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試過,怎么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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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可能以這樣的姿勢就開始聊天,溫子瑜軟著腿走進浴室的時候還在思考,為什么事情會忽然變成這樣。 在來的路上,她根本沒想過自己和盛成奕會直接走到這一步,怎么就知道做了呢? 好像自己每次都是在事后才開始反思一件事,雖然從小到大都這樣,她對貞潔也沒那么大執(zhí)念,跟好看的男人做總歸是不虧的,但還是覺得別扭。剛從周奕元的床上下來就上了盛成奕的床,雖然臉是一樣的,可他們畢竟是不一樣的人。 溫水打在身上,原本的酸痛感也稍微輕了一些,不管怎么說,剛剛還是有點太激烈了,是不是每個男人第一次都不知輕重的。 等到溫子瑜從浴室里出來,盛成奕已經(jīng)換好衣服坐下了,他的表情與剛才無異,看向她的眼神更是赤裸裸的,嚇得她恨不得沖回浴室把門鎖上。 可是不行,她還是要面對的。 “會不會很驚訝?” 她坐下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后點頭。 剛剛那一下差點腿軟,直接摔坐在地上,本以為盛成奕會稍微鋪墊一下,沒想到他會直接這樣問出口。 “我剛剛說的是真的,保送考試的時候,我就坐你后面,當時,我就注意到你了?!?/br> “那,你是從那時候開始喜歡的?” 盛成奕搖頭,“不完全是,只是從那時候開始,會不自覺注意到你,所以高中叁年,我一直都在關(guān)注你?!?/br> 他真的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溫子瑜,會故意從她的教室門口路過,會故意等在她上學必經(jīng)路上,會抓住一切能夠見到她的機會,可這一切都必須在暗中進行,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他做得很好,高中叁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他喜歡溫子瑜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自己為了靠近她一點做了什么事,就像骯臟的老鼠整日躲在黑暗里。 他們間接接吻過,在她教室里沒人時候,盛成奕拿起過她的杯子,在上面隱約能夠看出唇印的地方緩緩印上去。 他還拿過她的衣服,運動會的時候,她把校服外套放在座位上,他偷偷拿起來,想多聞到一些她身上的味道,就跟剛才埋在她頸間聞到的味道一樣。 只是聞著味道,就硬了,就對她產(chǎn)生欲望。 所以他開始鄙視自己,覺得不應(yīng)該對她產(chǎn)生那么骯臟的想法,可他就是忍不住,當然他沒有再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 “可是?!睖刈予ぐ櫭迹拔彝耆珱]注意到。” 只是這樣一個動作,盛成奕就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吻她,所以他吻了,按住她的后腦勺就親上去,離開的時候發(fā)出一聲喘息,聽得她臉頰緋紅。 這樣的喘息聲,她剛才聽到好多次。 “沒關(guān)系?!笔⒊赊扰酥谱约?,可還是沒忍住,又親了一下。 “你只要知道,所有的條件都是為了推導出結(jié)果。” 溫子瑜感覺他說話都有點深奧,簡單來說,不說人話,彎彎繞繞,她一個文科生都沒那么多彎彎繞,他怎么就喜歡這樣說話。 沒等溫子瑜說什么,他就已經(jīng)補上后一句,“結(jié)果是我喜歡你?!?/br> 她想的卻是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之前,盛成奕跟她說的那句話—— 兩點之間線段最短。 “所以那一句,兩點之間線段最短,就是,我要跟你……zuoai,的意思?”說到后面,她發(fā)現(xiàn)有些艱難,只能停頓很多次。 盛成奕點頭。 她覺得自己不能這么被動,便說:“那,線段長度多少?” 他笑了,看到他笑得那么開心,她臉都紅了,可是不能認輸,只好梗著脖子,堅持想要聽到答案。 盛成奕拉著她的手放在已經(jīng)微微鼓起的地方,“你自己量。” “……”她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剛才,沒用yindao量過嗎?”盛成奕一本正經(jīng)地說,“因為不能完全進去,還有這樣一段長度留在外面?!?/br> 說著,他還比劃了一下。 “所以,你只要知道你的yindao長度,就能夠推算出來,我的長度?!?/br> “……”她認輸。 真的,就這樣,她怎么可能贏得過盛成奕,這個段位不知道比自己高出多少,明明他才是第一次,怎么能夠這么一本正經(jīng)說黃話!她都已經(jīng)跟叁個男人做過了,還是不能那么坦然地說出這些。 她連忙抽出手,感覺手心guntang,感覺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走向完全背離自己一開始來的目的,不是說要聊一聊以他為原型寫了男主的事情嗎,而且男主還到了現(xiàn)實生活中,從一開始,他們就沒談過這件事。 現(xiàn)在,要回到正軌上來嗎? 她咳嗽一聲,“我們一開始要說的不是這些?!?/br> “你想聊周奕元的事情?” 溫子瑜點頭,“我承認,我以你為原型寫了叁個角色,現(xiàn)在他們?nèi)€都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實生活中,以你的模樣,而且有了新的社會身份。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但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br> “叁個?”盛成奕挑眉。 其實他并不知道有叁個,他以為,只有周奕元一個,那事情可能變得有些麻煩。 “對,一個是周奕元,一個是我哥,一個是生生,是我家現(xiàn)在養(yǎng)著的薩摩耶?!睖刈予ご怪^,“所以,你把我叫過來,是想怎么處理這件事?” “無法處理?!?/br> 事實也是,無法處理。 活生生的人,根本沒有辦法解決,雖然盛成奕一開始抱著把周奕元趕走,然后讓溫子瑜回到自己身邊的想法,但現(xiàn)在看來,成功的可能性不高,他不太喜歡做低概率的事情。更何況,現(xiàn)在也不止周奕元一個,還有兩個未知對象。 “我也覺得無法處理,所以沒打算做什么?!睖刈予ど詈粑豢跉猓拔乙憬忉尩木湍敲炊?,很抱歉以你為原型寫了小說,導致現(xiàn)在這個局面,但是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我就應(yīng)該對他們負責?!?/br> “所以,你不要我?” 雖然溫子瑜沒有明說,但盛成奕從她的話里聽出來這個意思。 她一時慌張,“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人了,你難道能夠接受和他們一起共享我嗎?” 剛說完就捂住嘴,每次都這樣,慌不擇言。 可盛成奕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你沒試過,怎么知道,我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