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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今馳】有些無語。 他最好的朋友,顯然并不是尹事澄。 看來他跟江今馳的區(qū)別,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 想到這里,【江今馳】快步往屋里走去。 尹事澄莫名地在身后喊他:“真不陪我等代駕???” 【江今馳】道:“自己等吧。” “真絕情啊。” —————— 【江今馳】進了屋,江今馳正坐在客廳里看文件。 手機鈴聲響起,江今馳疑惑地看了眼號碼,確定不認識,便直接掛掉了。 【江今馳】問:“誰?” 江今馳把手機扔到一邊:“不認識的號碼?!?/br> 不一會兒,客廳的座機又響了起來。 江今馳離座機比較近,自然地提起了座機話筒。 “喂?!?/br> 電話里傳來莫七景的聲音,語氣不算太好:“外套怎么還你?” 江今馳怔?。骸捌呔??” 突然收到莫七景主動打來的電話,江今馳的神色難掩高興,他又問:“怎么了?什么外套?” “是你?”這稱呼讓電話那頭的莫七景意識到接電話的人不對,“你沒事接什么座機?” 江今馳一頭霧水地聽著電話里的聲音,接而疑惑——這是什么問題? “叫兩年前那個你接電話?!?/br> 這話一出,江今馳捏緊話筒,有幾分不可置信:“找他做什么?” 江今馳越想越不對。 她知道【江今馳】現(xiàn)在沒有身份,所以故意打座機?她把他拉黑了,卻主動給【江今馳】打電話? 完全不想聽從莫七景讓他遞電話的吩咐,江今馳不滿地問:“我不就是他?有什么不能跟我說的?” 這事可真是讓江今馳不解又生氣,但他還是勉強自己耐住性子,放軟語氣:“七景,這么久沒聯(lián)系了,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 “我跟你倆都不想好好說話?!蹦呔霸俅蔚?,“讓兩年前那個你接電話!” 【江今馳】走過去,伸手去拿江今馳手里的話筒。江今馳死死捏著話筒,不滿地跟【江今馳】對視。 【江今馳】用力,一點一點把話筒強行從江今馳手里抽過來,接而笑吟吟地坐到沙發(fā)邊,擠開江今馳,對電話熱絡(luò)道:“怎么了?小景?這才剛分開沒多久就給我打電話。是擔(dān)心我有沒有安全到家嗎?” 江今馳氣惱地起身,坐到離【江今馳】最遠的沙發(fā)那邊。 “我就說我信你個鬼!”電話那頭的莫七景狠狠拽著手里的現(xiàn)金,“你披給我的外套口袋里不一大堆現(xiàn)金嗎?剛剛還說你沒錢?!騙鬼呢!” “我沒說謊啊?!薄窘耨Y】無辜,“當(dāng)時外套披在你身上,又不在我身上。外套里的錢也在你身上,我身上確實沒錢啊。” 兩人正聊著電話,江今馳似乎聽到了什么很煩心的內(nèi)容,他猛然打斷:“什么披外套?你見上她了?” 【江今馳】抿唇?jīng)_江今馳微抬下巴,語氣不著痕跡地透著些炫耀意味:“見了?!?/br> 江今馳質(zhì)疑地問:“她肯見你?” 【江今馳】悠哉道:“不僅見了我,還請我吃東西,還溫柔地叫我不要還她錢了?!?/br> 江今馳憤然起身。 他告誡自己,不能信不能信。這個人就沒一句是真的。 就跟故意氣江今馳一般,【江今馳】繼續(xù)跟電話那頭的莫七景說話:“不過小景,你沒事掏我外套口袋,不會是想著要幫我洗衣服吧?我就說小景還是對我很好的,都讓我受寵若驚了。” 莫七景還真的打算洗衣服的。畢竟用了人家的衣服,洗干凈再還回去是禮節(jié)吧?可被【江今馳】這么一問,總感覺曖昧極了。她立刻把已經(jīng)扔進洗衣機的男式外套又撿了出來,甩在臺子上:“誰會想幫你洗衣服。” 【江今馳】笑道:“對,不要洗。你穿過的,有你的氣息,我想留著?!?/br> 莫七景氣得又把剛拿出來的男式外套扔進了洗衣機:“留個鬼,這就給你洗了!” “哎,看來真的是會給我洗衣服???我就說小景還是對我很好的?!?/br> 莫七景氣得掛了電話,江今馳氣得摔了手里的文件就去餐廳喝水。 —————— 【江今馳】起身,心情不錯地準備上樓。 可是剛邁到樓梯的第一層階梯,心口突然傳來排異的痛感。 怎么回事? 又開始痛了? 他勉強扶住墻,咬牙抵抗排異的痛感。與此同時,大門突然發(fā)出一聲指紋解鎖的聲音,一個高大陽光的年輕男人走進來。 年輕人穿著一身休閑服,手里還提著些水果。他進屋后看著正在喝水的江今馳,開口就是一陣數(shù)落:“你在家???嚇死我了。你怎么回事?。拷o你打那么多電話你都給掛了。遇到什么難搞的事了嗎?” 看江今馳一臉凝重,年輕人調(diào)侃道:“讓我猜猜,為什么不接我電話。難道你找到你那失去聯(lián)系多年的夢中情人,又意外得知她已經(jīng)嫁為人妻,受打擊了?” 江今馳警覺地看著跟前的人:“你是誰?你為什么有我家的指紋?” “你是喝多了還是失憶了?我這指紋不是你讓李姨給我錄的嗎?”年輕人放下水果,走過來伸手要探江今馳的體溫,“我都不認識的話,你世界上可就沒朋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