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又不會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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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擁抱一個男人,力道之大,差點把易景忱推翻在座椅上。 他的頭重重磕了一下,可心里是幸福的,“好啦沒事了,有我在這?!?/br> 池暖冬嗅到nongnong的男子氣息,終于清醒過來,睡眼惺忪的看著易景忱。 恍惚中,似乎聞到了一種令她熟悉的氣味。 “對不起啊,是我失態(tài)了,對了,你剛剛喊我什么?”她說著從他身上離開,緩緩坐正身子。 除了闕以外,池暖冬沒跟任何一個人這么親密過,那種奇怪的觸感,讓她心神蕩漾,心跳也加快了。 易景忱笑了笑,握著她的手不愿撒手,“喊你名字啊,看到你做噩夢了過來喊你,你直接就抱過來?!?/br> “對不起……” 他的手摸過她的頭發(fā),又攬在懷里,“跟自己男人還說對不起,不是太見外了嗎。” 池暖冬聽到男人二字,突然臉紅。 看到她在害羞,易景忱又問了句,“我剛才看你做了惡夢,到底夢到什么?” 池暖冬垂下頭,眼角處還濕濕的,“夢到我的過去,那些事過去太久了,我不想再提。” 他半開玩笑的笑道,盯著他透亮的大眼睛,“好,我會一直等你,等到你想說的時候。還有,以后每次做夢都想想我,我在你的夢里把那些人壞人都打走。” 池暖冬的目光落在易景忱的臉上,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這張臉不遜色那些明星,帶著成熟和穩(wěn)重。 “易景忱,你為什么喜歡我?” “因為喜歡?!?/br> 短短四個字,她反復(fù)斟酌,心里似乎有某處決堤,淚水再也忍不住滾了出來。 這句話她問過很多次,可每次的答案都相同。 易景忱抱著她,神情有些慌了,“哭什么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容卓馬上就到了,你再忍忍?!?/br> 他從沒見過池暖冬哭的樣子,慌亂的拽著紙巾給她擦淚。 記得程宇說過,再堅強的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 在外人眼里,她是堅強獨立,無所不能的賞金獵人蘇影,而在他眼里,只是一個有血有rou,需要人保護的小女人。 他要寵她愛她,把時間對她的殘忍,全部彌補。 她放肆大哭,蹭的他滿身是淚。 他猛然想起,程宇教的那招,幽幽的看著池暖冬。 “暖冬……”他摸上池暖冬的臉頰,細細碎碎的吻落了下去。 她現(xiàn)在哭的正痛,鼻頭被他的發(fā)絲扎到,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池暖冬凝著眉頭看她,眸里帶著怒意。 這家伙居然敢偷親她,而且不分場合。 “你沒感覺到嗎,那我再來一次。” 易景忱歪著頭,捧著她的臉吻了過去。 池暖冬羞紅滿面,氣憤的打了他一拳,不過被易景忱給躲開了。 “易景忱,我警告你,下次再敢不經(jīng)允許碰我,我廢了你!” 她氣惱的撅著嘴,覺得自己的臉面都丟盡了,堂堂的首席獵手,高冷不可一世的女神,就這么就這家伙給親了。 “廢我哪,需要脫衣服嗎?”易景忱看到她生氣的模樣,又放肆的抱著她。 這一次,分不清她臉上是蹭的鼻涕還是眼淚,根本無法下嘴。 親,還是不親? 窗外有人看的正起勁,見他突然剎住,踢了一腳車門,“你倒是親啊,老子等半天。” 來人是容卓,他好不容易找到易景忱,看到倆人在車里做某種***的畫面,發(fā)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就在外面等著。 可是易景忱呢,抱著人家姑娘半天,也沒動靜,急他想親自去教。 想想易景忱也挺可悲,一大把年紀,都成大叔了,身旁連個女人都沒有,早就有人懷疑他是不是好男風(fēng)了。 易景忱歪頭看到他,眸里帶著殺人的光。 “對不起啊,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們倆可以繼續(xù)?!彼俸傩χ咽植蹇诖D(zhuǎn)過身子去。 易景忱推了車門下去,剜了他一眼,“還啰嗦什么?趕緊過來給她瞧瞧,這怎么每天睡的時間越來越多了?!?/br> 容卓看也沒看,笑嘻嘻的拍著他的肩頭,“她被她那繼母害了這么多年,用飲食毀了她的身子,沒個三五年的調(diào)整不過來。” “那你趕緊用藥??!” 容卓被他拽了一下,差點一頭栽下去,手急忙從口袋里鉆了出來,“你別急,你聽我說,她的身子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恢復(fù)各項機能,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我這不是看她年紀小,不敢用重藥,怕會適得其反弄死她?!?/br> 易景忱氣急,覺得他說話有點不靠譜,“我能相信你嗎?” 容卓笑道,“臭小子,你不相信我也可以啊,但是我也勸你一句?!?/br> 他怕池暖冬聽到,把易景忱拉到一旁,聲音也低了下去,“這丫頭怕是沒有幾年的活路了,勸你小子玩玩就行,千萬別動心,若是覺得虧欠她,多照顧一點就行了,沒必要把自己都搭上去?!?/br> 容卓知道,易景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尤其是對于女人。要么不動心,要么把自己的一輩子搭進去,再也看不上別的女人。 他身旁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易景忱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池暖冬,是那種要娶她為妻,共度一生的那種喜歡。 “你根本就不懂,別管我的事。” “我不懂?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跟我說不懂。以前給你介紹的女孩不少,一個都看不上,偏偏喜歡上一個剛成年的丫頭片子,我就不懂了,她哪里討人喜歡?”容卓跟他較真起來,非要討論處個結(jié)果。 他和易景忱是同學(xué),倆人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不忍他喜歡上一個半死不活的女人。 池暖冬在車里等了一會,不見人過來,居然又睡了過去。她最近總是這樣,犯困的時候怎么都攔不住,沾到什么東西就能睡著。 易景忱看過來一眼,拉著容卓指著車門,“我就說你不懂,趕緊救人去?!?/br> “救個屁啊,她是睡著了,又不是暈倒了?!比葑繗獾臒o語,靠在車窗上。 易景忱惱恨容卓打擾自己好事,掀了車門把他推進去。 車里空間不大,但是容下三個人綽綽有余。 容卓給池暖冬看病,看到易景忱也擠在后排,頓時覺得腦殼疼。 “你去前面等著啊,用得著形影不離嗎,我又不會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