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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說話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那是伊曼!他何必追求人呢,球員的身邊女生那么多,他干嘛費那勁?!?/br> 除了杰西卡外的兩個女生齊齊否定大衛(wèi)的猜想,要知道球員們在女生中多有人氣,實在不必用到追求這個詞。 倒不是說他們看上誰就一定能得到,而是大學校園里漂亮而有個性有主見的女生太多太多了,這個不行,ok,立馬換下一個目標,青春無敵的大學校園里,空氣里什么最多? 氮氣?氧氣? 不,是男生女生那無處安放的荷爾蒙! 不然派對怎么一周N場,場場爆滿呢。 “伊曼他?!?/br> 沉默的杰西卡突然開口,路燈的光暈落在鏡片后女生的眼里,“我想他也會追求人的?!?/br> 晚上大家一起討論選題,她就坐在伊曼對面,看著男生單手撐著桌沿,另一只手端起水杯,細長白皙的手指握著杯身有節(jié)奏地輕敲,幾分懶散幾分認真,卻是百分百的吸引人。 她看怔住,心思完全與討論無關。 上帝啊,真是感謝你讓伊曼.勞倫斯出現(xiàn)在BK。 杰西卡實在贊同那些拉拉隊員們對他的夸獎,他的高姿態(tài)和冷傲,并不會勸退覬覦他的女人,只會讓人更想征服他。 讓不可一世的囂張家伙為自己臣服獻吻。 可是聰明的杰西卡知道得太多,她知道她不是這個人。 下午她和伊曼去食堂買晚餐,走到半路伊曼接到賈斯帕的電話,杰西卡聽到賈斯帕說那個女孩誤會她和伊曼是去約會,那瞬間,她心跳加快,非常奇妙地對梁恬薇生出不少好感。 小小的虛榮心被滿足是一方面,把她與伊曼作配,似乎還能代表她不是單純用外表就評價別人的人。 可接下來,伊曼的問話又讓她的心涼到極點,他非常著急地詢問賈斯帕,那她的反應如何,你告訴她我不是約會了嗎? 對方回答,那當然是吃醋得不行,不過我?guī)湍憬忉尩们迩宄?,你完全不用擔心,她臉色當場恢復,甚至紅的不像話,哈哈,不用謝我,這都是兄弟應該做的。 賈斯帕的話過于曖昧,就在杰西卡在想伊曼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多嘴的賈斯帕直接道。 干脆你明天去基地直接向她告白好了,我看你也忍得難受。 杰西卡知道得太多,她知道讓女生們狂熱單戀的伊曼早已心有所屬,她還知道,那個人是誰。 - 另一邊,梁恬薇在煩惱怎么都甩不掉這個討厭鬼。 他腿長手長,擋在她面前不讓她走,她換個方向他立馬就追上來,再次擋在她面前,有兩次她撞進他的懷里,還聽到他取笑她的聲音,強忍的兩聲輕笑,加一句你還好嗎的虛偽的關心。 他更過分了,捉弄她還上癮嗎? 和一個五星防守截峰玩防守進攻的游戲,實在不怎么聰明,他要是使出一點場上的手段,她根本沒法動一步。 好脾氣如她,也忍不住朝他吼道,“你別跟著我好不好?” “好。” 回答倒是干脆,梁恬薇轉身就走,但是男人再次堵住她的路,他的確沒有跟著她,而是直接堵住她,把她逼得后退,退到路邊的紅棕色長椅上。 她氣呼呼地仰頭要和他理論,四目相對的瞬間,卻是她先心虛地移開視線。 他明明是背著路燈和月光,看向她的淺藍眼眸卻亮得過分,那種毫不隱藏的興趣和直接的眼神,讓她與他對看不能超過兩秒。 伊曼強壯有力的手臂撐在椅背邊緣,把梁恬薇直接鎖在長椅與他的懷里。 “這不能叫跟著你吧?!?/br> “伊曼!” “我在。” “……”梁恬薇呼氣,“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可以放你走,你先說你為什么哭,誰惹你了?”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她放棄了,不想再為難他,也不要為難自己了,他偏偏又給她希望,她傻傻地等他來,等了一晚上,他卻爽約。 最后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委屈無處傾瀉,他問她誰把她弄哭了。 “是我嗎?你是因為我才哭的?” 聽聽他的語氣,那藏不住的滿足和愉悅,他弄哭她很開心嗎?他原來是故意爽約嗎? 就是你啊。 可是梁恬薇不會承認是為他而哭,那樣就像她輸給了他一樣。 她倒是想問,你到底為什么那么討厭我,討厭橄欖球? 只不過她也不會問出口這么愚蠢的問題,她不想與他過多糾纏,明天起就是陌生人的人,無論他多討厭她,也與她無關。 絕對不向伊曼妥協(xié),她瞪他一眼,語氣不善:“我身體不舒服,難受得哭不可以嗎?” 這是事實,她這兩天生理疼得難受,晚上在基地等他,誰知奧爾森主席一直問她關于伊曼的問題,緊張加速疼痛,她這一晚上受的罪,一大半都和伊曼有關。 男人突然轉身,在她面前蹲下,露出寬肩后背,低沉的磁性嗓音從那張揚著生命力的背脊前傳來,“上來吧,我背你回去?!?/br> 他這是……模仿電影里的紳士男主人公要背她回公寓? 梁恬薇戳了戳他堅硬的背,“不用了?!?/br> “嗯?” “我穿著短裙。” 他直起身,高大的身材在她面前落下一大塊陰影,把她包圍在他的勢力范圍之內,他開口,熱氣掃過她的額頭,讓也許本來沒什么感情的話,變得十分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