝擔(dān)心李卷入到奪嫡之爭中遭遇不測,更擔(dān)心李對李治這位新太子忠誠度不夠。于是自己扮了一回惡人尋了個過錯將李貶了一回。 太子李治上位之后。再對進(jìn)行李平反提拔。扮了一回白臉。后來,李就成了高宗李治與皇后武則天最忠誠的支持者。正因為有這位軍隊中的頂梁柱地大力支持。高宗皇帝與武則天才得以在很長的時間里穩(wěn)坐政局處亂不驚。 這不得不說是太宗皇帝晚年玩得最漂亮的一記手筆。沒成想,現(xiàn)在武則天來了個依樣畫葫蘆用在了劉冕的身上。 一語點醒夢中人。多日來壓在劉冕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卸了去,疑團(tuán)也漸漸解開了。 現(xiàn)在唯一還有點難以確定地是:皇帝究竟會立誰為儲呢?這東宮之主一日不定下來,自己可能就要在這囚室里多待一日。難怪這一次皇帝沒有派最善長審案查案的狄仁杰來接手此案,而是派了武三思與李昭德兩派人馬一起合審。估計她的目的就是想讓這兩撥人意見相佐相互廝咬,審不出個結(jié)果來。而且來俊臣去了柳州遲遲未歸,多半也是受了皇帝密旨讓他故意拖拉 劉冕只得苦笑:武則天啊武則天,你干脆就隨便定了案把我貶到外州當(dāng)個小辟混兩年了再回來好了。就這樣被關(guān)著,日子不是人過的?。∧憔筒慌挛矣浐弈?? 轉(zhuǎn)念一想,武則天多半也是有侍無恐因為他們二人之間有太平公主這個橋梁在。就算劉冕心中生出什么怨言和不滿,武則天定會假借太平公主之口對劉冕進(jìn)行安撫和勸慰。這萬一劉冕實在難消心頭之恨,她手中還有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這兩張好牌可以打?qū)嵲诓环壹夼畠航o你、嫁身邊最得力地貼身女官給你,你還能什么脾氣? 想到此處劉冕只得嘖嘖搖頭嘆息:武則天這個女人,城府實在太深,心智也太高超了可憐我劉某人無辜受殃吃了一回官司。日后,最好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好處給我,不然我可真的生氣了! 心中疑團(tuán)得解以后,劉冕的心情明顯輕松了許多。接下來的十余天,感覺過得很快。李昭德和武三思組成的審查團(tuán)隔三岔五的象征性的來提審一回,總也審不出個結(jié)果。倒是李昭德與武三思時常在堂上爭得面紅耳赤難以開交。黎歌聽了劉冕地話,沒敢再出門到監(jiān)獄時來探望,只是托韋團(tuán)兒送了幾回點心湯水和衣被來。 雖是被囚,日子也不見得有多難過。除了有一點無聊,其他地都還挺好。劉冕也是漸自習(xí)慣了,耐心的等著自己毫發(fā)未傷地出獄的那一天。 這一日,皇帝武則天像往常一樣批完了諸多奏折,準(zhǔn)備去萬象神宮旁邊地御花園里散散步。方才走到一樓,迎面看到武三思神色倉皇的走了過來。 “三思,何事如此驚慌?”武則天有點不悅的嗔怪道。 “陛下,乞退左右”武思小聲而道。 武則天皺了一下眉頭,擺擺手示意侍人退下,道:“什么事情如此大驚小敝?” “陛下,來俊臣回來了!”武三思緊張兮兮。 武則天不動聲色:“回來了便回來了,那又如何?” “可、可是!”武三思咽了一口唾沫“可他是被抬回來的!身負(fù)重傷命懸一線,如今正在自己家中由醫(yī)師搶治!” “什么?”武則天聳然動容,眉頭一揚(yáng)道“那與他隨行的侍衛(wèi)、去柳州取的證人何在?” “全都死了,在路上被殺了!”武三思滿頭流汗緊張的低聲道“此事尚未張揚(yáng)出去,侄臣聽聞消息馬上前來回報陛下了!” “竟有此等事情!”武則天雙眼圓瞪怒聲道“朕特意派了二十名武藝高強(qiáng)身手不凡的御前禁衛(wèi)軍,身著官袍擺明了身份與來俊臣同去柳州辦事,居然一個都沒回來!何人如此大膽,竟敢無視皇威殺害我朝堂大臣與御前禁軍!” “陛下這”武三思低頭,拱手,輕聲道“侄臣不得而知。侄臣了解到,來俊臣是進(jìn)了關(guān)內(nèi)在神都邊緣附近被襲的除了來俊臣僥幸重傷逃得一命之外,無一人生還。兇手不僅手段毒辣,而且顯然是訓(xùn)練有素手段高強(qiáng)。陛下派出的御前高手,全不是對手。這顯然是一次有預(yù)謀的殺人滅口!” 武則天心中一凜,雙目如刀凝視著武三思:“你究竟想說什么?” 武三思低頭拱手,小聲說道:“這侄臣并沒有含沙射影的意思。只是在陳敘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