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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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像是落在了盛夏午后的太陽地兒里,腳下烤著,頭頂燒著,熱風在身邊團團轉(zhuǎn)悠,胃里還灌了一杯滾熱的水。 桑擰把臉埋在絲質(zhì)的床單上蹭了蹭,微微的涼意讓她感到一絲舒服,但還是不夠。 她胡亂的扯掉身上的睡衣,緊緊貼著床單,然而沒多久,微末的涼意便被耗盡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洶涌的熱浪。 “水...”她伸著手在床頭上摸,什么都沒摸到。 太熱了,熱的快著火了。 她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摸到哪涼就趴一會,熱了就繼續(xù)換。 換了幾次,終于摸到個冰冰涼的物件。 “好舒服~~彈彈的,別動,讓我趴一會...”桑擰迷迷瞪瞪的攀上從浴室中出來的江云庭,口中不停念叨。 “你喝醉了”江云庭一手抱著她,一手搶救自己睡袍上的腰帶:“客廳有解酒茶,我拿給你?!?/br> “誰在說話?茶,我不喝茶...”桑擰將頭埋在江云庭的xue口來回蹭。 江云庭眸色暗了又暗,幾乎是咬著牙說道:“你再蹭,我就不客氣了。” “客什么?服務(wù)?不...我不要客房服務(wù),大半夜...你...給我出去”說著她突然松開江云庭,搖搖晃晃的指著一旁落地燈:“滾,出去!” 江云庭:... 落地燈大概沒想到會被人當做色情服務(wù)人員,所以沒裝輪子,自然也沒辦法滾出房間。 桑擰似乎是生氣了,她抓住落地燈桿,厲聲道:“年紀輕輕,做什么不好,非得做鴨嗎?做鴨是沒有前途的!你要堂堂正正...” “好,好,他知道錯了?!苯仆リP(guān)上落地燈,順手把桑擰撈了回來:“已經(jīng)走了。” 桑擰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又蹦出一句:“他知錯了,你呢!” 江云庭:!??! 桑擰在他懷里轉(zhuǎn)悠了幾圈,最后撲棱著鉆了出來,用頭頂住了墻:“你也走,我要一個人睡?!?/br> 江云庭哭笑不得:“好,我也走了?!?/br> 說完扛起桑擰,將她送回了房間。 桑擰鬧了一陣熱意稍稍退了些,但還是難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好幾次都到床邊了,又被江云庭抓了回去。 溫水喝不少,人卻一點也沒見清醒。不是在滾,就是在撓,再不然就是鉆到江云庭窄腰處,用頭蹭他的腹肌。 涼水帶來的冷靜被她一下下的蹭了個光,江云庭翻身將她壓住,吻了下來。 桑擰醉的一塌糊涂,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由著他亂來。 身體緊緊靠在一起,呼吸逐漸灼熱,江云庭貪婪的攫取著屬于桑擰的氣息。他含住她的唇瓣,繼而得寸進尺的繞住鮮嫩的舌尖,企圖更深入的探索。 漸漸,他不再滿足于唇舌的嬉戲,盯上了更為美味之處。 吻住她小巧的耳垂,輕輕逗弄,繼而往下,在她細白的頸子上留下一顆又一顆的草莓。 她很瘦,雙峰卻意外的飽滿。含住小巧的朱果,吸吮,舔舐,輕咬... “唔...好癢...那里...不可以...”桑擰無力的撓著他堅實的背。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溫柔的探入幽谷,撥開羞澀的花瓣,把玩起了敏感的玉珠。 “啊~~別~~”桑擰細細的叫著,軟嫩身子不停的扭動,想要脫離這興風作浪的手指。 江云庭緩緩滑落在她平坦微涼的小腹上,細細親吻。然后向下,含住了微微腫起的花蒂。 沐浴后的甜香氣混著淡淡體香,縈繞在鼻尖,他近乎失態(tài)的吮吸著她的甜美,用舌尖輕輕頂弄花徑入口。 桑擰弓著身子想躲,卻被強硬的握住了腰身。她受不住他的攻勢,低聲呻吟,花蜜打濕了床單。 長指沾著溢出的花蜜探入花徑,指腹撫過每一處花壁,來到藏匿在層層粉嫩下的凸起處,輕輕刮蹭,rou弄,按壓。 “不要~~唔...出來,不要摸了,阿~~”桑擰尖叫著抓住他的手,花徑陷入了一輪又一輪的震顫。 江云庭俯在她身上,將巨龍沾滿花蜜,在她腿根、小腹處一下一下的摩擦。然而這樣非但沒有紓解欲望,反讓他難受的眼尾都泛了紅。 引著她嬌嫩的小手去握巨龍,輕聲道:“幫幫我。 可桑擰累了,說什么也不肯幫他。 胯下脹的幾乎要炸開,江云庭用力將桑擰掀翻過來,壓在她的背上。巨龍埋在臀瓣間,用力摩擦。 “等你好了,我一定...”他重重喘息著“一定讓你哭著求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