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jian都市(15)yin亂宴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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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yin亂宴會(上) 2022年2月8日 在稍作準備之后,麻里繪一行人來到了位于東邊間宮莊園不遠處的另一處宅邸里。 已是傍晚時分,天色漸暗,這座同樣是西式的莊園卻燈火通明,彬彬有禮的侍者們守在門前,迎接前來赴宴的大人物們——真正掌握霓虹命脈的大人物。 三三兩兩的賓客們都默契的沒有打招呼,只是默默的往室內(nèi)走去,或許是到了他們的地位不需要拉關(guān)系,又或許在室內(nèi)的活動才是真正的拉近關(guān)系。 身著紫色深V露背禮服的麻里繪正吩咐著侍者,讓他待會兒接待一位名叫小林讓的客人,嗯,以性奴隸的方式。 紫色的絲質(zhì)手套與黑色的絲襪彰顯了麻里繪高貴的氣質(zhì),晚禮服則完美的襯托出了她那S型的身材,特別是胸前一對爆乳,高聳的rutou以及深深的溝壑讓侍者根本移不開目光,更別提麻里繪身上隱隱散發(fā)出來的sao媚yin臭,聞著這樣的味道,年輕的侍者只能夾緊兩腿,避免撐起帳篷太過失禮。 好在他畢竟是受過專業(yè)訓練,深知眼前這位風sao的尤物不是他這種身份的人能招惹的,所以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色授魂與的表情。 史佳依然是穿著一身女仆裝,默默的站在女主人的身邊,不想彰顯什么存在感,但清冷的面容與不輸麻里繪的身材讓她還是吸引了不少賓客的目光。 史佳表面不為所動,但深知那些火熱目光所代表意義的她女仆裙下早就泛濫成災(zāi)了。 與麻里繪性感的裝扮不同,吹雪和凌音則穿著精美的吳服,樣式也較為保守,但她們的吳服下可藏著不是秘密的秘密——不少路過的賓客因為聽到了她們身上傳來不加掩飾的嗡嗡聲,而朝她們投來曖昧的注視。 倆yin娃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目光,只是因為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她們正好奇的打量四周,想要找出與之前參加過的聚會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好了,女士們~宴會在室內(nèi)舉行,我們就先進去吧~」 吩咐好了侍者之后,麻里繪輕笑著對三女說道,濕潤的眼中泛濫著艷光,看來早就發(fā)情了。 三女也好不到哪去,麻里繪的聲音就像是在干柴上灑了顆火星,讓她們的欲望瞬間燃燒了起來。 當下點了點頭,款款的隨著麻里繪往宅邸深處走去。 麻里繪扭著水蛇般的腰肢走在最前面,實際上并不需要她領(lǐng)路,因為地上鋪著的紅色地毯完美的指出了方向。 順著地毯她們很快來到了一道不算長的寬闊走廊前,麻里繪舔了舔嘴唇,率先走進了走廊。 麻里繪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在脖后一拉,紫色的晚禮服便順著絲綢般的雪白肌膚滑下,露出了她豐滿的身軀。 麻里繪輕輕揚起下巴,驕傲的挺起了胸,如女王般微微加大了步伐,本就豐碩的巨大rufang隨著她的腳步y(tǒng)in蕩的抖動著,蕩漾起讓人口干舌燥的波浪。 饒是走廊里的侍者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得多了,也被麻里繪這天生的尤物迷得愣了好一會兒,才知道上前撿起她的禮服,并遞上一個蝴蝶樣式的面具。 凌音三人一時也被麻里繪強大的氣場震懾,特別是本來就是雙性戀的吹雪,更是目光迷離的望著她的母親,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脫下衣物一邊跟了上去。 穿過走廊之后房間豁然開朗,展現(xiàn)在凌音她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讓人很難想象這是室內(nèi)。 舞臺、噴泉、吧臺應(yīng)有盡有,甚至還有馬廄、跑道、游泳池和玻璃墻圍起來的廁所。 房間里的賓客都戴著面具,赤身裸體的聚在一起,有的已經(jīng)肢體纏繞做上愛了,有的則端著高腳杯聊著天。 「啊啦啊啦,這不是‘蝴蝶’夫人嗎?貴安~」 正當吹雪凌音被琳瑯滿目的設(shè)施迷了眼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她們的注意,一位戴著半遮面狐貍面具梳著發(fā)髻的黑發(fā)女子款款來到麻里繪身前,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這位狐貍面具女士有著不輸于麻里繪的成熟身材,肥美的rufang上正自發(fā)的流出潔白的乳汁,兩腿之間更是波光粼粼,yin水泛濫,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這位女子豐潤的小腹上紫紅色紋身,繁復(fù)的花紋組成了zigong的形狀,正是所謂的yin紋。 「啊~是撫子阿姨!」 吹雪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很難想象平時溫柔端莊總是瞇著眼的撫子阿姨會以這么一副yin蕩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里。 要知道撫子阿姨和她的丈夫——也就是森川夫婦可謂是上流社會的夫妻楷模,因為不是政治聯(lián)姻卻又門當戶對,所以夫妻兩人感情特別好,成婚十余年來一次吵架都沒有過。 「啊啦,小吹雪,好久不見了~」 狐貍面具女子微笑著摸了摸吹雪的頭。 「那……森川叔叔呢?他……」 吹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她以前可是對撫子阿姨的完美愛情羨慕了很久。 「啊啦啦,瞧你把孩子嚇得~」 麻里繪捂著嘴笑道,「吹雪這孩子可是一直羨慕你呢~你這下可讓她失望了喲~」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情趣滋潤,我們的婚姻才會這樣完美嘛~」 狐貍面具女子也就是森川撫子不以為意,她微笑著又摸了摸吹雪的頭,指了指 不遠處,「瞧,你森川叔叔在那呢~小吹雪也到了參加宴會的年齡了呢~你森川叔叔可早就對你垂涎三尺了呢~」 吹雪順著森川撫子指的方向望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跪在地上,癡迷的舔著一位黑絲兔女郎的腳,讓那位兔女郎不斷嬌笑。 森川叔叔……對自己……垂涎三尺?吹雪說不出是沮喪還是幻滅,因為小時候她一直將這位英俊風趣的森川叔叔視作偶像,又或者說,是擇偶標準,如今卻看到他卑微的跪在地上,舔一個兔女郎的臭腳。 但與之相對的是,一種黑色的欲望涌上了吹雪心頭,讓她沒法抵擋這種背德的誘惑,yin水不由自主的從xiaoxue流出。 麻里繪和撫子看見了吹雪兩腿間的晶瑩,不由得相視一笑,撫子還努了努嘴,像是在說「這么yin蕩不愧是你的女兒」。 「好了,這次你又有什么新點子來挑戰(zhàn)我了嗎手下敗將~?」 麻里繪打量了下?lián)嶙樱袅颂裘济f道,「這個紋身不錯?!?/br> 「哼,你不過是略勝一籌罷了,這次我可不一樣了~」 撫子抱著胸皺了皺鼻子,碩大的胸部在她手臂的擠壓之下愈發(fā)突出,乳汁流的更暢快了。 「但我總是略勝一籌呢~這說明了什么呢~?」 麻里繪得意的捂著嘴笑道。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你一定會吃驚的哦~這可是你絕對做不到的事。」 撫子這次很自信,所以并不在乎麻里繪的些許挑釁,這會兒麻里繪越得意,待會兒她認輸時表情就越好看呢~「哈哈哈,這不是蝴蝶夫人和稻荷神夫人嗎?好久不見真是期待呀~」 這時候一位挺著將軍肚戴著天狗面具的矮胖中年人走到了麻里繪和撫子的身邊,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中年人的胯下吊著一大坨陽具,那規(guī)模連久經(jīng)沙場的麻里繪都吃了一驚。 天狗的身后跟著兩個高中生辣妹打扮的巨乳女子,一位皮膚白皙,另一位皮膚曬成了黑色。 「好久不見了天狗先生。待會兒可要好好體驗一下你的威武呢~」 麻里繪舔了舔嘴唇,魅惑而溫柔的回應(yīng)了天狗的招呼,一旁的撫子則一言不發(fā),只是不屑的微微撇了撇嘴。 天狗男也沒多做停留,打了招呼后微微鞠了一個躬就領(lǐng)著兩位高中生辣妹走了,「你真要和這個低賤的暴發(fā)戶做嗎?他那根陽具一看就是劣質(zhì)的填充物,中看不中用?!?/br> 等天狗男走遠后,撫子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 「讓這種低賤的暴發(fā)戶將高貴的我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不也是種背德的快感嗎~?」 麻里繪媚笑著回答道。 「隨便你了~反正我是不會和他做的?!?/br> 撫子冷冷的說道。 「啊啦,你不能因為大川端最近和森川家有了競爭就這么討厭他吧~?反正大川端根本威脅不到你家的產(chǎn)業(yè)一絲一毫,只能算是一點點冒犯罷了?!?/br> 麻里繪歪了歪頭,又說到:「反過來想,如果讓你的丈夫看見你和冒犯他的人zuoai,那一定非常刺激呢~」 撫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頗為意動,連帶著大腿間的yin水都更加泛濫了。 一直旁觀著,戴著豬面具的凌音手指點著下巴,有了些理解。 這種真正的上層人士參加的宴會,面具不過是一種情趣罷了,面具下的人是什么身份,他們想必都心知肚明,有了面具的遮掩,和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也就自然得多,也刺激的多。 「好了,宴會差不多要開始了哦,各位要玩的開心哦~」 看到撫子的表現(xiàn),麻里繪yin蕩的笑著說道。 沒有什么明確的信號,大約過了差不多幾分鐘,賓客們自發(fā)的開始了這一場yin亂的狂歡。 舞臺上出現(xiàn)了幾位xiaoxue和屁xue里插著振動棒的女子,她們抬起雙臂露出腋下M字開腿跳起了誘惑的舞蹈,看面容分明就是之前火了一段時間的偶像組合;舞臺下一群男人圍著一個很是健美的巨乳女人擼動著下體,將白濁的jingye灑在灑在女人健美的小麥色肌rou上;沙發(fā)區(qū)也就是撫子的丈夫待著的地方,兔女郎們用自己的絲襪腳狠狠蹂躪著一群抖M的roubang,不止一個人跪在地上死命的嗅著她們脫下的高跟鞋;玻璃廁所里場景一覽無余,有貴婦鉆進墻上的洞玩壁尻play的,有蹲在一群男人中間接受小便沐浴的;不遠處,之前的天狗面具男正抱著那位皮膚白皙的辣妹飛速的聳腰,明顯經(jīng)過改造的巨型roubang不斷將白皮辣妹xiaoxue的嫩rou翻進翻出,面具下的臉則深深的埋在了辣妹的泡泡襪里,呼吸著特意很久沒換襪子醞釀出的腳臭味;天狗男旁邊就有些夸張了,一位不知道誰帶來的橫綱相撲 選手,正將天狗男帶來的黑皮辣妹壓在身下狠狠的聳腰,翻著油光的巨大身軀幾乎完全掩蓋住了黑皮辣妹,只留下一雙同樣穿著泡泡襪的臭腳支在半空中,如果不是辣妹的腳趾還在動,偶爾還會從橫綱身下傳出放浪的呻吟來,周圍的人都以為黑皮辣妹被壓死了。 「別愣著了呀~該去找點樂子了~~」 麻里繪眼波流轉(zhuǎn),媚笑著喚醒了貪婪望著四周情景的吹雪和凌音,然后她轉(zhuǎn)頭對撫子說道:「我準備先去馬廄玩一會兒,你要和我一起嗎?」 撫子不甘示弱, 掩著嘴笑道:「當然,正要讓你見識我這一年的成長呢~到時候可別被嚇到哦~」 兩位熟女扭著豐滿的嬌軀,結(jié)伴朝馬廄走去。 目送兩人走遠后,凌音看著不遠處的一排小黑屋眨了眨眼,對吹雪說道:「我準備先去那邊看一看,大小姐你呢?要一起么~」 「唔……」 吹雪想了想,輕笑著搖了搖頭:「我準備去沙發(fā)區(qū)那里玩一會兒,就讓史佳陪你逛逛吧,她不是第一次來了,有什么好玩的比我熟悉?!?/br> 「是?!?/br> 一直靜靜站著的史佳微微彎腰應(yīng)道。 「那……請恕妾身失禮了?!?/br> 吹雪輕輕道了聲歉,便轉(zhuǎn)身緩緩朝沙發(fā)區(qū)走去,可惜一路滴落的yin水顯示了她內(nèi)心的躁動。 「啊啦啊啦,少女情懷總是詩呢~~」 凌音捂著嘴笑道,「好了,史佳,我們也該出發(fā)了,時間寶貴呢~」 「是。」——————————馬廄里人并不算少,yin亂的貴婦人有很多喜歡獸交的,特別是jingye量驚人陽具碩大的馬以及對主忠誠性具特別的犬類,這兩種動物是貴婦人們的最愛。 宴會這一傳統(tǒng)的形成,為貴婦人們開發(fā)出了不少的游戲,賽馬便是其中之一。 并不是普通的在馬鞍上立上一根假陽具,然后讓貴婦們騎著馬比賽,而是將貴婦們掛在馬腹下,然后粗長的馬鞭插進yindao里作為支撐。 賽馬途中貴婦們不僅得用yindao甚至zigong緊緊咬住碩大的馬鞭避免自身滑落,還得通過身體的搖擺發(fā)給馬信號,來實現(xiàn)轉(zhuǎn)彎跳躍等cao作。 因為賽馬途中既不能讓自己高潮(會導(dǎo)致四肢無力)又不能讓馬射精(會讓馬roubang軟下來無法形成支撐),所以這實際上是一項難度很高的運動。 此時撫子和麻里繪要進行的就是這么一場比賽。 在侍者的幫助下,撫子和麻里繪成功的將她們完美的身軀掛在了馬腹下,兩對豐碩的rufang墜在半空中,顯得分外誘人。 隨后侍者將拳頭粗的柔軟馬roubang塞進了撫子和麻里繪的yindao里,然后按摩起馬的睪丸,在侍者嫻熟手法的刺激下,兩匹馬相繼勃起了,粗大的roubang頓時顯露出它們的猙獰,將撫子和麻里繪的肚子高高撐起,頂出了馬roubang的形狀。 「嗯~~馬roubang果然是最棒的。」 麻里繪被馬roubang撐得不由自主張開了嘴,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身旁的撫子也和她差不多。 「來吧,可不要輸了哦~~」 撫子輕哼一聲,扭了扭腰,一馬當先出了馬廄往跑道跑去。 實際上這種賽馬相對于正常的比賽來講,賽道的難度還是低了很多,為避免馬腹下的貴婦們受傷,障礙設(shè)置的很低,因為cao作難度大所以跑道設(shè)置的也不長。 饒是如此,奔跑跳躍中的馬還是給兩位蕩婦帶來了巨大的刺激。 粗壯的馬鞭隨著馬的前進,在她們的yindao里胡亂捅著,zigong里所有的地方更是被馬roubang摩擦了個遍,待一圈下來,撫子和麻里繪都大汗淋漓,乳汁yin水不要錢的灑在草坪上——這大概也是草地如此茂盛的原因。 盡管最終是麻里繪以微弱的優(yōu)勢取得了勝利,但到達終點后她并顧不上用勝利嘲弄撫子,忍耐了整個過程的麻里繪現(xiàn)在在馬腹下瘋狂的晃蕩著身軀,yindao內(nèi)的媚rou更是死死的絞上馬鞭,以求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因為姿勢緣故下垂的rufangyin蕩的搖擺著,乳首處不斷灑出潔白的乳汁,偶爾乳孔還會被撐開一點,露出里面深棕色的環(huán)狀身軀——正是之前麻里繪倒進乳xue內(nèi)的蟲卵發(fā)育成熟了。 掛著麻里繪的馬首先忍耐不住快感,咴咴著射出了jingye。 濃稠的馬jingye通過馬眼,噴進麻里繪的zigong里,zigong壁頓時傳來一陣陣酸麻的快感。 「嗯~~去了~~~」 隨著一聲壓抑的呻吟,麻里繪高高揚起修長的脖頸,也達到了高潮,淡黃色的尿從交合處噴出,發(fā)出嗤嗤的聲音。 馬精還在不斷灌入著,很快將麻里繪平坦的小腹撐得有如十月孕婦一般,到了這時,麻里繪才滿足的停止了搖晃,隨后在侍者的幫助下從馬腹下爬了下來。 她看了眼同樣意亂神迷剛榨干馬精的撫子,這才有空調(diào)笑道:「是我贏了呢~~」 撫子不以為意,瞇著眼溫柔的笑道:「這才剛開始呢~~」 她一邊拍手叫侍者將馬牽走,一邊對麻里繪說道:「你知道嗎~?xiaoxue是有極限的。」 「我從一直以來的性愛中學到一件事。女人越是渴求快感,就越會覺得xiaoxue不夠用,除非增加xiaoxue?!?/br> 撫子低著頭,雙手溫柔的撫上高挺的胸脯,將xiaoxue里的馬精涂抹上去。 「哦~~你到底想說什么?」 麻里繪饒有興致的看著撫子的動作。 撫子猛地抬頭,雙手用力的掰開乳首,粉嫩的rutou在她的動作之下被拉成了巨大深邃的roudong,麻里繪能夠清晰的看清撫子乳xue里的嫩rou和黏膩的拉成絲的乳汁。 「我的rufang也是xiaoxue了麻里里~~~!」 她興奮的大叫出聲,死死盯住麻里繪的臉,希望從她的面具下看 出震驚的表情。 誰料麻里繪根本不為所動,噗嗤的笑出聲,「什么嘛~~我還以為你移植了一根roubang要不做女人了呢~~」 「可惡,有什么好笑的嘛~~」 撫子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這時候卻可愛的鼓起了嘴,像是回到了她倆少女的時候,「我要是有了roubang,早就把你這個yin婦插得死去活來了~~!」 「哈哈!真可愛~~」 麻里繪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隨后她一邊像雌獸一般富有侵略性的爬向撫子,一邊舔著嘴唇說道:「可以哦~~如果你有roubang的話,我愿意被你插得死去活來的?!?/br> 她趴在了撫子身上,鮮艷的紅唇吻上了撫子的嘴,香舌也隨之侵入,和撫子交換著唾液,撫子也配合的閉上了眼,毫不抵抗的享受多年好友的侵襲。 良久唇分,唾液在兩人嘴唇間拉起一條yin靡的絲線。 麻里繪挺直了上半身,將高挺的胸部正對著撫子的臉。 「好了,該你們出場了,小寶貝們~~」 信息素的控制下,蟲子們聽到了號令,頓時爭先恐后的從麻里繪的乳首處擠出。 撫子首先看到麻里繪的大rufang自發(fā)的搖動了起來,rufang表面被撐起了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隨后粉色的rutou被撐大了一點,一只深棕色食指粗的蚯蚓從rutou鉆了出來。 麻里繪被胸部傳來的快感弄得翻起了白眼,臉上更是顯露出yin蕩的愉悅表情。 一只,兩只,十多只,蚯蚓們擠做一團,將麻里繪小巧的乳孔撐到了成年人小臂粗,白色的乳汁和涌動的蟲體構(gòu)成了強烈的對比,沖擊著撫子「幼小」 的心靈。 「你這是……」 撫子瞪大了雙眼,不僅僅震驚于麻里繪和她一樣同樣擴張了乳xue,對蟲子的恐懼和乳xue被侵犯的興奮在她心里糾纏,讓她幾乎達到了高潮邊緣。 「小吹雪搞得最近生物科技哦~這些蟲子能明白我的想法呢~」 麻里繪喘著粗氣,一邊控制著一大群蚯蚓往xiaoxue里鉆,一邊將撫子推倒在地。 蚯蚓們在麻里繪的控制下纏繞在了一起,在麻里繪的下體處形成了一根巨大的「roubang」,「現(xiàn)在輪到我先把你插得死去活來了~~」————————凌音和史佳來到一個空置的小黑屋前。 看著小黑屋上參差不齊的洞口,凌音媚笑著說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呢~」Gloryhole,也就是尋歡洞,指的是一處密閉的空間內(nèi)有一個或以上能通過男性生殖器的洞口,男性將roubang插入洞內(nèi),而處于密閉空間內(nèi)的女性便能對roubang進行服務(wù)。 「走吧~我們進去玩玩?!?/br> 想到進去黑屋后四面八方伸進來的roubang,凌音忍不住揉了揉已經(jīng)勃起的陰蒂。 史佳自然不無不允。 兩人分別走上樓梯,進入不同的黑屋里。 出乎凌音預(yù)料的是,狹窄到僅容一人的小黑屋里并不昏暗,柔和的燈光灑下,加上四周洞口透過來的光,讓小黑屋里纖毫畢現(xiàn)。 其實對她來說,看不看得到roubang的模樣并無所謂,只不過能看到自然要好些。 好了,要怎么開始呢?凌音打量了下尋歡洞的位置,很快挑選出了一處合適的地點。 她趴在墻上,將自己最有魅力的地方——rufang送到了洞口處。 不得不說這里的尋歡洞設(shè)計非常合理,凌音將自己的一雙肥乳堵在洞口上后,屁股正對的位置便是另一個尋歡洞,讓使用者能在rujiao時享受被抽插的快感,可惜設(shè)計者想不到凌音用的是乳xue服務(wù)胸前洞口探出的roubang,不然就會多設(shè)計一個洞以供兩人使用了。 一時半會兒還沒人來,凌音也不著急,她有的是辦法自娛自樂。 作為一個氣味控,凌音出門時并沒有洗澡,由于前幾日和次郎小林蟲子文森特的瘋狂性愛,讓她的身上一直彌漫著一股又臭又sao的味道,黑屋內(nèi)的狹小空間在她進去之后很快充斥了凌音濃厚的雌臭味。 不過僅僅這樣還不夠滿足,凌音又蹲下身子脫下了出門前特意裝滿jingye的足袋(搭配吳服的襪子),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醞釀,凌音的小腳散發(fā)出了強烈的酸臭味,光是聞到這股味道凌音幾乎就要xiele。 隨后凌音站起了身子,將足袋放在眼前,小臉埋進足袋里,伸出舌頭一邊舔舐著足袋里殘留的jingye,一邊拼命的呼吸著濃烈的腳臭。 不僅如此,她還雙手抱著頭,努力的張開腋下,散發(fā)著發(fā)情的臭味,此時如果有普通人擠進小黑屋來,恐怕要么第一時間就會被臭暈過去,要么立刻變成一個重度的氣味愛好者,達到高潮。 不知道是探出洞口的可愛乳首還是逸散而出的臭味起了作用,很快凌音的尋歡洞迎來了第一個客人。 沉浸在自己腳臭味中的凌音突然感到抵在洞口上的rufang有點癢,應(yīng)該是有人在舔自己的rutou。 她想了想,調(diào)皮的嬌聲說道:「這是一個飛機杯哦~~」 聽到這句話外面的人似乎愣了愣,然后凌音就感覺到舔rutou的動作粗暴了起來,甚至用上了牙齒來咬。 輕微的疼痛與看不見的刺激讓凌音yuhuo愈發(fā)旺盛,她使勁挺起了胸,將大量的乳汁擠進外面那人的嘴里。 甘美的付出讓凌音很快得到了 回報,外面那人竟將舌頭伸進了rutou里,直接舔著凌音乳xue里的嫩rou。 觸電般的快感讓凌音開始顫栗,發(fā)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于是她將脫下的另一只足袋翻了個面,將沾滿足汗與jingye的那一面翻到了外邊,通過手邊的尋歡洞遞了出去。 「不介意的話,請用這個當避孕套,狠狠cao我的乳xue~!」 她嬌媚的聲音透過鼻子前的足袋傳出,有些悶悶的。 外面那人顯然也是個變態(tài),居然同意了凌音的請求。 當凌音的乳xue感受到足袋內(nèi)部粗糙的質(zhì)地時,她潮吹著xiele身,黑屋內(nèi)又泛起了一陣尿sao味。 嘎吱嘎吱。 這是套著足袋的roubang摩擦乳xue的聲音。 啪啪。 這是有東西在拍打凌音的肥臀。 不知什么時候,凌音屁股處的尋歡洞又伸進了一根roubang,那根roubang塞進了很多入珠,已經(jīng)被撐得變了形,guitou處布滿了尿垢,隨著拍打的動作粘在凌音的豐滿臀rou上。 正在興起的凌音自然很高興有新的參與者,她柔軟的小手隨意擼了擼那根奇形怪狀的roubang,然后將其扶進了泛濫成災(zāi)的xiaoxue里。 「嗯~~~~~~」 她發(fā)出滿足的呻吟。 隨著第二根roubang的加入,參與者似乎開始多了起來,很快凌音的兩側(cè)都伸進來幾根roubang,有大的有小的,形狀也千奇百怪。 看著這些roubang,凌音也顧不上舔聞自己的足袋了,她的雙手各服務(wù)一根roubang,嘴里也叼著一根,才算是勉強應(yīng)付了下來。 但隨著時間流逝,從尋歡洞伸進來的roubang越來越多,黑屋里四面都是roubang佇立著,凌音根本忙不過來。 有的roubang很快射了精,比如套著足袋插乳xue的那根;有的則堅持了很久,比如還在cao凌音xiaoxue的那根;有的roubang射了精也不讓位置,很快硬了起來等待凌音的第二次服務(wù);有的roubang等不到服務(wù),對著黑屋里尿起了尿,橙黃色的尿液灑得凌音一身都是。 但凌音樂此不疲,她交換著左右乳,讓兩邊的rufang能夠接受同樣多的jingye;她交換著xiaoxue與菊xue,甚至偶爾會用尿道去服務(wù)roubang。 等凌音在roubang的圍攻下達到了第十一次高潮,黑屋里粘稠的新鮮jingye已經(jīng)淹沒了她的腳踝,散發(fā)著濃烈的sao臭味道。 「啊~~~忍不住了~~~」 凌音埋下身子狠狠喝了一口地上累積的jingye,連喝進去了的陰毛都要仔細吮吸一通,越發(fā)高漲的性欲驅(qū)使著她打開了黑屋,走到了外面。 望著圍了黑屋好幾圈的戴著面具的男人們,凌音蹲下身子打開了腿,雙手高舉背在腦后,露出了長著淡淡絨毛的腋下。 「來吧~~各位~~!」 三根roubang同時插進了xiaoxue里,兩根roubang捅進了肛門,通紅的guitou狠狠刮蹭著腋下,各式roubang輪流干著乳xue,yin臭的小腳更沒被放過,jingye染白了凌音身體內(nèi)外的每一寸,發(fā)情的雌獸終于得到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