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軟廢物在末世封神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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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幼杉:? 她看向老徐,“我贏了?!?/br> “你在覺醒半年,不要因為輸了一場……”絮絮叨叨的老徐一怔,和元幼杉大眼瞪小眼,“你贏了?” “嗯?!?/br> 老徐有些懷疑人生,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確定從元幼杉二次進入?yún)^(qū)級賽場到出來,只過了十分鐘。 雖然很讓人不可思議,但想想她能三分鐘之內(nèi)解決奧德賽,這是學(xué)院派的那些學(xué)生也很難做到的事情,似乎又合理了。 老徐問:“你記住對手的名字了嗎?” 元幼杉點點頭,將機械頭盔放在了設(shè)備的懸靠欄上的,精神上久違地覺得有些疲憊,這應(yīng)該就是使用模擬處理器的后遺癥了。 “記住了,好像叫簡.奧克利。” 老徐:?! 耳后別著煙的中年教官向來挑著笑意,此時瞠目結(jié)舌的表情卻怎么都端不住了,氣氛一時間有些僵持,半晌他忽然捧腹大笑起來,得意之色怎么都壓抑不住。 “好!真不愧是我?guī)У膶W(xué)生,給我長臉!” 簡.奧克利,乃是奧克利家族這一代的次子,處刑者學(xué)院七年級學(xué)生。他雖然還沒參加試煉賽,卻在一次外出實踐中,在紅級淪陷區(qū)內(nèi)獨自斬殺了一只‘二重生’,實戰(zhàn)能力絕對超過第三等級的處刑者,是‘貴族’們都公認的天才人物。 他的教官是處刑者第一梯隊的嵇長宮,不少人都在等著今年的試煉賽,想看看他究竟能到達什么級別。 看著元幼杉正在自我反思修正的背影,老徐神情有些復(fù)雜。 或許‘貧民’中,真的要出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了。 …… '光明城’北部,巨大的黑色建筑群屹立于此,占地面積至少有四個‘成年覺醒者學(xué)?!敲创蟆?/br> 這里是由聯(lián)邦政府一力創(chuàng)建的‘處刑者學(xué)院’,幾十年來都在處刑者提供新鮮血液。 和覺醒者學(xué)校中僅有十間的模擬訓(xùn)練教室不同,處刑者學(xué)院的模擬賽事區(qū)是一整個大樓,一層至少有二十臺模擬處理器,每隔一段距離由半透明的磨砂加固玻璃隔開,可以讓同一層的訓(xùn)練者能夠看到彼此、卻又互不打擾。 三樓中的某間模擬室中,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壯漢肌rou虬結(jié),穿著一件短背心,他頭上戴著模擬處理器站在教室正中。 忽然,大漢的身體猛地向后仰倒,他抬起雙臂抓向自己的脖頸處,但除了頭盔什么都沒抓到,裸露的粗壯手臂肌rou繃緊,條條血管因為太過用力從皮膚下凸起。 只抓撓了兩下,他左臂忽然向上抬起,下一秒在無人的教室中腳步踉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整個半透明的模擬室內(nèi)亮起了紅光,響起的刺耳警報聲頓時吸引了四周其他模擬室中的學(xué)生。 【警報!佩戴者因為極度緊張引起了腦內(nèi)電流紊亂,請盡快切斷處理器的連接!請盡快切斷處理器的連接!!】 “誰的警報器響了,快去把處理器斷開!” 待推開房門、斷開了模擬處理器后,一頭紅發(fā)的肌rou壯漢脖頸和臉上都是汗水,眼瞳微微瞪大呼吸粗重,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脖頸,神情很是猙獰。 雖然在模擬賽場中構(gòu)建的身體,只是一組半全息的信息數(shù)據(jù),在賽場中無論是受傷還是死亡,都不會對現(xiàn)實世界中的rou身造成傷害。但因為這些建構(gòu)的數(shù)據(jù)連接著佩戴者的大腦,死亡時的極度緊張,會刺激大腦,將那種觸感、痛苦都完完整整地傳輸?shù)浆F(xiàn)實身體中。 旁邊的人非常震驚,“簡?怎么會是你?!” “天吶,你在模擬賽中遇到誰了,怎么這么狼狽?” 簡.奧克利已經(jīng)很久沒體會過被人扭斷脖頸的感覺了,他擦了把額頭的汗水,陰沉著臉色站起身,撞開周圍的人走出了模擬賽區(qū)。 因為區(qū)級賽事以上的模擬賽都是公開的,數(shù)據(jù)包和賽事回放都可以反復(fù)查看,按捺不住好奇的學(xué)生等簡.奧克利走后,連接了模擬器,將對戰(zhàn)視頻拷貝了下來。 他們看到了簡.奧克利被一個女人襲擊,全程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這位‘貴族’中的天才便被扭斷了脖子。 不出一天時間,簡.奧克利輸給了一個覺醒者學(xué)校的‘貧民’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處刑者學(xué)院。有震驚的、有不解的、有譏諷的…… 與此同時,‘元幼杉’這個名字火了,太多人好奇這個打敗了奧克利家族天才之子的‘貧民’,不惜放下身段找人去向覺醒者學(xué)校的人打聽。 幾番傳訊,學(xué)院派的‘貴族’們從聽到的信息中堅信,這是一個自大、傲慢無理、自以為是的女人,能夠贏得簡.奧克利,無非是用了卑鄙下作的偷襲手段; 他們迫切地想要將這個跳起來的小老鼠碾回貧民窟,一時間區(qū)級賽場的登錄數(shù)量暴增,所有的學(xué)院派——無論年紀,都摩拳擦掌,試圖能和那個叫做元幼杉的‘貧民’覺醒者對上。 聲勢浩大到連不少處刑者都聽說了。 聯(lián)邦第十三區(qū),屹立著處刑者居住地,因為外表的建筑風(fēng)格是極其統(tǒng)一的深藍色,被稱為‘湖樓’。 某間別墅之中,一個穿著居家服的處刑者正在院子里射箭,不遠處的伙伴們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東西,亂哄哄鬧成一團。 手里拿著罐啤酒的美艷女性坐上沙發(fā),另一只手里拿著的手機正在播放影片,定睛一看,竟然是元幼杉和簡.奧克利在模擬賽中對戰(zhàn)的那場數(shù)據(jù)包。 陳鳶挑著笑容,看到屏幕里的少女冷著一張臉,干脆利落扭斷了紅毛青年的脖子,笑道:“干的漂亮!這小meimei真是越來越趁我心意了,我都動了要把人要過來教導(dǎo)的心了!” 她其實不太喜歡柔弱的人,無論男女,對元幼杉感興趣也是因為她獨特的融合度; 但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看走眼了,這小姑娘骨子里的狠勁兒,可不像表面上那么柔軟。 一旁穿著緊身背心的壯漢聽到聲音,苦著臉道:“怎么都傳到你這兒了?簡這家伙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被一個覺醒半年的姑娘扭了脖子……” 陳鳶看著嵇長宮,挑眉道:“我記得沒錯的話,這紅毛小子是你徒弟來著?” 嵇長宮:“我和奧克利家有舊,人確實是我教的,可這蠢勁兒不是我教的啊。我和你講就這幾天,不知道多少人給我發(fā)了這個數(shù)據(jù)視頻?!?/br> 他郁悶不已,一想到視頻里那個大搖大擺的蠢東西和自己的名字綁定,就滿心郁悶。 陳鳶一口悶了剩下的啤酒,將罐子單手捏癟,精準(zhǔn)丟進了遠處的垃圾桶里。 她狹長的狐貍眼輕輕瞇起,忽然來了興致,“我還真挺想把這姑娘領(lǐng)來好好教導(dǎo),養(yǎng)成了可比你那紅毛小子有出息多了?!?/br> 嵇長宮搖搖頭,抱著后腦道:“想多了,簡.奧克利雖然沒腦子,但認真起來還是有點東西的,他的水平比一般的三級處刑者還要高,這一次那丫頭是運氣好偷到了,真刀真槍鐵定會輸。” “你這話我就不愿意聽了,我就看這meimei行。你們倆站誰?” 陳鳶昂著下巴,視線看向院子里正在射箭的冷僻少年,以及坐在客廳角落里打游戲的鄒凌。 “無聊。”鄒凌按著手中的游戲cao作盤,沒抬頭,“奧克利?!?/br> 嵇長宮咧嘴笑了,“一票,邱放,你選哪個?” 院子中射箭的少年腰間束著寬帶,寬松的運動褲一直在腳踝才收緊,從左邊耳根下方到右側(cè)頸部的下半張臉皮膚,呈現(xiàn)出淡淡的銀灰色,細看會發(fā)現(xiàn)兩種膚質(zhì)的交界處是一條細細的縫合線。 邱放微微側(cè)頭,淡紫色的眼眸看向身后,半晌他拿出一支箭矢再次搭弓,“元?!?/br> “一比一,平了?!标慀S揚聲道:“隊長,你說呢?” 嵇長宮大為不解,“邱放你選那小姑娘?為什么啊,你不是之前還要刀人家么?” 坐在院門外的青年著一襲月白長衫,外面的罩衫袖擺寬大,印著青竹。他面上覆著一張猩紅的惡鬼面具,長發(fā)及腰,聽到隊友的鬧騰,鬼面人開口道: “我選元幼杉。” “輸了吧蠢貨,你和你那徒弟一樣光有肌rou,怎么看都是小meimei更有潛力吧!” “有肌rou也是本事!我就覺得……” 身后隊友熙熙攘攘折騰著,鬼面人看著手機屏幕里定格的畫面,少女帶著戾氣和兇意的眼眸在昏暗的背景中熠熠生輝,他輕笑一聲,“小朋友還挺兇?!?/br> 一條新消息跳出,登時讓鬼面人周身的溫和褪盡,面具唯一能露出的眼眸冷淡。 看來動那個地下黑市,確實讓不少人著急了。 …… 黃沙彌漫、風(fēng)煙四起的無人區(qū)中,一片荒蕪之景。 百余年前的城市建筑廢墟,半截已被淹沒在黃土之中,幾乎快要被風(fēng)化到看不清結(jié)構(gòu)。 染了血的沙土地中一片泥濘,越野車側(cè)翻,車門大開,車上綁著的和車里面的貨物散了一地,幾只外形扭曲和丑陋的怪物圍聚在車門附近,喉間發(fā)出陣陣興奮的嘶吼聲,伴隨著撕裂血rou和咀嚼聲。 一個半死不活的青年人胸口劇烈喘息著,被‘異形者’尖銳細長的指頭勾著衣領(lǐng),從車里拖了出來。他的手臂因為車禍的撞擊骨折了,拉攏著垂在身前,而下半身卻已經(jīng)不是人類的形態(tài),而是一坨坨扭曲的暗灰色的觸手。 身形臃腫丑陋的‘異形者’大張著嘴巴,口腔中隱藏在rou中的三排鋸齒露出,它用指尖勾著人類放到鼻端嗅嗅,又嫌惡地丟棄在一旁。 半人半‘異形’的青年躺在黃沙中昏迷了過去,過了沒多久,遠處的響起了陣陣槍聲和引擎聲,引起了周圍‘異形者’的警覺。 這些怪物抬起頭看向車隊,紛紛沖著對面嘶吼起來,刨著爪子沖了上去。 一番纏斗后,前來支援的處刑者隊伍成功拔除了這一波‘異形者’,走向了一片狼籍中。 “把貨物重新裝上車,看看還能不能開,還有人也輕點翻,瞧瞧有沒有人還活著能救一下的?!?/br> “這邊兒有個還有氣兒的,就是兩條腿都斷了,快來人拿紗布和止血藥來包扎一下!” “那邊兒沙子里埋的是不是個人?過去扒出來看看……喲,還有氣兒,手腳也還好好的,估計是翻車的時候被甩出去埋沙子里,運氣好躲過了一截也沒讓‘異形者’啃去了手腳?!碧幮陶甙亚嗄昕乖谏砩?,走到了越野車旁。 他從車里扯出一個簡易的檢測器,在昏厥的青年胸前掃描了一下,并沒有發(fā)什么異常后,便把人放進了車后。 “遇上惡食種,也算這群人運氣不好了,誰知道最近外面這些怪物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個個的竟發(fā)瘋,每天提醒吊膽生怕哪天死了,真他娘的沒勁兒?!?/br> “可不是么,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這個隊里的伙計也是倒霉。” 惡食種,是‘異形者’中較為低級的孢種,但和裂變種一樣都是群居種類,腹部臃腫奇大無比,無時無刻不在進食,甚至可以一邊吃一邊排泄,是一種非常兇殘且惡心的種群。 它們的口腔中有三排牙齒,一旦咬住獵物的身體,就會把傷口攪碎,因此一般遭到惡食種攻擊的人類,往往遺體都非常慘烈破碎不堪。 而對于‘異形者’來說,處刑者的血rou比普通人更具吸引力,因此如果是處刑者和‘貧民’這樣的結(jié)合隊伍,最先死的往往反而是處刑者,‘貧民’有很小的幾率可以逃生。 抱怨了幾句,很快,這批小隊離開了這片淪陷區(qū)。 雖然附近的‘異形者’已經(jīng)被他們拔除了,但血氣會吸引遠處的‘異形者’往這邊趕,要是遇上厲害的‘多重生’就不妙了。 顛簸的車子行駛進入黃級安全區(qū),而車座后方的座位上,昏厥的青年人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 轟轟烈烈的蹲守戰(zhàn)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一連過去了兩個星期,元幼杉都沒再上線。 沒蹲到人的覺醒者們非常不爽,這也讓不少學(xué)院派的學(xué)生認定了元幼杉個膽小鬼,能贏了簡.奧克利只是運氣好; 更有和奧克利家族不對付的政黨子嗣,大肆嘲諷簡.奧克利會輸給一個‘貧民’,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而漩渦中心的元幼杉,無視了周圍人的打量和探究,除了偶爾會被聽說了此事的教官們打趣兩句,其他時間她一心沉浸在學(xué)習(xí)和訓(xùn)練中。 這讓她在新生群體中愈發(fā)顯得格格不入,除了孟珂和孤狼畢方,一年級的其他人都隱隱以于博文為首。 但元幼杉并不在意。 單人的訓(xùn)練場地中,身著夏衫的少女黑長發(fā)束了個高馬尾,露出一張白皙精致的面孔,破風(fēng)聲從前直下。 被她握住的暗紅色長刀背脊呈現(xiàn)出不規(guī)則的鋸齒狀,整個刀面有半掌寬,每一次揮刀她都會平直地繃緊手臂,將刀鋒完全沒過頭頂,再狠狠劈下,至身前三十厘米左右雙臂用力穩(wěn)住,細微的火星從被割裂的風(fēng)旋中迸射,而后又被微風(fēng)吹散。 “1137、1138……” 她呼吸很沉,每出一次刀都會數(shù)一次數(shù)字,鼻尖、眉宇間都是沁出的細密汗水,不算粗壯的手臂上更是因為??喽o脈微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