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和刺殺對象好了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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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說不上是同情,畢竟這世上有太多的迫于無奈了。 誰都有被破無奈的時候,她何嘗不是也一樣。 再說她如今受制于人,更是幫不了她。 * 裴季自樓上下來,段瑞與云霄皆抱胸一行禮,“南詔清平官見過裴大人?!?/br> “客曹尚書見過裴大人?!?/br> 段瑞雖在南詔稱大,獨(dú)攬大權(quán),但也識時務(wù)得很。 大啟昌盛,兵力強(qiáng)盛,無論怎么看,南詔都落于下風(fēng),若是居大,無疑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裴季看向段瑞,勾唇一笑:“十年前,我曾與段大人見過,段大人不記得了?” 段瑞應(yīng)道:“自是記得,那時下官還不過是一個副內(nèi)算官罷了?!?/br> 裴季:“十年不見,著實(shí)沒想到段大人今日卻成了清平官之首?!?/br> 段瑞也客套道:“大人亦然,十年間便成了大啟的攝政大臣,著實(shí)讓下官欽佩。” 二人你來我往的客套,好似十年前往來有多深一般。 但彼此都知道,十年前也不過就是見過數(shù)面罷了,至于都說過什么,彼此也都忘了。 裴季應(yīng)付了半晌段瑞才看向云霄,道:“南詔真是人杰地靈,云大人年級輕輕就坐上了客曹尚書的位置,在大啟,六部的尚書可都是些迂腐的老頭子?!?/br> 這話聽在旁人耳中,都不禁暗道裴大人你可比云霄厲害多了,二十來歲就掌管了北鎮(zhèn)撫司,誰能比得過你? 云霄面色從容,謙虛的應(yīng):“下官也是有許多地方做得不夠好,只是受大王抬舉罷了?!?/br> 裴季目光落在云霄的手上,只一暼,便帶著幾分趣味道:“看來這位云大人也是用刀好手?!?/br> 云霄從容的應(yīng):“自小與父親學(xué)了些,后來父親去世,便隨著一位江湖刀客學(xué)了些皮毛。” 裴季略一揚(yáng)眉:“我看著倒不像是皮毛,虎口的繭子,怎么都看著握刀有十年以上了,想來云大人這刀法也是極好的,等到了南詔王城,便與我那童管事比劃比劃?” 云霄溫聲應(yīng):“下官刀法粗劣,只怕到時會出丑?!?/br> 裴季笑了一聲:“云大人太過謙虛了,而且不過是切磋切磋,點(diǎn)到即止。便這么說定了,到王城后再比劃比劃?!?/br> 云霄頷首應(yīng):“那下官到時只能獻(xiàn)丑了。” 段瑞在一旁道:“比劃的事情可到王城再議,現(xiàn)在不妨先說說在烏蒙的事情。 裴季看向段瑞,段瑞帶著歉意道:“昨夜裴大人到了烏蒙,宋大軍將也未曾好好招待裴大人,已被我說了一通?!?/br> 段瑞看向一旁的宋大軍將。 宋大軍將會意,微躬身道:“為了請罪,下官特意在府邸擺了宴席,還請裴大人能賞光?!?/br> 幾人皆看向裴季。 裴季勾唇一笑:“既然段大人與宋大人都如此盛情,那自然是要去的?!?/br> 裴季應(yīng)下赴邀,云霄也看向宋大軍將:“不知下官可有這個榮幸也能成為宋大人的座上賓?” 宋大軍將看了眼段瑞,隨后笑應(yīng):“不用云大人說,我也打算邀請云大人?!?/br> 你來我往間都虛以為蛇,沒有半分真誠。 裴季在朝堂上早就看膩了這些把戲,但還是沒有露出不耐,虛偽道:“王城到烏蒙也需兩個時辰,二位大人趕了一宿的路,想必也勞累了,不若等下午再用宴席吧?!?/br> 幾人都是隨裴季的意思,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自然不會有意見。 幾人相繼離去,裴季站在大堂,輕嗤一笑。 轉(zhuǎn)身回樓上客房之際,似乎想到了什么,與童之道:“到王城后,試一試那云霄?!?/br> 童之詫異一問:“大人懷疑云霄有問題?” 裴季:“那倒不是,或是出于對會使刀之人的偏見吧,只是覺得這人不似表面那么的正派。” 童之先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卻是一怔,然后提醒:“大人與錦衣衛(wèi),還有小的,使的都是刀?!?/br> 裴季腳步一頓,偏頭看了眼他,理所當(dāng)然地反問:“我們行事可正派?” 童之一默,搖了搖頭。 裴季微微一笑:“那不就是了?!?/br> 收回目光,正欲抬腳,卻還是一頓,復(fù)而看回童之:“把先前九姨娘使的那把刀子去來?!?/br> 童之應(yīng)了一聲“是”,然后去取刀。 晌午過后,大夫又去給華音診脈,診完脈后便去與裴季說明情況。 “姨娘的熱病褪下了,再喝幾帖日藥,不見風(fēng)便好?!?/br> 裴季點(diǎn)頭,讓童之給了他診金。 大夫連忙說不用,但裴季一個眼神暼了過去,便乖乖收下了診金。 大夫走后,裴季拿起童之取來的腰刀出了門。 行至華音房門,素來沒有敲門這等好習(xí)慣的裴季,推門便徑直進(jìn)了屋中。 屋中的阿依看到裴季,連忙行禮。 裴季微一轉(zhuǎn)頭示意:“出去?!?/br> 阿依低頭退出了屋中。 華音剛喝下湯藥,皺巴著一張臉放下了碗后,轉(zhuǎn)頭看向裴季,問:“大人怎過來了?” 裴季把腰刀放在了桌上,看了她一眼:“我可讓錦衣衛(wèi)保護(hù)你,但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看著辦?!?/br> 華音沒想到裴季還會給她送來武器,不免疑惑的問:“大人就不怕我用那刀行刺?” 裴季似乎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一笑:“你都這樣了,還想行刺?” 華音被裴季的話語荼毒了幾日,偶爾也會回幾句,現(xiàn)在也是笑吟吟的回道:“行刺不一定需得刀子,而且……” 華音抬起了雙手,柔嫩的手心面向裴季:“大人覺得我這雙手可像是拿刀子行刺的手?”說不定她拿根簪子也能扎死他。 裴季看了眼她的手,忽然抬腳走近大床,停在半步之外,挑起她的下巴,仔細(xì)的盯著她那巴掌大的臉看了小半會。 華音茫然。 端詳了半晌后,裴季才薄唇微勾:“也是,你若是失憶了,便是不知在殺手這里邊有以色殺人的刺客?!?/br> 裴季所言,華音早就因這雙柔嫩的手與自己的這張臉就猜測過了。 只是因方才聽到那舞姬所言,再聯(lián)想到自己,好似自己與那舞姬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只在于裴季是她要媚殺的第一人。 若是當(dāng)初沒有失憶,也能僥幸的殺了裴季,那么她被迫委身的男人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如此,她又與那些個窯姐兒有什么區(qū)別? 她雖不在意什么清白名節(jié),可也不是這種不在意法呀。 若是可以,自然是嫁得平凡人,只與丈夫巫山云雨。 華音心頭一悶,輕輕地?fù)荛_裴季的手指。與他相視,忽然認(rèn)真:“我向大人討一個小承諾,不知大人能不能答應(yīng)?!?/br> 裴季收回了手,輕一點(diǎn)頭。 華音舔了舔唇,斟酌一二后,才開了口:“若是哪日我恢復(fù)記憶后,還是與大人為敵,大人殺了我或是用刑都好,但能不能別讓旁人糟踐我?” 裴季的面色漸漸沉了下去,微瞇雙眸看著華音。 華音覺得裴季的面色不大……不是,是非常的不好看。 華音還是非常識時務(wù)的,立即補(bǔ)充:“自然,與大人為敵這等事的可能性是極小的,我就是忽然這么一說,大人可當(dāng)做沒聽見?!?/br> 裴季卻是忽然冷笑:“讓旁人糟踐一個女子的做法太過殘暴了?!?/br> 華音聞言,才暗呼了一口氣,又聽他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不如就讓我來糟踐罷了。” 看著華音微僵的臉色,裴季說得起勁:“我曾潛入過大官府邸,他有特殊的嗜好,所以暗室里有許多玩意,鞭子,鏈子,懸掛鎖烤,捆綁椅子,那里邊的東西就是你沒想到的都有。” 華音到底失憶了,且與裴季也算正常行歡,所以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那些東西的用法,只輕“啊”了一聲。 裴季見她茫然不解,笑得越發(fā)危險:“不知為何,我竟忽然有些期待你與我為敵了?!?/br> 對上裴季的笑意,華音不禁背脊一寒。 華音是個聰明人,略一琢磨后,便大約明白了那些玩意的用法。 明白后,渾身一顫,忙搖頭:“大人放心,絕對不會與大人為敵的?!?/br> 華音心下暗惱,都是被這熱病給影響了,不然又怎忽然會說這種渾話! 作者有話說: 有人可能不大了解,科普一下百度百科—— 南詔清平官相當(dāng)于宰相 大軍將也是南詔官名。 而客曹相當(dāng)于禮部 第41章 (華音被刺殺) “不知為何, 我竟忽然有些期待你與我為敵了?!迸峒菊f出這話的時候,那眼神似笑。 雖在笑,可去讓人感覺得出他不是在說笑。 裴季的眼眸黑得深邃,卻也有淡淡流光, 看著比平日柔和了許多, 華音卻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 她從他這眼神中看出了他好像真的有所期待。 他似乎對那種她只知是用在那種事上面的, 卻還沒搞清楚如何使用的東西表現(xiàn)出了很濃厚的興趣。 因他這眼中的濃厚興趣, 所以讓華音不汗才會斬釘截鐵地回道:“大人放心,我絕對不會與大人為敵的?!?/br> 在裴府時,裴季原本就露骨,但自盤阿寨她再被他逮到之后, 他的露骨就越發(fā)的肆無忌憚了。 四目相對,似噙著若及若無笑意的眼眸, 不禁警惕起來的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