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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你好香……”背后之人的嗓音非常陌生,她敢肯定沒有見過此人。 姜菀眉其實可以自救,但是,她望著石橋上熟悉的背影,不禁裝作柔弱無法脫困。 她奮力掙扎弄出動靜,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石橋上的人腳步一頓,回頭瞥了一眼她的方向。 姜菀眉滿心期待,希望“洛子衡”能英雄救美,甚至她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祈求地望向他。 然而,很快姜菀眉的希望就落了空。她眼睜睜看著許世嘉冷漠轉(zhuǎn)身,沒有半分猶豫,大步離去。仿佛未曾看見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身后的人見狀,嘲笑道:“美人想讓許世嘉救你?哈哈,美人怕是不知他是出了名的冷漠無情?況且就憑他,還不敢來壞本公子的好事?!?/br> 姜菀眉聽不進背后的人說了什么話,她只覺心像是空了一塊,難受得眼眶酸澀。 許世嘉不是洛師兄,她的洛師兄不會對一個弱女子受難視而不見,不會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更不可能拋下她,任由她被其他男人侵·犯。 身后的人嘴唇貼上她的耳垂,她都毫無反應(yīng),仿佛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這才乖?!蹦腥藵M意她的順從,“放心,本公子向來憐香惜玉,一會兒保管讓你對本公子欲罷不能?!?/br> 他剛想抱起姜菀眉找個空房間,后腦勺猛地遭受重擊。下一刻,他松開了姜菀眉軟倒在地。 姜菀眉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頭,只見一道身影緩緩顯現(xiàn)出來。 一身漆黑如墨的斗篷,兜帽下露出微卷的栗色長發(fā)。 “圖圖,你怎么在這里?” 伽圖臉黑如鍋底,攥住她的手腕,帶她去了一間無人的雜物間。 關(guān)上門,他猛地將姜菀眉壓到墻上,居高臨下看她,語氣不善道:“本尊不現(xiàn)身你是打算讓那個畜生占盡便宜?為什么不反抗?!” 姜菀眉看著怒氣沖沖的伽圖,心中既感動又難受。不知怎地,方才的酸澀瘋狂蔓延,仿佛委屈至極般撲入伽圖的懷抱,牢牢抱住他的腰身。 “圖圖,我好難受?!?/br> 聽她帶著濃重的鼻音說話,伽圖的心一緊,盡力放緩了語氣,說:“難受什么?難受洛子衡不認你?難受他不來救你?為此你就甘愿被人占便宜?” 姜菀眉將臉埋在他胸口,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給了她安全感,“他不是洛師兄,洛師兄不會這么對我……” “明白不就得了。他不是洛子衡或者洛子衡丟了記憶,無論哪一種情況,都不值得你傷心?!辟D難得沒有趁機抹黑洛子衡。 姜菀眉冷靜下來,抬頭說:“圖圖你在這里很危險,不能讓內(nèi)城人發(fā)現(xiàn),你不該進來的。” “呵,本尊不進來,出了事,你一個人應(yīng)付得來嗎?”伽圖不屑道,“你師弟和禿驢沒本事跟進來罷了,不然你以為他們會老實呆在外城?” 姜菀眉大致猜到伽圖是在她進城時用隱身法器跟進來的,那會兒守門侍衛(wèi)關(guān)閉法陣讓她通行,伽圖也就不會觸發(fā)警示法陣。 她想著外頭還躺著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按照之前他的話推測,此人身份地位應(yīng)該不低,至少高于許世嘉。他敢在七公子府隨意輕·薄女子,就證明他連赫連伊鶴也不怕。這樣的人,他們得罪不起。好在他沒看到是誰襲擊的他,姜菀眉還能圓過去。 “圖圖,我必須走了。你一定要小心,別一直跟著我,隱身法器有時效,你暴露的風險很高。” 姜菀眉打開門想走,卻被伽圖拉住手臂往后一拽,再次關(guān)上門。 “這就走了?你有沒有良心?”伽圖不滿道。 姜菀眉立刻會意,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我不走不行,赫連伊鶴找不到我會出亂子,外面躺地上的那個也需要處理。” “煩死了,何時你身邊才能沒有男人?!”伽圖盯著她看了半晌,終究不甘心這么輕易放她走。 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 這一回他不再像上次強吻姜菀眉時那般莽撞,學著之前她教的步驟,一點點撬開她的唇齒,探尋她口中的甜蜜。 姜菀眉身子有些發(fā)軟,沒想到伽圖學習能力這么強,她才教了一次,居然就被他模仿到了八成,再也不是接·吻菜鳥。 兩個人的呼吸交纏,直到伽圖饜足才松開了她。 只見她俏臉微紅,伽圖內(nèi)心竟生出了久違的滿足感,原來不止是修煉能給他這樣的感覺,女人也可以。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有機會本尊帶你回天魔?!?/br> “好啊,我還從未出過南大陸,一直想去其他大陸游歷,到時就勞煩少魔尊當向?qū)??!苯颐夹Φ馈?/br> 伽圖知道她刻意模糊他話中的深意,但現(xiàn)在不是跟她細究的時候,他幫她理了理鬢邊的發(fā)絲,說:“本尊會盡量跟著你,保護你,行事小心,莫要再讓別的男人占你便宜!” 姜菀眉出來后發(fā)現(xiàn)吃她豆腐的男人還暈在地上,她連忙往前廳跑,邊跑邊扯皺自己的衣裙,發(fā)髻也弄得松散一些。 等她看到赫連伊鶴的時候,眼圈立馬紅了。她抓住一個侍女讓她過去喊赫連伊鶴過來。 赫連伊鶴過來一見她泫然欲泣又形容狼狽的模樣,心下一沉,連忙扶著她去了一間廂房。 “綰綰這是怎么了?誰欺負你,告訴我,我?guī)湍憬逃?xùn)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