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攝政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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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女帝遭遇意外,陷入昏迷之后,朝中政務(wù)由國師全權(quán)代理。 群臣想象中的仁慈的執(zhí)政方式并沒有到來,反而是更加嚴苛的規(guī)章條例。 國師以極為鐵血的手段,將所有貪污的官員打入大牢,直接處死,抄家。 國庫也因此充裕了不少,先前的防御工事也重新被提上了日程。 世家貴族們已然明白,這個國家的實際政權(quán),早已落到了這個男人的手中……但令他們不解的是,為何即墨不選擇這個時候獨占為王,成為攝政王,而是仍然在國師之位上待著。 一旦女帝醒過來,他擁有的權(quán)利,就又會是先前的那么一些了,而且女帝那樣的雷厲風(fēng)行,說不定會乘機糾錯,落井下石,讓即墨吃一波牢獄之災(zāi)…… 但只有御醫(yī)們還有即墨,以及韓余方知道,女帝現(xiàn)如今的情形,比重傷也許更加難以處理。 即便意識已然清醒,她卻無法從昏迷中擺脫出來……她不愿意睜開眼。 經(jīng)過這兩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她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五成,有時候還會無意識地踹被子,手胡亂揮舞,但是那雙闔著的眼睛,卻再也沒有睜開過。 與此同時,國師發(fā)布了一條通緝令,找到叫秋白的人,無論是名還是字,全部都召集到皇城來,懸賞黃金百兩。 外貌的畫像,是戴著銀白色面具的國師大人的模樣。 這個叫秋白的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平民百姓不得而知,但可以確信的是,是和某位大人物有關(guān),否則朝廷也不會這樣重視這件事情。 但僅從那張粗略甚至有些拙劣的畫像中,依稀可以看出此人的氣度。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個送來的人,是京城第一富商的上官家二公子,上官秋白。 公子如玉,氣度如霜。 即便是當(dāng)他面對著一身威壓的即墨國師的時候,依然不為所動,面容冷峻,在這一剎那,即墨甚至懷疑了起來,是否慕容若口中的秋白,就是這樣一個人。 即墨打了個手勢,一旁的小太監(jiān)把托盤呈了上來,上面放著一個拙劣的銀白色狐貍儺面。 即墨說道:“戴上它?!?/br> 上官秋白冷冷地說道:“恕難從命,草民有潔癖?!?/br> 氣氛一時間尷尬了起來。 即墨皺了皺眉,問道:“很嚴重的潔癖么?” 上官秋白說道:“是的。無意冒犯,草民甚至連有人靠的太近,都會覺得惡心?!?/br> 即墨卻莫名松了口氣,他甚至隱約有些期望,最好,那個叫秋白的人,永遠都不要出現(xiàn)。 上官秋白離開了皇宮,自始至終都莫名其妙。家人為了可能攀附上的關(guān)系把他送到皇宮,最后卻勞無所獲,想來也是可笑。 又過了半個月,即墨覺得,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 群臣在他的手底下很聽話,甚至都不敢蹦噠。他似乎已經(jīng)接近了他的野心,君臨天下,但那滋味卻并不好受。 政務(wù)比以往更加繁重,也更加地疲憊,孤單。 每日的早朝,也不會再有人嘻嘻哈哈,日常調(diào)戲他了。 他盡力每日只去見她一面,免得落人話柄,卻因此更加孤單。 慕容若,她已經(jīng)成為了他躲不過的劫難。 那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寒冷徹骨的風(fēng)吹遍了皇宮。 國師大人戴著銀白色的儺面,披著一件銀狐斗篷,來到了女帝的寢宮。 除了守門的大太監(jiān)韓余方,無人知曉此事。 即墨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拂過慕容若的面頰,輕聲說道:“若若,我是秋白……”語氣溫柔地像是情人的呢喃,是平生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