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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帛撕.裂的聲音在窄小的空間傳開,楚爾顫顫地睜開眼睛, 眼前的場景已經(jīng)從浴室換成了臥室。 飄窗深色的窗簾被遙控后緩緩拉上,臥室里密閉的空間變得格外隱私。 楚爾本能的向身后縮,可是腳踝卻被男人先一步的扯住,拖拽著拉向了他的方向。 “爾爾,可以嗎?” 陸衍之的聲音貼在她頸側(cè),落下的吻已經(jīng)變得guntang。 楚爾水眸低垂,纖長的睫毛一直在抖,卻還是微微向前,仰頭時唇輕輕地吻上了男人的鎖骨。 …… 第一次的試探兩人都是生手,楚爾疼的水眸汪汪,事先溫順的配合后,開始不停推搡。 陸衍之額頭上的汗水涌動,沒比她好上多少,可是才剛嘗到極致的味道,他怎么可能松口。 力道有些發(fā)狂,楚爾細聲哭著,她不停地嘗試抗拒,終于一次她直起身推扯他時,身體完美地契合到深處。 脊椎骨透過的酥麻感傳至全身,稍稍有些理智的陸衍之眸色也變得瘋狂。 楚爾的助聽器慢慢掉落,聽不到聲音的她其他感官被放大,原先壓抑的哭聲也彌漫到整個臥室。 窗外的夜景柔和,可是這夜才剛剛開始。 …… 楚爾還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朦朧地醒了。 身上干爽很多,她卻不記得自己后來怎么洗澡的。 她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像散了架一樣酸疼,抬眼時看見助聽器被放在手邊的床頭柜上。 她伸手去拿,動作有些慢吞吞的,快要碰到的時候,卻被頭頂伸出的另外一只手捷足先登。 她的手僵在那里完全不敢動彈,渾身都透著軟,連回過頭的勇氣都沒有。 她甚至覺得沒有聲音的世界,似乎也沒有那么可怕了。 “?!?/br> 耳朵里被塞上助聽器,開機的聲音傳來,她就聽到了陸衍之的聲音,“怎么醒了?” 楚爾的手臂被他拉著放回被子里,她側(cè)著身坐起來,卻有些不舒服地只能跪坐在床上。 男人那側(cè)的床頭燈被調(diào)的亮了些,她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氣,只想挨著床靠著。 陸衍之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將她攬進懷里,“靠板太涼,不能貼在上面?!?/br> 楚爾稍微動了一下,就疼得皺眉,額頭被安撫地吻了吻。 她推著他的肩膀抗拒,小聲說,“不要這樣。” 她聲音軟軟的,卻啞得厲害。 “怎么了,剛得到我,就不稀罕了?” 陸衍之滿眼都是疼惜,饜足的男人很好說話,可還是霸道地環(huán)著她。 楚爾鼻尖蹭蹭他的下巴,像只小貓咪,柔聲說,“我想說話的時候看看你?!?/br> 她內(nèi)心敏感,太沒有安全感了。 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后,她對陸衍之的信任感無疑是放到了最大。 陸衍之被她哄的心軟成一片,金絲眼鏡后的那雙眼眸經(jīng)過欲望洗禮,此時已經(jīng)盡是溫柔。 他將人拉開了些,讓她靠著自己的心口,被子遮得嚴實后,他才側(cè)身低頭。 “還疼嗎?” 楚爾半抬的眼眸開始閃躲,盯著自己身上的襯衫低語,答非所問:“這不是……我的衣服。” 她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之前陸衍之說的“不急”是什么意思,這件襯衫好像一開始就是給她準備的。 “穿著很漂亮。”他咬著她的鼻尖輕哄。 動作里是藏不住的占有和霸道,不容她躲一分。 臥室里都是少女身上散發(fā)的幽香,明明兩人用的是同一種味道的沐浴露,可是陸衍之卻在那香味里嗅到了讓他心動的味道。 楚爾抬手推他的肩膀,寬大的襯衫袖口有些滑落,白皙的腕骨上是密密麻麻的咬痕,她的耳朵紅得充血。 她滿是依賴地靠在他懷里,低聲說著,“不可以咬人?!?/br> 陸衍之喉間溢出淺笑,硬朗的下頜線都變得柔和,“爾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不知道??!?/br> 楚爾不明所以地抬頭,視線里男人鎖骨那里帶著幾道青紫的齒痕,她抿著唇,努力不去回憶。 可是腦海里都是自己情難自控時,她哭著咬的。 她一下子變得沉默,悶聲不說話要從男人懷里下來,卻被牢牢桎梏在他懷里。 “我不在的三天,都做了什么?”陸衍之看出她的意圖,開始找話題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楚爾并沒有察覺到兩人的姿勢已經(jīng)有些變化,老實地回答:“在搬家,收拾東西,還有看稿子……” 耳側(cè)的呼吸越來越重,楚爾的頭靠在了柔軟的枕頭上,聲音也越來越弱。 “還有呢?” 楚爾不肯再回答,柔軟的小手推拒眼前的男人,“沒,沒有了?!?/br> 她還沒察覺到沾了葷的男人和平時有什么不同,小聲求饒,“會很疼,我…不要了?!?/br> “嗯。”陸衍之應了聲,看起來還極其好說話,他低聲問:“沒有想我嗎?” 楚爾的水眸都在發(fā)顫,她看著男人平靜的臉龐,卻無法忽視被子底下那強硬分開她雙腿的手。 她快要哭了,只能服軟地說:“想?!?/br> 陸衍之的動作停了下,在她唇上輕啄,沉聲說,“我也很想你,爾爾。每時每刻不在想你。” 楚爾的懼意被融化,水眸晶瑩。 可是沒等她緩過勁來,陸衍之又接著說,“怎么辦,爾爾?我太想你了,所以這些怎么夠呢?” --