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你屁眼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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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的雷雨天總是更嚇人,大風卷刮著雨水砸在玻璃窗上,潮濕透過水泥墻,房間里都躲不過咸腥的海雨,轟隆隆一聲巨響的雷錘擊窗子,像是老天下狠心要討伐人間的蛀蟲。 女人還不知疲倦地捶打著房門,哭嚷著,叫罵著,沉嬌陽覺得自己也瘋了,不然此時此刻怎么會躺在紀北川身下,手指拽著他的衣領強迫男人低頭接吻。紀北川的雙手撐在她耳側,高大的身體把她覆蓋住,像是做平板支撐,男人并未與她肌膚相貼,只是隔空支撐著,苦苦地維持最后的體面。 可這體面沉嬌陽也不想要,她發(fā)瘋了,更想拉著紀北川一起發(fā)瘋,男人接受她的吻,大抵是因為外面瘋女人的刺激,沉嬌陽知道,紀北川不是圣人,而是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瘋子,她想要激怒他,撕破最后一層體面。 “對我你硬不起來是嗎?紀北川,被你媽玩這么多年,又不是第一次luanlun,裝什么???” 壓在女孩耳側的手攥緊床單,手背上青筋盤繞,皮膚隱隱泛紅,沉嬌陽完全不怕,抬起眼皮盯著紀北川的臉,扭曲到極致的表情,厚重的眼鏡遮住他陰郁的目光,較長的頭發(fā)垂下來,像一只蟄伏在草叢里的死獸,死氣沉沉。 “別說了。”紀北川的聲音有些發(fā)顫,竟然有些乞求的意味。 求你了, 寶貝別說了,我愛你,我不想傷害你, 可是我克制不住了, 寶貝別說了,我求你趕緊逃, 如果我傷了你,我一定比你先去死。 “你媽說我sao,你不想試試嗎?試試和你媽luanlun爽還是和我睡更爽?!?/br> 沉嬌陽的眸色很沉,赤裸裸的言語,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錯了,大錯特錯,她不該挑逗紀北川的情欲,她只需要撕破他漠然的偽裝,本性就是變態(tài)的人何須她來引導。 一起瘋啊。 沉嬌陽感覺男人攥著床單的手掌顫抖著攥住她的發(fā)梢,像是要把她捏碎,一直支撐的身體更加僵硬。紀北川的眼珠布滿血絲,突然抬起頭凝視著女孩的下唇。 寶貝你怕死嗎。 “紀北川你敢cao我嗎?你… …”沉嬌陽被迫仰著頭,男人的大掌抓著她的頭發(fā)強迫她,薄唇壓上她的唇撕咬,像是空腹十多天的惡狼制服住獵物,長舌比殺人還猛的力道侵略女孩的口腔,掠奪她口中的津液,如同戰(zhàn)利品一般據(jù)為己有。 寶貝我愛你,發(fā)了瘋愛你。 男人混亂卻毫無章法地撕扯她的睡衣,沉積多時的最骯臟的欲望全部沖破道貌岸然的偽裝,將女孩裹挾,讓她不得反抗被迫承受。 紀北川的大掌掐住她的一只乳,另一只手強力地扯下她的內褲,他并不溫柔,徹底暴露的可憐殺人犯,每一步都充滿凌虐欲,他強迫女孩去和他深吻,不讓她呼吸,最好兩人今晚都死在這場深吻里。 睡衣被蹂躪得發(fā)皺,沉嬌陽仰著頭,紀北川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里,從耳后舔吻到側頸到鎖骨,沉重的呼吸聲是往日從未有過的急促,紀北川好像真的要把她殺了,狂暴又激烈。 男孩也沒有任何的經驗,甚至基于情感的障礙,他甚至無法共情男性天生的本能,在遇見沉嬌陽之前,他從未有過勃起的經歷,自慰的知識只在心理健康的課本上翻閱過,從小由于母親的精神疾病,每晚在他床上搔首弄姿,他課本上學習的道德感告訴他勃起是可恥的。 他真的卑鄙,陰險,無恥,利用親meimei的缺陷去滿足自己骯臟的欲望,真的可悲,寶貝有他這種哥哥,真的是全天下最可憐的人。 但是我愛你啊寶貝, 我好愛你,你真的好漂亮啊。 紀北川辱罵自己,卻克制不住地舔她圓潤的肩膀,女孩又疼又癢,不禁往后躲了躲,這一細微的動作激起男人的不滿,直接張口咬住她的rufang,癡迷地含在口中,舌尖在乳尖舔弄。 沉嬌陽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轉變心生恐懼,害怕地蜷縮起腳趾,被迫忍受男人的玩弄,毫無章法的咬,沒有任何的技巧,好像男人只是為滿足自己的情欲,她只是泄欲的工具。沉嬌陽閉著眼睛,認了,互為棋子罷了,這是她自找的,她活該。 狼藉的齒痕像是告訴二人,這場性愛只是無關情愛的你情我愿的強暴,男人舔遍了她的胸,卻沒有一絲快感,沉嬌陽覺得自己更像是紀北川喜愛的那碟菜。 “快,”沉嬌陽嗓音嘶啞,忍耐著催促,主動分開雙腿,睡裙已經破爛不堪地掛在她身上:“cao我?!?/br> 她想要的僅僅是一個結果,把紀北川拖下水,一起下地獄吧。 紀北川的手探進她的兩腿之間,由于睡裙擋住視線,他戳痛了她的腿根,生疏地剮蹭她脆弱的yinchun,沉嬌陽又疼又難受,不得不自己伸出手,撥開睡裙的裙擺,兩根手指撐開肥厚的yinchun,露出里面的嫣紅:“揉這里?!?/br> 真的折磨,她為什么要和一個死處男做,紀北川這狗日的自己沒看過黃片嗎?逼都找不準真是服了,關鍵她也不是什么有經驗的人,她哪懂??? 紀北川后背冒了一層薄汗,身下的女孩也熱氣騰騰,雙眼迷茫地看著他,他順著她掰開的yinchun摸過去,指腹按在凸起的軟rou上揉扯,沉嬌陽嗚咽一聲,本能地想夾緊雙腿,又怕這男的再發(fā)瘋,只好自己再次張開。 畢竟變態(tài)的心思不可琢磨。 “進來…放進來…”沉嬌陽咬著下唇,她不想再受這沒用的折磨了,給她一個痛快得了。 紀北川撐著身子,汗珠砸在她胸上,滑過狼狽的齒痕,難得的癢,他單手扯下褲子,連帶著內褲,釋放出早已經硬得腫脹的性器。紀北川手有些發(fā)抖,握著粗大猙獰的性器,直接頂在女孩的下體,抿著唇,汗珠順著下顎線往下滑。 “靠,紀北川!”沉嬌陽快要瘋了“你他媽別戳我屁眼行嗎?” —— 喜歡一些未經人事的探索,都是新手上路要原諒川哥的生疏?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