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對照組女配真香了 第3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郡主竟是狀元恩師、當(dāng)年鐵甲動帝王(重生)、快穿之大肚人生、拯救美強慘前夫[快穿GB]、他曾踏光而來、嫁反派、裝o網(wǎng)戀是要生崽的!、捂緊我二婚夫君的小馬甲、師尊陪我掛熱搜、寶扇記
這競爭是常事,他們也不可能把那一排的房子都給租賃下來的。 龐金花罵道,“最好讓她賠的褲子都提不上。” 這前期生意還湊合,那賠錢的可能就不大,端看后面了。 俞晴并不擔(dān)心,王德貴熬的羊湯她是知道的,這大概是她喝過最好的羊湯了。她自詡做飯水平不錯也不能說自己熬的比王德貴好。 “這熬羊湯就憑著徐慧芝那一家子是不行的。” 話才落地,李文斌的父母就來了,“我們過去嘗了,味道比德貴熬的差太多了,rou也少,羊rou串又干又硬,完全不行。我們在那兒吃的時候就有人跟老板反映,對方似乎也不當(dāng)回事兒?!?/br> 王德貴這顆心徹底放回肚子里,完全不將對方當(dāng)對手了,“那就不管了,就等著看吧?!?/br> 俞晴看了王德貴一眼說,“不過我們也得防著點,萬一他們狗急跳墻找人去店里惹事兒就麻煩了?!?/br> “她們還能干啥?”龐金花皺眉。 俞晴舉例,“比如說找人去店里吃飯,然后吃出老鼠屎或者其他臟東西出來……” “也太惡心了吧?!饼嫿鸹ǖ?,“他們還能這么干?她敢?” 這種手段別說是現(xiàn)在了,就是在后世也是屢見不鮮。 后世或許能用攝像頭記錄一切,在這時候若是不提早防著點,可能就得吃這啞巴虧。 徐慧芝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個有底線的人,如今的徐慧芝明知道不該再招惹他們,但還是這么干了,很顯然就是想惡心他們,甚至搞垮他們的生意。 不管是俞晴還是王德貴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那就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防止徐慧芝的壞手段。 王德貴皺眉,“這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會這樣,真這樣的話才是防不勝防。” 的確是這樣,俞晴也只能道,“只能躲留意了,其他也沒什么好法子?!?/br> ‘賽王羊湯館’的生意在頭三天上客率不錯,但跟王記相比也沒多多少,徐慧芝也不是每天都過來,就第一天的時候過來幫忙,后面就不來了。 但第四天的時候徐慧芝過來了,還是飯點的時候,一看里頭的人頓時皺眉,“怎么人那么少?” 而隔壁的王記,不光屋里桌子是滿的,就是外頭都擺了一些桌子。 徐慧芝看了看自己的店鋪,因為是在里面,哪怕在外頭擺桌子也只能擺在門口的位置,而在里面還有其他店鋪顯然不會讓她擺在門口,因為會阻擋人走路。 徐慧芝皺眉想了想就去了房管所找所長,“那王記羊湯館將西面的空地都占了這不太合適吧?!?/br> 王所長有些煩這個女人,七拐八拐的找到他這里借了胡人家的鋪面,現(xiàn)在又來找事情。最近他也打聽了一下裴家大不如從前。而之前買院子的女同志人愛人還是個軍官呢,聽說還是營長了,早知道他就不為了這個得罪人家了。 “王所長,那地可是國家的財產(chǎn),他們這么做不合適啊。”徐慧芝見對方不說話出口提醒,“而且又是烤rou又是殺羊的,影響非常不好?!?/br> 王所長皺了皺眉說,“是這樣的。我給您解釋一下?!?/br> “嗯,你說。”徐慧芝繃直了身體,一副側(cè)耳傾聽的模樣。 王所長有些厭煩,開口道,“因為您截胡了他們的店面,在這之前我們是與她簽了協(xié)議的,因為毀約,她完全可以去派出所報案。但他們沒這么做,提出要了后面那兩間還有西面空地的使用權(quán)。房管所的領(lǐng)導(dǎo)討論決定后答應(yīng)了這一請求?!?/br> 他頓了頓,“至于殺羊還是烤串,那是他們的事情,就算有問題也不該我們來管,我們只管房子的買賣和租賃?!?/br> 王所長話說的很直白,徐慧芝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她覺得對方看不起她,讓她臉上很掛不住。 徐慧芝蹭的站起來招呼都不打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她回頭問他,“那你說這事兒該誰管?” 王所長搖頭,“那我不知道了?!?/br>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裴家?”徐慧芝直勾勾的看著王所長說,“人都說捧高踩低,以前我還不知道,今天見識了。” 說完徐慧芝扭頭便走。 王所長一愣接著就被氣笑了,他這是被人說捧高踩低了?不過她說的也不錯,可這哪里不對了? 你真覺得這是不對的,那之前來找他截胡人家看上的門店做什么。 人走了,王所長站起來,對尚文清道,“你和王記那邊有點交情?抽空跟人說一聲,就說有人想搞事情。” 尚文清笑著應(yīng)了,她也知道陸家的地址,中午休息的時候就過去了,龐金花和張秀蓮在家?guī)Ш⒆樱形那灞惆言捀嫿鸹ㄕf了。 龐金花氣的直接破口大罵,尚文清道,“這事兒吧他們明顯就是沖著你們來的,還是得多注意點。” 好在他們提前就知道,不然更得生氣。 俞晴因為擔(dān)心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過去看了一眼。 卓巧摩拳擦掌,“我也看看去?!?/br> 倆人一起往羊湯館去了,去的時候正好有一男一女在喝羊湯,倆人進去坐下,卓巧突然拽了拽俞晴的袖子示意她看。 俞晴抬頭望去,就看見那男人從兜里摸出來一包東西倒在碗里了,接著就扯開嗓子喊道,“哎呀快看啊,你這羊湯里面怎么有羊屎啊,真是太惡心人了。” 這一嗓子下去,店里的人都愣了,看著眼前的羊湯都覺得不對勁了。 王德貴和李文斌過來詢問,那男人啪的一聲把碗扔地上了,里頭的確有個黑乎乎的羊屎球,不少人看見了都覺得惡心。 王德貴臉色鐵青,這時候真是有口難言。 俞晴和卓巧站起來說,“你說著羊屎是在羊湯碗里的?” “對,”那女人指著地上道,“這是人贓并獲,我要找工商的去舉報你們?!?/br> 俞晴點頭,然后對李文斌道,“李大哥去請派出所的公安過來,就說有人故意往羊湯里放羊屎誣賴店家?!?/br> “好。”李文斌一聽就知道俞晴有譜,忙跑出去了。 這對男女有過短暫的慌亂,但又覺得這不是他們的錯,梗著脖子說,“就算警察來了也這么說?!?/br> 俞晴笑瞇瞇道,“最好這樣?!彼粗昀锏目腿说溃按蠹胰绻患钡脑捑驮谶@做個見證怎么樣?” 來這吃飯的很多都是熟客,對這事兒也存著疑惑,他們見俞晴沒有緊張的模樣,突然也猜測這中間會不會有什么貓膩。 俞晴繼續(xù)道,“大家來我家店里吃過多少回了,你們遇到過這種事嗎?這倆人似乎是頭一次來吧,運氣難道就差成這樣,一次就碰上了?” “羊屎球這玩意兒要真是不小心落到湯里那一攪和還能如此囫圇個的?” 俞晴說著,其他人就去觀察,那男人一腳踩下一碾,“你們這是推卸責(zé)任,就是警察來了,我們也是這么說?!?/br> 俞晴聳肩,“希望你們待會兒也這么強硬?!?/br> 其他食客也紛紛說了起來,說王德貴和李文斌穿著干凈,說店里一直打掃的干干凈凈,說從沒喝到過異味,猜測這中間的可能性。 一對男女對視一眼,有些心虛,便站起來想往外走,俞晴攔住他們,“走什么,既然出事了就該查個清楚,不是嗎?” “我們不計較了,算我們倒霉?!蹦悄腥苏f著就想出去。 但李文斌過來攔住了,“別走,公安來了?!?/br> 在大學(xué)附近就有派出所,李文斌出去后正好碰見巡邏的倆公安這不就帶人過來了。 警察來了,這倆人自然也不能走了。 俞晴將事情說了一遍,警察便問那倆人情況,怎么喝出來的。 等倆人說完,警察表情怪異,“所以你喝了幾口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羊屎球?” 那男人頭皮道,“是?!?/br> 無奈一陣沉默,俞晴忍不住笑了,“那您喝第一口的時候沒嘗著有怪味兒啊?!?/br> 那女人腦子嗡的一聲,有些騎虎難下,“有,但是……” “但是這些羊湯都是一鍋熬出來的。”俞晴說著到了后廚那里拿了個碗眾目睽睽之下舀了一勺子喝了,“要是真有,你覺得我會喝嗎?” 男人哼道,“你這是故意的?!?/br> 說完卓巧也過去舀了一勺子喝了,“我和他們可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過來喝羊湯的,這味道可真不賴。” 說著卓巧又道,“警察同志,我剛才看見這位女同志從兜里拿了個東西似乎往碗里倒了,我懷疑是他們設(shè)局故意害人羊湯館?!?/br> 話一出,這對男女頓時慌了,“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我看見了,你和這個女的一起進來的?!?/br> “我的確跟她一起進來的,我們是同學(xué),但我我以我京大學(xué)生的名義說這事兒是真的。對不對的警察同志搜一下就知道了?!?/br> 那男人和女人如何肯,連忙說這是誣陷。 倆警察這種事兒也不是沒見過,說著便到了男人跟前說,“同志,請配合我們檢查?!?/br> 一通檢查之后公安從男人兜里翻出一個小紙袋,里頭居然還殘留了一顆羊屎球在里頭。 可把在場的人惡心壞了,能往自己碗里扔羊屎球誣賴人,也是沒誰了。 俞晴道,“公安同志,我覺得這事兒不簡單,我們跟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沒有理由來陷害我們啊?!?/br> 便有食客道,“怕不是有人嫉妒你們買賣做的好吧?!?/br> 其他人便道,“你家羊湯好喝,做人也實誠,咱們都喜歡過來,以后我們也都來?!?/br> 公安道,“這事兒我們會好好調(diào)查的?!?/br> 說著倆公安就要上前帶倆人回去調(diào)查,倆人一看急眼了,“不是我們,是隔壁的,是隔壁的徐慧芝花錢請我們來的,說事成之后給我們一人十塊錢?!?/br> 這話一出一片嘩然,就為了自家的生意就想把人家好好的生意攪黃,也太缺德了吧。 王德貴嘆了口氣說,“這就難怪了。公安同志,希望你們早日調(diào)查清楚真相?!?/br> 倆人被拉著出去了,俞晴站在門口看了眼隔壁,徐慧芝正好出來,跟公安對了臉。 徐慧芝自然不會承認,但因為倆人的指認,徐慧芝少不得要去派出所配合調(diào)查,路過王記羊湯館的時候俞晴笑著說,“徐阿姨,裴南成找到了嗎?他這還沒歸案您這又進去了……真是……唉,讓人說什么好呢。” 這話信息量就大了,但幾個食客也明白了,這兩家店打擂臺也是有原因的,估摸著之前就有矛盾了。 人一走,其他食客該吃飯就吃飯,誰也沒當(dāng)回事兒。 畢竟大家都是從苦日子過來的,誰也不在意這點事兒。 王德貴卻是驚的一頭汗,要不是俞晴和卓巧正好看見了,這事兒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他這店真得關(guān)了也說不定。 前兩天俞晴還囑咐他多注意店里的食客,兩天沒動靜他還以為沒事兒了,結(jié)果今天就出事了。 俞晴笑著道,“王叔您就別擔(dān)心了,現(xiàn)在人弄派出所調(diào)查了,后面估計也就不敢了。但他們不敢了不代表以后也沒有,還是得多注意。” “是得好好注意?!蓖醯沦F很感激卓巧仗義執(zhí)言,說,“今天叔請你倆吃rou串,吃個夠?!?/br> 卓巧樂了,“那可得多吃點?!?/br> 而且倆人不光多吃了,臨走還給胡麗麗和蔡興玲帶了幾串,趁著上課前的幾分鐘吃完了,可把同學(xué)給饞壞了。 于是下午俞晴的同學(xué)不少都跑去吃羊rou串去了…… 貴是貴,學(xué)生窮也是真窮,但一倆月吃一回還是能吃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