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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家高朋滿座,來往賓客,絡(luò)繹不絕。 來賀壽的有,拍馬P的更多,畢竟明家一門五人,除了小兒子無一官半職外,其余四人若在古代都算得上是封疆大吏,朝中首輔般的大人物了。 不過說是生日宴席,身為壽星的明齋之卻被冷落在一旁像個擺設(shè),左耳滔滔不絕的“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右耳是細(xì)細(xì)綿綿的“步步高升,壽與天齊” 明齋之聽在耳里,還以為自家老子過六十大壽呢。 狗P的福如東海,壽與天齊,他才二十出頭,馬P拍的內(nèi)容也不知道拍的是不是點子上。 好在這明家可是不是隨便可進(jìn)的小門小戶,送禮的人雖然一波又接著一波,到底是在前院的時候就被崗哨給攔下了。 連續(xù)幾波送禮的高峰之后,宴席才算是遲遲開席了。 能上座的自然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攜妻帶子,借著機會來攀明家這高枝的。 而坐在首席的除了明家人以外,也只有掌握了軍政大權(quán)的副總司令步司令一家了。 步老有兩子,老大步西歸從軍,老二步正殷從政,都是年輕有為的青年才g。 只可惜明家也是三子,未有一女,不然兩家聯(lián)姻,那真是強強聯(lián)手,如虎得翼。 步大少爺軍旅生涯十多年,一身硬氣,坐如鐘,站如松,和這明家最小的紈绔子弟明三少當(dāng)然是毫無交情的,到是和明家長子明齋居軍政兩方未來之星,國之棟梁,當(dāng)然熟絡(luò),很有話題。 步正殷則和明家老二明齋寒恰巧是一個系統(tǒng)的,兩人自然相熟,攀談的格外熱鬧。 明齋之從早上起來做擺設(shè),穿的流光溢彩的,一泡尿都憋到現(xiàn)在,如今看眾人該吃該喝該聊了,他這個擺設(shè)總算是可以退場了。 酣暢淋漓的尿完拉K鏈后,明齋之洗完手,正扭開把守出門,就聽到走廊一頭一男一女的聲音隱約傳來。 他本不在意,門開半絲縫隙、卻聽那女人率先開了口問話:“這明家一門望族,怎么這小兒子卻是個扶不上墻的阿斗?” 男人顯然有些顧及,連忙噓聲道:“你小聲點?!?/br> 明齋之一聽和自己有關(guān),干脆停下了腳步,屏息靜等下文。 女人壓低了嗓音,撒嬌道:“怕什么,這里又沒人。我真是好奇啊,和我說說唄?!?/br> “這明家小兒子是個腦子有問題的。聽說這原配明夫人在懷孕的時候得知丈夫在外面早已有人,惱恨之余就瘋了,癲狂時候狂吃神經(jīng)病藥,后來生下明齋之第二天就自己割喉死了。你說瘋子生出來的哪里不是小瘋子。” “這不對?。棵鞣蛉瞬痪驮谕饷鎲??哪里又來了個原配?而且明齋之是最小的兒子不是嗎?前頭兩個哥哥怎么來的?” “所以才比瘋原配啊。前頭坐著那明夫人就是那個小三,聽說是結(jié)婚后沒多久就勾搭上了,政委的女兒,強強聯(lián)手,明主席能不心動嗎?結(jié)果小三還生在正房前頭,一生生了兩個。厲害吧。這叫小三活生生氣死原配登堂入室。” 女人本欲再說什么,走廊盡頭卻響起了腳步聲,嚇得兩人趕緊噤聲,裝作無事般離開。 明齋之收回了已經(jīng)死死握緊門把的手,關(guān)上了門,眼神凝結(jié)成霜,重新站回了洗手臺前,雙手一撐臺面,眼神鎖住鏡子內(nèi)的自己,勾起了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 片刻之后,洗漱間大門再次打開,一道英挺的身姿走了進(jìn)來,正是步西歸。 明齋之收回了所有表情,面無表情的和走入的步西歸毫無交集的錯身離開。 重回宴會廳,明齋之看著樓下杯酒交錯,賓主盡歡的樣子,輕哼了一聲,掏出聯(lián)絡(luò)的秘密手機登入了加密聊天室內(nèi) “這次玩?zhèn)€刺激的?!?/br> 下一秒,代表步西歸的黑色雄獅回應(yīng)道:“好” *原文發(fā)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quán),感謝 酒吧之內(nèi),一片迷幻般的光彩。 豪華包間卻是一片安靜,瞿北來有意買醉,桌上放了一摞的酒,大多已經(jīng)空瓶。 燃坤有意灌醉他,自然不會真的阻攔,他半喝半灑,保持著清醒,伺機而動。 “少喝點,你這樣喝是要命了?!?/br> “你不知道,我是悔恨。恨我自己沒能夠保護(hù)好我姐。如今爸媽因為我姐失蹤,已經(jīng)心急病倒,我不敢想象-萬一我姐發(fā)生了不幸,我爸媽怕是會接受不了?!宾谋眮碜淼牟磺?,幾乎是拍著xue口,言辭激烈的自責(zé)。 “不會的,你姐沒事。你放心好了?!比祭そ恿嗽挘矍浦谋眮碛衷俅闻e杯豪飲,趕緊假意攔下。 “別喝這么急?!闭f話間,他將最后一劑藥水倒入了酒瓶呢。 松醉霖的新藥,為了避免后患,留下證據(jù),從來不會一次奏效,一般都會分為五次才會有效果。 哪怕中間的任何一次被人察覺,也不會在被下藥人體內(nèi)查驗出什么不對勁來。 五次藥劑相互串聯(lián),又互不影響的存在。 瞿北來一把將酒瓶奪下,仰頭一股腦兒的往嘴里灌,中間還因為喝得太急嗆了幾口。 眼見瞿北來乖乖喝下了最后一次藥劑,燃坤那張向來陽光燦爛的露出了得逞的冷笑蠱惑道:“你說你喊我出來陪你,每次都是喝酒,光喝酒也無濟于事對不對?不如我們一起找你jiejie如何?” 瞿北來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東南西北都沒有方向了,一聽燃坤說找jiejie,立刻義憤填膺的跳了起來,連站都站不穩(wěn),嘴里已經(jīng)罵罵咧咧起來:“都是些畜生,為什么這么對我姐!要去找,一定要去找!” “行行——我陪著你好好找你姐?!比祭な虑檗k成,心情極好的哄騙著瞿北來這個醉鬼。 瞿北來接著又是一通醉酒發(fā)瘋,讓燃坤好一陣安撫后才乖乖肯跟著回去。 將瞿北來送回了家,把人扔在了床上,看著爛醉如泥的瞿北來,燃坤收起了良善的模樣,擺出了自在的模樣,悠哉的進(jìn)入了瞿東向的房間。 他雙手一張,人就后仰躺在了瞿東向那張床上,就算瞿東向是警察,姑娘的房間總歸雅致清新,空氣中都仿佛帶著香味。 似是想到了什么,燃坤一翻身做起,直接打開了衣櫥,拉開抽屜翻出了內(nèi)衣一層,然后掏出手機上線在聊天室內(nèi)實況。 “瞧瞧這內(nèi)衣,太保守了?!?/br> 不過今天上線的人不齊,燃坤有些好奇問了情況,才知道今天明齋之要g票刺激的,望帆遠(yuǎn)、橫岳清、步西歸和則藏都去幫襯了。 “拜托,這種好玩的事情居然不喊我?” “你不是圍著瞿北來轉(zhuǎn)嗎?怎么已經(jīng)得手了?”代表零翌的黑色小海豚閃著頭像發(fā)問。 “我出馬怎么會高不定。真掃興,居然都不在,話說笛安巡回賽還沒結(jié)束?” “放心吧,老大能把他支出去,他肯定一時半會兒回不來?!?/br> 燃坤和零翌又打P了半天后,這才悻悻然關(guān)了衣櫥門。 瞿東向的內(nèi)衣可不能帶走,畢竟蛛絲馬跡都是證據(jù),雖然瞿北來馬上就會成為乖乖聽話的傀儡,但是完事小心為上。 燃坤走前再一次看了眼瞿北來房間,瞿北來醉的不省人事,癱在床上紋絲不動。 哼笑了一聲,燃坤關(guān)燈走人。 黑夜之中,屋內(nèi)良久的寂靜無聲,久到幾乎是下半夜了之后,床上躺著的瞿北來緩緩做起了身體,睜開了雙眼,嘴角冷酷的下垂,是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 有的時候,對于那些滔天罪惡,任何的善良都沒有用,只有比對方更惡,才能夠阻止罪惡。 *原文發(fā)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quán),感謝 步正殷這個名字大伙兒熟悉不?換個姓名變成寇正殷,讓你們想到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