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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淵愣了:“你要看我?” 問完之后,他發(fā)現(xiàn)與自己未來夫人長時間不見面似乎也不太合理,便道:“此事是我考慮不周,桑檸你去尋銀狐,讓他將水鏡啟動給你。” 桑檸沒有動,不悅地哼聲:“考慮不周?那你對自己可有什么懲罰?” 懲罰? 鳳淵憶起父王曾經(jīng)認錯的模樣,有一學一道:“夫人想如何罰我?” 這聲溫柔的夫人,叫的桑檸是面紅耳赤。 她捂住臉:“還未成婚,叫什么夫人啊你!” 鳳淵疑惑:“你不喜歡嗎?” 記憶里他父王如此,母后便很快不與他置氣。 小狐貍撩人而不自知,桑檸說喜歡不好,說不喜歡又是違心之語。 于是她選擇直接反撩回去:“鳳淵、夫君~” 前兩個字時,鳳淵剛要嗯一聲,便聽到后面含笑繾綣的夫君二字,手忙腳亂地匆匆關(guān)了店鋪。 心臟狂跳不止,渾身熱意上涌。 一條毛絨絨的尾巴也悄然露了出來,雪白的尾巴尖繃得直直的。 鳳淵捉住自己的尾巴,想要變回去,一時半會卻又無法控制住,只能任由那條雪白蓬松的毛絨尾巴露出來。 他嘆了口氣。 天狐一族發(fā).情期即將來臨前,便會變得與平時不同,總會控制不住自己,時不時露出狐耳狐尾去向自己的伴侶求.愛。 難道他的發(fā).情期也要來了? 鳳淵捉著自己的尾巴,愁眉不展。 發(fā).情期來了忍忍便罷了,但她只叫了他一聲夫君,他便如此不濟,連尾巴都冒出來了。 日后若要生狐貍崽子,可怎么辦? 這邊鳳淵對著自己收不回去的尾巴發(fā)愁,另一邊桑檸見他久久不回復,就猜測他定是不好意思了。 她想見見害羞的大美人! 于是桑檸便趁夜出去尋銀狐,幸而銀狐深夜也護衛(wèi)在她身邊,她一開門便驚動了院子里的銀狐。 “殿下夫人?!便y狐恭敬行禮。 桑檸沖他伸手:“尊上讓我借你水鏡一用。” “是?!?/br> 銀狐拿出水鏡,灌輸入魔氣,叮囑道:“殿下夫人,這水鏡一日可用兩次,每次為半刻鐘時間。” “好,我知道了?!?/br> 桑檸抱住那面水鏡,轉(zhuǎn)身推門進去,在燭火下看著鏡面水波蕩開,一張愈發(fā)清晰的美人臉呈現(xiàn)在鏡子里。 此時此刻,那張熟悉的美人臉蛋已染上赤霞,唇薄而嫣紅,眉心那點美人痣越發(fā)襯得他似妖又似仙。 鳳淵一手拿著水鏡,一手牢牢捉住自己那條毛絨尾巴,不讓它出現(xiàn)在水鏡里。 桑檸笑瞇瞇的,下一句便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夫君可真好看?!?/br> 鳳淵捉尾巴的手差點都不穩(wěn),雪白狐耳悄悄從銀發(fā)間探出來,他咳了一聲,故作正經(jīng):“還未成婚,不能叫夫君?!?/br> “你不喜歡嗎?” 鳳淵:“……”這話怎么似曾相識? 水鏡里放大了鳳淵的臉,所以狐耳從發(fā)間冒出來,也很輕易地就被桑檸的視線捕捉到。 嗷嗷!小狐貍的耳朵! 桑檸抑制住激動,繼續(xù)撩他:“我叫你夫君,你心中不歡喜嗎?” 話音剛落,那探出來的狐耳尖尖直接支棱起來,雪白中夾著銀色,嫩粉的耳尖已然紅透了。 桑檸被萌的一臉血。 小狐貍真可愛,嘴上不說話,耳朵卻很誠實。 “你別說了?!兵P淵揉著一側(cè)耳朵,低低道:“我覺得,我發(fā).情期快要來了,怎么辦?” 發(fā).情期到了怎么辦? 桑檸也臉紅了,小狐貍這是在跟她暗示什么?! “那什么,你忍一忍?!?/br> “嗯?!兵P淵捉住自己繃直的尾巴尖尖,試圖轉(zhuǎn)移心神道,“近日我在看一些圖冊?!?/br> “什么圖冊?” “那圖冊是我魔界特有的,看發(fā).情期時該如何能不傷你的身體,但我天狐一族強大,你凡人之軀不一定受得住,若是育上狐貍崽子……” 鳳淵還沒說完,那邊水鏡便啪的一聲關(guān)上。 “……” 她這是生氣了? 可他在正經(jīng)與她說事,為何要生氣? 魔尊大人不明白,但直覺告訴他需要哄自己的未來夫人。 眼下水鏡關(guān)上,他想著明日再哄哄她,便繼續(xù)與自己不聽話的尾巴纏斗。 桑檸反扣住水鏡,臉色通紅。 鳳淵竟然一臉認真地說要和她生狐貍崽子! 似乎為此做了不小的準備,行那事不想傷害她的身體,還專門研究如何孕育小崽子,這大美人竟喜歡她至此! 桑檸覺得自己有點抵不住。 她抹了一把臉,幸好鳳淵不在近前,否則那樣的傾城絕色,還對她這般深情,她肯定把持不住自己。 唉,網(wǎng)戀也有網(wǎng)戀的好處啊。 大美人處處都好,就是相識時間尚短,若是雙方感情一直這么好,桑檸再考慮與他成婚。 至于生狐貍崽,桑檸一個哆嗦。 雖然她喜歡毛絨絨的漂亮小狐貍,但從自己腹中生出來,還是有點……她得緩一緩。 將水鏡重新還給銀狐,桑檸便躺在床榻上睡覺,然后做了一晚上生狐貍崽子的夢,一群漂亮的小狐貍圍著她叫娘。有的鉆進她懷里,有的攀著她裙腳,還有的蹭她的臉,然后偷偷親她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