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臥底攻略
半夜碼好的章節(jié)設(shè)定為自動發(fā)布,不知道大家的票砸到8了沒有如果有,算我履行諾言;如果沒有,算是提前奉上! 劉冕連連輪著眼睛,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劉仁軌走了過來,有點生氣的在劉冕腦袋上賞了一個腦奔兒:“你這孩子,這般不爭氣!老夫還以為你有了多少本事,居然還擋不過你師父一戟,氣煞老夫也!” 劉冕尷尬的直咧嘴,薛訥連忙呵呵笑著打圓場:“劉世伯不必動怒,天官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只是他的武藝是在下所教,在下又使出了能破解他招式的新打法,他自然難以取勝了。武藝招式本是生生相克,想必劉世伯自然明白?!?/br> “哼、哼!氣煞老夫也、氣煞老夫也!”劉仁軌才不管薛訥說了什么,甩著袍袖氣乎乎的走了。 劉冕自然明白劉仁軌這是在故意耍寶,于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薛訥也微自發(fā)笑,看著劉仁軌離開了馬球場。 仆人上前牽了馬拿走兵器,師徒二人且聊且走。四下沒了旁人時,薛訥才對劉冕說道:“薛家戟法后面三式的問題,現(xiàn)在不要去想。你不必好高騖遠(yuǎn),安心練好前面的十式再說吧。若能練好這十式,你就已經(jīng)能成為當(dāng)世一員猛將了。夏候瓚、尉遲昭那樣的人,不過是跳梁小丑,根本算不得是什么猛將。這樣的人你陣上斬殺千萬,武藝也得不到證明和提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會遇到強敵的。切不可因為些許的成績而驕傲自滿。傲慢,是武人的天敵。強如關(guān)云長也因傲慢而敗亡。切記、切記!” “是。徒兒謹(jǐn)記!”劉冕鄭重的拜了一禮,倒也是誠心誠意。今日與薛訥過了一招,才算是真明白了這個道理。揚州一戰(zhàn)后回來,他自己的確有些輕飄飄的感覺了。現(xiàn)在很好,經(jīng)薛訥這樣一點撥??偹闶怯只謴?fù)了一顆平常心。現(xiàn)在自己略作回想,當(dāng)日在揚州打的幾場勝仗地確都贏得很輕松。精銳的唐軍王師對戰(zhàn)烏合之眾的徐敬業(yè)叛軍,其對抗性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夏候瓚、尉遲昭這些人的武藝頂多只能算是矮子里面挑將軍,強不到哪里去。放著是薛訥上陣,定能更加輕松的將他們斬于馬下。 “還有一件事情?!毖υG看向劉冕,面帶微笑比較認(rèn)真的說道:“在下受劉世伯之命教你武藝。他讓你拜我為師,在下不得不奉命而行。但是,你我年歲相差不大,你地職銜又高我許多,我總聽不慣這師父的稱呼。不如這樣,我代我先父收你為入室徒兒,你今后不妨稱呼我一聲師兄即可?;蛘吒纱喾Q呼我薛兄更為順口妥當(dāng)?!?/br> “這如何使得?豈不是亂了輩份?”劉冕自然不允。 薛訥笑道:“大家習(xí)武之人應(yīng)該義氣豪爽就不必如此迂腐客套了。兄弟之間也好行事,不必拘于許多的俗禮。那就這么說定了。今后你我兄弟相稱。在下虛活了三十六載,就忝恥做了天官的兄長了。” “如此也好薛兄!”劉冕拱手而拜,薛訥笑而回禮。二人都甚感快慰哈哈的笑了起來。 此時已近傍晚,府里飯菜已備好就來喚請二人前去用膳。薛訥苦苦推辭要走,無奈被劉冕給拖住了,只好尷尬的和他們一家人用餐。 飯廳里,劉仁軌當(dāng)仁不讓的獨占一幅桌席居于正位。由仆人老張伺候用餐。薛訥是劉冕的師父、貴客,被安排坐在了劉仁軌下首。薛訥哪里肯,推脫了半天只好扯著劉冕同坐了一桌兒。劉俊夫婦坐在了對席。 韋團兒興許是太平公主家里時學(xué)乖了,主動跪坐到劉冕和薛訥地桌席邊伺候二人用膳。一會兒倒酒一會夾菜,弄得實誠的薛訥受寵若驚惶惑不安,還以為這韋團兒是劉冕的妾室。 劉冕看了看對桌,后母柳氏對劉俊也十分的殷情,為人看上去也很嫻慧端莊。他不禁心中嘀咕起來了:怎么大唐的女臥底都像是一個模子里鑄出來的,莫非受過什么特殊訓(xùn)練?好好的一個家居然有兩個盯梢地人在,真是讓人渾身不舒坦。 不行。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要不然這睡覺都睡不踏實。鬼知道自己睡著后這些臥底會不會溜到床榻邊來直勾勾的盯著我!回到家里本想過上安生舒坦日子,現(xiàn)在根本就沒了任何秘密可言,仿佛又置身到旋渦激流之中,太憋屈太沒有安全感了!再者如果時局有變,這些臥底隨時可以給我致命的一擊! 劉冕一邊不急不忙的吃飯喝酒,一邊尋思著對付這兩個女間諜的好法子。柳氏是后母,輩份所限不太好直接對她下手。老爹為人懦弱又沒主見,不能指望他。要解決柳氏的問題,恐怕還要借助劉仁軌這個老太公的權(quán)威。反正現(xiàn)在劉仁軌正在裝瘋賣傻,或許會有可利用的空間呢? 嘿嘿。爺孫倆合計排擠老爹的妻子雖然有點于情于理不合,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想到這里,劉冕情不自禁地看看劉仁軌。只見他正十分陶醉的大吃大喝,就像個孩子一樣將食物灑得滿地都是,把仆人老張忙得不亦樂乎。 劉冕不禁暗自好笑。老爺子要是生在21世紀(jì)。絕對能成為出色的實力派演員。 再看一看韋團兒,小丫頭正低眉順目手腳勤快的給他二人倒酒送菜。舉止從容大方得體。拋開她的身份來歷不說,至少從表面上看來的確是個賢良淑雅的女子。 劉冕心中盤算著,這小娘們似乎對我生出了某些綺念,我或許可以利用她這一點歪門心思來對她進行一番洗腦和調(diào)教,讓她反過來當(dāng)我的間諜。 這個雖然很難辦到而且會有一些風(fēng)險,但一但成功了可是好處無窮。無論如何絕對好過將她趕走、回避、冷處理。再者,她終歸還有那么一點姿色。 想到這里,劉冕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此刻若有鏡子擺在眼前,劉冕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笑容似乎有點卑鄙或是猥瑣。 韋團兒就坐在劉冕身邊,此時也注意到了劉冕臉上古怪的表情和笑容,臉又一下就紅了。 劉冕也沒作掩飾,打蛇上棍順勢說道:“團兒,飯后我們一起送薛將軍回家。然后到西市上逛一逛。我聽說西市到了夜間也十分地?zé)狒[,一直沒有領(lǐng)略過。今日得閑,正好去瞅瞅。” “將軍有令,婢子遵從就是。能陪將軍出行,便是婢子最大的福份?!表f團兒輕巧的應(yīng)聲,眼中綻放出欣然和興奮的笑意。 一旁薛訥目不斜視只顧自己喝酒吃菜,生怕打擾到小兩口的親密敘話。劉冕看他這副模樣不禁覺得有趣。薛訥這人還真是正派實誠。相比之下,李仙宗那種貨色就是典型地披著人皮地狼了。 用畢飯膳后,薛訥自然是請辭。劉冕執(zhí)意要相送,薛訥拗他不過只得應(yīng)允。薛訥是騎馬來的,也不好再安排馬車相送。于是劉冕也只好騎馬來送他。 出門之后,劉冕和薛訥各自翻身上了馬。韋團兒一個婢女當(dāng)然不會有資格擁有私馬,當(dāng)然她也不會騎馬。于是只好怯生生地站在火猊身旁,低著頭怯怯不安。 “團兒,上來。”劉冕騎在馬上,對韋團兒伸出一手。韋團兒先是有點吃驚,隨即俏臉一紅欣然而笑,朝上面伸出一只手來。 劉冕不禁有點好笑:“你至少要腳踩馬鐙吧?我這樣提你一手扯上來,就不怕將你胳膊肘兒扯得脫臼?” “我、我我的腿邁不開”韋團兒的臉更紅了。劉冕方才注意到,她穿著一席直筒的棉裙,從臀部到膝蓋都裹得緊緊的,曲線畢露,有點像后來日本的和服。(實際上,日本的和服也是在唐時,由中國的吳地傳入的。只不過,沒有那種夸張的筆記本式的背包在后背,而是在腰、腹、臀這些地方有緊身的護帛。)這樣的裙子是無法張開雙腿的。 劉冕跳下馬來,攔腰一下將韋團兒抱起。韋團兒吃了一驚忍不住輕聲驚叫了一聲,隨即情不自禁的伸手挽住了劉冕的脖子。仰頭看他一眼,又驚慌的避開,臉都快要紅得透了。劉冕展顏一笑,用力一托將韋團兒放上了馬鞍,就讓她橫坐在了馬背上。然后自己跨鐙上馬,握著韁繩子的雙手剛好將韋團兒護在了胸前。韋團兒自己的手無處著落,只好一只手撐住了馬鞍,另一只手環(huán)在了劉冕的腰際抱住。 韋團兒一下就處在了劉冕的包圍之中,嬌軀不由自主的就有點顫栗了。臉更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都紅到了耳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