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對照組女配真香了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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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個可能童秀蘭就嗚嗚的痛哭起來,覺得自己可憐極了,“你們懂什么,懂什么。” “我們懂法?!?/br> 童秀蘭驚愕抬頭,卻是胡麗麗。 胡麗麗面色平靜,她指著周圍的同學道,“你可以看看,周圍的同學,條件比你還差的也有。但我們能考上京城大學說明我們的學習能力是高于普通同學的。我們建國都三十年了,封建社會都亡了,你一個京城大學的學生居然在這說你爹娘想拿你給弟弟換媳婦。你不覺得可笑嗎,你不覺得丟人嗎?” 對之前的事兒胡麗麗不想糾結(jié),只看著童秀蘭這樣很心痛,“你還不如別考上呢,起碼把機會給了其他人,你白占了一個名額,卻浪費國家對我們的培養(yǎng)。國家要是知道她的錢培養(yǎng)出一個不懂法的法盲,還殘存著封建思想的學生,那該多么的失望?!?/br> “早在幾十年前主席就說了,婦女也能頂起一片天,男女平等。你白瞎了國家的培養(yǎng)?!?/br> 童秀蘭看著胡麗麗,余光掃到俞晴,面上更加難堪,她不知怎么辯解,只一次次的重復(fù),“你們不懂……” 俞晴嗤笑一聲拉著胡麗麗轉(zhuǎn)身,“回去了,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br> 說著她們宿舍的幾個人都回屋了,其他人也看著童秀蘭搖頭回屋去了。 盛晶晶看著童秀蘭說,“這事兒我不會跟班導說,但其他人說不說我就不管了?!?/br> 她頓了頓看著童秀蘭說,“這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去了,但自己站不起來那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也活該被人欺負。” 就像一場鬧劇,呼啦一群人,呼啦又都散去了。 外頭回歸于平靜,童秀蘭仍舊不停的念叨,“憑什么這么說我,憑什么這么說我……你們都不懂我的苦,你們都不懂我的苦,你們知道什么……” 哭聲回蕩在走廊里,但沒人樂意來安慰童秀蘭了,這世界上可憐人太多了,誰又能可憐誰呢? 宿舍門關(guān)上,一直沉默的卓巧問,“鄉(xiāng)下真這樣嗎?要當閨女的給兒子換媳婦兒?” 胡麗麗和蔡興玲忍不住嘆了口氣。 原身好歹在鄉(xiāng)下呆了好幾年,俞晴也了解一些便解釋道,“在鄉(xiāng)下文盲多法盲更多,稍微富裕的人家還好,窮人家娶不上媳婦可不就很多這樣干的。在這種情況下女人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甚至見一面就要結(jié)婚了,對方是什么人,什么秉性都不知道。嫁過去之后娘家拿了彩禮,轉(zhuǎn)頭再給兒子娶媳婦,至于閨女嫁過去日子過的好壞就沒人關(guān)心了?!?/br> 俞晴說完屋里其他人沒說話,半晌胡麗麗補充道,“但我想不通的是,童秀蘭都有勇氣跟人學習就為了考大學,她考大學不就是為了改變嗎,為什么還要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自怨自艾變成這副模樣。難道她都考上大學了,她父母還看不到希望,還要讓她嫁給老男人?” 卓巧皺眉,“感覺怪怪的?!?/br> 主要是童秀蘭說的次數(shù)太多了,所以總覺得有點違和感。 俞晴笑盈盈道,“她不說你們怎么知道,不知道還怎么同情她?” 她說完幾人頓時驚愕,“你的意思是說可能她爸媽早就沒這想法了,這只是她拿來博取同情的法寶?” 俞晴聳肩,“這誰知道呢,她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唄。還不如關(guān)心一下這次咱們宿舍拿了幾個獎學金。” 卓巧拍桌子,“不管誰拿了獎學金必須都往三食堂請客?!?/br> 其他幾個便笑了,“沒問題啊。” 說著說著俞晴道,“過幾天我就要申請走讀了。這邊就考試之前再來住住,平時就不過來了?!?/br> 她說完宿舍里靜了靜,不過她們?nèi)齻€之前就聽俞晴說過這事兒,只是感慨,“時間過的好快啊,我們大學都上了一年了啊?!?/br> “是啊?!弊壳深j然的靠在椅子上說,“反正我是寧愿住校也不會回家去住的。” 俞晴笑了笑,“你家離的遠,來回沒那么方便,不過我住的地方你們也都知道了,以后周末可以過去找我玩?!?/br> 她頓了頓,“順便給我閨女補補課。” “終于暴露你的目的了?!?/br> 幾個人頓時哄笑起來。 第二天還是有人將童秀蘭和她舍友隨意進辦公室的事兒捅到班導那里去了,最終童秀蘭又在班導那里上演了一出小白菜沒人愛凄慘無比可憐兮兮的戲碼。她沒能打動聽了八百遍的同學,卻打動了班導,最終班導只批評了倆人也沒過多追究。 也在這一天學校公布了獎學金的名額。 俞晴得益于上學期參加了倆學?;顒?,這次得了學院唯二的特等獎學金得了三百五十塊獎學金。 又是一筆巨款。 俞晴也趁機跟系里申請了走讀的事兒,最終也審批通過了。 周五的時候俞晴輕宿舍里的人一起去三食堂吃了一頓,打算周六就收拾東西回家住了。 周末原本是個令人愉快的日子,然而今日俞晴擔憂的日期也終于來了。 第169章 1979年這天,遵照上級指示,在桂省滇省邊境被迫打響反擊戰(zhàn),華國廣播電臺和主流報紙紛紛刊登這一消息,強力譴責入侵我華國的敵對國家,堅決捍衛(wèi)我們國家的領(lǐng)土完整。 俞晴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還在學校。 這天是周六,俞晴還未回家去,學校的廣播嗤嗤拉拉一聲響后同步播放了這一消息。 一時間整個京大校園沸騰起來,不少學生握緊拳頭走在路上大聲譴責入侵國家。恨不得立即提槍上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 俞晴心里頓時沉了下去,她擔心的還是發(fā)生了。 俞晴愣愣的去食堂打了飯菜,愣愣的回到宿舍,坐下后也愣愣的不知道吃飯了。 看她這樣子卓巧若有所感,“你愛人……” 俞晴僵硬的開口,“我不知道……” 可她知道的,陸青柏是上了前線的。 雖說這次戰(zhàn)役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戰(zhàn)場上的事情變幻莫測,她不敢去想那個萬一。 “那你先吃飯吧,吃了飯還得收拾東西,下午我媽來接我的時候用車正好把你送回去,省的東西多你也不好拿?!弊壳烧f著,“不過被褥你就放這邊吧,等期末前我們幫你晾曬一下就成了?!?/br> 俞晴心情低落,卓巧說什么都應(yīng)著了。 下午只有一節(jié)課,俞晴心不在焉的聽完,下課便回宿舍拿東西了。 卓巧跟她一起,蔡興玲和胡麗麗一起去學校門口送她,俞晴道,“你們明天要不去我們家吃飯吧?” 胡麗麗擺手,“我們就先不去了,等回頭獎學金發(fā)下來咱們輪流請客。” 沒錯,她們宿舍四個人都拿了獎學金,雖然卓巧和胡麗麗拿的是三等獎學金,但也有八十塊錢呢,也不錯了,大家都很高興,于是商定輪流請客。 俞晴也沒強求,扯了扯嘴角應(yīng)了聲好。 到了外頭岑纓聽說俞晴以后不住校了,眼睛頓時亮了,對卓巧道,“那你以后也別住校了,學校條件那么差,哪里有家里好。瞧你上了一年大學都瘦了,誒以前好看了。” 卓巧嗤笑,“我不會回家住的?!?/br> “你!”岑纓剛想訓斥,眼睛瞥了眼俞晴又吞了回去,想到之前她幫著徐慧芝放跑了裴南成,岑纓這會兒面對俞晴還真有些心虛,于是便閉口不言了。 好在俞晴家近,開車過去更快,到了胡同口的時候俞晴就讓車子停下,道了謝自己提著行李包便回家去了。 車上岑纓道,“巧巧,你怎么那么不懂事,mama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嗎,你爸這人迂腐,我不得跟你徐阿姨打好關(guān)系,等你以后畢業(yè)年齡安排個好工作。你怎么能把這事兒告訴你爸呢,害得我被你爸訓斥了一頓?!?/br> 卓巧看著車子外頭不吭聲,“以后不要來接我了,我周末也不回去了。” “你!”岑纓要氣死了,拍著腿怒道,“你就是個白眼狼?!?/br> 白眼狼就白眼狼吧,卓巧真是煩透了,她爸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當初就選了這么一個老婆呢,真可憐。 俞晴提著包回家的時候龐金花正在院子里收拾靠墻根那一塊地。 對種菜龐金花是有執(zhí)念的,在陸青松那邊住的時候就種了,到這邊還得種,而且她們雖然搬到這邊來了,陸青松那邊之前收拾出來的地方也不能閑著,像蘿卜白菜這些到時候還得種上,隔三差五的過去看看也就成了。 不管是俞晴還是賀溫嵐都隨她去了,見她回來龐金花停下手里的東西說,“申請好了?” “嗯,申請好了?!庇崆绲溃氨蝗炀拖确艑W校了,等快考試的時候我再去住幾天,我姐還沒來?” “沒呢?!饼嫿鸹ㄈゴ蛩词郑α寺?,“你還不知道你姐,哪回不是吃了飯再來。” 元宵和香香從屋里出來了,一人手里拿著副畫,高興道,“mama,你看我跟jiejie畫的畫,好看不好看?” 俞晴瞥了一眼,指著元宵的畫問道,“你這畫的蘭花嗎?” 結(jié)果她說完元宵的臉直接拉下來了,香香捂嘴偷笑,“meimei畫的竹子?!?/br> 這下元宵更生氣了,俞晴擰眉仔細看,煞有介事道,“嗯,這竹子不錯?!?/br> 軟踏踏的說是一堆竹葉還差不多。 然而元宵人小鬼大,俞晴根本就騙不了她,頭一扭,拿著畫就跑了。 “我不想跟mama做朋友了?!?/br> 而香香還站在原地,端著畫一臉期待的看著俞晴。 香香畫的是一家五口,有爸爸mama有meimei有奶奶,雖然畫的都是簡筆畫,但畫的活靈活現(xiàn),還將人物的特點畫出來了。這說明香香在生活中很善于觀察。 “畫的很好?!庇崆缑鸟R尾辮說,“香香畫的一看就知道畫的是我們一家五口,繼續(xù)加油奧。等姨媽待會兒來了,你可以找她指點一下?!?/br> 香香點點頭開心的笑了起來,“mama,我去哄meimei?!?/br> 別看香香看著挺溫柔的,但是在哄元宵上很有一手。聽龐金花說,平時她做飯的時候都是香香帶著元宵玩,從來不用人cao心。 人的性格在小時候就能隱隱出現(xiàn),香香小時候的經(jīng)歷哪怕她現(xiàn)在忘的差不多了,但帶來的傷害仍舊抵消不了的,所以即便現(xiàn)在香香有時候都免不了小心翼翼,似乎很在意旁人的目光和看法。 俞晴忍不住嘆了口氣,覺得這樣的性格還得慢慢來了,急不來的。 吃晚飯的時候龐金花隨口道,“我今天聽著廣播里說又打仗了,這都建國了怎么還打仗啊,真是不安穩(wěn)?!?/br> 俞晴原本正夾著菜,聽她這話都忘了把菜往嘴里放,吧嗒就掉桌子上了。 俞晴慌忙拿抹布擦,龐金花阻攔道,“先放著吧,吃完一塊收拾?!?/br> 說著龐金花瞥了她一眼說,“怎么了,感覺你從回來就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啊,沒有?!庇崆缪杆偈諗可裆?,臉色如常的吃飯,然后道,“對了,娘,我又拿獎學金了,這學期拿的是特等獎學金,有三百五十塊呢,等領(lǐng)了錢給大家做新衣服穿。” 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龐金花頓時忘了剛才俞晴的不自在,高興道,“這可真是個好消息。不過做衣裳就算了,咱家里哪里還缺衣服穿啊。剩下點布料就夠做的了,哪用得著整天做。你要喜歡就給你和倆孩子做,我的就不用了,有的穿就行,一把年紀了又不需要多好看。” 俞晴不由想起那日來的王叔,她便問龐金花,“娘,您這幾天沒去跳舞?” 龐金花動作一頓,表情不自在道,“沒有,不想去了,不喜歡跳了。” 聞言俞晴不由挑眉,是真的不喜歡跳了嗎?元旦的時候龐金花在舞臺上唱歌跳舞的時候是那么的自信笑的那么開心,她不相信龐金花說不喜歡跳就不喜歡跳了。 而且看她這表情,俞晴覺得這中間有貓膩啊。 不過這么一打岔,龐金花倒是沒再追問俞晴的事兒,等俞欣來了,俞欣教倆孩子畫畫,俞晴在邊上拿個本子設(shè)計衣服樣式,龐金花坐在爐子邊上愣愣的出神。 俞晴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就瞧見龐金花側(cè)頭看著窗戶外面,眉頭輕輕的皺著,似乎有什么為難的事。 “看什么呢?”俞欣小聲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