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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想將人推開的,她也沒注意自己雙手放在了什么位置? 等她感覺到尷尬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好死不死的放在了他兩塊胸肌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此時非常窘迫,趕快收回自己的雙手臉色羞紅。 慕容霄將身體往前傾了下去,嘴角勾著淡笑,聲音里帶著一絲魅惑,“手感怎樣?” 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讓人臉紅心跳。 因?yàn)橹皇谴┲鴨渭r衫,他健壯的體型和寬厚緊實(shí)的胸肌,都若隱若現(xiàn)的展露了出來,帶著致命的誘惑。 南宮檸紅著臉氣得直跺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怎么樣?!?/br> 這句話成功激怒了他,帶著淡笑的臉,立刻黑了下來,大掌直接掐在她腰上,薄唇抵在她耳邊,“你再說一次?” guntang的大掌落在她腰間,讓她不禁打了個冷顫,吞咽了一下口水。 倔強(qiáng)的揚(yáng)起腦袋和他對視,眼底帶著一抹挑釁,不甘示弱地回?fù)舻溃骸笆指泻懿?,再說一遍,還是這句。” 見她小嘴一張一合,性感的要命,內(nèi)心塵封已久的欲望,再次被勾了出來,想也不想的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壓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像暴風(fēng)雨般讓南宮檸措手不及,露出驚愕的表情,“唔,你……” 四片溫?zé)岬拇桨?,觸碰在一起的那一瞬間,讓她不禁哆嗦了一下,全身好像電流一樣蘇蘇麻麻。 這種熟悉感,再次席卷她的整個心間和全身,腦袋完全被放空了,好像沒有知覺的木偶一樣,半點(diǎn)抵抗力都沒有,任由他擺布。 男人非常滿意她的反應(yīng),看來身體永遠(yuǎn)比嘴巴誠實(shí)。 所有的壓抑和思念,都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了。 兩人都陷入了深深忘情的纏綿中,耳邊響起男人,溫柔的輕喚聲,“檸兒,我好想你。” 他雙手捧住她的腦袋,比起剛剛的霸道,現(xiàn)在顯得溫柔了許多,是深情,是想念,是眷戀。 當(dāng)你愛一個人的時候,在擁抱時想揉進(jìn)骨子里,親吻時想吞進(jìn)肚子里。 南宮檸再次聽到這句,他專有的稱呼時,心里最后一道防線也給崩塌了。 她愛的他太深,這五年來,她沒有停止一分一秒的不想他,不經(jīng)意間從牙齒縫里露出一聲哽咽,“阿霄。” 這是她對他的專屬稱呼,兩顆guntang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擦,她不想再拘著自己,不想去思考,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本能的抱緊了他,輕柔的跟著他的節(jié)奏回應(yīng)了起來。 她的回應(yīng),讓慕容霄心中大喜,一顆孤冷的心,仿佛找到了家的歸屬。 聞著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他只覺得一向沉穩(wěn)自制的他,仿佛隨時可能失控。 一顆guntang的淚水滴在了他的手背上,灼熱的燒傷在了他的心臟上,慕容霄猛然睜開眼睛,不知所措的開口:“對不起,我剛剛太沖動了?!?/br> “混蛋?!蹦蠈m檸原本濕潤的眼眶,此刻哭的更加厲害了,眼淚好像不要錢似的,嘩嘩的滾了出來。 她這么一哭,讓慕容霄更加心慌了,他這一輩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 心疼的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以為自己剛剛太唐突了,嚇到她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好嗎?” 他眼底含著深情,看到她眼里霧蒙蒙的水跡,有些自責(zé),剛剛一時沒忍住,讓一向沉穩(wěn)的他亂了分寸。 “你不但搶了我兒子,還欺負(fù)我?你就是個大混蛋。”南宮檸帶著哭腔,委屈的控訴道。 她臉上泛著紅潮,鼻尖滲出細(xì)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靠在墻壁上用力的喘著粗氣,波濤洶涌的事業(yè)線,壯觀的起起伏伏。 慕容霄只覺得喉嚨一緊,比起五年前,她更加豐滿,女人味更加足了,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 不顧她的阻撓,霸道的將人摟在懷里,溫柔的哄勸道:“剛剛是我不對,不應(yīng)該這么對你,孩子的事,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我聽你的好嗎?” 原本還在他懷里掙扎的南宮檸聽到這句話,瞬間不掙扎了,聲音里帶著哭后的嘶啞聲,“真的?” “嗯,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混蛋,你很缺女人嗎?咬的這么狠,我嘴唇都被你咬破了?!辈恢獮槭裁矗腿滩蛔〉奈?,想在他懷里撒嬌。 “對不起,剛剛是我太激動了,沒控制好力度,你躲了我五年,我去吻誰去?” 慕容霄俯身將臉頰埋在她脖頸處,貪婪的吸吮著獨(dú)屬于她的氣味。 “你們公司里少女人嗎?之前不是有個秘書偷偷暗戀你嗎?”南宮檸一想到他身邊那個美艷性感的女秘書,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兩人沒分手之前,所有的爭吵矛盾,幾乎都是因?yàn)樗膸熜趾退哪莻€女秘書。 兩人相互吃醋,可偏偏兩人又都是要強(qiáng)的人,誰都不愿意讓一步先低頭。 慕容霄眼神微瞇,將她的小臉捧了起來,低著頭和她在同一水平線上,嘴角勾著淡淡的笑,“你是吃我那個秘書的醋?” “誰吃醋了?明明是你跟她搞曖昧,每次出差都帶著她?!蹦蠈m檸倔強(qiáng)的不肯承認(rèn)自己吃醋,但是語氣里卻是酸的要命。 “我跟她就只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我們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并沒有你說的那樣有絲毫的曖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