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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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若舟穩(wěn)住心神不去聽寧熙的話,但是腦中還是忍不住回蕩著他的聲音,亦初明白了你無論如何都不會多看他一眼,心中只想著去嵊泗島救你的妻子,所以獨自從洞庭湖來到這里,冒著危險搶奪玉佩,那一次他挾持我的時候,中了我的迷藥,但是仍然不放棄,小刀扎入手臂強迫自己清醒,現(xiàn)在他又為了玉佩,上了太倉山,他臨死之前,都沒有聽你叫過一次他的名字,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哎。 不要再說了,戴若舟大聲喊道,招式已經亂了,而且他體內不同派系的功力開始橫沖直撞,太平瞅準機會,連發(fā)數(shù)十個冰刃,讓他招架不住,然后骨劍刺入了他的胸膛。 呼寧熙松了口氣。 戴若舟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寒江雪趕緊道:將追命毀了,太平骨劍立即向追命砍去,但是幾劍下去,追命毫發(fā)無損。 突然,剛才倒下去的了然大師并未被吸完功力,他站了起來,撿起了追命,一手拿住劍尖,一手握住劍把,使盡全身的力量向下彎。 聽見噹一聲,追命竟被生生拗斷了,了然大師也吐出一口鮮血斷氣了。 太平附下身,想取出戴若舟身上的那塊玉佩,剛拿到手,原本閉眼的戴若舟突然朝太平胸口擊了一掌,太平正中胸口,正準備還擊,此時戴若舟已經閃身到寧熙身邊,浩然架上了他的脖子。 這兩父子怎么都喜歡干這樣的事啊。 胸口都捅了一個血窟窿了還這么猛。 寧熙慨嘆。 戴若舟搶過了寧熙的玉佩,朝太平道:把玉佩給我。 太平慢慢走近,戴若舟喝住他道:把玉佩丟過來。 劍刺入寧熙皮膚,鮮血涌了出來。 太平立即道:放開他,將玉佩拋了過去。 戴若舟右手還控制住寧熙,左手接過玉佩,眼露喜色,二十多年,終于兩塊玉佩都得手了,他立即將兩塊玉佩拼合起來。 什么也沒有變化,仍是普通的玉佩。 他將劍重新架在寧熙的脖子上,發(fā)瘋般地道:這是怎么回事?玉佩是假的?。 寧熙縮了縮脖子,道:亦初他爹,你別抖了,玉佩是真的。 戴若舟舉著玉佩問寒江雪,道:怎么回事?。 寒江雪不說話。 這時,太平手伸向了發(fā)間,抽出了發(fā)簪,長發(fā)立即傾瀉而下,他看了寒江雪一眼,寒江雪點點頭,他將發(fā)簪拋給了戴若舟,冷冷地道:裝上去。 這是半夏在他第一次出任務時,獎勵給他的,這才是青梧的信物,去嵊泗島的真正鑰匙。 戴若舟將發(fā)簪扣入了合并在一起的玉佩上,玉佩發(fā)出一陣光亮,表面上的外層脫落,變得晶瑩剔透,發(fā)簪在搖晃了幾下后,指定了一個方向。 去往嵊泗島的方向。 戴若舟仍沒有放開寧熙,他用劍指著他,命令太平背上戴亦初跟他一起走。 寧熙道:可不可以換一下,讓太平背我,你背你兒子。 住嘴戴若舟喝道。 戴若舟挾持著寧熙,太平背著戴亦初,寒江雪背著半夏,按照指針的方向,船在海上航行了一天一夜后,無邊無際的海面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座島。 起初,寧熙以為自己眼花,島竟然飄在了半空中,真的如仙島一般,等船駛近一點,才發(fā)現(xiàn)是迷霧遮住了島的下半身,遠遠看過去就像飄在半空中。 看見了嵊泗島,戴若舟的手又開始抖了,寧熙伸手穩(wěn)住了劍,道:亦初他爹,別激動,馬上就到了。 太平想要趁機救下寧熙,寧熙對他使了個眼色,道:沒事,馬上到了,船上不好打架。 當船擱淺,迷霧也散了,寧熙和太平抬頭望去,這個傳說中得之則得天下的嵊泗島此時紅彤彤一片,似是什么植物開花了,頗為壯觀。 戴若舟推開了寧熙,搶過了戴亦初,背著他朝島上奔去。 他人已經瘋了,為了避免他傷人,太平和寧熙跟在了后面,寒江雪看著島山,遲遲未踏出步伐,他看了半夏一眼,最終背上她跟了上去。 寧熙摘了一朵花來看,驚喜地對太平道:太平,二皇子的標志就是這花,太平點了點頭。 寒江雪道:這是鳳花楹,島上一年四季都開。 寧熙道:確實是一個奇觀。 越走寧熙越心驚,這山上竟然長滿了各種各樣的奇珍異草,有一些是醫(yī)癡窮盡一生也找不到的藥材,難道這里真的是一個寶島? 但是,當他們跟著戴若舟走遍了全島,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傳言中的武功秘籍、財寶、不死傷藥,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但是明顯是有人曾經在這里生活過的,他們最終停在了一排房屋面前,雖說是房屋,但也只瞧得見屋頂,里面長滿了高高的樹和藥草,藤蔓封住了院門,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戴若舟放下了戴亦初,靠在一顆大石上喘著氣,不敢相信地道:怎么會?怎么會醫(yī)圣呢?那位能夠起死回生的醫(yī)圣呢?。 他窮盡二十多年尋找嵊泗島,就是為了找到傳說中隱士的那位能夠起死回生的醫(yī)圣,沒想到終于來了之后,竟然是一座空島。 寒江雪嘲笑道:呵呵,醫(yī)圣?這里根本沒有醫(yī)圣,南星、半夏、青梧他們都只是扁鵲的傳人,他們醫(yī)術精湛自成一派,能夠開膛破肚替難產的孕婦取出嬰兒,還可以斷指再續(xù),摘除壞掉的臟器,他們的醫(yī)術一代一代地傳下來,從這里出師的醫(yī)者,散落到雍朝的各地,不然那一場瘟疫能如此快平息?但是,再怎么精湛的醫(yī)術,也只是醫(yī)治活人,你摸摸你兒子的身軀,都已經涼了,神仙都救不了,還能指望醫(yī)圣? ☆、雍朝天晴了 戴若舟道:不可能,我父親明明跟我說,當年我曾祖父就是練功暴斃了之后,得嵊泗島醫(yī)圣救治活了過來,這不可能有假。 寒江雪哈哈一笑,道:別人哄你的胡話,你竟然當做信條?其實你早知道這是假的,只是不愿意相信罷了,還有這里根本不叫嵊泗島。 聞言,太平和寧熙同時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寒江雪繼續(xù)道:這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島嶼,被扁鵲傳人挑中定了居,但早在南星青梧出事之后,他們就移居了,事實上,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嵊泗島,這只不過是開國皇帝編纂的一個神話故事,傳了一百五十多年,卻被貪婪的人當作誘餌,以達成自己的目地。 但如果說作為誘餌,嵊泗島確實成功了。 東方華利用它坐上了皇位。 郝祁峰在戴若舟利用他的同時也當上了武林盟主。 寒江雪和半夏利用它掀起了一場武林和朝廷的風波。 而這個誘餌將一直存在。 下一次,也許是一座山,一條河,或者只是一塊石頭。 戴若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仰天長喝一聲,暴斃了。 此時,一陣風吹來,天上的烏云散開,一束陽光照了下來。 雍朝,天晴了! 據(jù)說當年開國皇帝打完最后一場仗登上城樓時,也是剛好一束光從東方照下來,太陽升起來,新的一天開始了,開國皇帝望著萬里江山,宣告建國雍朝,改姓:東方。 而今,一個全新的雍朝開始了。 太平和寧熙,相視一笑。 這場大戰(zhàn)終于結束了。 十日后。 當阿七在寧府同時見到成城和太平時,嘴巴張得一個鴨蛋都塞得下,他看了看成城又看了看太平,他想捏了捏自己的臉,確認一下是不是在夢中,手還沒有觸到自己的臉,寧熙的手已經捏住他了臉上的rou,道:是真的。 阿七還是不敢相信,道:所以說過去一年我照顧的公子真正的身份其實是冰霜公子???冰霜公子還是公子的親兄長??? 寧熙道:沒錯。 阿七如遭雷劈,虧他還鍥而不舍地讓成城想起來寧熙,還為寧熙移情別戀難過了好久,原來人家根本喜歡的就不是自家公子。 成城站在太平面前,看著他,眼圈泛紅但嘴角輕揚,喊道:兄長。 在孤單二十年的日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親弟弟,太平還是不太適應的,生硬地回答:嗯,然后又補了一句: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成城搖頭,道:不辛苦,是我該為父親母親做的,兄長才是背后最辛苦的那個,將一切掃平把我推到人前,不過我辜負了兄長的期待,我已經將皇位交給東方明了,我不適合坐那個位子。 事實上,東方明也是被成玉楓和李汀蘭聯(lián)合眾大臣押上皇位的,千不愿萬不愿的他,被寧熙一句:半夏最后說,如果皇位上的是東方明就好了,而坐回了皇位上,心甘情愿地批起了奏折。 太平道:也好,原本就是要你自己選擇的 寧熙問:那接下來,你準備回成家莊嗎?。 成城點頭,道:武林這次動亂損傷不小,新的秩序需要重新建立起來,爹娘已經回去處理了,我是為了等你們才耽擱了,今日便回。 太平遞給他一本書,道:你性子溫順沉穩(wěn),君子劍法太過飄逸,所以總是難有突破,你把這一套心法練好,練習君子劍法則會事半功倍,另外,你房間的君子劍法上,我也作了注解。 成城內心感動,道:謝兄長,你多多保重,有空我會來看你和阿熙的。 望著成城出去的背影,寧熙感嘆:還好成城沒有坐上皇位,不然以他這種溫潤如玉、善良純潔的模樣,如何對付得了朝堂上那些老狐貍。 此話剛好被下朝路過的寧昀卿聽見了,他走了過來,手里拿了把戒尺,道: 你說誰老狐貍?。 太平,救我,寧熙往上一躍,掛在了太平身上 全文終!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到此就完結啦,感謝一路追隨寧熙、太平和成城腳步到這里的朋友們,這個故事是2019年一直在思索的,因為工作的關系,花費了半年多的時間才完成,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更完,希望大家喜歡這個故事,也能從這幾個少年的身上得到快樂,或者更進一步,他們的純粹、樂觀和追求,能夠感染到你們。 總之,立青青希望沒有辜負你們的時光。 如果你對這個故事有想要說的,期待留下你們的想法或意見,我都會一一回復的,你們的意見就是我進步的方向。 另外,差不多我也會開下一本了,如果對我的文字感興趣的,期待你關注我主頁,不會讓大家失望,至于下一本寫什么,還沒有想好,畢竟闊別晉江兩年,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熱文風向已經變了,繼續(xù)堅持自己的風格,還是追隨風向,我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