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做你的少夫人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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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下了車,打算去喊醒池暖冬,剛要打開車門,發(fā)現(xiàn)車門鎖了。 “讓她多睡會?!?/br> 易景忱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后來把玻璃也給關(guān)上了。 程宇在風(fēng)中凌亂,抱著膀子在門口傻了眼。 最近易景忱變化太大,程宇有些不適應(yīng)。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程宇開始打起瞌睡,正想找個躺椅瞇上一眼,見車門開了。 池暖冬伸了個懶腰,慢悠悠下了車。 她和易景忱道別,還把自己的東西拿了下來。 “謝謝你們,我家地方小,就不留你倆喝茶了?!?/br> 哦,地方小? 易景忱挑眉,看著池暖冬。 這個樓盤是易家旗下一個高端品牌,專門以舒適為住,面積沒有少過一百二十平方的。 在她眼里,這叫小嗎? 程宇看得出來,池暖冬很累,想著人家都趕人了,還是知趣一點走吧。 他跑過來,溜到易景忱身后,“易少,我們該走了,下午還有個會議?!?/br> 易景忱長腿先行,微微一笑,臉上絲毫沒有被疏離的不悅。 “上去喝杯茶而已,不耽誤?!?/br> 程宇啞火無言,太不要臉了吧,人家可沒邀請啊,直接去不會不好意思嗎。 如果不是因為和易景忱在一塊多年,估計也會信以為真,覺得他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池暖冬垂著眸子,細(xì)長的眉微微一蹙,跟在他身后上樓。 他的關(guān)心來得太突然,讓池暖冬無所適從,自以為原主也沒這么大的魅力。 倆人先上了樓。 于是,拖行李箱的活又落到程宇身上。 他不知道箱子里放了東西沒,拎起來空無一物的感覺。 看著她打開房門,去沙發(fā)旁坐下,易景忱追趕的目光,像關(guān)心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 這種讓人窒息的cao作,一度刷新他的認(rèn)知。 池暖冬想找杯子給易景忱倒水喝,找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一次性杯子,后來到冰箱里拿了礦泉水。 “沒有茶,只有水,你要喝嗎?”她的眉心帶著疲憊,說話也提不起精神。 易景忱接過來,對著瓶子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東西已經(jīng)要過期。 看著她找東西笨拙的樣子,想必這不是她的家。 池暖冬坐下,從冰箱里拿了瓶黑色的東西出來,一口氣給喝完了。 聞到藥味,他緊緊皺眉。 “這里的擺設(shè),看起來像是男人住的?” 程宇這才注意到,房間的裝潢的確很男性化。 這種質(zhì)問,帶著醋味。 池暖冬猜測,他是喜歡上自己了。 對比易景忱的關(guān)懷,她反而有些小心,不愿透露真實身份。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他喜歡中性打扮,你們沒事就走吧,我想睡一會?!彼灰恍?,語氣不容拒絕。 強者和強者的較量,總會波及無辜。 程宇見池暖冬一身清冷,偷偷看著易景忱。 第一次見有人敢趕他家總裁,長見識了。 易景忱總算感覺到自己多余,帶著程宇晃悠悠出了門。 程宇的步子大了些,一個趔趄差點摔了。 “你下午幫我查查去,這個房子的主人是誰,如果我沒猜錯,她那個朋友肯定是男的。” 程宇笑道,壓低了聲音,“不用等下午,我現(xiàn)在也能查出來,你忘了這樓盤是易家的,我有個朋友在物業(yè),查戶主輕而易舉?!?/br> 易景忱瞟過來一眼,“那你還啰嗦什么,趕緊查。” 程宇呵呵一笑,慢吞吞的拿起手機,給自己好朋友打了電話過去。 過一會兒,他放下電話,神色不寧,“房子是蘇影的……” 蘇影剛死,又是孤兒,如果沒有寫遺書,房子是要被收回去,不過她的死一直瞞著別人,才讓房子暫時留著。 池暖冬能住進來,更說明她和蘇影之間還有別的關(guān)系。 “易少,還有一個事,在池暖冬住進來之前,這里住的應(yīng)該是男人?!?/br> 他說著發(fā)一張照片給易景忱。 像這種高檔小區(qū),管理特別嚴(yán)格,只要有疑似的危險就會被排查。 闕住進來以后,因為喜歡穿黑衣,身影單只,獨來獨往的,被人報告物業(yè),害怕他是壞人。 后來查到他的身份,才算解除了監(jiān)視。 程宇局促不安,怕易景忱生氣,在一旁小心看著。 易景忱看了眼照片,想到一個事來。 前些天,在學(xué)校宿舍照顧池暖冬的人,應(yīng)該也是他吧。 該死,居然替他背了這么久的鍋。 這個宮闕,不是一般人。 他是蘇影的助手,實力強過她,一直不離左右。 如果憑本事,他晉升首席也有可能。 “是什么讓他隱藏身份,屈居在蘇影身旁?!?/br> “是愛吧……” 程宇說完,捂起了嘴巴,連呼吸都不敢大氣。 宮闕所在位置,是易景忱羨慕的,蘇影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連一日相處都沒,人就不見了。 他所寄托交付于池暖冬身上,以為她只屬于自己,誰知宮闕又牽扯進來。 還記得池暖冬跟他說過,要讓他幫助舉薦,想當(dāng)賞金獵人。 他那會討厭池暖冬,把這事答應(yīng)下來,后來知道那個團隊經(jīng)常九死一生,非死即殘,心里又害怕了。 “易少,要不然算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br> 易景忱瞥了他一眼,“暖冬不喜歡他?!?/br> 程宇沒想通,他是怎么知道人家倆人沒關(guān)系的。 引以為傲的家世,還是自己憑空瞎琢磨。 下午的會議,易景忱很明顯心不在焉。 公司幾個股東滿腹怨言,紛紛中途離場,覺得易景忱在玩鬧。 即將收購這塊地,對方出價3個億,可不是是小數(shù)目,本來召開董事會上的目的,是談一下以后的規(guī)劃。 別人侃侃而談,他一個集團的大總裁倒好,捧著手機不知道在玩什么,中間頭也沒抬一下,更別提參與話題了。 程宇送了股東出來,看著易景忱嘆氣。 為了一個女人,著魔了。 “你走吧,我晚上要出去一趟?!币拙俺揽粗切├霞一锍鲩T,總算收回了手機。 程宇試探著問,“去找池小姐嗎?” 易景忱走過來,俯身他耳邊,“你今天瞞了我一些事?!?/br> 程宇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易景忱邁著長腿走了出去,他今天趁池暖冬用密碼開門,默默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