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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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倩愣愣的看著倆人出門,心里又羨慕又嫉妒,池暖冬雖衣著普通,可是這背包用品,看著都像高檔貨,還有送她來的易景忱,渾身上下透著貴氣。 她的直覺,池暖冬和別的女生不同,至少第一眼看到她,沒有帶有色眼鏡看人。 如果可以,她想和池暖冬結(jié)交,成為朋友。 這頓飯吃的很不快,最近正開學,不管去哪兒都會有很多同學,包間沒有了,只能在大廳和別人擠在一起。 那些人看到倆人,直接把易景忱誤會成她的“叔叔”,無數(shù)人想過來跟她打招呼要聯(lián)系方式。 池暖冬抬眸,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他是我未婚夫!” 一些拿了手機的同學,半道上回去,低頭說著什么。 她在鬧,易景忱在笑。 “笑什么,快吃飯。”她生氣的斥了聲,坐下來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好?!彼麑櫮绲目粗嘏?,遞了紙巾給她。 飯沒吃幾口,倒是吃了一肚子氣,看來以后不能帶他出門了,要不然別人總說她配不上。 …… 易景忱和學校打過招呼,讓池暖冬免了軍訓。 趁著這個時間,她在家修養(yǎng),等正式開學,別的同學要么黑瘦,要么無精打彩的,叫苦連天。 她在易家吃好喝好養(yǎng)得白白胖胖,走進班級,成為人群中一道亮眼的風景線。 池暖冬的底子不錯,再加上這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皮膚白了幾度,儀態(tài)也學了點,看著像脫胎換骨一樣。 中午,她和利倩一起去食堂,剛坐下聽到耳邊有人在議論起來。 “這就是那個帥哥的未婚妻嗎,她去整容了嗎,不過半個月沒見,怎么長這么好看?!?/br> “有錢人想變好看不是很容易嗎,她有本事不參加軍訓,指不定就是整容去了。” 池暖冬不理會這些質(zhì)疑聲,低頭吃著菜。 利倩偷偷問她,“她們這么說你,你心里不生氣嗎?” “嘴長在別人身上,隨便她們怎么說,這一次我不計較,但是敢有下一次,我就去告她們誹謗?!?/br> 話音剛落,有人不服氣了,摔了筷子就來理論。 “池暖冬,你憑什么,這里是學校,不是你家!”那同學橫眉怒目的,早就看池暖冬不順眼了。 利倩站在她面前,護著她說,“憑她未婚夫姓易?!?/br> 易?這個姓很耳熟,整個涼城姓易的倒是有幾家,可是能被人拎出來說的,估計也只有易建文,和他的兩個兒子吧。 華安和華康,那個集團不是名聲赫赫。 易建文的直系親屬中,也只有一個人符合,那就是易景忱。 怪不得長得這么帥,這么有錢,原來是易家人。 他們誰都沒想到,池暖冬居然是易家未來的少奶奶,她是哪來的好運。 目送倆人離開,一眾目光緊追不舍,又惱又氣。 做為學校最好看的?;ㄖ肋@事,更是嫉妒的跑來看,論容貌,池暖冬不及她五分之一。 不就是腿細點,臉白點,長得耐看點嗎,為什么這種好事落不到自己頭上。 第一次課堂作業(yè),她的下筆讓很多人覺得好奇,以為池暖冬這個保送,徒有虛名。 人物的大概剛畫出來,耳邊有不少嗤笑聲。 “看到?jīng)],我就說她連花瓶都不是,這種畫法估計是自學的吧?!?/br> 隨著池暖冬的動作加快,畫法凌亂起來,那些人看得目瞪口呆。 老師來人,所有人回到座位,可私下還是偷偷望著池暖冬,想知道她畫成那個鬼樣子,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 半個小時后,收卷時間,他們的美術(shù)老師,當堂夸贊池暖冬,給了九十的高分。 “池暖冬,我聽副校長提過你,果然不一般,你畫的太好了,是這些人當中最出眾的?!?/br> 在坐的同學們詫異萬分,紛紛放下畫筆巴望著。 他們都聽說過,這個新來的老師,極為嚴格,歷史記錄,他給出的分不會超過九十,池暖冬剛來就有這么大的成就,還打破了記錄,令人唏噓。 半天時間,池暖冬的光輝事跡傳遍了校園。 到處都有聲音在議論,“你們聽說沒,池暖冬第一堂小結(jié),居然得了第一名?!?/br> “這么牛逼,不是說她是靠關系進來的嗎?” 池暖冬下了課,和利倩一起去吃飯,路過那些同學身旁,那些人瞬間不敢吱聲了。 她本想低調(diào),但身份卻被那些人扒了出來。 利倩拉著池暖冬,羨慕的說,“你今天畫的那個花瓶太好看了,暖冬,你當我?guī)煾赴伞!?/br> 池暖冬一口回拒,“不當,慢慢練吧?!?/br> “那你練了多少年???” 她隨口答道:“十幾年吧?!?/br> “那你練了多少年?。俊?/br> 她隨口答道:“十幾年吧?!崩p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你今天不是才十八嗎……” 池暖冬說漏嘴了,尷尬的笑了笑,如果真的算起來,她畫畫的時間,十幾年不止。 開學后的日子比想象中的要難,她幾乎每節(jié)課都會被點名,瞌睡,走神,成了課堂上的名人,很多人覺得她是靠關系進來的,不少人瞧不起她。 學生當中兩極分化,一部分人認為她背景大,想交往,一部分人自視清高,不屑認識她。 這一切對池暖冬來說,沒有什么影響,她來上學不過是打發(fā)時間,走一個行程而已。 開學的第一個周末,池暖冬忘記了家里司機來接的事,跟著利倩從后門走了。 她剛出校門,碰到了趙懷寧,被她拉著塞到了車里。 “你來干嘛?”池暖冬看到,她的車子開得飛快,還去了郊區(qū)。 趙懷寧以為她怕了,大笑起來,“這就要來問你了,池暖冬,如果不是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首席了,是你壞了我的好事,現(xiàn)在我被降級,接私單的事也泄露了,我被賞金踢出來,這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怎么對你好呢?” 池暖冬剛要開門下車,陰險的趙懷寧從一旁掏出個東西來,回頭對著她的臉噴了兩下。 她飛快捂嘴,還是慢了一步。 吸進去不少白色的氣霧,整個人昏迷起來。 “池暖冬,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同樣別想如愿,我倒要看看一個殘花敗柳,還有什么資格嫁進易家,他易景忱被人戴了綠帽又是什么反應?!?/br> 昏迷前,她模糊聽到趙懷寧的笑聲。 現(xiàn)在闕走了,沒有來幫她,易景忱也忙著公司的事。 看來,今天真的要認栽了。 從易景忱求婚開始,她以為自己以后的日子要安定了,卻忽略了趙懷寧的毅力和狠辣。 池暖冬被趙懷寧抬到了野外,扔在一片草地上,周圍有兩個早已等了許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