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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則藏!連自己都沒膽承認(rèn)自己名字嗎?”瞿東向喘了一口氣,因?yàn)閷Ψ矫土业膭幼黜斣谒齲ue內(nèi)最深處,讓她幾乎擠出這句話來。 感受到對方驟然生出的怒意,扣住她下巴的手勁幾乎能捏碎,像是頭突然炸毛的野獸,一股熱量席卷而來,伴隨著刻意壓抑,低沉的喘息聲,瞿東向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有力的心跳。 “小寶貝,我怎么會騙你呢?我是則行,殺人的是我,和則藏沒有關(guān)系哦?!?/br> 則行? 瞿東向第一反應(yīng)是雙胞胎,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兄弟兩個人長的在相似,彼此在了解,也能互相清楚到任何一件事情的細(xì)節(jié)?時刻串供都做不到這點(diǎn)。 察覺到瞿東向走神,則行兇狠的沖刺了那蜜xue深處柔軟之地表示懲罰:“小寶貝,現(xiàn)在是我陪你,可不許你想別人哦?!?/br> 黑色皮革綁帶被則行挑起,燈光下黑色皮革帶著曖昧的視覺沖擊,令人亢奮。 身下的rou體帶著鮮美的溫?zé)釟庀?,觸感一流,則行想到了提線木偶。 把身下這個女人弄死了以后制作成最完美的人偶,該死多么美好的事情。 則行低下了頭俯身叼起一側(cè)乳尖,那微痛的感覺像是電流般劃過身體,竄上腦門,引得瞿東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 “嗯——舒服,夾的我舒服,繼續(xù)來?!眲t行那根青紫發(fā)漲的roubang從里拔出后,又伴隨著雙手拍打著瞿東向大腿內(nèi)側(cè)的勁道,狠很的沖入其中。 雙手被束在后,瞿東向唯有狠很抓緊了被單,被抽插的幾乎失聲。 她恍神的片刻,就聽到自稱則行的人對著遠(yuǎn)處笑問:“來了?要不要玩一下?后面讓你?”、 是誰? 被蒙住眼睛的瞿東向因?yàn)槲粗l(fā)生的事情心頭掠過了一絲緊張,身體下意識緊繃起來,夾的則行連連贊嘆道:“瞧瞧,小寶貝多么口是心非。一聽多個人來玩你,開心的都把我夾斷了。” 不過來人似乎無意搭理則行,只是異常安靜,甚至瞿東向下意識分辨,都不能夠肯定對方是否還在。 越是如此越是令人心生恐懼,瞿東向腦海中閃過各種目標(biāo)人物,只能夠排除之前幾個一直出現(xiàn)家伙。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他們換了一批人。 她已經(jīng)有幾天沒見到笛安了,按照笛安對她畸形可怕的占有欲,是絕對不會如此放手的。 一定是發(fā)生了她不知道的內(nèi)幕。 或者說這群男人們背地里謀劃著更加惡心齷齪的計劃來對付她。 半晌之后,一道冷冽的聲音從遠(yuǎn)處響起:“我可不喜歡走后門。” 瞿東向聽到這個嗓音,身體不自覺一顫,那聲音她每天上班的時候都會聽到,那么熟悉,以往那么溫潤,到如今聽來簡直就是噩夢。 居然是松醉霖! 雖然她早已意識到十六個人分別是,或者說也心里明白戎策和松醉霖分明就是這群人在警局狼狽為J的幫手。 可真的親身經(jīng)歷以前密切關(guān)系的人是惡魔,還是讓瞿東向下意識緊縮起心來,隱隱約約泛起疼痛來。 察覺到瞿東向瞬間精神上的打擊,則行惡意的抬起瞿東向下巴,對著她被蒙著黑布的眼睛吹氣:“哎呀,一聽到松醉霖來就興奮的下面吐水了,我好嫉妒哦?!?/br> 邊說還邊用那堅硬的性器朝著里面加大馬力進(jìn)攻,他將瞿東向雙腿壓開到最大處,朝著松醉霖站著的方向,嘴里吐著W言Hui語道:“行吧,等我射了,就讓給你?!?/br> 時間久了,麻藥的效果逐漸降低,瞿東向一直雙手在背后磨著皮革的綁帶,總算在剛才趁著則行得意之時,暗中脫困而出。 她在尋找最佳反擊的機(jī)會。 則行扣著她的肩膀,幾乎是她整個人壓制在床上,單手還用手抽打著瞿東向圓潤的臀部,一聲蓋過一聲,很快泛起了嫣紅色的腫脹。 終于到?jīng)_刺階段,一直高高直起身體,和瞿東向保持距離的則行不自覺前傾,兩人的距離越來越接近—— 機(jī)會來了! 瞿東向知道猛擊一個人的太陽xue后,趁著對方暈眩時候扼住對方喉管是最快讓對方受制的方式。 機(jī)不可失! 瞿東向在出手的剎那,則行驚的向后撤了些許距離,但是距離太近,他完全料想不到一直軟弱無力的瞿東向會在這個時候發(fā)難。何況還是在蒙著雙眼的狀態(tài)下,出手的軌跡清晰,顯然是在心里默默計算了很久。 他被側(cè)面一拳打在了太陽xue上,出拳的動作又快又狠,利落干凈,完全不像陷入情欲之中。 眼冒金星,這一拳力道不小,他被打個正著,在想反擊已經(jīng)為時已晚。 瞿東向一拳成功后,立刻扯下蒙眼黑布,另一手就接著朦朧的視線抓向則行喉管。 手腕卻被一道力量控制住,只聽咔嚓一聲,瞿東向一聲慘叫,手硬生生被扭骨折了。 冷汗刷的流下,瞿東向痛的連聲音都沙啞了,鉆心刺骨的疼讓她的淚水順著眼眶滾落面頰,guntang過后便是一片沁涼。 瞿東向抬眸,看入眼中的是松醉霖那滲人的眼神。 那眼神不像在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即將屬于自己的玩具,不帶一絲遮掩的貪婪,只要一有機(jī)會就會想盡辦法徹底占有。 松醉霖瞥了瞿東向一眼后,隨即松開了擒住她的手腕,因?yàn)楣钦蹮o力垂下的手臂,痛的瞿東向半邊身體麻木,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力。 “你這是屬于色字頭上一把刀?” 則行晃了晃昏漲的腦袋,單手撐著受創(chuàng)的太陽xue,反諷一句:“也不知道誰天天對著視頻自慰?!?/br> 松醉霖嘴角劃出一絲弧度,發(fā)出了懶懶地笑聲。他唇生的漂亮,唇峰分明,唇線豐艷飽滿,笑時莫名勾人,繞人心肺。 他直接單手將瞿東向半摟入懷中,在她唇邊不輕不重的吻了一下,似乎剛下重手的人并非是他。 瞿東向被松醉霖禁錮著,碰到受傷的手,本來已經(jīng)痛麻的身體立刻加倍痛苦起來,全身都滲出了細(xì)密的汗水。 他們兩人的唇靠的如此近,氣息都交匯在一起,卻在彼此眼中看到一片冰冷。 松醉霖偏過腦袋,看到瞿東向脖頸處那青紫一片的咬痕,有些已經(jīng)褪色,有些依然深刻,斑斑駁駁一片,顯然最近經(jīng)歷了不少人蹂躪。 微涼的手指摩挲了一那片肌膚,瞿東向瞬間感到蛇纏上脖頸一般窒息,渾身都泛起了J皮疙瘩。 “要不要遮???給你帶條狗鏈如何?帶著鈴鐺,以后干你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一定很好聽。” 難怪有人說,越是惡毒越掩藏的深刻,你永遠(yuǎn)不知道藏在人皮下面的到底是怎么樣的魔鬼。 松醉霖這種看似維護(hù)正義,為死者討回公道的使者,其實(shí)不過是因?yàn)橐患核接蠊饷饕C玩死尸的變態(tài)罷了。 “松醉霖,你真惡心?!?/br> 松醉霖瞇了瞇眼,猛的出手粗暴的將瞿東向整個人掀到按在了床上,兇猛的吻像是撕咬一般。 因?yàn)閯幼魈?,整張床都在顫抖,引得勉?qiáng)止住暈眩的則行提醒道:“下手輕點(diǎn),弄死了她,和笛安那不好交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