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終將霧消散 sājsん
(ps:再過九章有rou吃。就當是為po作貢獻啦,入鄉(xiāng)隨俗嘛!求珠珠,求收藏,求評論,rourou我已經(jīng)提前燉好了,真的真的超香哦~~~繼續(xù)小小聲地求珠珠?。?!沒珠珠就沒榜單呀,大家多寵愛哈~~么么愛大家?。?/br> 等她沐浴出來,客廳里簡沐不在了。 客廳只留了一盞暖黃色的小夜燈,而她臥房漆黑。短短正懵懂地窩在沙發(fā)里,一臉迷惘的樣子。 “咦,這么晚了,他去了哪里?” 肖甜意一邊擦拭濕法,一邊往臥室里走,忽然一雙堅實有力的雙手抱住了她。 她靜靜站著,他也陪她站著,站于黑暗里。 他的懷抱很溫暖。 他緊緊抱著她,輕聲笑道:“jiejie,我收到你給我的情信了?!?/br> 肖甜意臉一紅,就聽見他醇如美酒的醉人嗓音慢慢地念著她寫下的每一個字句,急得她舉起雙手去捂他嘴,可是他居然還在讀,讀完了了一次,還要繼續(xù)第下去,她急得揚起頭來就去吻他。 吻得又狠又急沒有章法,可架不住她卷卷的小舌頭靈活啊,像一條靈蛇就這樣鉆進了他的口腔,舔弄,挑逗著他每一寸領地,每一分理智。 她用力推他,他被她推撞到門上,咚的一聲,她將他比得更緊。 倆人唇舌糾纏,身體也越纏越緊,她喘息著離開他唇一些,語聲沙啞又性感:“我看你還敢不敢!” 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扔到了床上,整個人就壓了上來,很快地,她的浴袍被他扔掉了,他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點火。 她幾次想要扳回局面,也幾乎跨坐到了他身上,可下一秒,又被他拽了下去,重重壓在被褥里,動憚不得。她惱了,就咬他肩膀,狠狠地咬,他受了刺激悶哼一聲,雙手一箍,她只覺血氣倒頭涌,一折腰以為被他卡斷了,他手一用力,她被拖了下來,被他緊緊抵著,而他以膝強勢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月光滲了下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試探、掙扎、博弈,彼此已經(jīng)習慣了黑暗,她看見,他正深深地凝望她,他一對漆黑不見底的瞳孔里,是她。 她將腰一送,和他更緊密地貼合,咬了咬牙,將自己迎向他,那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她幾乎是將自己撞進去的,疼得她整個人痙攣、瑟縮、顫抖。 這樣做,并不能真的容納他,已經(jīng)令她覺得痛不欲生。身體本能的厭惡感猛然生出,她始料未及,但她強忍著惡心,在他耳邊喊道:“撞進來。狠狠地撞進來?!?/br> 可是簡沐只是心疼地看著她,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cè),只是保持著方才的動作。她從他眼睛里看到了痛苦、扭曲、憐惜以及憐憫。 憐憫嗎?她想,多么復雜的心思,她為什么要被人憐憫?!她再想看,他已經(jīng)轉(zhuǎn)開了目光。他手帶了下去,從她腿心輕輕一摸,黏稠的液體滑下,她聞到了是血腥味。 肖甜意說,“你別介意,第一次總會流血的。” 她要抱緊他,可是他只是平靜地退了出來,抱了抱她,說,“我知道你體驗不好,很痛是吧。是我不好?!?/br> 的確是一次糟糕至極的體驗,肖甜意笑了一聲想要打破這尷尬,“第一次嘛,是這樣的。以后我們多練練,效果就出來了?!?/br> 簡沐臉埋在她xue口低聲笑,“你這個女人……” 她試圖接著來,低低道:“我們剛才才開始,繼續(xù)?”說完又輕咬他耳朵。 簡沐哄她,“意,別勉強自己。你身體吃不消?!?/br> 原來,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 “意,你為了讓我高興,只是在假裝快樂去取悅我?!焙嗐寰o緊抱著她,臉貼著她臉,溫柔地說,“可是不是這樣的。我最不想的,就是你難過?!?/br> 這樣一番折騰,那份情書從他的折疊小床里跌了一角出來。他從他枕下拿出,放在他心口上,對她說,“意,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以后都不會再皺眉頭了。我很喜歡,你給我的情信?!?/br> 她聽了咯咯笑,“總之以后你不準再念,再提?!?/br> 他悶笑道,“好。” “那我們……”她有點尷尬,哪有情侶箭在弦上,還突然就不做的…… 簡沐也有點羞,低回道:“等下次。” “嗯。”她投進他懷里,有點羞得不想見他了。 然后感覺到他身體,也知道他緊繃著難受,她手探了下去,將他溫柔地合住,然后問:“可是小小簡隊怎么辦?” 簡沐難得被她弄羞澀了,半天才回,“讓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好。” 她乖乖地一動不動了,而他抱著她。 其實,她早透支了,汗膩了一身,全是生理性反胃惡心導致的冷汗,在他懷里不過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 簡沐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披衣下床,他去打來熱水熱毛巾替她擦拭身體,舒服得她在睡夢中連連嘆氣。 簡沐替她蓋好被子,再擰了把熱毛巾替她擦拭臉龐,他一對眼睛沒有離開過她,看她沉靜睡顏,他指腹輕輕撫摸她眼睛,“意,我們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那一次更糟糕,你全吐了??墒悄阃浟?。忘記了也好?!?/br> 簡沐回到床上,抱著她,腦海里出現(xiàn)的卻是漆黑的地牢,他和她被關在了那里。他們遇到的是一個變態(tài)…… 不能人道的變態(tài),給他灌了藥,然后看著他折磨她,還拍了下來…… 那是他和她,一輩子也不能擺脫的陰影。 “意,我保證,我會抓到他!只有他死了,你的噩夢才會終結(jié)?!?/br> ***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于晨露。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金剛經(jīng)》 肖甜意陷入了一場夢,她不知道是不是夢,更不知道身處何方,四處是迷霧,人生路茫茫。 天色灰蒙,不見天光。 地面上無端生出業(yè)火,紅蓮業(yè)火,燎著地獄,焚燒天際。她低頭念誦,金剛經(jīng)經(jīng)文如蕩開的漣漪,一波一波,虛空里生出蓮花朵朵,她腳落于蓮花瓣上,沿著業(yè)火血路一直走了下去。 迷霧里,顯出一個挺拔的身影。 是一個男人。 她聽見自己問:“這個人是誰?” 然后身體里另一個自己答:“是夢。是魔,是你的心魔,也是你的夢魘。” 是你的愛與憂,是你的欲與怖。 “太深奧了,我不懂?!毙ぬ鹨鈸u了搖頭。 一只手伸了過來,白皙修長。 她猶豫了一瞬,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將她拉向他的世界。 那一邊像沒有時間、沒有窮盡。 他的輪廓模糊著,可是他的笑容很熟悉,還很迷人。他問:“你喜歡什么?我陪你去看這一世風景,如何?” 肖甜意不假思索道:“我喜歡你家的花園,陽光燦爛,有許多鮮花,還有高大的玉蘭樹與蘋果樹。夏天玉蘭花很香,蘋果樹也開花了粉白的一片,秋季就有紅蘋果掉下來。那里還有一大片碧草,我可以坐在上面,和你看《愛的荒漠》,也能在草上野餐,無聊了還能滾來滾去呢!” 他就笑了,“滾來滾去,一只小花貓。” 場景就換了,他和她已經(jīng)來到了那個花園。 面前的他,既熟悉,又陌生。 迷霧散去,他是木深,那個十歲的少年。 美麗的一個美少年。 她深深凝望著他。 而他伸出手來,將她衣裙的拉鏈徐徐拉開。 她沒有羞澀,沒有害怕,甚至還自己解開了身側(cè)一排繁瑣的裝修紐扣,一顆又一顆,一點點地剖出自己,解放出自己。 他的手扶在她腰上,她顫了顫。 他溫柔地喊她,“jiejie?!?/br> “jiejie,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br> 他將她抱起,再放倒在草地上。 她努力睜著眼睛,看見了高大的碧綠蘋果樹,它開花了呢,花瓣飄了下來,似是替她羞了,也替她遮擋。 他溫柔地吻她,她早已動情。 可是她看著他,明明還是個少年,那種感覺就像觸犯了某種禁忌,但越是這樣克制,禁忌要被打破時的欲望越是囂張。 木深只是看著她,說,“沒關系,意,你早已擁有我。我們彼此擁有?!?/br> 他手用力按下,握緊了她的一顆心,他說,“jiejie,左x最靠近心臟。jiejie,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一整顆心?!?/br> 他仰起頭來,笑意魅惑,像一只妖,而唇那么殷紅,如血。他誘惑道:“jiejie,你舍不舍得?” “舍不舍得把你的心給我?” 肖甜意喘著,“拿去!進來!” 他笑了。 “你會害怕嗎?和人親密,你會害怕嗎?” 他的問話回蕩在她腦海。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Y私,她也不愿她的秘密被暴露出來。她對男女情事一直無法跨越。 可是,她想要他! 此刻,此情,此景,她只想要他! 見他想要離開她身體,她忽地纏了上來,一雙手握著他臉,唇就貼了過來,低低道:“你身體好冷啊,我給你暖暖好不好?” 他進來了。 他溫柔地和她耳鬢廝磨,唇輕吻她唇,她鼻,她眼,然后問:“jiejie,我可以嗎?你會很舒服,很快樂的,你會忘記一切,忘記一切苦難困厄,忘記一切痛苦和骯臟,只有極樂?!?/br> “可以嗎?”他很體貼,是最溫柔紳士的情人,會體貼地照顧她每一個感受。 那是一場歡樂的盛宴。 沒有痛苦。 沒有嘔吐。 一切,都是她渴望的美好模樣。 那一個下午,陽光正好,風在招搖,樹葉婆娑。他和她在他家的小花園里度過了美好難忘的時光。 盛宴里,只有極樂,沒有Y霾。 可是,極樂時,他雙手捧著她臉,深深地看著她眼,溫柔又脆弱地問她:“jiejie,你愛我嗎?” 她在那一刻驚醒過來! 是一個夢。 現(xiàn)實里,她無法與任何男人有肌膚之親。 而她居然對自己的弟弟,有了欲。 愛欲。 如果是他呢?是木深呢? 現(xiàn)實中,她還能和他做這一場夢嗎? 還是春夢了無痕, 卻因有愛而生了怖? 黑暗中,傳來鐵鏈的聲音。 鐵鏈撞擊地面,以及被拖拽的刺耳聲。 肖甜意感到害怕,渾身冰涼,身處黑暗里,像以活了一百個世紀。 這是她的魘! 她這一生,最害怕的地方。 她被囚禁在了地牢里。 很多天沒有洗澡了,她覺得自己很臟。 然后,她被扒掉了所有的衣服,冰冷的水柱噴擊著她,蠻橫地將她沖洗。 她冷得瑟瑟發(fā)抖,沿著墻壁蹲下縮成一團抱著自己。 然后她聞到了很重的呼吸聲,有人在摸她。 她大聲尖叫,拼命踢打那個男人。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聞到他身上冰冷的氣息,他的呼吸噴在她肌膚上,激得她血液凝固。他一雙鐵手扒開了她的雙腿,她用盡全力向他身下踹去,那里空空蕩蕩。 她雖然還小,也并非完全不懂事。那個男人無法人道! 一聲極其瘆人的怪叫。那個男人倒開兩步,又哭又笑起來,聲音尖利而扭曲絕望。 這是一個不能人道的變態(tài),但變態(tài)總會有許多的手段來折磨她。 小小的十五歲少女放聲大哭,她沒有辦法了,她不可能斗得過變態(tài)。 而囚籠的對面,木深瘋狂地大叫,“jiejie,jiejie!” 他和她其實也只是隔了一道鐵門。 她猛地撲了過去,手抓住了木深的手,倆人隔著鐵門擁抱哭泣。 那個變態(tài)尖叫著,扭曲著,突然跑開。 然后他和她之間的那道鐵門被打開了。 她全身赤著,被他抱在了懷中。 她顫抖地揪著他衫領,他將她抱得更緊,焦急地安慰她,“jiejie,別怕,別怕!” 他們被綁架了。 綁架他們的人,一直以為他們是親姐弟。 領頭的那個人是個變態(tài)…… 那個變態(tài)并非不想用強,只是不能而已。 一想到這里,肖甜意如墜冰窟。 她有了某種可怕的預見…… 她的弟弟是個美少年,要褻瀆他們太容易了。如果變態(tài)對他們下藥……無論是對她還是他都是最好的侮辱和泄憤。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鎖鏈鎖著,每一步都很艱難,她全身的骨頭都痛,而手腳關節(jié)早已腫大。 她絕望地倒在他懷里,“我們逃不出去了。” 他親親她頭發(fā),給她鼓勵,“無論你怎樣,我都不會放棄你。jiejie,堅強點。” 誰都能料到那些結(jié)局,一個美麗的少女,所有的禽獸都會想毀掉她的。 他哭了,淚水灑落她身上,沿著她臉龐滑落下去,先是凸起的鎖骨,然后是心房…… 她的身體無一處不美。 木深連忙移開目光,脫下衣服將她包裹起來,但她一雙腿還是露著,他又將她雙腿揣進了他懷里給她暖著。 他沒有法子,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jiejie,不要放棄。會有人救我們出去的,相信我!jiejie,沒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貴,在生面前,貞潔感不重要。我知道jiejie,永永遠遠都是最干凈的!jiejie,除卻生死無大事。jiejie,你想想我,你別丟下我。” “jiejie,如果你輕生。如果你不在了……那我也不要活?!?/br> 是啊,誰還看不出來,看不透呢,她已經(jīng)不可能全身而退了。絕望鋪天蓋地而來,她的確想死。她仰起頭來看著他,倒是笑了,“木深,你還小,你會沒事的。也會等到人來救你的??墒莏iejie不想等了?!?/br> 木深猛地抱著她,再不說一句話一個字。 他只是緊緊地抱著她。 后來,她渾身發(fā)痛,是關節(jié)發(fā)炎導致的發(fā)燒。 她好像感覺到有人進來了,還摸了她,然后被木深擋著。她不確定是自己作夢,還是真的聽見了。只聽見木深堅定又脆弱的聲音,他說,“我也是美麗的孩子。我知道你們這種變態(tài),也很愛玩弄小男孩……只要你肯放過我jiejie……” 那個變態(tài)突然發(fā)出古怪的笑聲,扭曲的聲音緩慢道,“你要慶幸,我不喜歡小男孩。我只喜歡漂亮的洋娃娃。”然后扔了一堆衣服給他。 肖甜意再醒來時,身上多了一套衣服,手鏈腳鏈也被暫時解開了。 是一套洋娃娃的衣服。 變態(tài)將他打扮成了洋娃娃。 后來,變態(tài)想出了許多古怪變態(tài)的法子。 他要她當著他的面,脫衣服換衣服,有上百套衣服。要一一穿起來,跳舞給他看。他不說停,她絕不能停。 他威脅她,如果她不跳,他就拔掉她的手指甲腳指甲,一只只地拔。 肖甜意抱了必死之心,她只是打算忍耐到最后一刻,能多陪木深就再多陪一刻。如果他讓余下的兩個匪徒碰她,她就馬上撞墻自殺。如果他只是羞辱她,在rou體痛苦上折磨她,那她忍著。 她不肖于再對變態(tài)說一句話,她將面前的那一小堆衣服撕扯爛,以表她的決心。 變態(tài)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笑來,忽然說,“你是沒見棺材!” “jiejie!”被關在另一頭的木深心急如焚,他大叫,“你不過是想要簡家的東西,我父母會給你的!你不要碰我jiejie!” 可是,下一秒,就傳來一聲慘叫,肖甜意痛暈過去。 “現(xiàn)在是第一粒。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堅持多久?!弊儜B(tài)右手一抖,特殊的尖鉗一松,一整粒血淋淋的指甲朝木深扔了過來。 “啊!”木深頭猛地撞向了墻壁。 他沒有死去,只是腦震蕩。但血糊了他一面,是肖甜意用那堆被撕爛的洋娃娃衫給他止血,和擦拭。 她抱著他,輕聲嘆:“木深,你為什么這么傻?” 溫情的時光總是短暫。 那一晚,變態(tài)沒有再出現(xiàn)。倆人相依相偎。 她的指頭腫了。 而他的頭破了。 她吃不下,他就慢慢地喂她吃下小半碗粥。 他輕聲細語,“jiejie,我知道你想絕食求死。但你想一想我?!?/br> 肖甜意嘆:“木深,他們想從你身上得到東西,你其實是安全的。他們不會動你。你忍忍就好。但我不想忍了。我只想死?!?/br> 黑暗中,有什么在閃動。 她一抬頭,發(fā)現(xiàn)是監(jiān)視器。 那個變態(tài)在窺探他們。 這間屋子,變態(tài)從沒有讓另外兩個匪徒進來。如此看來,他不希望被人知道,他無能;讓另外兩人碰她,也就是他自己不行的證明了,他不會這么做。而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除了他可以碰她,那才是絕對的掌控;讓她被他兩個手下染指,不夠純粹,比不上看姐弟要刺激;只有同時侮辱姐弟倆,才能令他獲得滿足。 可是,這樣,木深就被徹底地毀了。他還只是個孩子…… “木深,我會毀掉你的?!彼催M他眼睛里去。 他似是懂了,又似還懵懂著。 他忽地抱緊她,“那就讓我下地獄,我只要你平安!” “我愿意下地獄!” *** 第二天,變態(tài)要她脫掉,跳舞給他看。 肖甜意以沉默作抗爭。 變態(tài)從衫袋里拿出老虎鉗,肖甜意臉色變得蒼白,痛覺像毒舌吐信,吞噬著她每一道痛神經(jīng)。他還沒走近,她就已經(jīng)痛得全身發(fā)抖。 “你想嘗嘗第二根手指被拔掉指甲的美好滋味是嗎?”變態(tài)笑了,“你看,我又不能把你怎樣,我不行!你滿意了嗎?你現(xiàn)在滿意了嗎?!我只是要你跳舞給我看,你都不賞臉?!” 變態(tài)開始變得癲狂。 肖甜意的臉色全白了。 木深說,“你無非是想折磨我們。這樣你才會興奮。你拔我的吧?!?/br> “不!”肖甜意含淚道。 “我脫!我脫!”她猛地扯掉了白色的蓬蓬裙。 她全身赤著,在冰冷的倒春寒時節(jié)跳舞,手腳僵硬,像一只扯線木偶,已經(jīng)沒有了靈魂。 木深的心破碎了,他知道,他這一生,都不能再完整,除非——那個變態(tài)死! 變態(tài)手執(zhí)攝像機,一邊拍一邊看得津津有味。在她全身發(fā)紫即將失溫而休克時,變態(tài)把一件厚實又漂亮的紅絲絨裙子扔給她,要她穿上。 她穿上了。 她繼續(xù)跳。 像穿上了紅舞鞋,永遠無法停止跳舞,直至死亡或者砍掉雙腳才能停下。 她的確穿上了一對紅舞鞋。 紅絲絨洋娃娃裙,漂亮的紅色舞鞋,她此刻看上去的確漂亮至極,又脆弱至極。 變態(tài)發(fā)出喟嘆:“真是我漂亮的娃娃。我的娃娃,你的美麗令我神魂顛倒,我真想聽聽你的聲音,和看著你打開的……”他口不斷吐出粗言Hui語。 肖甜意麻木地坐在冰冷的地面,她的雙腳腳踝腫大,已經(jīng)跳不動了。 變態(tài)走到她身邊,將她抱起。 她不再掙扎,安靜而美好。令他愛不釋手。 他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美麗的長發(fā),而后撫摸她的臉,這是屬于他的珍寶,世間只此一件。 木深揪著鐵門叫道:“你放開她!你敢再碰她,我就咬舌自盡。你就拿我的尸體去換吧,看看你還能不能要到簡家的東西!” 變態(tài)放開肖甜意,對著他古怪地笑,“那我送你一份大禮!由我看著你拆封?!?/br> 第三天,變態(tài)依舊要她跳舞。她直直地看著他說,“你把我雙腿砍了吧。你不就是以折磨我們?yōu)闃穯??我把腿給你,你滿意了?” “有意思,有意思!我就喜歡你這潑辣的性格。這樣的洋娃娃才生動,才有血有rou?!弊儜B(tài)走開了。 這一次,她是被關在另一頭的,她和木深彼此看不到。 她正要喊放她回木深身邊,就聽見極微弱的一聲悶哼。 她的心猛地提了上去。 她大喊:“木深?!木深,你還好嗎?” 木深回她,還帶著溫潤的笑聲,“jiejie,我沒事。你還好嗎?” 然后又是什么奇怪的聲音,可是他沒有聲息。 “咯咯咯”變態(tài)說話了,“簡家的男人可以啊!拔了三塊指甲,依舊能一聲不吭,小小年紀是條y漢?!?/br> 肖甜意大腦嗡一下,那條緊繃的弦斷了。 她再無傲骨,什么尊嚴,什么反叛,什么貞潔,她都扔掉了,她整個人碎開了。她說,“我跳我跳!” 她猛地脫光,又揀起那件質(zhì)地華美的鵝黃色洋裝穿了起來,然后不停地跳,不停地跳……木深的嘶吼她全然聽不見了,她已經(jīng)失聰,眼盲、心盲…… 她已經(jīng)死了。 她是一個只剩軀殼的活死人。 那一夜,她小心翼翼地給木深包扎,她不說話,眼淚也掉光了。 木深喂她吃的。 倆人依舊是相依相偎,互相支撐著。 只是下半夜開始,她就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他渾身燙得厲害,一直在冒汗。 她只是輕探了一下他額頭,他就舒服得呻吟,那聲音嚇了彼此一跳。他突然崩了起來,退到墻角,然后說,“jiejie,你別過來!” 那一刻,肖甜意心咯噔一下,徹底涼透了。 變態(tài)出手了。 這才是他高-潮的一刻,是他的大戲! 肖甜意聲音發(fā)沉,問他:“你還好嗎?” 木深咬著牙,只覺得一半身如墜冰窟,一半身被烈火焚燒,痛苦得不像活在人世間。他的下體已經(jīng)腫脹難忍,他已經(jīng)用盡全力抵抗了有一個多小時了,但現(xiàn)在藥性發(fā)揮出來,他快要瘋了,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禽獸事來。 他要去撞墻,好讓自己昏過去,被肖甜意一把攔住,他的頭就撞進了她懷里,他如嘗到血腥的狼,殺紅了雙眼,將她一撲,雙手掐在她細嫩的脖頸間,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木深……”她呼喊他,他啊一聲叫猛地離開她,抱著頭縮在角落里,可只是這樣短暫的身體接觸,她已經(jīng)感知到了他的蓬勃。 昏暗的地牢里傳來變態(tài)詭異的笑聲,“我送給他的,可是很劇烈的藥,如果你不滿足她,只怕以后他那就殘廢了?!?/br> 肖甜意垂下頭來,她沉默地站在黑暗里,雙手握成拳,成了僵硬的人偶,成了傀儡。 “去吧,讓我聽見你的聲音。我美麗的娃娃?!?/br> 木深痛苦地叫喊著,開始用頭撞地。 肖甜意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抱著他,她拍打著他背,溫柔地說,“木深,以后等你清醒過來了,怎么辦呢?你會不會恨jiejie?” 可是身體一經(jīng)接觸,一切便如同本能。他將她壓制在地,他變成了一頭野獸。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淚,晶瑩剔透,潔凈而脆弱。她輕聲喚他,“木深……不是你的錯。不怪你。你也不要怪自己?!?/br> 那一刻,木深也哭了。他抱著她痛哭失聲,可是他停不下來了。 那一刻,她痛苦得尖叫,被撕裂的感覺漫了上來。她抽搐、劇烈地嘔吐,最后她痛暈了過去。 直到鮮血沿著他大腿滑落,他看到了她的血,他突然就從最高峰猛然墜落。 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勾著什么,不是夢,是真實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地獄。 他抱著她,哭了,“jiejie,我們之中,只需要一個人下地獄。那個人是我。你永遠是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jiejie,是我強比的你,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輕生。”說著說著,他的眼淚再度打濕了她的臉。 這一晚,他和她,等同于被捆綁在一起反復折磨。 她的人生完全粉碎,崩塌。 他亦是。 他和她,雙雙墜入阿鼻地獄。 后來的后來,倆人如同行尸走rou。到底被關了多少天?十天?二十天,幾個月?還是一年? 直到一道強光照射進來,外面?zhèn)鱽順屄?,他們都沒有清醒過來,只是像出了竅的靈魂浮在半空中,看著有人進來,將布包在他們眼睛上,將他們抱起,然后對他們說,“你們安全了,別怕!警察叔叔帶你們走!” 恍如h粱一夢。 肖甜意睜開酸澀的眼睛。 她用力眨了眨眼,短短在她身旁,溫暖又柔軟,正打著小呼嚕。 簡沐也在她身旁,擔憂又溫柔地看著她,替她抹了一把冷汗,才說,“你怎么了?” “哦,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被魘住了?!?/br> 簡沐好像了然,輕輕地替她按rou兩邊太陽xue,說,“醒來就好。噩夢總會過去的。” 她想了想,輕笑,“也不全是。好像第一個是春-夢,對象還是你呢!哼,不說了,省得你尾巴翹起來了,好像我多饑渴似的?!?/br> 簡沐沒有笑,只是深深看著她眼睛,“那噩夢呢?” “我記不起來啦。醒了就忘記啦!發(fā)噩夢不都這樣么,要記得住,那真的是要嚇死人了!” 簡沐默了默,輕輕執(zhí)起她一雙手,他合在掌心里,溫柔真摯地說道:“甜意,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 “知道啦!一大清早的,就這么rou麻!”她飛快地親了親他唇。 他看著她眼睛,說,“我愛你?!?/br> 她親親他眼睛,“我也是?!?/br> “天還沒亮透,你再睡一會兒吧!”簡沐抱著她,繼續(xù)以手臂給她作枕,輕拍她背哄她睡。 她開始迷迷糊糊了,在夢睡半醒間呢喃:“木深,你真好?!?/br> 他緊緊抱著她,沒有說話。 他慶幸,心理學家景藍教授給她做了記憶置換,替換掉了所有痛苦的記憶。她沒有了這一段記憶,不用活在地獄里,他已經(jīng)很滿足,就讓他留在地獄里吧,他需要贖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