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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 邵蓉蓉靠在他身上, 沙啞道:“阿徹, 你如若不肯殺我, 那就放我離去吧...” 為什么... 慕容徹渾身濕透身處蒸汽騰騰的熱湯池中,可由頭到腳都涼了個透徹。 隨后他才終于回想起來她說過的, 她體內的催`情散早已用銀針逼出, 此時再服階段性藥,也是徒然。 最后二人終于達成交涉, 邵蓉蓉暫時住在麗華宮偏殿, 慕容徹也暫時不去叨擾她, 等過段時間再進一步商量接下來的去留問題。 邵蓉蓉搬回偏殿中, 也趁機從伺候的宮人口中探問出自己忘記了的這段時間里,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在她從宮人的口中了解到,她似乎是今年夏天的時候被一個偏遠地區(qū)的小伯爺獻給天子的,后來天子得了她以后, 就寵愛得不得了, 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整座帝臺最好的,連天子的有時都及不上她。 “他有那么寵我嗎?還是說, 不過是把我當作一只華貴的金絲雀, 任由他擺弄在寢宮罷了?” 邵蓉蓉輕皺了皺眉頭。 一旁的宮人驚訝道:“女郎,陛下他當然是真的寵你了, 他把你困在寢宮,也只是因為你害怕宮外的男子啊,陛下他為了給你治好怕男人的毛病, 也是想盡了各種辦法,知道你想要出宮,也專程帶你到過不少地方,而且處處小心護你,知道你用不慣宮外的人,特地提前一些把奴們送到行宮,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邵蓉蓉神色復雜,她不能讓人看出來她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我自然記得,只是最近陛下對我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我心有不安,所以隨便說說罷了。” 她含笑道。 “女郎,陛下在有你以前,后宮連一個女的都不許看見,要是有別的諸侯膽敢給他送美姬,他二話不說當場就殺了,但也就只有你,是陛下會如此高看的?!?/br> “而且女郎,你知道嗎?奴聽陛下身邊那位安先生說,陛下準備要把以前充國的印璽和輿圖當成禮物送給女郎你了...” 充國的印璽和輿圖... 邵蓉蓉眉心跳了一跳。 手持充國印璽和輿圖,那就等于成為充國的掌權者,她只是女流之輩,阿徹他這是要把充國交還給她嗎? 可是,充國在地理上非常得勢,就連從前的帝天子也會忌憚的充國,他為何要交還給她? 邵蓉蓉開始懷疑宮人所說的,新天子是真心愛慕她的話了。 她眸間含了淚,握緊了拳頭,擦拭掉淚,可那又如何?她又不會喜歡他的,況且,現(xiàn)在把她當俘`虜關在深宮的,難道不是他嗎? 蓉蓉一夜沒睡,想事情想了一宿。 她回想起自己在充國亡后,找機會去接近蕭正德小意討好時的事情。 那時蕭正德讓身旁的信子給她端來了一顆藥丸。 “你吃下這個,咱家就同意收你為義女?!碑敃r的蕭正德已經(jīng)是掌權大宦了,意氣風發(fā),滿臉油光用睥睨螻蟻一樣的目光注視著她。 “義父給我吃的這是什么呀?是吃了讓男人更加迷戀我的媚藥嗎?” 邵蓉蓉嬌媚地掐起那顆藥丸,笑著擠出兩個迷人的梨渦。 當時權勢滔天的蕭正德也不屑隱瞞她什么,公然笑道:“哈哈哈,差不多吧,服用此藥后,但凡同你交`媾的男子都將被你采去陽氣,是種非常厲害的藥呢?!?/br> 這意思是,只要邵蓉蓉看上了,與之發(fā)生`關系的男子,體內就會無形間中毒,會隨著關系的深淺,毒性越深,越容易暴斃。 所幸蓉蓉的放`浪妖媚的性子是裝成的,與十一國貴公子終日浪`蕩的事也是假的,只要她囑宮人在那十一名貴公子的飯菜中下一些無傷大雅吃了讓人腹瀉不止的藥,這些公子們的臉色自然會變差。 所以邵蓉蓉由始至終都是處`子之身,她不曾遂了蕭正德的意,玷染過一切他想借助她除去的貴公子。 后來那蕭狗吃飽喝足后竟然還不過癮,打起了蓉蓉和姬徹的主意,他就是想看那位落魄傲骨的皇子如何臣服在妖女裙下,風`流冤死,于是頻頻給二人制造風`月的機會,這才有了慕容徹認為妖女當初是在玩弄他的錯覺。 “也才做過一次,以后不再做的話,應該沒事吧...” 邵蓉蓉躺在自己的軟塌上,按緊了胸口的位置,哀嘆出聲。 她忘記了所以不知道,一夜的時間,能做的,可遠遠不止一次呢... · 這夜邵蓉蓉做了個夢,夢中她看見自己又回到充國自己的小院,她再一次爬了墻逃出小院,看見充國城邑街頭萬家燈火的情景她頓住看呆了,被燈火照映得紅撲撲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可是下一刻,她就被她父親夏陽侯帶著一群黑壓壓的甲士抓住她了。 夢中的父親依然是五歲那年擁兵自重的威嚴模樣,隨后她便哭喊著被父親拎著扔進了亂葬崗,身后跟著的還有淚濕沾巾卻始終沒有勇氣阻止父親的母親。 隨后她身周便佇滿了毛骨悚然的景象,不同的是,身周可怕的尸首竟然不再是男子戰(zhàn)俘了,而成了邵氏族人,一個個被蕭狗派人通殺的邵氏族人。 外頭風雪簌簌地刮著屋檐銅鈴的聲音,叮鈴鈴的,又急速又焦躁。 邵蓉蓉在夢中哭著喊出了聲音,渾身戰(zhàn)栗坐了起來,目光所觸之處都是一片片看不到底的黑暗。 她害怕無助極了,從白眉廟重返帝臺權力中心以來,她記得自己已經(jīng)有好些年不曾哭過了,但這一刻她還是禁不住哭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