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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晏行微微彎唇,揶揄道:“看來歸淵很喜歡明姑娘?!?/br> 明梔擰了擰眉, 不明白地朝手中看去,只見歸淵十分狗腿地粘在她的手上,任憑她怎么拉扯都不離開。 簡直浪費了它排行第一的威名。 “也不是我不想將它還給你, 你看,它自己粘我手上,我也沒辦法?!泵鳁d甩了甩手,一副“可不是我想拿著它,你可別誣陷我”的模樣。 “那你拿著吧?!敝x晏行似乎并不在意,他按了按腰間的沉星,“那兩名黑衣人看樣子已經(jīng)跑遠了,不知明姑娘接下來有何打算?” “回破廟看看?!泵鳁d捏了捏歸淵。 . 夢魘妖跑了,黑衣人也跑了,等明梔兩人回到破廟后,卻發(fā)現(xiàn)破廟內(nèi)的尸體也沒了,就像剛剛的打斗不存在一樣。 事情一下又繞回了原點,不過這也讓明梔知道了陸府一事還有一勢力也牽扯了進來。 魔族。 破廟內(nèi)雖然空無一尸,但里面的魔氣卻還未消散。 明梔看著這幕不由皺起眉頭,魔族牽扯進陸府一事是為何? 難不成也是為了鎮(zhèn)惡釘? 而等她重回陸府后,剛進門便被帶到了陸老爺面前。 “是她!我曾親眼看過,她的徒弟就是魔修!” 陸老爺身旁正站著一名男子,男子眼神帶了幾分慌張,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道:“而且她自己也知道,但還是將魔修帶在身邊,帶進陸府,您說她是何居心?!” 遭了。 她忘了沈問道這茬。 明梔嘆了口氣,誰能想到小說里戲份最多的男主,現(xiàn)在的存在感連個路人都比不上呢? 不過通過剛剛,他的存在感蹭的一下就起來了。 果然,陸老爺在聽完沈問道的話后瞬間變了神色,他審視地看向底下的少女,問:“當真如此?” “當然…”明梔頓了頓,無辜道:“不是了。” “雖說魔修兇殘恐怖,但沈公子也不該這么誣陷我們。”明梔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江倚冬此時修為已經(jīng)到了化神,所以只要他不主動暴露身份,那就很難能被別人看出。 所以,明梔有信心,就算江倚冬脫光衣服站這里,陸老爺也看不出他的身份。 想到這,她更自信了,道:“我與小冬都是來解決陸小少爺一事的,我也不知道沈公子為何要這么誣陷我們,難不成是知道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辦法,所以才這樣?” “解決辦法?”陸老爺看起來還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他驚喜的瞪大了眼睛,“什么解決辦法?” “您可別聽她的!”沈問道暗道不好,上前一步道:“她和魔修狼狽為jian,怎么可能是真心想幫您。” 說完,沈問道又瞥到底下謝晏行的身影,他吞了吞口水,按捺住內(nèi)心的恐懼,道:“大師兄,你說對不對?” 江倚冬絕對是魔修,而謝晏行肯定能看出。 沈問道的手心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汗浸濕,他忐忑的看著謝晏行,雖然他很害怕他,但同樣,也很崇拜他。 畢竟慕強可是人的本性。 但令他難以置信的是,謝晏行竟然只是平靜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毫無情緒,道:“我?guī)煹芸赡苣X子有些問題。” “我就知道。”對于在修真界默默無名的沈問道與正道翹楚謝晏行,陸老爺想都不想就知道應該相信誰,他不滿的看了沈問道一眼,“我也是見他與你同出一派才答應聽他說話,結果呢?卻是因為嫉妒而誣陷別人?!?/br> 沈問道瞪大了眼睛,我不是我沒有。 “來人!”陸老爺大喝一聲:”將這騙子給我丟出府外!” “不不!我沒有!他真的是魔修!” 等沈問道被抓著離開,整個大廳才安靜了下來。 明梔摸了摸鼻子,一點也不心虛。 她也不知道,故事的軌跡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而上座的陸老爺期盼的看向她,語氣都變緩和了,“您說已經(jīng)找到了法子治療小兒,不知道是什么?” “很簡單。”明梔眨了眨眼,拿出一顆錄像石,“您看這個就知道了?!?/br> 其實她原本并不打算這么快就將錄像石拿出,因為幻夢那時與她說過,那些昏迷的人與她無關,她唯一做的就是讓夢魘妖創(chuàng)造噩夢將他們弄瘋。 可是如今道士被害,魔族現(xiàn)身,身份暴露,她只想速戰(zhàn)速決了。 明梔用靈力催動錄像石,下一秒,空中便出現(xiàn)一個畫面。 正是周管家與林夫人。 隨著錄像石的畫面消失,林老爺?shù)哪樢苍絹碓骄G,他握緊拳頭,憤怒的砸在凳子上,咬牙道:“來人,將周管家與那個賤人給我抓來!” 接下來的鬧劇明梔已經(jīng)不想看了,她朝陸老爺打了個招呼便直奔幻夢所在的屋子。 她要做第一個解決陸小少爺一事的人! “你怎么還跟著我?”路上,明梔瞥見自己身后寸步不離的謝晏行,警惕道:“你可千萬別想搶我功勞。” 但謝晏行只是看她一眼,緩緩道:“你的徒弟是魔修?!?/br> “我是不是魔修與謝公子有什么關系?!?/br> 謝晏行話剛說完,又有一男聲傳來。 江倚冬再次擋在兩人之間,眸中帶著幾分殺意。 他今日原本穿著一身青衣,但此時衣擺顏色更深,像是染了血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