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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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暖冬在他身后看到了易景忱,他把剛才錄屏的畫面播放出來。 他怎么又來了,最近倆人見面似乎有些頻繁。 “我可以作證她沒有打人。” 畫面上,清楚的錄了是他兒子自扇巴掌求饒,而池暖冬連手指都沒抬一下。 池暖冬垂眸不語,不明白易景忱為什么幫她。 孟濤主盯著他,神情略顯的慌亂,“你算哪根蔥?學(xué)校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是輪不到我管,但是也不容許有人仗勢欺人?!彼仙鲜謾C,走過去池暖冬身后站定。 以為她會被嚇到,垂眸時卻見她從容鎮(zhèn)定,顯得比他還胸有成竹。 這丫頭,不簡單啊。 孟濤心有怒火,本想著嚇唬一下池暖冬這事就過去了,哪料到學(xué)校會有人替她出頭。 看易景忱衣著普通,也沒有什么能證明身份的標(biāo)志,還以為他是一個多管閑事的路人。 “關(guān)你什么事,學(xué)校有我的股份,該怎么做我說了算!”孟濤張揚的望著他,拳頭也握了起來。 程宇這時擠到前面,對著孟濤手臂上的臂章看了兩眼,諷刺的笑了起來。 “是嗎,聽起來很牛的樣子,可是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 孟濤一把推開他,“我管你是誰,趕緊滾蛋,再打擾老子教學(xué)生,一并讓保安把你們帶出去!” 程宇差點摔倒,也沒空再跟孟濤啰嗦,直接對他吆喝,“去把你們校長找過來?!?/br> “校長是你有資格見的嗎……” 孟濤持續(xù)罵罵咧咧的,用詞惡毒,根本不像一個教職人員。 這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兒,早有學(xué)生把這事兒捅到了校長那。 校長名叫周慶松,和易景忱他爸是同學(xué),后來知道他想到學(xué)校體驗生活,還捐了錢出來,完全把他當(dāng)自己親兒子對待,所有適合他的職位,任他挑選。 他想盡辦法伺候這個祖宗,誰知剛進校第一天就出事了,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連易家少爺都敢惹。 到了cao場,周慶松一眼看到孟濤和程宇廝打起來! “孟濤,你在干什么!” 孟濤看到他,像看到救星一樣,急忙跑過來,“周校長,你來了,你快管管這事。池暖冬不光誣陷我兒子,還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發(fā)在論壇上,她不認(rèn)錯罷了,找?guī)褪窒氪蛭遥@事您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br> 孟濤和周慶松關(guān)系不錯,私底下吃過幾次飯,喝過幾次酒,自以為對方會向著他,這會張牙舞爪的像頭暴怒的獅子。 周慶松沒空給他解釋,看到易景忱,先到了他面前寒暄,“賢侄,這事兒我來管就好了,你不用插手,回去回去歇著吧。” 這諂媚的態(tài)度,驚訝到了孟濤,嘴里像吃了死老鼠一樣難受。 憋屈,懊惱,好奇易景忱是什么身份。 圍觀的同學(xué),看到校長對他這樣恭維,就知道易景忱來頭不小,是個不能惹的主。 孟濤咽不下這口氣,揪著周慶松的胳膊追問,“他這到底是誰?” 周慶松不敢當(dāng)著易景忱的面揭他的底,對孟濤擠眉弄眼。 “周校長,這件事我可以留下做個證人,還請你公平處置,不管對于誰都不能偏頗?!?/br> “一定的,一定的。” 周慶松把所有人喊到辦公室,親自給易景忱弄了個座椅坐。孟濤想跟過去坐沙發(fā)上,被他一把拉了起來。 他心有怨氣,指著池暖冬咒罵起來,“周校長,池暖冬隨意p圖,把我兒子的照片傳到論壇上,這樣品格惡劣的學(xué)生,不開除還留著干嘛?!?/br> “等一下!”池暖冬當(dāng)然不會讓人隨意給自己潑污水。 “池暖冬,照片是你發(fā)上去的,你沒辦法證明是我兒子拍的,也許是你自己自導(dǎo)自演。”孟濤不問原因,拼死不認(rèn)這事。 池暖冬看著他的手機,“手機上剛刪過的照片,會臨時存在回收站里面,在一個月內(nèi)可以隨時恢復(fù)?!?/br> 孟濤死死護著手機,“那也許是我兒子自己從論壇上下載的,青春期的孩子看這種照片很正常?!?/br> 池暖冬冷笑著解鎖手機,“孟老師,你如果不認(rèn)的話,我就放出高招了?!?/br> 她把自己錄下的一段視頻播放給他看,視頻里正好是兒子孟華**別人,還猥褻動手的視頻,那張臉一清二楚的。 “視頻有沒有經(jīng)過處理,可以請專業(yè)人員來處理,如果孟老師真的想把這事捅出去,鬧得人盡皆知,我愿意跟你鬧下去。”池暖冬咄咄逼人,想替那些不敢吱聲的受害者,討回一個公道。 孟濤這會無話可說了,臉上臊得慌,對著兒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了解到來龍去脈,周慶松拉著他到一邊,“你護你兒子情有可原,可現(xiàn)在不是你鉆牛角尖的時候。孟華馬上要高考了,這事如果傳出去,影響他的前途,你快去向暖冬道個歉?!?/br> 孟濤心里不服氣,讓他給一個晚輩道歉,傳出去臉都丟凈了。 易景忱咳了聲,不滿的看過去。 誰都看得出來他打算護著池暖冬,唯獨孟濤父子忽略他,既然存在感太弱了,他當(dāng)然的自己給自己刷點。 孟濤雙眸充血,氣呼呼的站著。 他哪里肯道歉,剛才在校園當(dāng)著那么多同學(xué)的面罵了池暖冬,如果再道謙,自己的臉面不是丟光了嗎,以后還怎么去管那些學(xué)生。 哪怕是有池暖冬有易景忱撐腰,他也咽不下那口氣。 周慶松看在二人交情上,知道他拉不下臉,回頭又客氣的找池暖冬,想當(dāng)個和事佬。 他是明白人,看得出來易景忱摻和是因為池暖冬,想解決這事,還得找這小丫頭。 周慶松遞了礦泉水過去,賠著笑臉說,“暖冬啊,要不然這事聽我的就此算了,回頭我讓孟華給你寫一個道歉信,你把貼子給刪了,大家都是同學(xué),如果鬧得太過,也說不過去是吧?!?/br> 池暖冬坐著沒動,對她來說這些場面上的東西,她原本是不在乎的,可往后還得在這里上學(xué),總不能鬧得太僵。 息事寧人也不錯,至少他們該知道自己是什么脾性,如果誰再想像從前那樣欺負(fù)她,決不會輕易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