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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已經(jīng)招了,要我把他們叫上來對質(zhì)?” “侯爺......奴婢是瑜姐兒他們的生母,老太太那邊也......” 女官轉(zhuǎn)頭對沈夔道:“沈侯爺,你這妾侍膽也大嘴也硬,若你想要再丟人......” “是侯府對她太過放縱,”沈夔馬上打斷她,“一定好好教訓(xùn)這賤婢,以姑姑看來,如何才妥當(dāng)?” 女官擺擺手,這回卻是笑道:“沈侯爺?shù)募沂抡绽肀闶峭醺膊缓貌迨?,但沈大姑娘是未來的王妃,王府絕不可能坐視不理,如今沈侯爺既然知道了,王府也不愿再干涉?!?/br> “府上已經(jīng)備下宴席酒菜,姑姑也累了,請隨我過去坐坐?!?/br> “不用了,我們馬上就要回去復(fù)命,”女官頓了頓,“不知沈大姑娘在何處,王爺有些話托我?guī)Ыo她。” 沈夔立刻便讓人引著女官下去。 此時沈琬也和崔若仙一起在靜影閣中等候消息,眼看著都到了納彩,崔若仙倒是比她急,反而是沈琬如今已經(jīng)定下心來。 聽下人來報王府的女官來了,崔若仙一下子便有些慌了神,卻被沈琬安撫住。 不多時女官到了,兩邊都互相見了禮,女官也不似方才在盧氏面前那邊趾高氣揚(yáng),眼下在這里顯得頗為和氣。 “奴婢姓李,姑娘叫奴婢李姑姑就好,”她柔聲道,“原先也只是老王妃身邊伺候的,王爺念舊這才一同把奴婢帶入京城,往后姑娘有什么事,便同奴婢說也無妨。” 沈琬輕輕點了點頭,一段細(xì)白纖細(xì)的脖頸便更是柔軟風(fēng)流,李姑姑默默地看在眼里,不由流露出幾分贊許。 其實瘋病等雖然是盧氏傳出來的,但李姑姑來之前心里也不是沒有過疑慮,如今一看,好端端的姑娘,竟比多數(shù)人都靈巧。 李姑姑命身邊婢女拿出一只黑漆螺鈿小盒,雙手遞與沈琬。 沈琬一愣,也雙手恭恭敬敬接過。 她的手指稍稍在鎖扣上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把小盒打開,只見里頭有一支鏨金釵,釵頭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蟬。 “這是宮中內(nèi)造之物,王爺特意讓他們打的,今日奴婢們前來納彩,便特意來送給姑娘?!崩罟霉玫?。 沈琬的指尖微微顫了顫,金釵觸手冰涼,釵身鏨刻著細(xì)密精致的花紋,她的視線慢慢移到金蟬之上,分毫畢現(xiàn),栩栩如生,果然不是俗物。 蟬有再生之意。 沈琬將金釵放回盒中,若這是慕容樾對她的回答,那么她也有自己答案告訴給他。 她將裝著金蟬釵的小盒重新遞到李姑姑面前,平靜道:“李姑姑,煩請你回去替我轉(zhuǎn)告定安王,這金釵我不要?!?/br> 崔若仙擔(dān)心地看了沈琬一眼,知道自己也是束手無策,不忍心地撇過頭去。 李姑姑臉上的笑意僵住,詫異地看著沈琬。 這金釵送出去,都能算是定情之物了,尋常女子得了之后欣喜都來不及,而且今日是納彩,為何還要拒絕? “沈姑娘這......”李姑姑沒有去接,“這讓我們?nèi)绾稳セ卦捘???/br> 沈琬拿著小盒的手沒有收回,只道:“我想見他一面?!?/br> 縱使是李姑姑這般資歷深厚又見多識廣的,也被沈琬嚇住。 “姑娘要見他?” “對,”沈琬點點頭,杏眸如水,卻定定地看著李姑姑,“我一定要見他?!?/br> 無論前世如何,無論前路如何,不過就是這一條命,她一意孤行也罷。 反正她與慕容樾本來就沒什么相干,不必因前緣而捆在一起,不如各走各的路。 ** 送走王府的人和沈家宗親之后,沈夔便聽靜影閣的人說了沈琬和李姑姑的事。 李姑姑走前臉色確實不大好,沈夔心里早有預(yù)料,再聽此話,也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他沒有去靜影閣看望沈琬她們,而是去了章氏的萱華堂。 章氏只知納彩順順利利的,并不知其他,聽說沈夔來了,便滿口念著佛翹首以盼。 沈夔卻在章氏的滿臉喜色中把盧氏綁了過來,并且原原本本說了盧氏干的事。 因為盧氏是章氏娘家親姐的人,章氏的半個外甥女,素日又懂得投其所好,后來還生下了沈夔的長子,所以章氏更是待她親厚,唯獨對她從不輕易苛責(zé),也算是給了長孫體面。 眼下沈夔沉著臉數(shù)落著盧氏的罪責(zé),章氏也漸漸地陰云罩頂起來。 盧氏爬在崔若仙頭上,章氏是一點都不介意的,但她絕不能容忍盧氏毀了沈琬如今的大好前程,更不能連累甚至斷送義恩侯府。 聽到最后,章氏直接上去賞了盧氏一耳光,罵道:“作死的小娼/婦,你知道定安王那是什么人?你今日沒被他扒了皮那是琬姐兒的情面!你自己想死我不攔著,但不許拖累我們侯府!” “老太太!我只是嘴碎,我也沒想到會被人傳出去啊!都是下人不好!” “留不得你了,我明日就寫信去盧家,讓他們來領(lǐng)人……” 章氏徹底動怒,一時沈瑜也聞訊拉著弟弟趕來,姐弟倆在母親身邊哭作一團(tuán)。 沈夔冷眼看著這一場大戲,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仿佛與他無關(guān)一般。 都說沈琬面對楊家家破人亡卻無動于衷,想來是肖他的。 眼前這一切明明是他造成的,他不喜盧氏,卻又迫于章氏的壓力,與她生下兒女,知道崔若仙心結(jié)卻仍舊只愿躲避遠(yuǎn)離,任她和沈琬在章氏手下討生活,甚至于被盧氏壓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