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于是,就算有別的新聞、新的熱搜,這電視劇就和暑期爆劇一樣,熱搜上上下下,總在前五十。 討論度高了,點擊的更多,廣告費的分成大把大把的進了劇組的口袋。 謝天謝地,劇組終于有錢,投入宣傳買水軍了。 劇組憋了很久了! 電視劇數(shù)據(jù)君V[皇冠] 9月15日 12:02 來自微博 weibo. 現(xiàn)在《賈寶玉前傳》已經(jīng)播了八集。本數(shù)據(jù)君閑著分析了一下演員的番位。 賈寶玉身為男主角,入鏡時長占全部時間的73%;林meimei入鏡時長占60%,寶jiejie入鏡時長占40%。由于襲人是寶玉的貼身丫鬟,賈母經(jīng)常在群戲中有鏡頭,因此襲人的入鏡時長有37%,賈母更是比寶jiejie的多一些,占了54%。 結合劇情和鏡頭數(shù),寶jiejie的確是女二戲份呢[賣萌.jpg][賣萌.jpg][賣萌.jpg] [分析規(guī)則.jpg][統(tǒng)計圖表.jpg][二維碼掃描得完整分析資料.jpg] 下附的分析截圖和分析規(guī)則顯示,連每一集主要角色出現(xiàn)的時間,都按秒記錄了下來。 那些瘋狂跳薛琴投資給自己加戲的路人黑:臉疼。 大家都知道,電視劇注水嚴重,就是為了給男女N號加戲,以求在觀眾面前有曝光有未來。但薛總的番位其實已經(jīng)過了追求曝光的程度,現(xiàn)在再看鏡頭數(shù),更知道她并沒一時意氣給自己加戲。 這種情況,就算控制了劇組,也沒給別人造成什么實際損失,又有什么好黑的? 水軍倒是無所謂臉疼不疼的,只繼續(xù)跳,說數(shù)據(jù)有問題,說分析方法有問題,說只有前八集不能代表什么。 剩下的路人黑和水軍的聲音漸漸被淹沒,只能在抱團的內(nèi)部聽到聲音。 但他們閉目塞聽,聽不得外邊的聲音,被輿論虐成了鐵黑。 但,突然有一天,這個圈子大幅度縮水,圈內(nèi)不少人的聲音消失了 謠言粉碎處V 9月30日 12:02 來自微博 weibo. 【[話筒]驚天誹謗案告破,優(yōu)米營銷等公司高管被捕!】近日,微博上有傳播X某與廣電高層有不正當關系、X某疑有微博后臺的謠言,影響極其惡劣,已經(jīng)對X某造成嚴重不良影響。朝陽區(qū)警方成立專案組,緊急控制瑟瑟發(fā)抖的小號等傳謠微博賬號號主。號主已承認接受優(yōu)米營銷指使,目前案件正在做進一步的調(diào)查。 水軍都消失了,幾個黑子蹦跶不起來,評論也難得沒被鎖,底下全是一片哈哈哈和贊反轉。 來總那么慫,不管消息是真是假肯定是先刪,那個小號造謠說微博是薛姐刪的,其實也真的是百口莫辯。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優(yōu)米被一鍋端了之后,都沒人控瓶了?果然之前都是水軍吧 薛姐:我哪有后臺?我沒有后臺!來總:編排廣電!這是我上司?。?!害怕,這造謠微博我先刪了。黑子:能刪微博,薛姐后臺真大!薛姐(百口莫辯):不,我不是,我沒有! 只有我的關注點在朝陽區(qū)嗎23333 這個公司沒記錯的話,是長期和臭泥合作的吧? 哇靠!樓上趕緊給警方提供方向線索! 朝陽區(qū)反造謠專案組提醒您,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造謠一張嘴,鐵窗兩行淚。 樓上都是蒂花之秀,佩服佩服。 劇組請的水軍和營銷號也紛紛轉發(fā)造梗寫軟文,粉絲一通哈哈哈心疼轉發(fā),一來二去,微博熱搜大爆,知乎大V齊齊下場點評陳妮做過的saocao作。 在這種輕松的氛圍中,寶琴要準備去開講座了。 畫風突變。 講座很正式,論周朝前中期風俗禮儀變化,在華大綜合樓的會議室開。 遠沒到開講座的時間,劉峰教授卻已經(jīng)坐在了第一排,和李凡大師是隔壁。 李凡大師見了劉教授,心虛的打了個招呼:教授好。 劉峰朝晚輩和煦的笑笑,點頭道:記得做筆記。 一下子回到以前聽課的感覺是什么回事!明明聽的是薛琴的講座抱著說不定能看她出丑的隱秘心思。 結果,做筆記?不是開玩笑吧? 李凡諾諾應了。 劉峰又笑道:你也是我的學生,感覺你在研究這方面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以后還是專注研究吧。不要鉆入了牛角尖,貪圖虛名。 李凡心里一驚,心虛到顫抖。 因為周朝政治斗爭嚴重,以至于周史頗多謬誤扭曲之處,許多研究周史的教授窮經(jīng)皓首,也得不到結果。 他曾經(jīng)想研究周史,最終卻還是被嚇跑了,退而求其次,挑了軟柿子。 周史中有一個傳奇,賈家。一門雙國公,開朝百年后轟然倒塌,只留下無數(shù)百姓津津樂道的野史。 李凡終究是學院出身,不敢考據(jù)些林黛玉已經(jīng)失貞之類的嘩然之論,只敢在科普周朝禮儀的同時,敲邊角宣揚《賈府大觀》不盡言實的觀點。 越是嘩眾取寵的言論,越能引發(fā)討論,從而吸粉,裝大佬,變現(xiàn)。 劉峰看的明白,他提點一句,也算是盡了師生之情。 后來,李大師會如何,終究是看不透的 薛琴此刻完全沒留意到前排的李大師和劉峰,她已經(jīng)被許多粉絲包圍了。 能入場聽講座的粉絲,有華大的學生,更有教授。這在古代,大概就是在國子監(jiān)學習的司業(yè)、舉人,和翰林院的編修。 薛寶琴心里罕見有幾分竊喜來。時代是真的不同了,她感謝上天給她見證這一切的機會。 一個粉絲緊張到臉色通紅,低著頭捧出一張海報,小聲道:我,我自印了一張你的海報,如果不介意的話,請給個簽名吧! 薛寶琴接過那海報。卻見海報印的是,殺青宴那天,她一身古裝,坐在古佛寺前的石磨上用著筆記本電腦的樣子。 夕陽黃暈昏昏,她認真的注視著筆記本,頗有時光靜止,歲月安好的靜謐感。 更是非常的古今結合,讓人有時空穿梭,古今錯位的錯覺來。 薛寶琴眉眼含笑,簽了字。 薛琴。 作者有話要說: 電視劇的鏡頭參考《紅樓夢》高頻詞匯。作者:藝茶果,在簡書發(fā)的。 復制一點高頻詞數(shù)據(jù): 2618 寶玉 1692 笑道 1395 賈母 1235 我們 然后,林黛玉和她的各種各樣的稱呼出現(xiàn)一千六百次,薛寶釵是一千次。 想看金陵十二釵和薛寶琴一樣蘇爽打爆娛樂圈的話,可以戳專欄預收藏一下《金陵十二女團[紅樓]》喲~~ 下一個世界賈惜春,紅樓夢西游記聯(lián)動。 腦洞寫手去惡補《大唐西域記》了gt。lt 第36章 賈惜春(1) 賈惜春,一個神奇人物。 原是一個私通生女, 賈敬捏著鼻子給的嫡女名分, 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哥哥,怎一個尷尬了得。 賈母見不得寧府內(nèi)亂糟糟的模樣,把她接了來, 取名惜春, 隨元春的輩分, 當榮國府的女兒養(yǎng)。 識事后, 惜春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尷尬身份,于是自閉之下,對人愈發(fā)冷清,最終厭世出家。 之后幫鴻空大師搜羅散軼的語錄作品,已經(jīng)是晚年的事了。 對惜春來說,這也只是伸伸手的小事而已,左右沒事做。 再之后,戰(zhàn)亂無情, 她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她已經(jīng)是賈府里長壽的人。 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嗎?賈惜春歪頭問道。 自然。 那就, 想一個愿望吧。 出家后,長對青燈古佛, 會讓人陷入冥想、狂想、妄想。 她并不是真心信佛,只是想尋個躲避的僻靜地。慢慢的也讀遍佛經(jīng),愈發(fā)對佛經(jīng)教義產(chǎn)生膈膜,她只是借個尼姑的名頭自省自悟,空洞的活著。 愿望?她實在是一時間想不出來。 可忽然有心魔在她胸前盤踞, 和她說道:機會難得,瀟灑自由一番,難道不好么? 她對瀟灑自由不感興趣,尼姑是女戶,已經(jīng)算是少數(shù)能行動自由的女子了。 那心魔又道:你就不好奇,為什么他們,乃至于鴻空,真的就信佛,并因此立志傳道眾生嗎? 惜春: 她左右是想不明白活著的意義,又并沒其他的愿望。 那就這樣吧。 畢竟,她的確不明白鴻空悲天憫人,哀哭女子由珍珠變?yōu)轸~眼睛的緣故。她看著世間荒謬,眼里只有古井無波的漠然。 惜春道:玄奘西行至那爛陀寺取得真經(jīng),歷時近二十年我想跟著他一起看看。 好。 只一剎那間。 白茫分不清天地的空間凝成一團黑束,朝她劈頭蓋臉罩去,黑束中,隱有暗光閃爍。 惜春再睜開眼的時候,正對了一雙澄靜的眼睛。眼圈有點紅,顏色比他身上的袈裟艷,袈裟已經(jīng)撲上灰塵,灰撲撲的。 我們中了陷阱,那伙起陷阱的人看你身上的袈裟是好料子,怕是會起賊心,惜春聽自己說道,先想辦法爬出去吧。 在說話時,她感到自己的腦子里加塞了一些東西,語言習慣,風俗,還有這具身體的身份。 身份也沒什么特別,尼姑,因對佛法有些造詣,自愿隨玄奘西行。 玄奘欲言又止,仰頭看看。 惜春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這才發(fā)覺,他們在的土坑陷阱又寬又深,大概是平常用來逮野豬的,他們兩個文弱僧人很難爬出去。 還是白天,天空透藍,朗朗乾坤下,他們像牲畜一樣被困著,即將面臨被剝皮宰殺的命運。 賈惜春:嘖。 她道:你的權杖在哪? 玄奘左右找找,在角落一具人形骨架旁找到了他的錫杖,看了頸部斷痕兩眼,一問沒問,把錫杖遞給惜春。 惜春笑道:還以為你會先要把那遺骸埋了。 玄奘想著尸骨上的斷痕,心煩意亂道:等出了坑,拿旁邊的土把這個坑埋了,也能讓它歸土了。 惜春應了,心里在想,出了這坑后,定是要先跑了,還管這個坑作甚?死人哪有活人重要? 她拿著錫杖就往旁邊的土坡上刺,刺了沒兩下,土塊就簌簌掉下來。 這樣子看,還沒等挖出幾個可供攀爬的小土坑,就能憑著這土堆爬上去了。 玄奘也看的明白,把挖下來的土往那遺骸上堆,堆成一個土堆。阿彌陀佛了一聲后,道:等會兒怕有賊人來,先埋了吧。 土堆漸漸高了,玄奘身上的袈裟也灰撲撲,以至于看不出衣料子,臉也沾染上了灰,模糊了他清秀好看的五官。 惜春亦然,兩個人都像是在土里滾過一回似的。 堆了半晌,終于堆到了能爬上去的高度。 惜春手腳并用,帶著行李錫杖爬了上去,之后再把玄奘拉了上來。 等以后到了粗知信義、不甚欺詐的地方,就不用這么膽戰(zhàn)心驚了。惜春道。 番夷各地百姓習俗秉性俱不同,還是小心為上。玄奘道。 好。惜春應了一聲后,就把重到讓她手臂幾近脫力的錫杖往他那一扔,看著四周。 玄奘手忙腳亂的接過錫杖,差點被砸的和錫杖一起倒地上??偹阒粽葥卧谠?,不至于脫力倒地上,歇口氣,也看下四周。 卻見遠處樹木蔥郁,山地起伏。只他們立腳的這片是荒地,綠草混在黃土中蜷伏著,其中有被踩踏過的痕跡。因著土丘,并不能觀其全貌。 帶著不祥的征兆。 能走嗎?惜春回頭看他,無悲無喜無疲無倦,能走的話就走吧。 他們兩剛才在堆土坑的時候都花費了大力氣,都有些累狠了。 但還是要走,在貞觀年間,大片荒田往往意味著 別急著走啊,一個身上披著獸衣的彪形大漢叼著根草,呵呵冷笑著,從土丘后轉出來,一腳踩出一個土坑,一個尼姑,一個小白臉兒,他扭頭朝身后招呼,兄弟們,你們今天能爽了! 玄奘聽著臉色慘白,握緊了錫杖。擔憂的看了眼惜春。 哪還有惜春的身影? 嗯?惜春呢??? 土堆后的兄弟嘿嘿笑道:僧侶要取經(jīng)?取什么經(jīng),既然傳佛是為了讓天下人快活,那先讓我們快活快活吧! 回應他的是喉嚨被隔開的咯咯聲,還有咕嚕咕嚕冒水泡的聲音。 血腥味蔓延開,綠地多了大片紅色,亮眼的很。 惜春站在尸體前,把飲血小刀重新掛回腰間,拔出彪漢腰間的大砍刀,直直再朝那嘿嘿怪笑的人砍去! 那人倒地的時候,腦子最后一個念頭是驚愕。 尼姑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彪悍了? 惜春若知道了他的想法,定是一嗤而過。成了尼姑獨自過活后,誰管她是男是女,是人是妖?生存才是第一要義。 她握著滴紅色液體的砍刀,瞇起眼看著土堆后僅存的兩個人。 只有兩個人,看來盤踞在這的土匪認為抓他們兩并不用多少人手,隨便指派了幾個小兵,又或者是土匪數(shù)量并不多,只能派出這些人。惜春思量著。 你你現(xiàn)在放下刀!能保證你死的沒有痛苦,我兄弟十數(shù)人,難道對付不了你區(qū)區(qū)女子?其中一個拔出刀后,聲音居然還有點抖。 十數(shù)個人?惜春死捏著刀,擠出個笑道,圣上統(tǒng)治清明,你們這些渣滓居然還能湊到十幾個人,挺不錯的。 賈家女沒有不好看的,她這一笑,令對面兩個小賊都呆了一呆。 下一刻,悶響聲響起,刀光閃過! 兩個小賊,一個當即身首分離;一個悶哼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