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對照組女配真香了 第3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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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咧咧嘴,“知道了?!?/br> 俞晴匆忙進去,龐金花問她,“他們呢?” 俞晴笑道,“我們娘三個是做廖司令孫女的車回來的,青柏自己跑回來,倆孩子在門口等著呢?!?/br> “哦?!饼嫿鸹ㄒ膊挥X得多大的事兒人,頂多好奇陸青柏為啥不一塊坐車回來罷了也沒多問。 俞晴進屋,旦旦正好醒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四處查看,似乎沒看見熟悉的人,哇的一嗓子就哭了起來。 俞晴倒了點熱水洗了手又把外頭的棉衣脫了,上炕喂孩子。 才一會兒的功夫外頭傳來陸青柏和孩子的聲音,陸青柏推門進來,俞晴抬頭看了他一眼,“怎么樣,跑回來是不是更爽?” 大冷天的陸青柏的額頭上還掛著汗,出門時候穿著的棉衣也脫了,只穿著一身常服。 “還行?!标懬喟貙⒁路煸趬ι暇椭崆缦词值臒崴戳耸?,又湊過來看旦旦,“鬧沒鬧?” 俞晴搖頭,“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剛睡醒,中間鬧沒鬧不清楚?!?/br> “哦?!标懬喟卣f完便出去陪嫁孩子玩了,俞晴想到白天的事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相比較起來陸青柏吸引的女性不管是黃瀟瀟還是廖如梅都是很優(yōu)秀的女同志,換成五年前的她,比較起來真的沒有能勝過她們的地方。 那時候她又瘦又小,皮膚曬的也黑,畏畏縮縮還用了壞心眼跟陸青柏登記的,現(xiàn)在想來真的很不可思議了。 也得虧當(dāng)初龐金花對她印象不錯,哪怕出了那事兒也讓陸青柏跟她登記了,不然的話哪有他們現(xiàn)在的好日子。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家家戶戶喜氣洋洋,為了年三十晚上能守夜,元宵和香香吃過晚飯就早早的水了,俞晴一家也早早的睡了。 臘月二十九,也是今年除夕的這天,天一亮龐金花就起來在院子里祭拜了,王德貴拿了一掛鞭炮,怕嚇著孩子便到了胡同里放了,元宵和香香一大早起來跟著去看熱鬧,鞭炮點燃了倆孩子也高興的歡呼起來。 早飯龐金花是按照家鄉(xiāng)的習(xí)俗做的,白菜雞蛋rou絲鹵子,再下上一鍋的手搟面,一人一大碗熱騰騰的面條下了肚子,一整天肚子都熱乎乎的。 早飯后賀溫嵐和陸青松便過來了,俞晴看著賀溫嵐笑道,“二嫂氣色看著比前幾天好了些。” “難得放假休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你二哥就把我當(dāng)豬養(yǎng)了,能不好嗎?!辟R溫嵐進屋先看了看孩子笑了起來,“一天一個模樣,看著比前幾天胖了點?!?/br> 俞晴笑道,“就像你說的,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能不胖嗎。” 可能男孩子能吃,俞晴喂完偶爾還得再喝點奶粉,小伙子的身上rou嘟嘟的,胳膊跟藕節(jié)是的又白又嫩,有一回元宵看著眼饞,撈起弟弟的胳膊就啃了一口,把小伙子啃的嗷嗷哭。 完了元宵還不明白弟弟為啥哭,可是哄了好一會兒。 龐金花看了眼賀溫嵐道,“先喝口水暖和暖和,一會兒寫對聯(lián)?!?/br> 俞晴姐妹雖然也是大學(xué)生,但術(shù)業(yè)有專攻,姐妹倆沒一個會寫毛筆字的,反而是賀溫嵐毛筆字寫的好,這兩年的春聯(lián)都是賀溫嵐寫的。 賀溫嵐因為懷孕,怕著涼穿的很厚實,穿了件兒非常接地氣的藏藍色棉猴,家里從孩子生了地龍就沒斷過,此時脫了棉衣穿著件兒高領(lǐng)毛衣擺開了陣勢便準備寫春聯(lián)了。 大紅的紙張陸青柏兄弟倆裁成長條擺在桌子上,賀溫嵐磨了墨便開始寫了。 賀溫嵐整個人很溫婉,寫出來的毛筆字卻很大氣,元宵看呆了,“二伯娘,我也想學(xué)?!?/br> “那我教你啊?!辟R溫嵐說,“不過學(xué)毛筆字是很枯燥的一件事兒,你能堅持下來嗎?要是堅持不下來我可不教?!?/br> 元宵趕忙舉手道,“我看到好好學(xué)?!?/br> 香香在一旁說,“以前你學(xué)畫畫的時候也這么說的?!?/br> 元宵干什么都三分鐘熱度,熱情來的快去的也快,之前想學(xué)畫畫,于是每周末俞欣都抽時間教倆孩子畫畫,但元宵坐不住,堅持了一段時間就開始溜號了。 現(xiàn)在想學(xué)毛筆字,估計就覺得好玩,真寫一段時間估計就不喜歡了。 但元宵現(xiàn)在熱情仍在,根本不贊同香香的話,非??隙ǖ母R溫嵐保證一定好好學(xué)。 賀溫嵐便點頭,“行,那以后周末我盡量休息,過來教你寫毛筆字,要是不好好學(xué)我就不教了?!?/br> 元宵歡呼,“我肯定好好學(xué)?!?/br> 春聯(lián)寫完,孩子跟著陸青柏兄弟倆去貼春聯(lián)了,俞晴和賀溫嵐逗孩子玩,說起預(yù)產(chǎn)期,賀溫嵐笑道,“你這冬天坐月子也好,我坐月子的時候正好夏天可就受罪了。” 俞晴懷念后世的空調(diào),便提議道,“二哥時常在南邊走動,讓他打聽打聽能不能買到國外進口的空調(diào),按上空調(diào)家里就能涼快些了,京市夏天熱的像爐子,別說產(chǎn)婦受不了,就是孩子也受不了?!?/br> “空調(diào)?”饒是賀溫嵐接觸的事務(wù)多也是頭一次聽到這東西。 俞晴一愣,接著道,“我也是聽人說的,有沒有還得二哥去打聽打聽。”她只記得空調(diào)在九十年代的時候開始在國內(nèi)普及,但在1980年有沒有她還真的不確定。 賀溫嵐無奈道,“不行到時候只能開空調(diào)了?!?/br> 俞晴想了想說,“等天熱起來之前讓二哥弄些草氈子蓋在房頂上也能涼快一些?!?/br> 賀溫嵐點頭,“只能這樣了。” 陸青柏兄弟倆貼春聯(lián)的時候龐金花就去收拾年夜飯的飯菜,俞晴和賀溫嵐想幫幫忙都被嫌棄,“溫嵐好好呆著,晴晴看好孩子,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一會兒讓他們兄弟倆收拾,等下午我直接下鍋炒就行了。” 十一點多的時候外頭傳來喊人的聲音,俞晴出去一看竟然是錢芳和岑韻來了。 出乎意料的卓巧竟然也在旁邊。 錢芳笑道,“俞晴,我們來看看你?!?/br> 三人手里都提著東西,俞晴趕緊讓她們進來。 上一次見岑韻的時候俞欣還說岑韻和卓巧她媽長的像,現(xiàn)在卓巧也跟著來了,俞晴還有什么猜不出來的。 果然卓巧無奈道,“岑韻是我舅舅家表姐,沒想到會這么巧,聽到他們要來看你我就趕緊跟著來了?!?/br> 岑韻笑道,“明明是你不想聽你媽嘮叨。” 想起自己的媽卓巧就一陣頭疼。 幾人進了屋,龐金花忙端了果盤招待她們。 錢芳道,“本來昨天打算過來的,但是臨時有事就沒過來,這大過年的又跑來了?!?/br> “沒事兒,又沒外人?!饼嫿鸹ㄕ泻羲齻冏约撼员闳ッθチ?。 幾人說起這兩年的事兒比較唏噓。俞晴看的出來卓巧和岑韻關(guān)系還不錯。 三人呆了有一個來小時便回去了,龐金花說,“那個岑韻我是不是以前見過?” 俞晴便說,“她以前也在咱們村插隊過,后來被隔壁上河村的大隊長兒子看上,壞了名聲無奈嫁過去了。高考恢復(fù)的時候她想法子離了婚回城考上了大專。” “啊,是她啊。”龐金花憐憫道,“這事兒當(dāng)時鬧的挺大的,竟然還有人說是她不要臉勾引人青年,要我說就是放屁,人家姑娘長的好看還是罪過了,不過是看著她軟和好欺負罷了,沒想到竟是個硬氣的能果斷離婚回城?!?/br> 她頓了頓,“那她生孩子了嗎?” 俞晴搖頭,“好像沒有。” 龐金花點頭,“那還好點,不然孩子可憐。大人作孽孩子受罪就不好了?!?/br> “就是不知道那混賬有沒有倒霉?!庇崆绲?,“那樣的男人就不該天打雷劈,憑什么做了壞事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br> “惡人總有惡人磨,會有報應(yīng)的?!饼嫿鸹ㄕf完就忙去了。 中午一家人簡單吃了點飯,留著肚子晚上吃好的。 才四點的時候元宵和香香就催著龐金花趕緊弄好吃的,龐金花被她們吵的不行,便先去炒雞燉排骨了。 年夜飯要做的菜比較多,除了蜂窩煤兩個大灶也燒上火了,至于燒火丫頭——燒火的是陸青柏,陸青松因為現(xiàn)在也會做飯了,淪為龐金花的下手肩負著洗菜切菜的活。 陸青松一邊干一邊不忿,“咱娘就是心疼你,讓你坐在灶前暖暖和和的,讓我在這洗菜切菜,嘖嘖?!?/br> “嗯?!标懬喟鼐瓦@么嗯了一聲又不吭聲了。 倒是龐金花白了他一眼,“你要打小和老三那么聽話我也心疼你?!?/br> 陸青松哼哼道,“咱能不能整天的翻舊賬,誰還沒個過去啊?!?/br> 誰的過去也沒陸青松那么不靠譜,那些年可真的讓龐金花cao碎了心了。 龐金花也知道孩子大了要臉了,便說,“知道要臉了以后就好好干。”轉(zhuǎn)念一想這幾年陸青松的確挺能干的,便忍不住夸兩句,“這兩年表現(xiàn)不錯,沒枉費當(dāng)初費勁巴拉的把你養(yǎng)大。” 陸青松只想翻白眼,什么話都不想說了。 娘三個配合的還算不錯,晚上六點的時候年夜飯就做好了,龐金花還用糯米和白糖蒸了一條糯米魚,撕了一點紅紙當(dāng)眼睛,一條鯉魚看起來活靈活現(xiàn)的。 年夜飯做完,王德貴熬的一大鍋羊rou湯也熬好了,香味濃郁。 龐金花拿出一個大勺子說,“你就提著桶在胡同里分分行了,誰要就自己拿碗給舀一碗,不要的拉倒?!?/br> 這年月雖然比前幾年好過許多,但rou仍舊是飯桌上的稀罕物,龐金花知道自家做買賣被人眼紅,也知道胡同里一些人家背地里說三道四。龐金花并不在乎,但她考慮的多,要為兒女和孫子輩的考慮,誰家都難免需要人幫忙的時候,若一碗羊rou湯能拉進大家的關(guān)系她很樂意出這點東西。 陸青柏站起來說,“我跟王叔一起去?!?/br> 龐金花剛想阻攔,王德貴說,“也行,你去也好,一年到頭不在家,正好讓人都認識認識。這是好事兒。” 于是龐金花就明白過來了,她家老三是軍官,這么走一遭,胡同里的鄰居以后說閑話也得掂量掂量,哪怕不因為羊湯也得想想,惹了陸青柏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陸青柏提著盛著羊湯的桶,王德貴拿著一柄大勺子出門了。 聽見動靜元宵和香香也來湊熱鬧,“我們也去,我們也去?!?/br> 這條胡同共有七八個院子,除了俞晴他們這院子是獨居,其他的都是大雜院,一個大院少的住五六戶,多的七八戶也有,每家每戶都得有個好幾口人,所以這胡同里的人是真的不少。 王德貴熬羊湯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全都放羊rou,里頭放了羊下水,也放了一個羊頭,羊蹄子也燉的軟爛,不過燉好后骨頭都剔出來了,如今用勺子一攪,里頭就是rou和下水什么的混合物,等各家打回去放上點香菜或者小蔥,這羊湯就更美味了。 有元宵這個小家伙在,倒是不愁沒人聽見,王德貴從他們西邊王家所在的大院兒開始分的。王大娘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這怎么好意思,真的不用?!?/br> “沒事兒,過年嗎,給大家嘗嘗?!蓖醯沦F說,“不光給你們家,其他人家里咱也一家給兩碗?!?/br> 聽他這么說王大娘才去拿了倆碗,王德貴說,“您拿個小盆子,我家那口子說了,你家佳佳是我家店的員工理應(yīng)多給點?!?/br> 王大娘樂了,“我們一家可真是沾光了?!?/br> 不過王大娘也沒好意思拿大的盆子,直接拿了一個小陶瓷盆子出來,陸青柏舀的滿滿的,rou眼可見里頭的羊rou。 王大娘直喊,“好了好了。”她瞅了一眼陸青柏,有心想說兩句話又不敢說,只能謝了又謝。 有了王家開頭,其他人家也都拿了兩個碗過來,這回王德貴就公平多了,甭管大碗還是小碗,一律就是一碗兩勺子,大家吃人嘴短也知道王家和人家關(guān)系親近,所以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 徐大姐和她婆婆站在門口探頭探腦,馬大娘說,“這怎么想從西邊開始啊,萬一到咱們這邊的時候沒了怎么辦?!?/br> 一條胡同陸家在東邊第二戶,也就說只有其他大院分完了最后才能輪到馬家所在的胡同。 徐大姐也挺不高興這事兒,心里覺得這家人就是故意的,“等會兒吧,都給了還能不給咱們?” 馬大娘瞪了她一眼說,“肯定是因為之前你得罪人媳婦,所以故意先往西邊去的,最好是還給咱們家,不然我有你好看的?!?/br> 想起之前的事兒馬大娘就很不高興,徐大姐理虧,大過年的也不敢跟婆婆爭辯,心里氣的要命,覺得陸家那媳婦兒欺人太甚,轉(zhuǎn)而又盼著那羊湯趕緊送來,省的她婆婆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王德貴和陸青柏挨個大院送,舀之前都會先攪和兩下,送完西邊那幾個大院的時候羊湯都快涼透了,到了徐大姐家大院的時候羊湯都聞不到香味兒了。 馬大娘和徐大姐一人拿了一個碩大的海碗出來等著,王德貴和陸青柏看都沒看她們一眼便先給其他人盛了,還囑咐對方回家再燒開一下再喝。 那大娘笑道,“肯定要燒開的,而且還得再放一瓢水燒開了喝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