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亭合(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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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寰在情事上曠了大半年,止夜半孤衾獨枕冷寂難眠之時,用她的元帕自瀆過幾次,此際果然被她用嘴弄了出來。 濁白的jingye量極多,蕭灜滾動喉頭咽下去許多,但是還有許多沒能接住,自口中流出。將余精用手指揩了,舌尖裹入口。 他忽握住她手臂將她撈起身攏入懷里,作弄心起,她偏頭吻開他雙唇,將未吞下去的jingye渡入他口中,而后小舌麻溜地自他口中退了出去。他忍住吐掉的沖動,也咽了下去,她肯為自己做那么多,不妨遂了她的心思。 這一吻的工夫,他就又硬了,褪了她的下裳,rou弄幾下已經(jīng)濕漉漉的花縫,長指伸進去探路。 蕭灜卻握住他的腕子,果決地說了聲“來”。 應當是真的太渴他,只是吃了他一會兒,她xue內(nèi)花露的豐沛度便很可觀了,他于是讓她跨坐至身前,扶著粗炙的rou物戳刺進去,直取花心。 她輕吟一聲,總覺得他每長高些,胯下那rou物就隨之粗些大些,這次似乎也不例外,吃下后比以前更撐得慌。 他挺腰的動作疾驟起來,roubang在緊窄的花xue內(nèi)左沖右撞,急攪重頂,折騰得她纖腰難耐地亂擺。 一手掌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隔著衣料揉捏她的乳兒。衣物太厚,他索性層層剝開她前襟,雪白的乳rou陡然袒現(xiàn)在眼前。 她沒束x,也未穿褻衣。 好個小瘋子,一早想著干他把他拆吃入腹,他赴會前可是只打算敘個舊談會兒心來著。 將她一側(cè)乳兒握在手中后,掂之覺著比往時重了幾分,初次要她時還是剛發(fā)起來的小饅頭,揉捏著、看著長大,這會兒則已經(jīng)出落成兩只挺翹的碧桃,g看著就覺得玉潤可口。 雙眼愈發(fā)紅熱幾分,俯下臉咬在她雙乳的交接處,惹得她雙臂緊緊抱住他后腦,仰頸嗚咽出聲。 臨近出精之際,他舍了meimei的溫熱懷,將她放躺在美人靠上,手將她兩腿分開,握著她的腰抽插數(shù)下,rou物將將要抽離她下體之際,她抬起一腿勾住他的腰。 “弄在里面就行,省得被過來灑掃的宮人發(fā)現(xiàn)異樣?!?/br> 見他有些遲疑,又道:“我近來一直在用避子湯?!?/br> 蕭寰于是沒客氣,重又入到深處,對著宮腔陽精肆意射出。 而后將陽物自她體內(nèi)抽出,手輕輕撥弄幾下她xue口花瓣,羞得兩嫩片緊了緊閉起來。幾小股已泄出來的陽精還被他使了巧法用指塞回xue內(nèi)。 見她小腹微鼓,聯(lián)想自己方才的做法,分明是把她那xue兒當壺使了,用來蓄積他的陽精,然而他臉色并不是很好。 他一直沒肯想太多,不過想來,別的男人對她不會像他那樣,知道她怕疼怕累拒斥生子一事,除了初次把控不好輕重以外,極少把陽精弄在她身體里面。 “你還是怕生孩子啊?!?/br> 他到底沒忍住說了出來。 蕭灜還處于高潮的余悅之中,身體歡快著,沒察覺他語氣里隱晦的那一點酸意,只是接著他的話袒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倘若你很想要,可以為你生?!?/br> 想到什么,又補了句,“正好騙符勝是他的。” 聽罷蕭寰臉色就更差了,“讓我的孩子認別人作爹爹么?” 玉指捻住她的下巴。 “那你說怎么辦嘛?!?/br> “別亂想了,我不想要孩子?!?/br> 他終歸松了手。 她不想,他當然也不會想,畢竟孩子是兩個人共同所有的。 蕭灜的母親T弱,懷上她已經(jīng)很不易,生下她之后不多幾年,在她記事之前便下世了。蕭寰還記著點那時的事,記得母親的溫柔與美好,遺憾母親的早逝。他不想她步母親的后塵。 “你去給我弄點水來?!?/br> 她躺在美人靠上,意態(tài)仍然軟軟的,說了會兒話,口中更渴了。 他于是去小茶爐里接了一盞茶,目見小爐底下的獸金炭已燃盡五六分烏金,心里對時間有了個底,還早。 一個時辰,說多不多,說少也沒那么少。 伺候她飲完茶,自己也用了些解渴,回到她身邊后,不經(jīng)意瞥見滾在美人靠另一端的拂塵。 觀形制怎么也不像是內(nèi)侍能用的。 他拿過來細觀,手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溫潤質(zhì)膩,通T還精細地琢刻著蟠龍紋,是帝王閑時拿來把玩的藏品還差不多。 心思莫名一動,將那拂塵的玉柄末端抵在她xue口處。 “阿灜,想不想試點別的?” “嗯?” 她尾音明明是表示疑惑的上揚,他卻曲解為意表肯定的下頓,指撥開嫣紅未褪的花瓣,將拂塵柄身慢慢戳入幽秘的xue道內(n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