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
“你……是真的?!”我抬頭望著他,不敢置信地驚叫了一聲,“不是妖怪變的?!” 封闕頓時低笑出聲,摟在我腰間的大手輕輕捏了捏,笑道:“嗯,不信你檢驗一下?” 我呆了一下:“怎么檢驗?” “這樣……”他輕笑了一聲,猛地低頭叼住了我的唇瓣。 溫?zé)崛彳浀挠|感,真實而熟悉。 真的是他!他沒事!他自己逃出來了! 我心口顫了顫,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整個心都安穩(wěn)地落了地,一下子輕松了。 忍不住用力地回摟住他,我主動地迎向了他溫柔放肆的親吻撫觸。因為覺得這種喜重逢的時候,適當親熱一下表示激動,也是應(yīng)該的! 他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而后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動作一下子粗魯放肆了起來。將我緊緊地抵在了地道壁上不說,還一把扯開了我的衣裳。 我:“……” 怎么就扯衣裳了呢?明明我只是想來個激烈纏綿的熱吻??! “等等……”我連忙推他,卻被他一下子握住手腕舉高在頭頂,然后,他微涼的大手急切地探了進來,沿著腰身往上,一把罩住了我胸前的兩團,肆意地揉/搓起來。 “不想等?!蹦橙藚s干脆利落地反駁了我,然后重新低頭,堵住了我的唇。 我:“……”這是要作死的節(jié)奏你知道嗎?上面還有一群人在等著我們說完悄悄話上去你知道嗎? “桃花兒……”熟悉的男性氣息,伴隨著他低啞性感的喘息聲噴灑在我頸間,我還想反抗來著,但沒一會兒便可恥地癱軟了下來,一雙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突然,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衣物擠進了我的腿間。 我一愣,重新回了神。 “你……”我剛要開口,封闕卻突然身子一僵,飛快地將手從我的衣裳里抽了出來,十分郁悶道,“……好想把你就地正法!” 我頓時笑了出來,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節(jié)哀?!?/br> 他回神看我,幫我整理好凌亂的衣襟,而后突然湊過來咬了我的臉一口,佯怒道:“小沒良心的,這會兒你就得瑟吧!晚上回了屋,看爺怎么治你!” 我只是覷他一眼,不懷好意地往下掃了掃,嘿嘿一笑:“聽說憋多了容易不舉……你確定到了晚上你還能行?” 封闕微微瞇眼,輕輕地湊到我耳邊,很危險地笑了一聲,慢悠悠說道:“娘子到時……可別求饒?!?/br> 我心一跳,想起那日他將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場景,頓時有點后悔方才的沖動……呃。 于是,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十分冷靜地選擇了轉(zhuǎn)移話題。 “說正事說正事!那個,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怎么會在這地道里???還有阿媵呢?他不是和你一起的嘛……” 封闕低聲笑了出來,而后有些狹促地看著我。 我瞪他一眼,給了他一個“再廢話就死”的兇殘眼神。 他更樂了,看著我直笑。 我:“……” 有病得治啊這位爺! “咳其實是這樣的……”他頓了頓,終于不再逗我,于是便忍著笑將他們進宮后發(fā)生的一切,緩緩道來…… 那日,封闕和封媵帶著御醫(yī)匆忙進了承德帝的寢宮,沒想剛在承德帝的床邊坐下,便被站在一邊的總管太監(jiān)劉公公暗算,中了軟筋散。 就在這時,四皇子和艷妃從門外走了進來。封闕和封媵這才知道,承德帝早在四年前就被艷妃用一種外域奇毒給控制了心神,成了他們母子的傀儡了。 那種外域奇毒十分神奇,中毒者平日里表現(xiàn)正常,并無異樣,只有在下毒者給他下命令的時候,才會被控制心神,做出違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但這毒毒性大,中毒長時間者,身體會漸漸衰竭,猶如快速老去一般,越來越虛弱,最后衰竭而死。 而封闕見到承德帝時,他已經(jīng)非常虛弱,只能躺在床上無法動彈了。 “……果然是這樣!”我一怔,而后忍不住嘆道。其實那日之后,我就仔細想過了。承德帝在位多年,雖沒有太勤政太有作為,不算太英明,但一直也沒什么特別不好的地方,對待百姓也是比較仁愛寬厚的。便是真的偏心四皇子,也不至于做出傷害其他兒子的事情來才是。他會變得如此喪心病狂,應(yīng)該就是那艷妃所為。 “嗯?”封闕卻是有些不解。 我連忙將胭脂盒的線索和蘇驥蕭滿滿的事情細細說來。 “……實在想不到,那艷妃竟這么厲害,連控制人心神的毒都研制得出來。要是我早點看蘇驥留給我的紙條就好了,這樣就能提醒你了?!蹦┝?,我忍不住嘆道,“對了,那四皇子怎么沒直接殺了你們?!你又是怎么逃出來的?” 封闕摸摸我的腦袋,而后神色微凜,諷刺道:“因為他想利用我和阿媵性命,來威逼父皇說出傳國玉璽的下落?!?/br> 我瞪眼:“傳國玉璽?”聽起來好高端好大氣好上檔次! “傳國玉璽是帝王權(quán)利的象征。若手中無先帝親手賜下的傳國玉璽,他便是登基為帝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會被大臣百姓們質(zhì)疑,被后人詬病的?!狈怅I微微勾唇,“他想名正言順地登基,自然要先找到傳國玉璽?!?/br> 我頓時一凜,果然如很高端很大氣很上檔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