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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拿著錢走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生怕最好的客棧被訂完了。 而戚銘還在想剛才的問題,“jiejie,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聞黛一時語塞,她該怎么跟他解釋呢? “jiejie不想說也沒事,我不介意。” “不是不想說,只是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 “我會永遠(yuǎn)相信jiejie的?!彼梢詰岩扇魏稳?,唯獨不該懷疑她。 聞黛沉默一瞬,道:“按照年齡,或許你不該叫我jiejie,反倒是我該叫你一聲老祖宗。” 戚銘:??? “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來自……嗯,很久很久以后,為了找一個很重要的人才不小心闖入你現(xiàn)在生活的時間,這些你能接受嗎?” 戚銘有些恍然,在她的注視下遲疑著點頭,“那,你還會回去嗎?我是說,你還會回到你那個世界嗎?” “會?!?/br> 原來是這樣,原來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難怪她的出現(xiàn)和離開都仿佛是一陣青煙被風(fēng)吹散,什么也沒留下。 戚銘想起上次她的突然離開,他找遍了每一個角落,連一點她曾出現(xiàn)過的證據(jù)都沒找到,他甚至一度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因為太害怕孤獨和死亡,所以才會在腦子里虛構(gòu)一個“jiejie”來陪自己。 這個時空里,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她曾出現(xiàn)過。 戚銘有些無力,她是真的不屬于這里,“那你說的那個人呢,找到了嗎?”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我的確找到了?!甭匃炜粗?,半天才點頭回答一句。 “你……要找的人是我?” “嗯。” 戚銘沒想到真叫他給猜中了,此刻亦有些驚訝,“我?”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她來找。 “此事說來話長,我有一個朋友受了傷,需要蒼龍心頭血作為藥引子,我得知蒼龍下落后趕往混沌之地,卻不小心掉入了你現(xiàn)在存在的時空?!甭匃煲灿X得很匪夷所思,“我沒找到那時的你,卻機(jī)緣巧合下認(rèn)識了現(xiàn)在的你?!?/br> 蒼龍?心頭血?藥引子? 戚銘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他有價值,還是該難過他有利用價值,“你……救我也是因為這個嗎?” 因為需要他的心頭血,所以才救下他? “不,最開始我也只以為你是半妖。那種情況下,換作是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袖手旁觀。” 戚銘垂眸,任何一個人嗎?他伸手,指尖慢慢移到自己胸口,似乎只要聞黛一點頭,他瞬間就能化出尖利指甲把心都掏給她。 只要她需要,別說心頭血,心頭rou他都愿意給。 聞黛連忙抓住他手不讓他繼續(xù),“要取心頭血需要先拔出護(hù)心鱗,你知道護(hù)心鱗對于龍族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護(hù)心鱗?戚銘搖頭,他如今堪堪化形成功,恐怕要等身體完全恢復(fù),才能繼承龍族一脈的記憶。 這個答案聞黛并不意外,何況,她就算現(xiàn)在取到他的心頭血也帶不走,“不急,等你身體完全恢復(fù)再說?!?/br> 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該怎么離開這里,她很猶豫,是要順其自然等回憶之境結(jié)束,還是同師父和巫妄一起強(qiáng)行破開它。 前者固然萬無一失,可若回憶之境需要十年八年才結(jié)束,她等不起。 罷了,還是試試能否強(qiáng)行破開它吧,聞黛決定明日一早便去和他們商量對策。 “咳咳,咳咳咳……”里屋,傳來劉亦壓抑著的幾聲咳嗽。 他傷及心肺,感到不適是難免的。 聞黛快步走進(jìn)去,首先摸摸他額頭看有沒有發(fā)燒,隨后又輸了點溫潤靈力到他體內(nèi),他是凡人,身體不能承受太多,這些靈氣最起碼能減輕他的痛苦,讓他暫時好受些。 “你別動,就這么躺著好好休息?!眲⒁鄴暝饋恚匃爝B忙伸手按住他。 說起來,他這一身的傷本就是無妄之災(zāi),皆因她而起。 “咳咳……我沒事,小傷而已,再說我摸爬滾打慣了,哪有這么精貴,隨便養(yǎng)養(yǎng)就好?!?/br> “那可不行,若是以后落下病根怎么辦?” 聞黛捏起他被角將人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很少照顧凡人,但也知道他們極其脆弱,有時候一場風(fēng)寒就能要他們的命。 她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貙Υ』?,劉亦藏在棉被下的手攥緊又松開,松開又攥緊,他忍不住偷偷紅了耳朵。 以前想都不敢想,除了大哥,大嫂竟然也會這么溫柔地照顧自己。 劉亦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隱晦的小甜蜜,再轉(zhuǎn)頭,他最敬佩愛戴的大哥目光灼灼,神色復(fù)雜地盯著他,在場的另一個俊美男人亦是面無表情。 頓時,劉亦只感覺自己“刷”地一下被澆了盆涼水,透心涼。 他在干什么?大哥對他有救命之恩,聞黛更是他認(rèn)定的“大嫂”啊! 他、他也太不是人了! 劉亦猛地閉上眼睛,他內(nèi)心慌亂,只能假裝自己累了要休息。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了?!甭匃熨N心地替他關(guān)上門。 “吱呀。”門被輕輕關(guān)上。 劉亦重新睜開眼,他咬住下唇,微微的刺痛感讓他清醒了些,聞黛剛才說的話其實他都聽見了,她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恐怕他連給她提鞋都不夠資格。 他哪來的膽子敢肖想天上明月呢?連肖想都是在玷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