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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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看向成城,道:寧熙什么時候瞎的。 成城朝他點頭,啟唇無聲地道:叫娘親。 再遭雷劈之后,好在阿七還是有一點敏銳的,感覺到了兩人的異常,雖然還是滿腦疑惑,但硬著頭皮,踉蹌兩步,蹲在女子面前,嚎著嗓子喊道:娘親!我終于找到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拋棄了我,原來你是被人關在了這里,娘親,我好想你啊,嚶嚶嚶,演著演著,阿七戲癮發(fā)作了,他跪在地上捶胸頓足,扯著嗓子嚎叫自己這么多年有多么多么想娘親。 寧熙看了一眼成城,小聲道:太浮夸了吧。 成城無奈搖搖頭,寧熙假意上前安慰,右手看似拍拍阿七的肩膀,看似寬慰,實則手中的銀針已經刺向了女子的安眠xue,神情呆滯的女子瞬間倒下了。 阿七順勢表演:娘啊,你怎么了,你怎么倒下了,你是太激動了嗎?。 成城一直關注著窗外的動靜,雖然微弱,但是還是感受到窗外有人蹲守著。 今夏的雨特別多,過了一會兒,幾個雷電之后,外面竟下起了暴雨,于是就有這樣一幅詭異的景色,外面電閃雷鳴磅礴大雨,暗室內一盞油燈照耀下,兩個男子陪著一個男子蹲在一個睡著的女人面前干嚎。 這樣持續(xù)了好一會兒,當阿七從三歲尿床講到十四歲和師弟搶雞腿的經歷時,外面的人終于離開了,成城站起來拍拍阿七的肩膀,道:可以停了。 阿七一個干嚎戛然而止,摸著嗓子,道:天,我的嗓子都快敗了,你們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成城道:剛才窗外有人。 阿七驚訝地往窗戶上看,道:現(xiàn)在走了嗎? 成城點頭。 寧熙上前探了探鎖著女子的巨大鐵鏈,將女子左腳伸出來,鐵鏈順直,對成城道:這個能砍斷嗎?。 成城點了點頭,拔劍用力一揮,鐵鏈斷的瞬間,暈倒的女子用力抽搐了一下,寧熙將她整個人放平,開始給女子把脈,越把眉頭皺得越深,阿七在一邊著急,問:怎么樣?。 寧熙搖了搖頭,道:油盡燈枯,手指離開她的手腕,開始查看其它衣物之外的傷口,女子脖子、手上、腳上全都是傷口,越檢查越心驚,道:她身上的這些傷最老的恐怕已經有十幾二十年了,新傷大概五六年,近期的傷痕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你們看,他托起女子的手指,道:她的十只手指的骨頭全都斷了,而且是一節(jié)節(jié)慢慢打斷的,指甲全部被拔掉了,除了這些rou眼可見的傷痕,然后嚴重的內傷的,長期沒有醫(yī)治,五臟六腑都開始衰竭了。 成城和阿七聽得一陣手疼,成城道:為什么要將人傷成這樣子?。 寧熙道:我聽說過朝廷的監(jiān)牢里,為了讓人說出實話,就有類似折磨人的方案。 成城道:她究竟有什么秘密,讓人費勁心思這樣逼問。 兩人正討論著,那邊阿七咦了一聲,道:這是什么? 兩人走過去看,之間剛才女子靠著的那個墻角,一大片地方都是奇怪的劃痕,將油燈湊近這些劃痕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寧熙道:看這位置,難道是這個女子劃的,但是,剛剛他檢查過,女子的手指骨都斷了,如何能在石壁上劃這些?目光再次看向女子,看了看她的嘴唇,然后在地上找了一圈,恍然大悟,道:應該是她咬著這湯匙劃的。 這個難度可想而知,成城和阿七都被驚詫到了,這些劃痕對她有什么意義呢? 阿七突然想到,道:會不會就是他們逼問的秘密? 成城道:不會,如果是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就不用再關著她了。 寧熙道:沒錯,但應該是對她很重要的東西,他認認真真再看了一些這些劃痕,道:哎,你們試試將這些圖案分割來看,像不像是一朵朵奇怪的花,交疊在一起,由于空間有限,這些劃痕都是一道道重復疊上去的,所以從大方面來看,看不出是什么東西,但是將他們拆解開來,的確像是某種花朵。 成城道:確實是像花朵,但是沒有見過。 聽說是花朵,阿七就失去了興趣,道:現(xiàn)在怎么辦? 成城問:阿熙也沒辦法治她嗎? 寧熙搖頭,且不說他醫(yī)術不精,就是廖先生來也沒辦法醫(yī)治,傷入肺腑,病入骨髓了。 三人都沉默了,到底是什么意志能讓一個受如此嚴重傷的女子,在這樣一個不見天日的密室,支撐近二十年! 沉思了一會,寧熙道:雖然不能救命,但是我可以讓她的痛苦少一點。 ☆、石室逃脫 阿七幫忙將女子抱起放到石床上,在周圍燃氣一堆火,讓整個空間更亮一些,然后寧熙開始施針,而成城尋找出口。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寧熙將最后一根針拔下,腦門已經布滿了汗,他隨手一擦,對著剛尋找出口回來的成城道:我盡力了。 成城點頭,果然床上的女子眉頭比剛剛舒展了些,他生長在成家莊,所見的都是干凈明亮的東西,從來沒見過一個人會變成這樣子,不禁有些難受。 寧熙感覺到他的情緒,拍了拍他的肩膀,問:出口找得怎么樣?。 成城搖頭,道:這個地方只有這兩個石室,外面有一條通道,應該是出入口,但是被一睹石門堵住了,我找了好久沒有找到機關,劍氣也無法打開石門。 寧熙道:這群人抓我們來這里,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但是我們又想不通,我們身上有什么價值,或者跟這個女子有什么關聯(lián)? 窗外雨聲漸小,淅淅瀝瀝的催人入眠,加上累了一天,三人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肚子咕嚕地叫了一聲,趴在石桌上睡著的寧熙迷糊地醒來,起身去看看包袱里有沒有吃的,轉身的時候嚇得啊了一聲,坐靠在鐵柵欄上成城阿七立即驚起,見寧熙站在石床前,成城道:阿熙,怎么了?。 寧熙指了指床上的人,只見這女子平躺在床上,瞪著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寧熙,或者說不是看著寧熙,她只是睜開眼睛平躺著。 寧熙試著跟她說話:喂,你怎么樣? 對方無回應。 寧熙:你是誰?為什么被關在這里? 寧熙:你知道出去的路嗎? 女子只是睜著眼睛,渾身上下紋絲不動,猶如一尊雕像。 阿七道:她真的還活著嗎?我看她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成城道:活著,氣息比昨日沉穩(wěn)一下。 寧熙攤手,道:活著也沒用,跟死了沒什么差別,我們還是自己找出路吧。 寧熙隨成城到昨日檢查過的出入口,發(fā)現(xiàn)果然有一塊大石板擋住了,兩人把能想到的機關全部試了一遍,毫無用處。 寧熙道:真的只有一個出口嗎?這石板好像只能外面打開 成城道:嗯,里面除了窗戶都是密閉的空間。 寧熙道:對,窗戶,我們去窗戶上看看。 一夜大雨過后迎來了個大晴天,朝陽升起,斜斜的光剛好照進了窗戶,室內更加明亮了些,寧熙站在窗戶下面,看了看,道:成城,你能上去看看嗎? 成城道:借著輕功可以上去看一眼,但是石壁光滑,無法停留查看。 寧熙看了一眼昨天拴住女子的鐵鏈條,叫阿七把它拿過來,遞給成城,道:將這個鐵鏈條穿過窗戶的鐵條掛下來,就可以借著力量上去。 成城贊許地看了一眼寧熙,道:阿熙,好聰明,然后將鐵鏈條用力一揮,準確地穿過了窗戶的鐵條垂下來,成城輕輕向上一躍,抓住鏈條的兩端,正準備向上,只聽蹦得一聲,天崩地裂的聲音,寧熙阿七立即抓住成城,將他拉到一邊。 一陣灰塵過后,三人往上看,只見貼窗連帶連著的石板一起被成城扯了下來,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上方露出一個可供一人出入的口子。 寧熙和阿七同時朝成城比了個大拇指,成公子今日功力非同一般,而成城一手拿著鐵鏈的一端,一臉茫然。 于是成城和阿七先上去,接力般地將女子和寧熙用鐵鏈拉上去。 出來的那一刻,發(fā)現(xiàn)他們果然在半山腰處,聞著清新的空氣,看著廣袤的天地,三人躺在草叢上,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從地獄里出來一般。 休息了一會后,成城坐起來道:我們要趕緊離開,昨天的人可能隨時會回來。 這時三人才想到他們還帶了個神秘的女子出來,又是個身負秘密被人覬覦的人物,肯定是個大麻煩! 而這個女子扯掉了眼睛上寧熙怕她驟然見到光傷到眼睛的布條,外面的光芒太強,立即又用手遮擋住了,然后慢慢地打開,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睜著一雙空洞眼睛直直地盯著太陽,嘴角慢慢地張開,許是想笑但很久沒笑過,拉扯出一個詭異的表情。 寧熙成城三人望著她,一陣頭疼,帶還是不帶上她,這是個問題。 最終三人還是帶上了她,這女子雖然已經傷入肺腑,但是意志力驚人,任由他們用布條綁住右手,一路小跑奔下山,又一路跑出去很遠,嘴上仍掛著那個收不回去的詭異笑容。 終于跑出去好遠,而且他們換了好幾個方向,一時半會別人肯定找不到,停在一條小溪邊拼命喝了幾口水,然后攤在地上,饑腸轆轆。 寧熙道:現(xiàn)在就算劍架在我脖子上,我都走不動了。 阿七同意道:我現(xiàn)在想來個大雞腿!。 成城突然從背后掏出了個白絨絨的東西,道:我剛才路上撿了個兔子。 寧熙立即坐起來,興奮地道:天啊成成,你最近真的是太優(yōu)秀了,說著將兔子接過來,道:天啊,太肥美了,今天我們就來一個五香烤肥兔,阿七架烤架!。 一把鋒利的小刀利落地將兔子放血退毛,現(xiàn)砍的松樹枝串上兔子,架到生好的火堆上,掏出隨身攜帶秘制五香調料均勻地抹在兔身上,待烤到顏色金黃,香氣四溢時,拔一把野蔥切成碎末撒到兔身上,頓時飄出一陣鮮香,勾得口水直流。 四肢兔腿被分到了四個人手上,張開嘴巴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流油。 正吃著,突然傳來一句男人的聲音:什么東西這么香? 寧熙成城三人立即緊張起來,成城阿七將手按在劍柄上,盯著聲音的方向,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氣氛越來越緊張。 然后,樹林里走出來一個人,明黃的衣衫掛滿了香囊玉佩,一張?zhí)煺娉瘹獾哪樕蠞M是疑惑,竟然是郝明杰。 郝明杰的表情從疑惑到震驚再到疑惑,快步走過來,道:成城寧熙阿七,你們怎么在這里?吃的什么這么香?。 三人在看到郝明杰的時候就已經放松了,寧熙拔了一塊rou遞給他,道:兔子rou,嘗嘗。 郝明杰接過,咬了一口,兔皮噴香焦脆,兔rou鮮嫩可口,還伴著各種不同香味在口腔里炸開,真的是太美味了,道:天啊,這個兔子rou太好吃了吧,寧熙你真的太厲害了。 于是四人連同旁邊坐著雙手捧著兔腿悶頭啃的女子,將一直兔子分食完畢,只剩下一個兔頭,來晚了的郝明杰意猶未盡,道:這兔子太美味了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覺地對三人道:什么,兔子?。 寧熙點頭,道:很明顯,不是嗎?。 郝明杰看著剩下的一個兔頭,顫抖地比劃道:是不是渾身雪白,胖嘟嘟,頭上還有一撮灰毛的小白兔?。 寧熙回想了一下,的確是有一小撮灰毛,看郝明杰這神情,莫非兔子有主,趕緊道:白兔倒是白兔,但是頭上沒有一撮灰毛。 抓兔的成城卻道:有,寧熙趕緊捂住他的嘴,成城睜著無辜的眼睛一臉不解,剛才寧熙幾乎是撲過來捂住成城的,兩人靠得很近,寧熙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寧熙朝他搖頭,成城還是茫然,可是兩人動作姿勢實在奇怪,寧熙手放開了他,成城被堵住的話脫口而出:一撮灰毛。 ☆、夜有女子來賣唱 啊料想中的哭嚎傳來,三人就看著郝明杰首先是對著兔頭哭喊小灰,嚎了一陣后,將兔頭和骨頭都埋到了土坑里,然后一臉哀怨地看著他們。 寧熙首先打破尷尬,道:啊哈哈哈,這里怎么會有你養(yǎng)的兔子呢,我還以為是野兔子呢。 郝明杰道:這是我們家山莊,兔子是我從小養(yǎng)到大的,就這樣被烤了,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阿七道:可是這里不是郝家莊的地界啊?。 郝明杰道:這是我母親的別莊,我們每年夏天都會來住一段時間的。 這里竟然是郝家莊的地界,那那座山呢,寧熙指著剛才他們逃出來的山峰道。 郝明杰看了一眼,道:不清楚,反正這一帶是我們家的,不過那座山不就是跟我們山莊正對著的地方嗎?。 這也太巧了吧,寧熙和成城對視了一眼,總覺得哪里漏掉了什么,一時之間理不清楚。 那邊緩過來的郝明杰終于發(fā)現(xiàn)好像多了一個人,指著女子道:這位大嬸是誰啊?。 聽到大嬸兩個字,女子原本無神的眼睛轉向郝明杰,直直地盯著他,郝明杰一陣悚然,跑到寧熙身邊道:這誰啊?。 寧熙道:路上撿的。 又是路上撿的,上次路上撿到了趙世良就引來殺手不斷,這會又撿一個奇怪的女子,寧熙成城他們是移動收容所嗎?郝明杰問:那你們準備帶她去哪里?。 這事寧熙和成城也愁呢,照理來說,已經將她帶出來了,她自己能走能跑,不用再管了,何況他們也不知道她姓誰名誰,家住何方,難道要一直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