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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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個年紀的女生,對帥哥多少都缺乏一點抵抗力。 “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自己有多不可理喻了吧?”蔣詩怡一臉恨鐵不成鋼。 許沅輕咳兩聲,“所以呢?” 蔣詩怡拍了拍許沅后座的桌面,表情很飄,像是中了大獎:“他坐這兒?!?/br> 過了幾秒,又微醺地加了一句,“托你的福,我也搶到了一個觀光的絕佳位置?!?/br> 之前為了和許沅坐在一起,蔣詩怡挑了第二組第七個。 難怪這個座位變成了香餑餑,原來都是沖他來的,許沅下意識看向那本《線性代數(shù)》,班號2,也就是說兩人的成績應該差不太多,而人家已經開始學線代了? 突然有種奇怪的緊迫感啊。 過了一會,見她沒什么反應,蔣詩怡問道:“你就沒點感想?” 許沅嘆息一聲,“不知道他線代學到哪個程度了?!?/br> 蔣詩怡凝固了,她痛心疾首,“我恨不得鉆開你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一潭死水,這么大一個帥哥坐你后面,你就關心人家學習?” 許沅摸摸鼻子,這不重要?他們是競爭對手,關心學習不正常? 蔣詩怡放棄和她這個木頭腦袋聊天了,她滿足地長嘆,“選理科真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能和嚴銳做兩年同學,受點數(shù)理化的苦算什么。” 許沅笑她,“你上午還捶胸頓足沒分到37班,說37班第一簡直長在你審美點上?!?/br> 蔣詩怡眼神躲閃了兩下,嘴硬道:“我變心了,不行嗎?” “行,你胸懷全校帥哥?!痹S沅揶揄。 “那是,jiejie我雨露均沾?!笔Y詩怡得意地壞笑,像個女流氓一樣。 既然搞清楚了原因,許沅也就不糾結了,認認真真開始做題,本來這學期開始,許沅一直都精神不佳,對什么都缺乏點興趣,做題的效率也受到了影響,可現(xiàn)在也許是被線代刺激了,她感覺自己的戰(zhàn)斗力在慢慢恢復。 又能狂肝十頁習題了! 蔣詩怡見她開始學習,靜悄悄地走了。 她走后,教室瞬間就變得安靜了許多,但不知道是不是思路被打斷的原因,她有點沒想法了,許沅往后靠在椅子上,長呼一口氣,腦子里突兀地想起了嚴銳桌上的線代。 真的好在意啊,他自學的嗎?學到什么程度了? 她亂七八糟地想了會,越想越心癢難耐。反正現(xiàn)在嚴銳沒來,她就偷偷翻一下,看一眼他學到什么程度了就放回去。 她迅速把嚴銳桌面的那本書抽了出來,反扭著身體,把書放在嚴銳桌上看。嚴銳的字寫得很好看,筆鋒有勁,下筆果斷,整本書都有看過的痕跡,居然看完了嗎?頓時許沅的心情就變得十分復雜。 就這么會愣神的功夫,她沒注意到有個頎長的身影慢悠悠地爬上了四樓,又經過了窗前,最后走進后門,看見她在聚精會神地看書后,便懶懶地倚在后門上等著。 許沅又看了兩頁知識點,才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視野里好像多了什么。 她抬起頭來,看見了一個身穿白T黑褲的少年,他好像剛洗完澡,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清爽和輕松,人很高,目測一米八往上了,又很瘦,有種少年人的單薄感,但并不羸弱,他五官生得很標致,可能是表情淡的緣故,有種冷清的氣質。 跟照片比起來,真人更有距離感,周身散發(fā)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嚴銳原本微低著頭在看手機,察覺到許沅的目光,他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狹長上揚,冷感十足,漆黑的眼瞳清澈又幽深,帶著一絲絲洞察一切的睿智,讓許沅晃了晃神。 兩人莫名其妙地對視了會,嚴銳開口道:“看完了嗎?” 聲音清冽干凈,像是迎面給許沅撲了一把冷水。 她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是在偷看。許沅臉有點熱,她迅速將書合上,“不好意思,我只是對這本書有點好奇?!?/br> 少女神情有些慌亂,有一絲絲偷看被抓的局促和心虛,白皙的皮膚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紅,嚴銳淡淡地瞥了一眼,就低下頭去,不怎么在意地“嗯”了一聲。 見他不追究,許沅手拿著書,飛快地扭過身體,幾秒鐘后,身后傳來拖動椅子的聲音,桌子輕微地動了下,嚴銳坐下了,一股檸檬味從身后傳過來,許沅感覺自己變得有些敏感,背后那人強大的存在感,讓她的后背發(fā)緊。 她僵在座位上僵了半分鐘。 而嚴銳也在默默打量著前座,她坐得很僵硬,上半身跟塊鐵板一樣插在椅子上,齊肩的頭發(fā)別在耳后,露出一個小小的耳廓,此刻耳朵尖有些發(fā)紅,于是他又想起剛剛她慌亂的表情。 他知道她,畢竟成績這么能打的女生不多。 嚴銳揉了揉脖子,拿起筆準備繼續(xù)做題,可往書桌上一看,又愣住了。 于是他的視線又定在前面女孩的后腦勺上,過了許久,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嚴銳用筆戳了戳她的肩膀。 那一瞬間,許沅感覺全身跟過了電一般麻了一下,她嚇了一跳,怎么了? 她像個機器人般扭過頭,問道:“有什么事嗎?” 嚴銳看了她半響,見她真的沒想起來,才漫不經心地說道,“給我叁十塊錢?!?/br> 許沅:????? 許沅發(fā)懵地問:“為什么要給你叁十塊錢?” 嚴銳淡淡道:“因為我搶錢?!?/br> 許沅:“????” 搶錢?她聾了嗎?嚴銳是說的搶錢吧?第一次見面,大庭廣眾之下,他搶錢? 過了半響,許沅斟酌道:“搶東西不好吧?” 嚴銳松松垮垮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似笑非笑,語氣稱不上好,也稱不上壞,但可能是天生音色冷的原因,聽著有些像嘲弄,“你能搶我書,我怎么不能搶你錢?” 許沅:…… 她低頭,自己手里拿著那本線代,還沒還,她想死一死。 還書就還書嘛,這人真是,就不能直接點,說什么搶錢!許沅惱火地把書往他桌子上一放,捂著發(fā)燙的耳朵,在心里死去活來。 嚴銳眼睛微微垂了一下,看了一眼書,又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前桌,那雙手好像都紅了,他無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