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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他們私下做的黑心勾當(dāng),他們眾人早已摸個一清二楚了,她再隱瞞,便是死鴨子嘴硬也無濟(jì)于事。 臉上猛地一扭曲,下一秒便染上一層死灰。半晌,太后才緩緩地閉上帶著震驚、憤怒、仇恨、不甘的眼睛,臉上有著驚怒與了悟。 難怪…… “那,你們會懷疑到我身上來,想必也是因為凌蒼傲吧?”所有的懷疑所有的困惑此時突然便像是白紙黑字一般展現(xiàn)在眼前,太后恢復(fù)冷笑,眼神中浮起一些迷惘,“難怪……難怪……明明我將自己藏得那么好的……” 她與阿玉的往事,除了她與她已死的家人、印風(fēng)、凌蒼傲之外,應(yīng)該是再無任何人知道的。而她向凌奇他們購藥的事情,也唯有自己、印風(fēng)與凌奇他們知道…… 事情為什么會是這般的發(fā)展? 若那夏花染與影谷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那影谷遠(yuǎn)在西域啊,她和阿玉的舊事又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他們又如何能懷疑到她的頭上?她購買毒藥下毒的事情又怎么會被他們證實? 可到頭來,這看似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去的事情,竟偏生就那么聯(lián)系了起來。莫非,真是冥冥之中自由定數(shù)? 可她呢,她怎么辦? 她那么多年所做的努力、隱忍呢?該怎么辦?她的恨、她的愛、她的即便死去也無法瞑目又該怎么辦? 她不甘!不甘啊! 看著太后那面如槁灰,狠歷不再,唯剩下心死痛苦的模樣,夏花染眼睛閃了閃,貼近了君不棄的耳朵悄悄的幾聲耳語。 “什么?那個明明是我要來的!”面上略帶不愿,眼底卻閃過笑意,君不棄委委屈屈地瞅著夏花染,那叫一個不情愿。 夏花染黑線,再次湊過去幾聲低語。蘇月妖等人俱是豎起耳朵,企圖偷聽,無奈夏姑娘紅著臉,以手捂嘴,聲音小如蚊子,防賊似的防著他們。 眼睛閃了閃,君不棄又委委屈屈地瞅著滿臉緋色的夏花染:“它還有這般的副作用!原來你根本沒想把它給我用……” 喉嚨一窒,夏花染差點咳出來:“你當(dāng)初向我要的時候,分明、分明說是是給秦意家里的大牛用的!” 蘇月妖幾人聽到大牛,頓悟了。于是皆嘿嘿直笑,眼睛瞇成了縫。 秦意家的大牛,是秦意的母親、君不棄的jiejie君莫離最喜愛的小貓咪,愛貓成癡的君莫離一直想要嘗試各種方法給大牛配種,希望大牛快點生小貓崽這一行為已經(jīng)成為京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八卦消息了。 如今……給大牛吃的?再看看夏花染那羞紅了面頰的模樣,嘖嘖,想必定是類似銷魂散之類的好東西吧? “這個……”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圈,君不棄面色不變,理直氣壯,剛想說話,卻教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夏花染對于自己在他說出更不要臉更無恥的話之前及時捂住了他嘴巴這一迅速的反應(yīng)感到很滿意,心下悄悄舒了一口氣,她略帶羞惱:“你答是不答應(yīng)?” 眼中閃過笑意,君不棄看了看一側(cè)神情呆滯的印風(fēng)和無法動彈的太后,最終緩緩點了點頭,但沒等夏花染反應(yīng)過來,他飛快地湊近她的耳朵,伴隨著男人溫潤的氣息噴在夏花染臉上,君不棄的一聲低語更是叫她無奈無言羞怒了。 “不過,今日我舍了這藥,明日你可要拿一打銷魂散來賠吶……而且,你要親自幫我驗證藥性……” 這個人……斯文謙和的外表下,分明就是個混賬禽獸吧? 噙著幾不可見的得逞笑意,君不棄走至太后面前,笑吟吟看著她:“太后,如今您的所有計劃已經(jīng)失敗,您自己也是如今這般的模樣,您說,我們該如何處置您呢?” 恨恨地睜開眼睛狠狠地瞪著君不棄,太后啞著嗓子憤憤吼道:“這般的場景,要殺要剮還不是隨便你們!” 搖搖手指,君不棄溫和地嘆了口氣:“可您知道在下等人皆是心地善良,仁慈和藹的良民吶,如何能對您下得了毒手呢?畢竟您怎么說,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啊……” 太后聞言差點“呸”過去,一口氣那是憋在胸口差點悶死自己,這個臭不要臉的無恥混賬!他還心地善良,仁慈和藹?放屁! “這樣吧……”想了想,君不棄面色無辜地看著她,瞇著眼睛笑得可惡,“所有懲罰就拿你那忠心耿耿的屬下來承受吧。什么炮烙,什么凌遲,什么分尸什么的,用在您這主子身上畢竟太過大逆不道,不如就讓這奴才替您受了吧?至于您,雖然吾等會收了您的勢力,也不得不將您軟禁,但好歹您撫養(yǎng)過圣上,下半生衣食無憂,安享富貴還是可以的。您看如何?” 一邊眾人俱是一致別過頭,忍笑。 唯有太后聞言鐵青了本就黑如鍋底的臉,她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神色陰狠怨恨得像是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你休想!既然已經(jīng)落入你們手中,那便任憑你們處置!印風(fēng)他只是聽我的命令行事,你們放了他,哀家可以隨你們處置!”咬牙切齒,太后幾乎是繃著牙說出來的這番話。她只覺得心頭一震,憤怒和一種說不明的心情教她想也不想便拒絕了君不棄誘惑的提議,她沒有空去細(xì)想為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心里對君不棄這番話無法忍受。 “哎呀,這可不妥,不妥!好歹您是國母,怎可代一個奴才受過呢!”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君不棄頓時神色驚訝為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