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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對照組女配真香了 第47節(jié)

    “找我的東西,我記得我爸媽來的時候給帶了一些的確良布的,放哪了?”趙曉曼說著繼續(xù)翻找。

    常新軍眼神閃了閃說,“我沒看見,會不會還在老家,下次回去咱們再找找?!?/br>
    “在老家?”趙曉曼驀然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常新軍,“搬東西的時候我不就交代你了千萬不要落下東西,那布料那么多,那么顯眼你還能落下了?”

    她突然想到她的婆婆和小姑,呵了一聲,“我知道了,是不是你都給你娘和你meimei了?”

    常新軍面露不悅,“給她們怎么了,一家人何必分的這么清楚?!?/br>
    “常新軍?!壁w曉曼氣的渾身發(fā)抖,“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么拿著我的東西討好你娘和你meimei。憑什么!”

    隔壁院子里,俞晴和張嫂兩人才進屋就聽見隔壁傳來吵架的聲音,張嫂驚訝道,“這倆人打架了?”

    李嫂對新來的一家了解不深,有些納悶兒,“瞧著挺溫柔的小媳婦,沒想到吵架的時候這么厲害?!闭f著她又想起來了,“小俞和她是表姐妹?”

    俞晴無奈的點頭,“對,表姐妹,她爸是我親舅舅。”

    突然俞晴覺得有些牙疼,因為這關(guān)系今后估計又得不停的解釋倆人的關(guān)系了。

    俞晴做飯好吃,做衣服這等手藝活也學過,畢竟整天呆在家里也沒事兒干,她媽當時也請了老師專門教的她。

    所以張嫂和李嫂會稀罕跟她一起做針線。

    不管是鄉(xiāng)下還是城里就這樣,女人間的感情就是這么建立起來的。一起做衣裳,一起摘菜,嘻嘻哈哈好不熱鬧。

    才和常新軍吵了一架,趙曉曼氣不順的坐在院子里聽著隔壁傳來的說笑聲,心氣兒更加不順了。

    第34章

    旁邊就住著一個定時炸彈,俞晴徹底絕了投機倒把賺錢的心思了。

    畢竟趙曉曼和孫大娘不同,孫大娘好歹半夜是睡覺的,頂多白天有精神盯著她。趙曉曼可不同,誰知道為了盯著她會干出什么事兒來。另外孫大娘這樣的人好對付,趙曉曼這樣的才是難對付的。

    要是因為掙錢被趙曉曼抓住把柄那就得不償失了。

    反正離著高考也就兩年,依著原身只初中畢業(yè)的水平,這兩年她少不得得下苦功夫補習功課了。

    一個人在家就這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隨便湊合著吃了,將被褥收拾起來便把炕桌支上開始學習了。

    當然初高中的課程對她來說有點遙遠了,好在那次去廢品站找書的時候初中高中的課本習題的都找了一些,怎么著也能應(yīng)付一陣子了。

    不過她若是要報考理科那勢必要找更高難度的參考書來學習,若是文科應(yīng)該能輕松一點。

    想完這些俞晴干脆拿出本子和筆給自己羅列了一個學習計劃,什么時間學什么,什么時候做飯睡覺都列的清清楚楚。

    列完這些,俞晴便開始按照計劃學習了,正學著,就聽見隔壁又傳來爭吵聲。

    俞晴有些疑惑,就算趙曉曼已經(jīng)偏離了原書的描寫,那男主常新軍也偏離了?

    在原書中常新軍對趙曉曼是真愛,一顆心都撲在趙曉曼身上,哪怕趙曉曼偶爾有小脾氣也是都包容她,讓趙曉曼在鄉(xiāng)下的日子也過的不難熬。

    可如今呢,倆人結(jié)婚結(jié)的不光彩,還時常打架。

    甚至俞晴有些恍惚,如今的趙曉曼真的原書中的趙曉曼嗎?

    趙曉曼此時很懊惱,看著常新軍道,“那些布料我要用,你回去給我拿回來?!?/br>
    常新軍自顧自的穿衣洗漱,“給出去的東西怎么拿回來,況且都是一家子,我娘和我meimei沒有新衣服穿,我們做兒子兒媳婦的,做哥哥嫂嫂的,給她們穿難道不應(yīng)該?”

    趙曉曼一愣,“那你拿自己的錢去買了給她們,那些是我爸媽給我添廂的?!?/br>
    常新軍不以為意道,“說到底你就沒把我們當成一家人?!?/br>
    因為這個認知常新軍整個有些煩躁,他看著趙曉曼說,“曉曼,我們結(jié)婚了,我對你怎么樣你應(yīng)該清楚,我對你不好嗎,是,我娘脾氣有些不好,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她年紀大的份上別和她一般見識行嗎,咱們現(xiàn)在又不住在一起了,偶爾給她們點好的孝敬她們一下不應(yīng)該嗎?我們結(jié)了婚,東西就都是一體的,我沒通知你一聲是我的不對,我跟你道歉,咱就別鬧了行嗎?”

    趙曉曼看著常新軍,突然就覺得心煩意亂,她昨天還說不會比俞晴差,可這男人差的又豈是一點半點。

    趙曉曼在家實在待不下去,心里惦記那次沒找到的戒指,索性起身出門去了。

    常新軍追了出來,拉著她胳膊道,“你干嘛去?”

    趙曉曼甩開他,“我出去有事兒?!?/br>
    常新軍頭一天上班也不好遲到,見她沒事兒就松開了她,“閑著沒事兒跟家屬院的大娘大嬸兒的聊聊天別老在家里悶著?!?/br>
    他關(guān)心道,“去找完東西就回來,往后少去那些地方,好東西哪里輪得到咱們?!?/br>
    常新軍絮絮叨叨的叮囑,趙曉曼心煩意亂,“行了你閉嘴?!?/br>
    說完趙曉曼徑直出去了。

    到了門口正趕上俞晴的休息時間,俞晴正拿著水壺在給小菜苗澆水。

    鮮嫩的小菜苗迎著風長的飛快,才一夜沒見著就躥高了一些。

    俞晴瞧見趙曉曼一眼就漫不經(jīng)心的收回了目光。趙曉曼與她對視片刻哼了一聲直接走了。

    沒一會兒常新軍從院子里出來,看見俞晴忍不住皺眉道,“俞晴?!?/br>
    俞晴沒動,常新軍又說,“你和曉曼好歹是親表姐妹,哪怕之前有誤會,看在都各自結(jié)婚的份上別和她一般見識?!?/br>
    俞晴聽他這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說這樣的話,是覺得她們之前鬧的不夠僵嗎?

    可顯然常新軍不這么想,他皺了皺眉說,“俞晴,你該不會還想著以前的事兒吧?我們都各自結(jié)婚了,你還是和陸青柏好好過日子吧?!?/br>
    俞晴越聽越不對勁,站起身來看著他說,“常新軍,你媳婦腦子有病你腦子也壞了?說什么狗屁倒灶的話呢?!?/br>
    常新軍有些驚訝,接著微微皺眉,“什么有病,難道你不是因為以前喜歡我,結(jié)果我不喜歡你,你就對曉曼懷恨在心?這些事都過去了,我結(jié)婚了,你也嫁給陸青柏了,那些事兒我都不計較也沒跟人說過,現(xiàn)在只是讓你跟曉曼好好相處做對好姐妹,這要求過分嗎?”

    “過分,非常過分?!庇崆缡掷锏乃畨匾蝗樱テ鸬厣系哪喟椭苯映P萝娔樕仙砩先恿诉^去。

    常新軍頓時驚訝,“俞晴,你發(fā)什么瘋,就算我不喜歡你也是以前的事兒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俞晴才不聽他胡咧咧,扔了一把泥巴接著又抓了第二把第三把飛快的扔到常新軍的身上臉上。

    因為頭一天上班要辦手續(xù),常新軍可是好好打扮了一下,衣服穿的嶄新的,頭發(fā)梳的流光順滑,這幾把泥巴糊上,身上衣服臟了,臉上也沾了泥巴。

    常新軍憤怒道,“俞晴,你做什么!”

    俞晴隨手抓著泥巴,冷冰冰的看著他說,“常新軍,你知道上一個敗壞我名聲的孫大娘去哪了嗎?被送回老家去了,還挨了我一頓打。別以為你是個男人我就不敢打你,我跟你無冤無仇的訛?zāi)憔尤贿@樣壞我的名聲,常新軍你再多說一句我直接往你身上潑大糞?!?/br>
    也得虧這會兒外頭沒人,要不然她真的是有嘴說不清楚了。

    “神經(jīng)病?!背P萝娍戳搜凼直頃r間有些晚了,趕緊重新開門回家換衣服洗臉去了。

    俞晴站在菜地那兒,想著剛才常新軍說的話,心里頭簡直氣的要死。

    那些事兒她自然是沒干過,但原身的確是干過。

    原身對趙曉曼厭惡又嫉妒,在得知趙曉曼和常新軍將要結(jié)婚的時候可是暗搓搓的好幾回想對常新軍投懷送抱壞他們的婚事。只是那時候原身因為常年干活,皮膚又黑又粗糙,頭發(fā)也跟枯草一樣,跟趙曉曼根本就沒法比,那時候常新軍厭惡的看著原身讓原身回家照照鏡子。

    也是因為這事兒趙曉曼故意勸說原身對陸青柏投懷送抱,極力夸贊陸青柏,說陸家日子過的有多好。

    俞晴不想想這些事兒,奈何常新軍現(xiàn)在拿這事兒惡心她。讓她真是咽都咽不下去。

    當然,拿泥巴扔常新軍這事兒好歹讓她氣順了一些,菜也不想澆了,捏了幾個泥巴團子等著常新軍再出來。

    常新軍顯然對這事兒有了陰影,出來的時候遠遠避著俞晴貼著墻根兒往外頭去了。

    俞晴回家洗了手繼續(xù)學習,才發(fā)現(xiàn)放下書本那么久,再看初中的課本只有一個感覺——好難啊。

    若說學習這革命期間的初中課本,那自然是簡單的,但她知道恢復高考后考的知識大多是十年之前的那些,所以她找課本資料的時候也盡可能的找的十年前的書本。

    雖說找了一些,但也有很多并不齊全。

    眼下就這些就難倒了英雄漢。

    看了會兒數(shù)學俞晴覺得有些難,索性就翻開了語文課本,看著那些字兒,俞晴又覺得頭大。

    學習真不是什么好事兒。

    她抱著書本啃的時候趙曉曼獨自一人又去了廢品站。

    按照她夢里看到的,她該是在這廢品站的犄角旮旯里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枚祖母綠的戒指,正因為有了這枚戒指,讓她和常新軍在改革開放后有了事業(yè)發(fā)展的第一桶金。

    可上一次來的時候趙曉曼翻遍了整個廢品站的犄角旮旯也沒找到那枚戒指,她很懷疑那枚戒指被俞晴給找去了,可她們關(guān)系那么差,想去問都不行。

    趙曉曼不甘心,覺得老天爺既然讓她夢到了,說明這戒指就該是她的,所以她又來了,她覺得那戒指肯定在某個角落等著她找出來呢。

    上一次來時那看大門的大爺對她有印象,直接開門讓她進去了。

    趙曉曼站在廢品站的大院兒里看著成堆的廢品眉頭忍不住就皺了起來。

    上一次來的時候根本不需要她動手,只需要指揮常新軍就可以了,可現(xiàn)在她只能自己動手找了。

    她仔細的回想夢里看到的情形,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只隱約知道是這個廢品站。

    趙曉曼想著那戒指的價值,忍著不適上前翻找了。

    這戒指她說什么也要找出來。

    俞晴學了一上午,學的頭暈眼花,中午睡了一覺下午繼續(xù)啃書本。

    難怪說當初的老三屆含金量大,難怪旁人說老三屆的學生在華國發(fā)展史上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就他們學習的能耐也讓人望塵莫及了。

    俞晴覺得她以前就是井底之蛙,不光對投機倒把這事兒了解的不透徹,就是對這年月學習的事兒也了解的不透徹。

    就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俞晴頭疼的合上書,長長的嘆了口氣。

    才閉眼休息,就聽見外頭有人喊她,聽著動靜似乎是趙曉曼?

    趙曉曼找她干嘛?仗著懷孕給她找事兒干?

    俞晴就當沒聽見,你愛敲門就敲吧,她耳朵不好使聽不見。

    趙曉曼敲了一陣兒沒人應(yīng),心里隱約猜到俞晴故意不開門了。

    剛才她在廢品站好一個翻找,結(jié)果犄角旮旯的全找遍了也沒找到她要找的戒指。至于戒指的存在,趙曉曼覺得肯定是有的,她不信旁人有那么好的運氣能隨手找到,但俞晴就不一樣了。

    俞晴都能命好到嫁給陸青柏了,萬一被俞晴撿去了怎么辦。

    趙曉曼抿著唇抬手又敲了敲,開口喊道,“晴晴,我是表姐,我有事兒找你?!?/br>
    她就不信了,她這么喊了俞晴還不開門,俞晴要不開門,她肯定得鬧的滿家屬院都知道俞晴對她這個懷了孕的表姐多么的不好。

    那邊兒劉大娘已經(jīng)端著菜籃子出來了,聽著趙曉曼的喊聲,說,“晴晴興許是不在家,你就別敲了,這大中午的興許誰家的小孩在家睡覺,你這一直叫萬一吵到人孩子不得哭?”

    趙曉曼柔柔的笑了笑,看著劉大娘道,“大娘,我是真的有事兒,而且這門是從里頭栓著的,說明晴晴在家里,她往常沒有午睡的習慣,所以這個點兒肯定是在家里的?!?/br>
    說著趙曉曼又抬手敲了起來,聲音也大了一些,“晴晴,晴晴,你開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