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軟廢物在末世封神 第1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漢宮椒房、假孕后我繼承了帝國(穿越)、臣服于你(堂兄妹 1v1)、迦南、無巧不成合(1V1,h)、風情月債(民國H)、清釉(辦公室1v1)、失憶后和刺殺對象好了、天災種田記、[紅樓]二月是許愿的時節(jié)
guntang的熱浪在貼近她時,被她周身縈繞的特殊力量融入、改造。 原本熾熱而刺眼的火光,變成了有些冰冷的幽藍星火,襯得她瞳孔一片明亮。 火系異能者大驚失色,陡然爬上脊背的寒意讓他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玩家! 因為這女人出現(xiàn)得太詭異,他來不及閃避,立即使用了一張一次性消耗的防護盾,將自己包裹在中心。 無形的透明防護罩剛剛生成,一只并不算大的柔軟手掌便抓住了他臉頰正前方的防護罩。 從掌心中溢出的鍛冶之力飛快摧毀著防護罩的結構,將原本堅硬的分子結構重新組合,變得比糖皮還脆。 只停頓了半秒鐘的空檔,‘嘎嘣嘎嘣’地破碎聲便從男人的面前響起。 元幼杉的五指張開,死死陷入他還包裹著火光的面頰,腿間以格斗技巧絞過對方的下盤,直接將其放倒。 被手掌按住的頭顱‘咚’地一聲撞在地面上,星火迸射,在糾纏至那細白五指時,都變成了冷冷的幽火,無法灼傷到她一絲一毫。 她右手憑空從儲物格子中摸出一把折疊刀,指尖一彈甩著刀柄繃緊刀鋒,閃爍著寒芒的刀花繞過她的指頭,被她狠狠插入了男人還攥著利火的手掌。 沉悶的慘叫聲從被按住的喉間溢出,男人被刀鋒插了個對穿的手掌被釘在地面上,淙淙流血。 元幼杉:“異能收回去?!?/br> 不多時,火光逐漸黯淡下去,她才偏頭對旁邊已經(jīng)呆住的人道:“幫個忙,把他捆上,不然這家伙跑了肯定要報復社會的?!?/br> 這家伙剛剛就想用火系異能群攻,這里還有車,一旦被引燃會發(fā)生大爆炸,估計路過的無辜百姓都得被炸死。 她又瞧瞧不遠處車旁已經(jīng)呆住的女生玩家,沖她招了招手。 “還會畫別的符箓嗎?有沒有什么符箓能把他的異能完全禁錮???” 女生連連點頭,忙拿著玉色大毛筆跑了過來。 “嚇死我了,這傻逼玩家真不地道,好不容易有國家當靠山爸爸,差點砸我飯碗,狗東西!呸!”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的隊友吞咽著,碰了碰祁邪的肩膀。 “老幺,你確定自己找了個身世凄苦、被親戚欺負折磨的小白花?” 而那兩輛車中的毫不關心的玩家,此時也放下了些車窗,朝著元幼杉的方向探究打量。 將那報復社會的b級玩家制服住后,元幼杉無視了那男人怨毒的目光,拍了拍手上的灰,心滿意足。 ‘異能者’的身份不經(jīng)意暴露。 她心想:估摸著自己很快也能吃上公家糧了。 其他人在尹常明的安排下,去攔住了幾個拍攝了視頻的過路人,委婉勸他們刪掉,以免發(fā)到網(wǎng)上引發(fā)一些不必要的動蕩。 畢竟現(xiàn)在國家對于‘異能者’的身份還未完全承認。 元幼杉剛想找找祁邪在哪兒,一個籠罩而來的懷抱就從后將她攬住。 祁邪的力道很重,像要將她揉入骨血。 她察覺到小狗的情緒有些不對,“怎么了?剛剛情況有點急,我就沒和你講?!?/br> 耳邊的聲音有些顫抖,“jiejie……” “我還以為你走了?!?/br> 元幼杉微怔,她這才意識到祁邪是很沒有安全感的。 對于祁邪來說,他一直覺得元幼杉的到來像夢一樣,他很怕有哪一天夢醒了,一切都恢復到原樣,夢里的人也從未出現(xiàn)過,不過是他病癥衍生出來的幻想。 所以他才會那么膽怯地不敢觸碰,會一直抱著不安和焦慮,他想抓緊元幼杉,又怕像泡沫一樣將她捏碎了。 剛剛元幼杉消失的那一刻,他大腦一片空白,血液幾乎要挺流了。 元幼杉神情逐漸嚴肅,她指尖不自覺用了力,溫聲安撫著小狗的情緒。 “我就在這里,哪里都不會去?!?/br> 她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從第一個世界開始,祁邪實際上就是有一些精神方面的問題的。 他沒有記憶。 但那時對他的生活和日常沒有影響,也就沒人在意。 可兩次被游戲系統(tǒng)清除了記憶的經(jīng)歷,似乎讓祁邪埋下的這個隱晦開始爆炸,對他的精神方面是二次、三次傷害。 以至于他現(xiàn)在的記憶和認知開始混亂,有時候他會認為自己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有時他又會覺得這個世界是虛假存在的,記憶碎片來回拉扯著他的理智,讓他越陷越深。 祁邪一切的不安,都來源于此。 元幼杉壓抑著心底的怒氣,反復安撫著在頸間拱拱蹭蹭的小狗,心中憐愛。 哪怕知道他有一點得寸進尺,還是默許了他的舉動。 過了挺久,祁邪才悶聲道: “jiejie要記得答應我的,不能忽然消失,也不能離開?!?/br> 雖然他刻骨的記憶空空蕩蕩,但來自每一寸肌rou、每一滴鮮血中的條件反射,仍然驅使著他恐懼元幼杉的離開。 這種條件反射,就像無論多少次,他都能在第一眼認出她。 第98章 誰沒有老婆? 路上的小插曲平息后,那個陳姓玩家因為具有反社會傾向,被幾個原本派來保護他的特殊部隊軍人結結實實捆了起來,扔到了車廂里由四人輪流、嚴加看管。 他身上貼了好幾張玉白符箓,都是同行中那個拿著白毫毛筆的女性玩家畫的。 女性玩家名叫習白郁,通過游戲彈幕的討論,元幼杉知道了她的身份、能力。 c級臨近升階的玩家,和她一樣第一次被分配到b級副本世界,性格有些膽小,能力評判不高就是運氣不錯,屬于‘末世將臨’游戲中最常見的普通型玩家,每個副本世界都能遇到大佬帶飛。 她這個副本世界的金手指竟也是‘附魔’,只不過等級不高,只有b級,附魔者為‘符箓之神’,附魔器具是一桿毫筆。 因為等級限制,習白郁不能像元幼杉似得隨時隨地使用附魔者的力量,也不能將附魔力量放出體外。 只有在借助毫筆時,‘符箓之神’的力量才會隨著她畫符的筆觸流出,成功率根據(jù)符箓等級高低浮動,但總得來說成功率并不高。 這次習白郁畫了二十多次,一共就畫成了三張低級的軟體符、禁錮符; 最后一張符箓勉強成型后,她臉蒼白無色連連擺手,“不行了……我沒有能量了,肚子餓了,長官有沒有吃的能給我點啊?” 這幅搖搖欲墜的模樣,把幾個負責護送她的士兵嚇了一跳,忙跳上車廂翻找食物,都塞到了她手里。 收貨了滿滿一懷的面包、壓縮餅干后,她顫抖著撕開,又像看傻逼似得看著被壓制住的陳姓玩家,搖頭喟嘆道:“吃公家糧不香么?非要端碗砸鍋。” 說著,叼著面包的女生指尖一彈,三張符箓就貼到了被控制住的玩家身上。 盡管她看著挺不靠譜,但符箓的效果非常明顯; 貼上后那人連動都不能動了,只能死死瞪著一雙眼睛,怨毒地看著元幼杉和習白郁,像條陰狠的毒蛇。 這樣只有在電影小說里才有的神奇手段,更是讓人嘆為觀止。 經(jīng)過今日,這些親眼目睹了‘特異功能’的軍人們,對異能者的存在深信不疑。 “看什么看,給我上去!” 兩個部隊軍肅聲呵斥著,把踉踉蹌蹌的火系異能者推上了車廂。 如果說因為上面下達的任務,讓他們一路上對此人多加忍耐,那么剛剛此人明晃晃想要把他們卷入火海的狠毒用心,已讓他們將其當成了罪犯,提起十二分警惕嚴肅對待。 最先被火系異能撩到的士兵,半邊手臂的皮膚燒傷了,簡單處理包扎后,他和他們特殊部隊的小隊長走向了元幼杉和祁邪的方向。 隊長帶著軍用防護頭盔,垂眸看了眼手機,上面是一份臨時調度來的加密居民檔案; 數(shù)頁文字的最上面,是一張年輕姑娘的電子照片。 五官雋秀精致,臉頰還帶著嬰兒肥,她嘴唇抿著淺笑,看著是個內秀膽怯的姑娘。 這是'元幼杉’這二十三年來的信息,從家庭背景到學籍、甚至是體檢等等。 三分鐘前,這份檔案剛剛發(fā)到隊長的手機上,他粗略看了一遍。 和其他幾個‘異能者’一樣,元幼杉的背景很干凈,就是個普通學生。 此時元幼杉剛剛把不安狗狗的情緒安撫穩(wěn)定,她手準備縮回時,被祁邪捉住了指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青年正擦拭著她指腹有些干涸的血跡。 “不是我的血,是別人的?!?/br> 她張開的指縫,把細白手指翻轉著,示意自己并未受傷; 一抬頭,目光對上了走近的特殊部隊兵打量探究的視線,祁邪也隨之扭頭看去,神情有一瞬間地緊繃。 雖然他覺得這些人不會不講道理,但還是有些擔心。 他先和走在前面的隊長握了下手,“她是正當防衛(wèi)?!?/br> 隊長一怔,隨即道:“你們放心,我就是想問點事情,剛剛的突發(fā)事件是我們的失誤,這位女士幫了我們大忙,感謝還來不及呢。” 他身旁受傷的士兵上前一步,用沒受傷的右手沖元幼杉行了個軍禮,“多謝元小姐,救了我一命?!?/br> 元幼杉:“嚴重了,你們只不過是沒有對付這種能力的經(jīng)驗。” 她并沒有謙虛或恭維,從這些特殊部隊士兵的步伐、走姿和小細節(jié),能明顯看出他們是經(jīng)歷過非常嚴苛的體能和格斗訓練的; 就算她最終沒有出手,這些部隊兵也一定能制服住那個玩家,只是會多一些犧牲和受傷。 隊長道:“元小姐,我想咨詢一下關于您剛剛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應該是一種特異功能吧?” “不瞞你說,最近像你這樣的異能者各地都出現(xiàn)了一些,只不過因為時局動蕩,上面一直壓著消息沒有大肆傳播。當然了,國家對于異能者的態(tài)度當然是以扶持和和平為主,希望和這樣的能人相互合作?!?/br> “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意向?” 元幼杉心里有數(shù),她預料到了這些軍人會來找自己。 畢竟國家既然花費精力和資源去保護這些玩家,就說明上面的政策并不是把他們當成異類打壓,恰恰相反,現(xiàn)在國家應該在搜尋‘異能者’; 再加上剛剛她的行為,更是表明了自己平和的立場。 元幼杉非常清楚,只要秩序和文明沒有崩潰,那么國家的力量定然是比個人大的,如果能得到國家的庇護,反而比單打獨斗要輕松得多; 尤其是這種天災型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