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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臣……” 兵部尚書顯然也是這樣想的,下意識地開口回答,但是說到一半,整個人就卡住了。 參照什么?文舉! 兵部尚書震驚地問道:“陛下難道也想讓女子來參軍嗎?” 他這一說,向來也都不太關(guān)注武舉的大臣們,也都紛紛反應(yīng)了過來。 女子參加武舉? 來了來了,陛下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們! 大臣們也都像是兵部尚書一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城靜楓。 城靜楓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女子都能參加朝政了,為什么不能當兵?” 她故意換了一個角度道:“建設(shè)祖國執(zhí)掌大權(quán)有她們,保家衛(wèi)國自然也要有她們,享受了權(quán)力,自然也要負起對應(yīng)的責(zé)任?!?/br> 有一小部分恍恍惚惚地被帶歪,感覺好像確實是這樣。 但是也有更多的人很清醒,知道這就是陛下的話術(shù),本意就是想讓他們覺得女子參加武舉也順理成章。 不過想了想,也覺得無所謂了。 朝中武將,其實大多世襲,由武將世家的傳承,武舉進行了千百年,流傳到現(xiàn)在,有名有姓的武狀元,又有幾個呢? 連女子參加科舉他們都沒有阻攔成功,這個一向無足輕重的武舉,似乎也沒有什么阻攔的必要。 天下又有多少女子習(xí)武,又有多少女子會騎馬射箭,甚至還會兵法呢? 在掃盲班開課之前,應(yīng)該大多女子連大字都不識一個,更何況是兵法了。 兵部尚書也這樣想,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反對的聲音,于是也干脆道:“臣明白,不過若是沒有多少女子報名的話?” 城靜楓無所謂道:“沒關(guān)系,有幾個算幾個,要是沒有我也不能強迫人家?!?/br> 大臣們聽到她這樣的語氣,也覺得她可能就是一時興趣,隨便說說。 兵部尚書也抽了抽嘴角,陛下有的時候,還真的是率性而為啊。 “臣謹遵圣意?!?/br> 很快,武舉的消息,也按照往年的管理,通知到了下面。 原本文舉的告示就沒有幾句話,根本沒有什么刪減的必要,于是兵部就將最上方標題中的“科舉”二字改成“武舉”之后,就傳達了下去。 京城百姓,因為沒有距離限制,一向是最先得到消息的。 “這個武舉是什么,我在京城也有七八年了,怎么沒有聽說過武舉這回事?” “每次武舉都沒多少人參加,后面也沒有游街什么的,好多人都不知道,我要不是開了個客棧,我可能也不知道。” “這不會是貼錯了吧,怎么跟之前的那個布告一模一樣?!?/br> “沒錯,你看最上面標題改了一個字,科改成了武,最后面還多加了一行字,說明了考試內(nèi)容?!?/br> “這未免也太隨意了吧,女子參加科舉我還能理解,英才班那些人不當官簡直太浪費了,但是女子怎么領(lǐng)軍打仗?” 在各種議論的聲音中,大多數(shù)人不看好,覺得沒有多少女子會參加這個武舉,更不會有多少女子,真的能考中。 在大家的觀念中,出力氣的活,都是男子干得多,女子武力肯定沒有男子高。 大多數(shù)人唱衰,自然也有小部分人看好。 京城一座超級寬大的四進院落,門口兩個威嚴的石獅子鎮(zhèn)門,門前掛著一塊百年沉木制作的牌匾。 上面蒼勁有力的深深雕刻著幾個大字——鎮(zhèn)國將軍府。 牌匾似乎和尋常人家都不一樣,像是自己用劍或者刀這種武器,一刀刀一劍劍刻出來的,在字體的周圍,還帶有凌亂的劃痕,凜冽的戰(zhàn)意呼之欲出。 宅邸中的布置,也與四周的精致奢華風(fēng)格的宅邸不同。 沒有小橋流水,沒有精致的游廊花園。 占地面積最大的,竟然不是住人的院落,而是一個超級大的演武場。 都不能稱之為演武場了,這里寬大得簡直可以暢快地跑馬。 演武場中,遍布一身勁裝,干凈利落的女子。 最中間的女子,一手巨大的大刀,被她揮得虎虎生威。 其余女子,一個個拿著不同的武器,逐一上前應(yīng)戰(zhàn)。 大刀在她的手中,仿佛輕若無物。 面對其余人的攻擊,她游刃有余地砍、斬、剁、截、戳。 進攻時,大刀速度很快,發(fā)力看著就迅猛無比,總是能很好地找到地方的弱點,著力準確,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幾乎沒有人能在她的手下,撐過十招。 又打退了一個人,這時魏定正好進來。 “快,定兒,來陪娘過幾招!” 魏定顯然也習(xí)慣了這種事情,直接踏入演武場,隨便從邊緣的兵器架中抽出一桿□□,就上前應(yīng)戰(zhàn)。 演武場上的勁裝女子,絲毫不感覺意外,紛紛默契的退守到邊緣圍觀。 勁裝少女感嘆道:“夫人真是厲害,將軍能鎮(zhèn)守邊關(guān)這么多年,夫人和他交手,都一點也不落于下風(fēng)?!?/br> 一位眼角有些皺紋的勁裝婦女道:“小少爺這一身武藝,大半都是夫人傳授的,當初在去邊關(guān)之前,可基本都是敗多勝少?!?/br> “夫人這一身武藝,可是老將軍親口承認自愧不如的。” 打了一會,眼看要分出勝負了,魏定忽然停下了手。 “每次都這樣,你掃不掃興!老了不如你了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非要你每次收手讓著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