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和刺殺對象好了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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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裴季皺眉:“什么意思?” “就那種男女之間的意思。” 裴季沉默了一瞬,語調(diào)淡淡的提醒:“童之曾是宮中內(nèi)侍?!?/br> “我知道,就是知道我才納悶,難不成是因在遇險之中,得童之舍命相助,樂云才動了情絲?” 話一出,二人面面相覷,靜默了一晌,裴季開了口:“別亂猜,再說了,她動了情絲又如何,童之不喜便是不喜?!?/br> 華音搖頭,仔細(xì)回想:“也不是不喜吧,今日我去探望童之的時候,二人之間的那種氛圍就很微妙?!?/br> 氛圍微妙? 裴季捻了捻指中扳指,沉吟幾息,改了口:“若童之有那個意思,也不是不可。除卻那身體隱晦不說,他全然不比旁人差,樣貌俊朗,性子溫和,能文能武,還有個有權(quán)有勢的叔叔,這樣的條件也能讓許多女子趨之若鶩?!?/br> 裴季平時從不在童之面前夸他,現(xiàn)在在她的面前一口一句夸獎,愣是把童之夸天上有地下無似的。 她算是知道為什么圣旨上邊會寫出那樣夸人的話來了,畢竟小皇帝的老師之一是裴季。 裴季這夸起自家人來,連最重要的一點都變得不值一提了。 不過,裴季有一句話沒說錯,童之不必別人差。 世間身體齊全的男人多了去了,可又有幾個是忠貞于自己妻子的? 又有幾個有一副好樣貌,還有好脾氣,更有才能的? 且還兼有錢,也小有權(quán)勢的? 裴季家財萬貫,童之的小庫房應(yīng)該也有不少珍寶,且裴季權(quán)傾朝野,身為他的侄子,全然可在金都橫著走。 如此多的優(yōu)點,換做是她,雖是內(nèi)侍,但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華音心下所想,只差沒全擺在了臉上。 裴季把她的神色盡收眼底,狹長黑眸微瞇,問:“我若是凈了身的內(nèi)侍,你也肯嫁我?” 早已不需在裴季面前小心翼翼地華音,聽到他這么一問,目露鄙夷的望向他,然后目光緩緩垂下,落在了裴季完好的那一處,低聲揶揄道:“我又不是因那二兩rou才要嫁你的,況且……” 她抬起眼,與裴季那多了幾分幽暗的目光對上視線,忽然溫柔一笑:“其實第 一回第 二回第 三回,我體感都不大好,甚至還曾祈禱你……” 說著,復(fù)而附到裴季耳邊,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了“陽痿”二字。 裴季:…… 他磨了磨牙,雙眼微瞇的望著她:“膽子果真大得沒邊了?!?/br> 華音也不怕他,見他心里不舒服了,她心里就順暢了,隨即把手放到了他的腿上,瑩白指尖在那黑色袍子的襯托之下,溫玉細(xì)膩,撩撥人心。 裴季望著那軟軟的手,心想若是她無孕,他會讓馬夫自己行回府中,他親自架馬到偏僻之處,扯著她盡興的**。 但,只能想想。 華音看到裴季那眼神越發(fā)幽深,一笑,準(zhǔn)備收手。 但才稍離他的腿,手背驀地被他伸出的手抓住。 華音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正要警告他,卻被他拉著手往她方才大咧咧所望的方向而去。 她忙把聲音壓得極低的警告:“這在馬車上,你可別亂來!” 話語才落,手便已被他按了下去。 觸感驚人,溫度灼人。 華音:……這狗賊! 忽然覺得旁人罵他狗賊并不是沒道理的! 第96章 (第九堂一) 這段時日, 在經(jīng)歷了血樓和太后的事情后,裴季好得讓華音都幾乎忘記了他的劣根性。 想直接抽出手,瞪他一眼,可架不住他在耳邊用蠱惑人的央求道:“夫人, 你便幫幫為夫吧。” 若是他依舊是那副唯我獨尊的大爺樣, 華音自然是不會理會他的, 可這嗓音低沉喑啞, 讓她耳根子發(fā)軟,就沒受住,遂了他的意。 裴季眼尾泛紅,表情壓抑難自制, 雙手緊緊抓住窗檻,青筋突顯, 骨節(jié)更之分明。 看著他這副模樣,華音忽然有點理解他在那檔子事上為什么會有暴虐感了。不止他有, 就是現(xiàn)在的她,看到他這副模樣,也隱隱有了暴虐感。 心底隱隱有一道聲音慫恿她讓他失控, 崩潰, 求饒。 但好在她尚有理智,現(xiàn)在都這還在馬車上呢,外邊皆是耳力極好的錦衣衛(wèi)。 若是被發(fā)現(xiàn)他們在馬車中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shù)脑挘峒镜故菬o所謂, 畢竟他從來都不要臉,所以最后丟臉的還不是她。 已到府外, 馬車停下。 充當(dāng)車夫的錦衣衛(wèi)朝著馬車內(nèi)提醒道:“大人,夫人, 已經(jīng)到了?!?/br> 馬車上有頓時間內(nèi)的無聲,片刻后,只見先下馬車的是夫人。 夫人自車上下來,一臉嫌棄的往大門疾步而去,也不等大人。 過了片刻之后,大人才從馬車上來,臉上皆是春風(fēng)得意之色,與進(jìn)宮前的肅嚴(yán)截然不同。 想來肯定又是說了一些混賬話來逗夫人了,就他們大人的劣根性,很有這個可能。 想到他們都還沒討上媳婦,大人卻已然如魚得水一般,錦衣衛(wèi)暗暗唾棄了一把即將要大婚的大人。 但想到夫人原來的身份,他們也就不羨慕了。 畢竟不是誰都像大人那般膽大異于常人的,敢娶一個曾想要殺自己的殺手的。 華音回了屋子便吩咐碧綠打了盆水進(jìn)了。 府中時刻備著溫水以供主子用,不一會碧玉便端了一盆溫水進(jìn)來。 裴季進(jìn)了屋中,便見華音在用力揉搓著自己的手,一雙嫩白的手也被她搓紅了。 看到了那雙柔嫩嫩的手,再想起方才的香艷刺激,裴季喉結(jié)一滾,眸色又是一深。 片刻后緩步走了過去,從溫水中抓起了她的手,啞聲道:“我又不臟,怎就那嫌棄?” 華音斜眸剜了他一眼,憤岔道:“你自己的東西自然是覺得不臟了,若是讓你去摸旁……” 話還沒出口,華音便驀地被裴季捂了嘴。 對上裴季微瞇的狹眸,華音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些說出了什么混賬話,頓時心虛地眨了眨眼,不咋敢正眼去瞧他。 裴季松開了手,暗呼了一口氣,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說?!?/br> 辛虧沒讓她說出來,不然等這以后再與她行這等事,再想起她的話,什么香艷刺激也就都沒有了。 華音抿了抿唇,小聲道:“誰讓你招我了?!?/br> 裴季暼了她濕答答的雙手一眼,從架子上扯下干爽的帕子,力道輕柔卻也仔細(xì)地把她的玉指都擦拭了一遍,邊擦邊反問她:“我不招你,我招誰?” 哄得好了,才不至于繼續(xù)素著五六個月。 孩子這玩意,還是生倆就夠了,一兒一女,不然多了,童之也帶不過來。 華音全然不知道裴季那點齷齪心思,所以倒也覺得他說得有那么幾分道理。 手擦干,裴季道:“我這幾日忙碌,也沒怎么去看童之,我先去一趟,晚間再回來與你用膳。” 華音點了頭:“再忙也去看看童之,他指不定盼著你去瞧他呢。” 裴季眉梢一抽,到底沒說他們叔侄沒有這種婆婆mama的rou麻。 裴季到了童之的屋外,正要推門進(jìn)去,便聽到里邊有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不想嫁人?!?/br> 裴季聞聲,眉梢一挑,想起了今日華音所言,那么里邊說話的女子便是樂云了。 眼中出現(xiàn)了幾分玩味,這樂云還真對童之有意思? 若是童之有那么點意思,留下這樂云也不是不行。 屋中童之輕嘆了一聲:“那也成,給你些銀錢和幾個莊子,再給你一處宅子,你身邊用的人也可帶走,如此便可保你半生無憂了。” 聞言,樂云抿了抿唇,沒有再拒絕,只問:“那我一個弱質(zhì)女流在外遇上了麻煩,還能尋你相助嗎?” “你與府里有功,自然可以?!?/br> 門外的裴季琢磨了一下,到底沒有推開房門,而是轉(zhuǎn)身離去。 出了落竹苑,有飛衛(wèi)來報,他便轉(zhuǎn)身回了正在修整的寒院。 入了屋中,不久后一身黑袍的沈峋隨之而進(jìn)。 裴季慢條斯理地坐下,兩手搭在一起,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轉(zhuǎn)動著扳指,望向他:“等我大婚后,你們再離開金都去邊疆。” 沈峋略皺眉頭:“裴大人應(yīng)該不會只是想要與我說這件事,才讓我來裴府的吧?” 裴季點頭:“確實有一事想要細(xì)問你?!?/br> 指腹動作停下,雙手放置桌上,眼神陡然凌厲:“我先前去血樓的消息很是隱蔽,知道的人不過五人,那五人皆無嫌疑,但你們血樓是如何得知我要去南詔的?!?/br> 聽到裴季問起這事,沈峋愣了一瞬,隨即又搖頭道:“我并不知血樓是如何得知你要去南詔的。但在你去南詔的一個月之前,血樓便下了令讓我到南詔部署刺殺你一事?!?/br> 聞言,裴季挑眉,指腹點了點手背,眸色沉思。 片刻后,忽然明白了什么,陰惻惻道:“我決定去南詔的事情,還是在去之前的半個月前下的決定,陸殷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話到最后,眼中露出了譏誚之色。 沈峋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問道:“可是對陸殷口中的第九堂堂主有了懷疑人選?” 裴季抬眸看向他,輕嗤一笑:“還真有了一個值得懷疑的人,至于是不是這個人,很快便會知道了?!?/br> “那可需要我做些什么?”沈峋問。 屋檐之下,積雪因天氣暖了些而有所融化,滴答滴答的從屋檐上低落到地上,因屋中靜謐,這聲音甚是清晰。 裴季嘴角一勾,往椅背后倚靠,露出了幾分冷笑。 略一搖頭,薄唇輕啟:“不用?!?/br> 沈峋看向裴季,雖然他在笑,但眼神凜寒,像是蟄伏在暗處等待著嗜血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