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廳懸吊play(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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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布景古典繁復(fù),演繹著《采珠人》的第一幕。 “小瓷,你聽說過《采珠人》的故事嗎?” “應(yīng)該沒有?!?/br> “那我告訴你,”他湊到她耳邊,“是二男爭一女的故事?!?/br> 詠嘆調(diào)漸長漸深,提琴小號絲樂齊鳴,整座歌劇院都被華麗的樂章籠罩。 她被男人的身影所籠罩。 “小瓷,跟我說說那個去南美的律師?!?/br> “你……你想知道什么……” “比方說他的外表,小瓷覺得他帥嗎?” “他的儀容……甚好?!?/br> “那他的性格呢?” “業(yè)內(nèi)對他的風(fēng)評……也甚好?!?/br> “哦?”男人勾住她的下巴,幾乎與她貼面,“小瓷似乎很了解他?” “梁先生,”她一時找不出合適的稱呼,模仿著舞臺上女主角的臺詞輕道,“那時,我們險些就要結(jié)婚了,彼此之間多少得有個印象。” 好一個“險些”,聽得男人心生歹念。 “印象?小瓷,那他的jiba大嗎?” 這是在典雅的歌劇廳,污言穢語沖擊力太強(qiáng),她幾乎咬舌,驚慌地嘶著氣:“你……” “結(jié)婚了又怎么樣,”男人的態(tài)度陰惻且果決,“我也能與他爭一爭你。況且,現(xiàn)在和你結(jié)婚的人是我,他早就出局了。” 她坐在亮處,眼波婉轉(zhuǎn):“梁先生,不認(rèn)識的人你都要吃醋。退一步講,你打算怎么爭呢,事情既定,不可能改變的?!?/br> 他坐在暗處,蓄勢勃發(fā):“我看小瓷是吃過他的jiba了,真是會維護(hù)他?!?/br> “哪有的事嘛……”她生氣的樣子也像在拋媚眼,風(fēng)韻夭夭。 “你說的不算,得讓我來檢查,”男人拉下墻上的傳呼鈴,“也好讓小瓷知道,我會如何與他爭你?!?/br> 舞臺的第一幕將將落下,畫面定格在女主角接過珍珠項鏈的瞬間。 不消太久,歌劇廳的侍者便敲開包廂門,捧進(jìn)來一斛斛的珍珠,在暗處都散發(fā)著亮麗光澤。 最后放在桌上的,是一壺guntang的甜米湯。 “多謝,請幫我鎖好門?!绷宏筛缎≠M(fèi)的舉止也格外紳士。 章清釉不明所以,看向木箱里堆得像山一般高的珍珠,正猜測是不是有剛才舞臺上的那串。 她伸手去碰,出乎意料的是,珍珠并非散亂成粒,應(yīng)該按照某種設(shè)計編織在一起的,不禁讓人聯(lián)想到藝術(shù)作品。 “這些是什么?”女人懵懂地問。 舞臺的歌劇仍在演繹,兩位男主角在爭奪女主角的高潮,所有觀眾的注意力集中在前方。 叁層樓座正中間的包廂,暗色隱秘。 男人高大俊美,吻著坐姿端莊的女人,脫去她周身的衣物。 潔白酥嫩的女體很快裸露,皮膚就像珍珠一樣細(xì)膩,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他的手往下探,捕獵般的攪動兩下。 她嬌喘,呼吸困難,雪乳高高挺起,舞臺燈光照著粉紅俏麗的乳尖,一抹艷色在暗處綻放。 男人再抬手,一條白色蝴蝶結(jié)小內(nèi)褲纏在大手上,水跡濕漉。 提前安置好的吊環(huán)圈銬自天花板緩緩落下,圈銬上也鑲嵌著無數(shù)珍珠,精工細(xì)作的美麗。 男人抱住她,捉起她纖細(xì)的手腳,一并放進(jìn)圈銬里,鎖緊套牢。 舞臺上的女主角被祭司審判著貞潔,懸在十字架上等待結(jié)果。 包廂里,女體純白赤裸,以反弓式的曼妙形態(tài)被珍珠圈銬高高吊起,頸項微仰,腰肢彎沉,陰戶大開,像水晶燈般的輕輕搖晃。 男人將濕漉的蝴蝶結(jié)內(nèi)褲蒙在她的臉上,再遮上一層珍珠鑲嵌的面紗,為她戴好耳環(huán)。 姝麗容顏在一層珍珠一層白色蕾絲的遮映下,更顯神秘高貴。 她吟叫著,稍一晃,連串珍珠便撞出聲響,清脆地?fù)徇^臉頰。 “老公……” “小瓷,”男人立在她身前,凝視著她的一身玉骨,“今晚,你只許叫主人?!?/br> —— 響應(yīng)大家要晟總壞壞的號召 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