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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男人移情別戀,再也不喜歡那女子,女子就會陷入癡狂狀態(tài),也就是會失心瘋。 這種情況她不是沒有親眼目睹過。 以前白眉廟有位傾慕昭娘的男客,他家中有幾名鬼方的貴族女子,鬼方貴族女子向來性子烈,從不馴服于打不過她們的男人,而那名男客顯然是位文弱酸腐的酒皮rou囊。那男客顯然是為了好控制她們,給她們下了這種催`情散。 后來男客就迷戀上昭娘,他府上的那幾名鬼方女子瘋得鬧到來白眉廟,卻依舊不肯傷害男客,最后還只是用刀子架在自己喉嚨,以自己性命逼迫那男客回心轉意。 可這不正好順遂男客的意思嗎? 玩膩了的異族姬妾,他如何會在意她們的生死? 邵蓉蓉看見那幾名為“愛”自刎血濺當場的異族女子,心里對男人的觀感差到了極點。 阿徹對她用這樣的藥,也想讓她像那幾名為“愛”瘋狂的異族女子一樣嗎? “原來如此,讓我監(jiān)管充國,卻要以皇后之位把我束禁在后宮,用催`情散,裝作溫情體貼,還有...” 邵蓉蓉輕佻地三兩下掀開衣襟,露出迷人的鎖骨,嚇得小安和樊醫(yī)官急急地低下了頭,恐防待會兒眼珠子要和腦袋分家。 她輕輕晃響身上清脆悅耳的黃金銅鈴,鈴聲一下清脆過一下,在高墻之內蕩起了回聲。 突然,邵蓉蓉感到陣陣頭暈目眩,許多最近這大半年才發(fā)生的記憶片段, 嬌羞的她全身心信賴依偎在天子膝蓋,撅起櫻桃紅的嘴唇索吻的情景、天子大言不慚地顛倒黑白,編織了一個又一個謊話讓她相信,以前的自己是如何沒皮沒臉地屈下自尊追求他的,從而讓她產生自己是感情低下者的錯覺,借機打壓她自我意識的產生、還有把她鎖在屋里,走水時的無助、鎖院子封狗洞的憋屈、騙她穿上黃金銅鈴衣時的嘴臉... 一幕一幕全沖往凌霄蓋。 · 此時在后殿處理完事情的慕容徹,得了大牢獄卒的回稟,說關押在牢中的劉信終于愿意供出那些事了。 潮濕陰暗的地牢因為終日不見陽光,臺階上都布滿了青苔,普通人走這些臺階時都得小心謹慎地走,可天子雖然身上的朝服冗繁,步子卻扎得很穩(wěn),步速又輕又快,壓根看不出走在苔蘚上,身后的獄卒顧著留意濕滑的苔蘚,都被他甩掉了長長的距離。 劉信被火鉗燙得面目全非,毛發(fā)已經不知甩哪去了,大半邊臉皮都被剝了,露出血rou模糊的東西,哪怕是經常駐守在這地牢的漢子都差點忍不住,慕容徹卻仿似來到自己寢宮似的,很自在地抄起了一張官帽椅坐了起來。 “孤來了,說吧?!?/br> 劉信茍延殘喘著,開始將那一夜煽動城內成挖動亂的計劃從頭開始說起,不料才剛開了個頭,就被慕容徹沒耐性地打斷了。 “孤何時說過要聽你說廢話?” 劉信啞然,難不成這些日子來的嚴刑逼問,天子要聽的不是他伏法后的認罪以及同謀的招供? “你聯系了哪一國的首領,又有誰給了你幫助,以及宮內宮外城內城外的接頭的細作,孤的人都已經差得清清楚楚的,誰要來這里聽你再說一遍??” “孤要問的是,當年邵蓉蓉答應蕭狗同嫁十一國貴公子那夜,她手里握著的,是否孤當年出兵的路線圖?” 這個問題困擾了慕容徹很久。 慕容徹一直以為是邵蓉蓉負了自己的。 當年十來歲的時候,她把渾身受傷的自己,從獸窟一路拖回府,有將近大個半月的時間,她都在籠子里與他同吃同睡。 那時候的她很溫柔地替他包扎傷口,同他說許許多多的話,偶爾還會一本正經地同他調笑,把他帶回來是相中他長相俊朗,想帶回來當夫君的。 那時候他性子雖然別扭,但是相信了。 可是后來,她一次又一次地帶男人回府,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眼前與那些男子調`笑,反倒很少找他說話,更是連碰都不愿意碰他,一個眼光都不愿意給他了。 不過,她雖然不愿意再靠近他,卻會囑人抱來一大堆竹簡,遇到深奧不懂的雅字,還會專門讓人教導他,在那些她忘記了他,與十一國貴公子嬉戲玩鬧的日日夜夜,他就獨自待在自己小小的竹房里看完了不少帶兵打仗的戰(zhàn)略書簡,還有一些陰陽謀術的,天文地理等林林總總。 他認為,她只是隨便找點事讓他做,好緩解遭她厭棄后的煩悶心情,以防他對自己報復罷了。 后來一次機會,邵蓉蓉不耐煩他在宮中妨礙她與旁的男子恩愛,派他出宮平亂,僥幸繳獲了不少兵馬,他那時候戰(zhàn)勝剛剛從蕭正德的鴻門宴逃出,把心一橫逃了。 后來不知怎地,出兵的路線圖便落在了邵蓉蓉手上,有人同他回稟,說邵蓉蓉之所以答應蕭正德大婚當天于觀景臺上任人觀摩,拉著清源大族的十一位貴公子一起顏面掃地,是為了讓蕭正德答應出手剿滅他的叛軍,并且在他反攻的時候保護她。 因為邵蓉蓉害怕他大權在握后,會找她復仇。 那時候慕容徹真的相信了,對妖女的恨意達到了巔峰。 可是事后攻陷殷京,邵蓉蓉的種種表現,加之在后來抓獲衛(wèi)凜時,他口口聲聲說的是蓉蓉救他一命而他恩將仇報,又讓他懷疑,大概當時并非是她出賣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